95年我相亲碰大雨,丈母娘叫我和大姐住一屋,那夜我目睹难忘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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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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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雨水砸在石板上,飞溅起无数细小水花,我和沈晓红面对面坐着,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房间里只有雨声和时钟的滴答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感觉命运正在这个雨夜悄然改变。"

01

1995年的春节,我从师范大学毕业已半年,在县城中学教书。这个春节回到了老家——福水村,刚踏进家门,母亲迎了上来,拍着我的肩膀道:"周明远,你都二十四了,该成家了。"

我放下行李,苦笑了一下。这句话,从我大学毕业那天起,她已经念叨了无数遍。

"妈,我才工作半年,还没有积蓄。"

父亲从堂屋走出来,手里还拿着烟袋,"孩子他妈,你别着急,明远有出息,考上大学,成了老师,以后日子肯定会好的。"



我看着父亲布满皱纹的脸和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双手,心里涌起一阵酸楚。这个家,曾经穷得揭不开锅,是父亲卖血供我读完了大学。如今我总算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但父亲却老了许多。

"明远啊,"母亲拉着我坐下,神秘兮兮地说,"李婶给你介绍了一个姑娘,就是隔壁青山村的,人家爸爸在砖厂干活,妈妈在家务农,还有两个姐妹,大的叫沈晓红,小的叫沈晓梅,都是好姑娘。"

我知道躲不过去了,点了点头,"行吧,我去看看。"

母亲眼睛一亮,"明天吧,明天你就去,都约好了。"

那晚,我躺在床上,想起村里已经结婚的同龄人,有的甚至已经有了孩子。在农村,二十四岁的男人,确实该考虑婚事了。

02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我就被母亲叫醒了。她帮我挑选了一套最好的衣服——一件深蓝色的毛衣和一条黑色西裤,这是我教书时的行头。

"明远,穿这身去,稳重。"母亲边说边用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父亲坐在桌边,抽着烟,眼睛里满是期待,"儿子,好好表现。"

吃过早饭,我骑着自行车出发了。青山村离福水村有十来里路,沿着乡间小道,穿过几片竹林,一路上我心里忐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次相亲。

春节过后的天气变化无常,我骑到半路时,天空突然阴沉下来,乌云密布,没多久就下起了小雨。我加快了速度,希望能在大雨来临前到达目的地。

可惜事与愿违,离青山村还有两三里路时,豆大的雨点开始砸下来,很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我的衣服被淋湿了,头发也贴在额头上,视线被雨水模糊,只能勉强看清前方的路。

当我终于到达沈家时,已经成了落汤鸡。站在院子门口,雨水从我的鼻尖滴落,我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心想这副模样去见未来的丈母娘和相亲对象,实在太狼狈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院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站在门口,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招呼:"是周老师吧?快进来,快进来!"



我尴尬地点点头,跟着她进了院子。

"真是不巧,碰上这么大的雨。"她一边领着我往屋里走,一边关切地说,"我是沈晓红她妈,你叫我陈大姨就行。来,进屋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屋内温暖干燥,灯光柔和。客厅里坐着两个年轻女子,一个穿着朴素的灰色毛衣,一个穿着鲜艳的红色毛衣。

"这是我大女儿晓红,这是二女儿晓梅。"陈大姨介绍道,"晓红今年二十二,晓梅十九。"

穿灰色毛衣的沈晓红站起来,低着头说了声"你好",声音很轻,眼睛始终没有看我。而沈晓梅则活泼许多,冲我笑着点点头,大方地打量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沈晓红长相普通,皮肤白皙但有些憔悴,眼神中透着疲惫;而沈晓梅则明艳动人,眼睛大而有神,嘴角总是带着笑意。

"周老师,你先坐,我去给你拿条毛巾和干衣服。"陈大姨热情地说。

我坐下后,气氛有些尴尬。沈晓红一直低着头,沈晓梅则时不时偷看我一眼,然后低声笑起来。

没多久,陈大姨拿来了毛巾和一套男装,"这是晓红她爸的衣服,你先换上吧,别着凉了。"

我道了谢,跟着她指的方向去了里屋换衣服。衣服有些大,但总比湿漉漉的好。当我换好衣服出来时,看到饭桌已经摆好了,陈大姨招呼我坐下吃饭。

"晓红她爸在砖厂上班,今天加班没回来。这雨下得突然,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周老师,你吃完饭就别急着回去了,等雨小点再走。"

我点点头表示感谢,心里却在想这场相亲真是开了个糟糕的头。

饭桌上,陈大姨一直在说话,介绍家里的情况,询问我的工作和家庭。沈晓红几乎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吃饭,偶尔给我夹菜。沈晓梅则活跃多了,时不时插上几句话,还向我打听县城的新鲜事。

吃完饭,雨不但没有停,反而下得更大了。外面已是一片漆黑,雨水拍打着窗户,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雨,怕是要下一整夜了。"陈大姨看着窗外说,然后转向我,"周老师,今晚就别回去了,在我们家住一晚吧。"

我有些犹豫,但看了看窗外的倾盆大雨,知道今晚确实无法回去了。



"那就打扰了。"我点头答应。

"不打扰,不打扰。"陈大姨笑着说,"只是我们家房间有限,晓梅和我住一间,你就和晓红住客房吧,客房有两张床。"

这话一出,我愣住了,沈晓红也猛地抬起头,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妈!"沈晓红低声叫道,显然对这个安排感到震惊。

沈晓梅捂着嘴笑起来,"姐,你害羞什么,又不是睡一张床。"

陈大姨严肃地看了沈晓梅一眼,然后对我和沈晓红说:"你们都是知书达理的人,我相信你们。再说了,现在又不是旧社会,男女同学还一起上课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点点头。沈晓红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紧张。

03

夜深了,雨依然下个不停。我躺在客房的一张床上,沈晓红躺在另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个小桌子。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台灯亮着,光线昏暗。

我们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我能听到沈晓红轻微的呼吸声,还有她翻身时床发出的轻微响动。

"对不起,让你遇到这种情况。"过了很久,沈晓红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没关系,是雨太大了。"我回答。

"我妈她……她太心急了。"沈晓红的声音里带着歉意,"其实我们可以明天再见面的。"

我转过头,看着她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而温婉。"没事,我能理解。农村都这样,父母都急着看到子女成家。"

沈晓红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你在县中学教什么?"她问。

"语文。"

"那你一定很喜欢读书了。"

"是啊,从小就喜欢。我爸说我小时候家里买不起书,我就把借来的书抄在本子上,一遍一遍地读。"

沈晓红轻笑了一下,"我也喜欢读书,只是没有机会多读。初中毕业后就没再继续了。"

我想起她的弟妹好像还在上学,可能家里条件有限,让她早早辍学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家帮忙,有时去砖厂帮我爸,有时在村里的小卖部打工。"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抱怨,但我能感觉到其中的无奈。



我们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聊着,话题从学校到家乡,从工作到生活。渐渐地,尴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亲近感。沈晓红说话不多,但每句话都很真诚,让人感到舒服。

不知不觉,我们聊到了很晚,直到沈晓红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带着困意说:"周老师,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晚安。"我关掉了台灯,房间陷入了黑暗,只有窗外偶尔的闪电照亮一下室内。

04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房间里黑漆漆的,雨依然在下,但似乎小了一些。

透过微弱的月光,我看到沈晓红的床是空的。我揉揉眼睛,听到卫生间传来细微的水声和压抑的啜泣声。

起初我以为是错觉,但那啜泣声越来越清晰。我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晓红,你没事吧?"

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了,接着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动静。

"没事,我……我马上出来。"沈晓红的声音明显带着慌乱。

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回床上去。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沈晓红的脸出现在门缝中,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对不起,吵醒你了。"她轻声说。

"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帮忙吗?"我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但就在门开大一点的瞬间,我看到了她手上的绷带,绷带上有暗红色的血迹。

"你受伤了?"我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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