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9年9月的一个深夜，山东农民李树安用木棍结束了21岁儿媳的生命。
他开着手扶拖拉机，将儿媳的尸体抛在两百里外的河南草丛。
直到行刑前，这个农村老汉始终坚称："不后悔"。
01
2009年9月的一个清晨，河南某村庄响起一阵惊慌的喊叫声。村民老张正要去地里干活，路过村口一片荒草地时闻到一股异味。他掰开齐腰高的野草，脚下突然踢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死人了!死人了!"老张边喊边往村里跑。
十分钟后，几个村民壮着胆子围在草丛边。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倒在杂草间，面部遭受重击，但依然能辨认出死者年纪不大，约二十岁上下。村民们议论纷纷，没人认识这个女孩。
乡派出所民警赶到现场时，已有更多村民围观。法医蹲在尸体旁边检查："死亡时间不超过48小时，钝器击打面部致死。"
警方封锁现场后开始挨家挨户走访。直到下午，一个从山东嫁到本村的女人李花看到尸体照片，突然捂住嘴巴："这是我弟媳齐云云!"
民警立即赶往李花家中走访。李树安正在院子里喂猪，听到儿媳死亡的消息显得十分诧异。面对民警询问，他说这几天老伴去女儿家住了，家里只有他和齐云云还有不满周岁的孙子。
"前天上午，我和她吵了几句。她说要去广州打工，把孩子撂在家里就走了。我把孙子送到邻居家，骑拖拉机去街上买了些麸子回来喂猪。"李树安的语气平静。
民警走访了邻居，证实前天上午李树安确实把孙子送到他们家。街上卖饲料的商贩也承认李树安买过一袋麸子。但当警方调取通往广州方向的长途车站监控时，却迟迟找不到齐云云的身影。
02
李树安出生在山东一个重视传宗接代的农村家庭。他从小就被灌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思想。他是家中独子，年轻时娶了个农村姑娘，本以为能开枝散叶，不料妻子的基因里携带着遗传病。
生下李大山后，李树安夫妻俩砸锅卖铁给儿子治病。眼看着独苗苗长大成人却有癫痫，李树安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左邻右舍都说李家要断子绝孙了，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戳在他心上。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让李家香火传下去。
追查齐云云失踪线索的过程中，警方在齐家了解到一段被隐藏的往事。齐云云三年前嫁入李家时，是个爱笑的姑娘。李树安出手阔绰，十万元彩礼让齐家父母喜出望外。
但这份喜悦没能持续多久。婚后不到一个月，齐云云就发现了李大山的病情。一天晚上，李大山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吓得她连连尖叫。婆婆跑来安慰说："这病他从小就有，犯了就这样，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但这哪是"没事"？李大山经常毫无预兆地发病，有时候在田里干活，有时候在吃饭，甚至半夜里也会突然抽搐。齐云云整日惶恐，生怕丈夫一个不小心伤到自己。
更让齐云云愤怒的是李家的欺骗。相亲时李树安说儿子在外地做生意，根本不让双方见面。现在她明白了，这是李家处心积虑设下的圈套。
她多次提出离婚，李树安就拿钱堵她父母的嘴。"都是一家人了，有啥过不去的坎？"齐父这样劝女儿。
"当初他们骗了我们!"齐云云的父亲情绪激动，"李树安说他儿子在外地做生意，根本不让我们见面。直到办完婚事才知道上了当。"
齐云云多次要求离婚。但每到关键时刻，李树安总会出面阻拦。他不惜重金，给齐家补偿，又托人说情。齐云云的父母被高额补偿打动，逼着女儿继续这段婚姻。
警方调查发现，今年三月，齐云云曾向法院起诉离婚。李树安知道后，主动提出带她去河南投奔李花。
"他说让我跟着去散散心。"齐云云的母亲回忆道，"现在想想，他根本就没打算让云云见到李花。"
民警走访李树安家的邻居，一条令人不安的线索浮现出来。案发前一天晚上，有人听见李家传出争吵声。第二天一早，李树安把孙子送到邻居家，开着手扶拖拉机出了门。
"他说要去买麸子。"邻居老王回忆，"可那天他走的是反方向，不是去街上的路。"
警方调取沿途监控，一个偏僻的十字路口拍下关键画面：李树安的手扶拖拉机驶过，车斗里盖着一块防雨布，下面隆起一大块。
两个小时后，这辆拖拉机返回时，防雨布已经不见了。
民警在李树安的拖拉机后斗提取到可疑的织物纤维。经过检验，这些纤维与死者衣物上的纤维完全吻合。
证据面前，李树安仍然坚持："那天就是去买麸子。"
但当警方要求他说明行车路线时，这个老练的农村老汉第一次露出慌乱。
"我走的就是去街上的路。"李树安坚持说。
警方反复调看沿途监控。现在他们换了个新的角度：不再追寻齐云云的踪迹，而是重点关注李树安的手扶拖拉机。果然，在几个路口的监控中，清晰记录下那辆装着蛇皮袋的拖拉机。先是向街上方向驶去，但在半路突然改道，驶向了通往案发现场的方向。
两个小时后，这辆拖拉机返回时，蛇皮袋已经不见踪影。
"这么说，你是去买饲料的?"专案组民警把监控录像截图摆在李树安面前，"那为什么要往案发现场的方向绕这么大一圈?"
李树安的眼神开始闪躲。他知道，自己精心设计的故事在铁证面前土崩瓦解。
03
警方一步步掌握的证据，彻底打破了李树安原先的故事。面对审讯，他的抵赖终于出现松动。
"那天早上我跟她吵了一架。她说非要离婚，要去法院。我拿着挑麸子的木棍..."李树安停顿了一下，"当时我真的气昏了头。"
李树安承认，打死齐云云后，他把尸体装进蛇皮袋，用手扶拖拉机运到两百里外的草丛。但对于为什么要杀人，他始终闭口不谈。
"判我死刑得了，别的我不会说。"他固执地重复这句话。
警方注意到一个反常的细节。每当问及杀人动机，李树安的女儿李花也表现异常。讯问中她支支吾吾，像在隐瞒什么。
转机出现在齐云云父母的证词里。当警方问及李家情况时，齐母突然掩面痛哭："都怪我们瞎了眼啊!"
"你们当初同意这门亲事时，知道李大山的情况吗?"
"李树安说他儿子在外地做生意，出手又大方。十万元彩礼，在我们那儿没人家给得起这么多。"齐父懊悔地说，"可嫁过去一年后，我们才知道李家一个更大的秘密..."
齐母的话让在场的警察都沉默了。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