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生产,丈夫却带着她闺蜜出国旅行,妻子直接让他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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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医院产房外的长廊上,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我独自坐在长椅上,双手紧紧攥着手机,眼泪无声地滑落。

手机屏幕亮起,是月嫂发来的消息:"对不起啊,我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之前收的定金,我这就给您转回去。"

所谓临时有事,不过是找到了更好的雇主罢了。这个月嫂是宋雨柔介绍的,现在想来,或许这也是他们计划好的羞辱。我苦笑着放下手机,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孩子仿佛感受到我的悲伤,在肚子里不安分地踢动着。

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可我的丈夫张岩,这个曾经说要把我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却带着我的闺蜜宋雨柔去了国外。临走前,他还一脸正经地说是什么重要的商务考察,不得不去。而我,只能独自面对这最艰难的时刻。

"小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像一束光刺破了长廊的阴暗。抬头看见郑源正朝我走来,他依然是那副精英范儿,深灰色的定制西装,锃亮的牛津鞋,举手投足间依然是记忆中那个优雅的少爷。只是他的眉间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焦虑。

"月嫂临时爽约了。"我故作轻松地说,同时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郑源大步走到我身边坐下:"这种时候怎么能一个人?别担心,我来帮你联系新的月嫂。"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他的声音很沉稳,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我偷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西装口袋里还插着一支钢笔,就像高中时那样,永远都是一丝不苟的模样。

不到半小时,一位年约五十岁、面容慈祥的月嫂就出现在产房外。她自我介绍叫刘嫂,在妇产医院干了二十多年,经验十足。看着郑源熟练地安排一切,核实证件、确认档期、签订合同,我心里五味杂陈。

自从一周前无意中发现张岩和宋雨柔的亲密照片,我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那些照片被我锁在手机最深处的文件夹里,虽然我一张也不敢再看,却又舍不得删掉。那是我引以为傲的婚姻、最信任的闺蜜,给我的最后一击。

"你先别多想,安心养胎。"郑源从走廊尽头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递给我,"医生说你的胎位还不太正,多走走有帮助。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

我接过水杯,温热从指尖传来,却让我的心更冷了。张岩曾经也是这样体贴,可到头来不过是逢场作戏。正想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走廊另一头传来。

"听说要生了?可别又是个赔钱货!"婆婆气冲冲地闯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探头探脑的亲戚。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戳在我心上。上一胎也是女儿,公婆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拿出来说道说道。

02

空荡荡的走廊里,婆婆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几个路过的护士闻声回头,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我的手不自觉地护住了肚子,好像这样就能保护孩子不受伤害。

"阿姨,这话就不对了。"郑源站了出来,西装笔挺的身影挡在我和婆婆之间,"现在什么年代了,男女都一样。您看看现在多少女强人,性别和能力根本没关系。"

婆婆见是郑源,态度立刻软化下来。她认得郑源,知道他是张岩的大老板,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哎呀,郑总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冷笑一声,接过她的话:"就是想要我的生育津贴买保险是吧?上次住院的钱都被你们卷走了,这次是不是又打起生育津贴的主意了?"这些话我憋了很久,此刻终于说出口,只觉得胸口舒畅了不少。

话音刚落,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我紧紧抓住床沿,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郑源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同时朝护士站大喊:"护士!产妇要生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

婆婆见状,倒退两步,嘴里嘟囔着"晦气",趁乱和那几个看热闹的亲戚一起溜走了。直到被推进产房,我还能听见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此时的疼痛一波强过一波,我死死咬住嘴唇,眼前一阵阵发黑。隐约听见医生说胎儿有些缠脐,需要特别小心。那一刻,我真的害怕了。十月怀胎,一路走来,竟然连个可以握住我手的人都没有。

生产的过程异常艰难,整整持续了六个小时。期间我几次疼得昏死过去,又被疼醒。让我没想到的是,每次我模模糊糊转醒,都能听见产房外郑源焦急的询问声。

"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需要什么设备吗?我可以马上调配。" "要不要联系专家会诊?"

等我抱着女儿出来时,看到的是他疲惫却温暖的笑容。他的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谢谢。"我轻声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别客气,咱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他说这话时,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像是怀念,又像是愧疚。

接下来的日子,郑源几乎包揽了所有事情。他不仅帮我安排好了月嫂,还时常抽空来看望。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让我既感动又困惑,毕竟在我的记忆里,他曾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爷。

那时候,我妈在郑家当保姆,我也跟着住在那里。说是住在那里,其实就是个不起眼的偏房,夏天闷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能看见自己的呼吸。郑源起初对我很是嫌弃,路过时总是刻意绕开,仿佛我是什么会传染病的人。

但随着时间推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接纳了我。可能是因为那次我帮他补好了被校霸撕破的课本,可能是因为那个雨天我把自己的伞借给了他,又或者是因为那次我在他因压力过大而躲在天台哭泣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可就在我们关系缓和,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时,我选择了转学。那时的我,因为自己的出身自卑得要命,无法面对他投来的越来越温柔的目光。

03

"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些?"郑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他正坐在月子房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鱼汤。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轮廓。

我摇摇头,接过鱼汤:"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变了很多。"

"人都会变的。"他若有所思地说,"但有些事情永远不会变。"

就在这时,我收到一条消息:张岩被公司开除了。紧接着,他愤怒的电话打了过来。

"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张岩咆哮着,"我知道你认识公司高层!"

我冷静地回答:"你被开除关我什么事?"

"贱人!"他破口大骂,"我早就该知道你和郑源..."

不等他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打开社交媒体,将他和宋雨柔的亲密照片发了出去。配文很简单:怀胎十月的妻子在家,丈夫却和闺蜜出国旅行。

帖子一发出就引发轩然大波,无数人为我打抱不平。但郑源看到后,脸色却变得很难看。

"为什么要这么做?"郑源拿起我的手机,眉头紧锁。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反问。

他沉默片刻,突然说:"如果你想玩把大的,我倒是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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