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厂子之所以只招年轻貌美的女工，是为了吸引身强体壮的男工，只要他们体力好，可以夜夜当新郎。
而且新娘每天晚上都是不同的女人，个个年轻靓丽，简直比逛发廊、去按摩店来得更容易、也来得更爽。
好比我的上铺，他昨天刚认识一个女人，当晚就带人家过夜了。
在厂子里专门空出来的一栋宿舍，里面每晚都是男女交缠的身影，若是半夜靠近，里面压抑或放肆的吼叫简直不绝于耳。
我不知道英子在这里呆这么久有没有当过一夜新娘，也不知道华姑会不会出于好奇想尝试一番。。。。。。
来深圳打工时李叔告诉我，想进当地最好的厂子，男人需要一笔介绍费，而女人不用，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厂子里求着要……
千禧年的大年三十，本该是合家团聚的日子，但我家哀声一片。
因为我爸突发脑溢血过世了，悲痛过后，生存的现实顿时压在我的背上，本来打算过年后去外面学门技术，但现在只能尽快出去打工挣钱。
幸好村子里有个常年南下打工的李叔，他愿意带我出去，有熟人领着靠谱，到了大城市也能少走一些弯路。
然而李叔告诉我，想进当地最好的厂子，男人需要一笔介绍费，而女人不用。
我不敢深究厂子为什么这样安排，只能抓紧时间凑钱，可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母亲常年缠绵病榻，早就用光了家里仅剩的积蓄。
哪怕只是从老家到深圳的几百块路费我都凑不齐，还是母亲卖掉了家中的几箱鸡蛋，又从左邻右里借了一些，这才勉强凑够。
抵达深圳的头一天，因为拿不出介绍费，我错过了德昌电机这样的大厂子，听说单是一线工人就有三万多人。
还是李叔看在同乡的面子上，把我介绍到一家中型厂子——锦顺塑料厂。
锦顺的工人有七八千，订单多，生意忙，厂子机器日日夜夜都在运转，我入住第一晚就加入了忙碌的工作。
意想不到的是，在疲惫不堪的车间里，有一个开心果一样的姑娘点亮了我们的生活。
我叫她华姑，并非她年纪比我大，而是有一次玩游戏我输了，惩罚是我必须叫她姑姑。
那时我还不知道《神雕侠侣》的电视剧曾风靡全国，也不知道姑姑和过儿是无数女子心目中最好爱情的样子，而华姑肯定知道，只是她悄悄瞒着我。
怪不得每次我一本正经叫她华姑，旁边的女人们总嘻嘻地笑，我还以为她们在笑话我打赌输了。
厂子的生产线枯燥而乏味，但我一心想着拼命工作努力赚钱，六个月后我已经成为了车间里技术最熟练的工人，也因此获得了一次升迁机会。
车间组长见我学得快，脑子灵，手脚也勤快，所以想提拔我担任他的助手，是能监管五十人的副组长，重要的是工资也能涨三分之一。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华姑，华姑乐得笑出嘴角的酒窝，称赞道：“陈志伟，不愧是你！真厉害！”
然而第二周的晨会上，当上副组长的人却不是我，而是一个最擅长拍马屁的家伙。
华姑为我打抱不平，在车间里打听，得知那家伙给组长送了一箱好酒，气馁地找到我：“没办法，世道就是这样。”
反而是我安慰她：“没事儿，这次没机会可以等下次嘛！”
华姑的声音很低，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一个人的命怎么能这么苦。”
我还以为华姑在替我可惜，但说到苦倒不至于，顶多算是命运弄人罢了。
只是我没想到华姑竟这样关心我的工作，一天下午，她急冲冲地跑来找我，脸上满是欣喜地问：“你想去德昌电机吗？”
时隔六个月再次听到德昌电机，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因为德昌确实是沙井实力最强的厂子，人均工资最高，工作也最稳定，听说离职率也很低，这间接说明了德昌的待遇最好。
“好，那我们一起去！”华姑神采奕奕地握住拳头，看起来精神百倍。
我其实有点犹豫，德昌的介绍费抵得上我一个月的工资了，我宁愿把这份钱寄回去给母亲。
第二天华姑领来两个年轻女孩，声称是她的朋友，我们一行四人来到德昌。
意外的是，人事经理并没有问我要介绍费，难道是李叔当时骗我？他想没下那笔钱？
当看见三个女孩在我的入职申请书签字时，我才明白原来三个女人能够担保一个男人进厂。
思及此，我向华姑投去感激的目光，那两个女孩多半是华姑为我打听的。
各自去宿舍报到的路上，我忍不住问华姑：“当初你怎么去了锦顺没来德昌？”
华姑朝我神秘一笑：“等你晚上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