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宁静的小城,62岁的张大哥正站在一家咖啡馆的窗前,望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出神。他刚刚接到了妹妹的电话,说是帮他物色了一位合适的相亲对象,约他在这家咖啡馆见面。张大哥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45岁以后,他和老伴就分房睡了,说是夫妻生活,其实也就是搭个伙过日子。现在老伴走了,他一个人倒也清闲,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少了点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性推门而入,环顾四周后,径直朝张大哥走来。她就是张大哥的相亲对象,48岁的王大姐。王大姐保养得很好,虽然眼角有些细纹,但皮肤白皙,身材匀称,给人一种干练又不失温柔的感觉。
“张大哥,你好,我是王萍,咱们电话里见过的。”王大姐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张大哥有些局促地握了握她的手,嘴里嘟囔着:“你好你好,快坐吧。”
两人坐定后,王大姐开门见山地说:“张大哥,我听你妹妹说,你45岁以后就没过夫妻生活了,我真的不介意。我自己也是二婚,前一段婚姻因为种种原因没法继续了。我现在只想找个合得来的人,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张大哥听后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斟酌了一下词句,缓缓开口道:“王大姐,我得跟你实话实说。我和老伴虽然分房睡了,但我们的感情还在。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孤单,想找个人说说话,互相照顾一下。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先处处看。”
王大姐点点头,表示理解。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各自的生活和兴趣爱好,气氛渐渐融洽起来。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张大哥的妹妹张小妹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咖啡馆,一把拉住张大哥的胳膊,气愤地说:“哥,你怎么能这样?嫂子刚走没多久,你就急着找下家,你对得起嫂子吗?”
张大脸哥色一沉,低声呵斥道:“小妹,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你嫂子早就名存实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找个伴儿,也是为了你嫂子在天之灵着想,省得她担心我。”
张小妹冷笑一声,转向王大姐,语带讥讽地说:“王大姐,你别听我哥忽悠。他就是一时寂寞,等新鲜劲儿过了,保准把你甩了。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吧。”
王大姐脸色微变,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她直视小张妹的眼睛,平静地说:“张小姐,我和你哥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会把握。倒是你,是不是对你哥有什么成见?不妨直说,免得大家心里都有疙瘩。”
张小妹被王大姐问得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张大哥看出了端倪,沉声问道:“小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你嫂子走之前,你们俩吵过架?”
张小妹眼圈一红,眼泪夺眶而出。她哽咽道:“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嫂子走之前,我们确实吵过一架。她说你早就不爱她了,只是可怜她,才一直和她凑合过日子。她还说,她早就想离开了,只是舍不得我……”
张大哥如遭雷击,半天说不出话来。王大姐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说:“张大哥,也许你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张大哥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他环视了一周咖啡馆,目光在妹妹和王大姐脸上停留了片刻,最终定格在窗外的车水马龙上。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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