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房子要拆迁,一向重男轻女的母亲竟让我回家拿钱,我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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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有些伤痕,岁月抹不去;有些亲情,血缘难维系。

在拆迁款面前,昔日的漠视与伤害,都披上了虚假的温情外衣。而我选择,继续假装看不见...



01

我永远记得那个雨夜。十岁的我浑身湿透地站在张伯家门口,身后是母亲愤怒的叫骂声:"许小雨,你这个扫把星,你害死了你爸,还不滚远点!"

那是父亲去世的第三天。

彼时的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把父亲的意外归咎于我。只因那天我赌气离家出走,父亲在找我的路上出了车祸。

母亲说,如果不是我任性,父亲就不会死。从那天起,我就在张伯家住了下来。

张伯是村里的老光棍,没有儿女。他养了一院子的鸡鸭,靠卖鸡蛋和鸭蛋为生。当我哭着敲开他家的门,他二话没说就收留了我。

"丫头,别怕,以后就在伯家住下。"张伯粗糙的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你看,院子里的鸡鸭都等着你来喂呢。"

从那以后,我就跟着张伯生活。每天天还没亮,就要去给鸡鸭喂食。

虽然生活清苦,但张伯从不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他总说:"丫头,这些鸡鸭都是咱家的营生,你要好好照看。"

母亲却仿佛把我彻底忘记了,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弟弟小明。

每次看到她牵着弟弟的手从张伯家门前经过,都会刻意加快脚步,生怕多看我一眼。那时的小明才五岁,总是好奇地回头看我,却被母亲狠狠地拽着往前走。

有一年过年,我鼓起勇气去了趟家。刚走到院子,就听见母亲在屋里训斥弟弟:"你要是敢和那个扫把星玩,就别叫我妈!"

"可是姐姐没有家了,"弟弟怯生生地说,"我看她总是一个人。"

"什么姐姐,咱们家没有这个人。"母亲的声音冷冰冰的,"你要记住,你才是我唯一的孩子。"

02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回过那个家。张伯待我如亲生女儿,虽然他不识字,却坚持要我读书。

每天早上四点就起来收鸡蛋,再走十里地到镇上卖。我心疼他,说不想读了,要去打工。他却拿竹条抽我:"丫头,你要好好读书,只有知识才能让你翻身。我张根生这辈子没出息,但是你不能和我一样。"

就这样,张伯省吃俭用,供我读完了初中、高中。

那些年,我看着院子里的鸡鸭越来越少,知道张伯在变卖家当供我上学。每次放学回家,都会看到他在院子里数钱,一张张破旧的票子,都是他的心血。

"伯,我们养多点鸡鸭吧,这样能多赚些钱。"我心疼地说。

"不用,现在这些够用了。"张伯笑着说,"你只管念书,其他的事情伯来想办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上海大学。



那天,张伯高兴得热泪盈眶,把攒了好久的五千块钱塞给我:"丫头,这是伯给你的学费。你要知道,念书不容易,在学校一定要好好的。"

我抱着那叠皱巴巴的钱,泪流满面。这是张伯整整一年的积蓄,每一分钱上都沾着他的汗水。临走那天,他特意去镇上买了个旧书包给我,说大学生总要有个像样的书包。

大学期间,我勤工俭学,努力不让张伯操心。每个假期回家,我都会给他买些营养品.

看着院子里越来越少的鸡鸭,我心里难受。张伯年纪大了,干不动重活了,但他从不向我开口要钱。

03

"伯,等我工作了,就接你去上海住。"我总这样承诺。

他每次都笑着说:"伯在这住惯了,你有出息就好。这院子里的鸡鸭,谁来喂啊?再说了,你妈那边,总有一天会想开的。"

母亲似乎也知道我考上了大学。有一次,弟弟偷偷来张伯家,说是母亲让他给我送些营养品。我直接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姐,妈她其实很想你,"弟弟欲言又止,"她让我问问你过得好不好。这些年,她经常在你的房间里坐很久。"

"别叫我姐,"我冷冷地说,"你妈说得对,你们家没有我这个人。回去告诉她,让她别假惺惺的。这些年她怎么对我的,我都记得。"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上海,在一家外企工作。每个月都会给张伯寄生活费,但他总说够用,让我自己留着。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直到上周,我接到弟弟的电话。

"姐,村里要拆迁了,每户能分好几十万。妈让我告诉你,让你回来一趟,"弟弟的语气有些不自然,"她说,你毕竟是我们家的人,应该回来分这笔钱。"

我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我是你们家的人了?这些年她怎么不说我是你们家的人?当初赶我出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不是你们家的人?"

"姐,你别这样,妈她真的改变了。而且这次拆迁,每个人都有份,你不回来多可惜。"

我挂断电话,立刻给张伯打了过去。电话那头,张伯的声音有些闪烁:"丫头啊,这个事情..."

"伯,您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突然找我?"

张伯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出了令我心寒的原因:"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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