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女战俘自述:赤身雪地行走,双腿夹手榴弹,被侵犯是最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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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英国《每日电讯报》曾经花费巨大代价,打通俄罗斯军方的关系,派记者貌似深入俄军的战俘营,采访了4位乌克兰女战俘。由此向世人揭开了乌克兰女战俘在被囚禁期间的内幕...

我叫娜塔莉亚,今年24岁,来自黑海之畔的敖德萨。

就如同斯拉夫民族盛产美女的传说一样,经常有人夸我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淡蓝色的眼眸,就像深邃幽蓝的黑海一样吸引人。

我原本是乌克兰武装部队第17装甲旅的一名通讯兵,而现在,则是一名乌克兰女战俘...

事情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我的父母是敖德萨国立通信学院的教授。

按照他们对我人生的规划,我大学毕业后,应该找关系留校任教,30岁之前成为副研究员,然后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成家,过完悠闲且富足的一生。

不过这一切都被2022年3月的那场战争打破了。

随着战事的激烈,有一天,我突然发现父母下班后没有回家,我四处打听,几天后才在邮箱里收到了两封征召信。

我的父母作为通信领域的教授,已经被最高统帅部征召了,具体好像是去后方城市——利沃夫研发新的无人机。

事实上,不光是我父母,敖德萨国立通信学院只要有点水平的教授,基本上都被征召走了。

父母去了利沃夫,留校任教的设想自然泡了汤,于是我跟绝大部分同龄人一样,毕业后无所事事,待在敖德萨根本找不到工作,只能去首都基辅碰碰运气。

到了基辅我才知道,这里也并非太平之地,经常遭到导弹袭击,有时候一天得进几遍防空洞。

战时状态一切都围绕着军工展开,我这样的艺术生压根儿没人要。

我的室友奥莲娜实在受够了整天无所事事的生活,有一天,她告诉我,想去捷克碰碰运气。

乌克兰自从2014年之后就被称为欧洲子宫,乌克兰的女性遍布欧洲各个地方的色情场所和成人片场。

捷克在互联网时代最出名的就是成人影片,去哪里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本想劝阻奥莲娜,可一想到她父亲和哥哥都被强征入伍了,一大家子指望着她打工养活。

最终,我只能长叹一口气。



奥莲娜走了,我仍然留在基辅,打算继续碰碰运气,一个月后如果还是找不到工作,就去利沃夫找父母。

然而,命运却对我开了一个无情的玩笑。

那天,我面试完准备回住处。

几名身穿军装的士兵出现在我前面,他们步伐急促,表情冷峻。

我的心微微一紧,心里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例行巡逻。

然而,当一名士兵拦住我的去路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

“小姐,请出示你的证件。”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颤抖着从包里掏出身份证件递给他,他快速扫了一眼,然后抬头盯着我:“伊万诺娃·娜塔莉亚,你被征召入伍了,请立刻跟我们走。”

“什么?征召入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可能!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没有受过任何军事训练,你们一定是找错人了”

“这是战时政策,你必须服从。”他的语气坚定,不容商量的余地。

“不,求求你们,我不能去!”我试图后退,但两名士兵迅速上前,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的凉鞋掉在地上,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路人见状纷纷四散奔逃,根本无人敢上前帮忙。

我被强行拖向一辆停在路旁的绿色中巴车,绝望地喊着:“放开我!求你们放开我!”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再也回不到那个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当晚,我被拉到了基辅郊外的一个训练营,和其他被强征入伍的可怜人一起。

我们每天训练如何使用枪械,如何卧倒躲避炮火,如何再发现并躲避无人机。

我从没碰过武器,第一次扣动扳机时,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枪,子弹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简单训练两周后,我们就被派往前线。

我被分在第17装甲旅,这是东方司令部的下辖部队,处在正儿八经的前线。

战场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空气里弥漫着火药和血腥的味道,到处是爆炸声和枪声。

我被编入一个小队,负责守卫一段战壕。

第一次交火时,敌军的炮弹落在不远处,巨大的冲击波把我掀倒在地,我趴在泥土里,耳边嗡嗡作响,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身边的战友喊着:“还击!快还击!”我机械地举起枪,朝远处模糊的身影开火,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中。

那天,我们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敌军发起猛攻,我们寡不敌众,小队指挥官下令撤退。

我拼命跑向树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听见身后传来喊声。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上我的背,把我摔倒在地,紧接着,有人用枪托狠狠砸向我的头。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军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得破破烂烂。

周围的人说的都是俄语,虽然带着浓烈的口音,但我大致能听懂他们说的啥。

“这次的羔羊还挺白嫩......”

“我从巴尔古津到这里有大半年了,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

“我要把她当成格拉西莫夫的母亲,狠狠地XXX。”

一阵猖狂的笑声,夹杂着一些我听不大懂的粗鄙俚语。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些从中西伯利亚来的布里亚特蛮子,根本不懂也不会讲什么国际法,看来这次难逃被玷污的命运了。

只能祈祷他们下手轻点吧。

旋即我又一阵伤心,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跟奥莲娜一起去捷克拍电影,虽然也是出卖肉体,但最少没有性命之忧。

没过多久,一个浑身酒气,留着络腮胡的壮汉来到我面前,他打了酒嗝,一股恶臭熏得我直反胃。

见状他哈哈大笑,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恶狠狠说道:“要想活命,就先满足我们!”

说完,解开绳子,“滋啦”一声将我的衣扣扯掉,然后大脸就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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