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时期,陈家村有一个丧偶老寡妇李氏,她年过五旬,早年丧夫,膝下也无一儿半女,独自一人住在陈家村的山底下,过着耕田放牛的生活。李寡妇常年劳作,因此皮肤黝黑,身材干瘪。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李寡妇却因为模样比实际年龄还要大上十岁,根本没有男人来骚扰她。
她也乐得自在,将村中的汉子都当作儿子一般对待,大家都亲切地称呼她为“李嫂子”。奇怪的是,这几日村里的老光棍陈广最近总在自家附近转悠,一开始李寡妇也没当作一回事。但随着次数多了,她心中难免泛起了嘀咕,难道这陈广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天,陈广又到自家门口转悠,李寡妇十分生气,上前质问道。
“老陈,你这几天在我家门口瞎转悠啥?屋里头又没有金银,有什么可看的?”
陈广盯着牛棚失神,突然被李寡妇大声质问,立马慌张了起来,赶快掩饰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随意溜达溜达。”
“要溜达上别处溜达去,别在我跟前晃悠。”
见李寡妇毫不客气,陈广只得悻悻地离开了。
陈广走后,李寡妇朝着他刚刚注视的方向望去,原来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牛母。这母牛有什么好看的,莫不是他没钱了,想偷我的牛去卖?可这村里的牲口就这些,大家都认得,他若是牵出去卖掉,过路的村人一眼便会看出是我家的牛。
真是好不奇怪?
这时候,李寡妇才发现自家牛的不对劲,自己喂养这母牛已经有七个月了,很是精心,牛儿康健,每日的食量很大。可这几日,自己送去的饲草,每次都会剩下大半。莫不是暑天太热,牛儿没了食欲?
为了给母牛消暑,李寡妇从井里打了一大桶水,为牛棚洒水降温。又带着牛儿下水游泳。她想着如此一来,牛儿该胃口大开了吧!于是给牛儿铲了一大堆新鲜草料,通常牛儿见了这新草料便会大嚼大吃起来,可今天母牛瞅了草料一眼,仍是坐着休息。
李寡妇以为母牛是生了病,便不顾正午太阳毒辣,去请了村里的兽医来为母牛医治。兽医对母牛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番,认为母牛很是健康,只是嘱咐刘寡妇配种别太频繁。兽医说,这牛儿若是配种太频繁了,就会无精打采,不思饮食。
奇怪的是,自家的母牛从未配过种,又何谈频繁呢?难道是山上的野牛偷偷上自己棚里交配来了?自己白天都在家,野牛肯定不敢来,必定是趁自己睡了,那野牛才偷偷闯进来。于是,李寡妇打算夜里好好观察牛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夜里,李寡妇假装睡着了,熄了家中的灯,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牛棚。可是棚中迟迟没有动静,一直到了后半夜,她困得直打盹。她以为野牛今夜是不会来了,便转身就要回屋睡觉。忽然听到牛棚的稻草上有翻滚淫浪的叫声。
她放轻了脚步,躬身往棚子里走去,却差点被棚里的一幕羞得睁不开眼。她捂着眼睛愤怒道。
“你们半夜偷情怎么偷到了我家的牛棚,真是不要脸,还不快走!”
被撞破奸情的两人,立马弹起,慌张不已。柳寡妇想起那个男人的轮廓,好像是个熟人,于是又睁开了眼睛。原来他正是前几日在自家门前徘徊的陈广,见此便怒从心起。
“我说陈广啊,你自己做出这种丑事,去小树林里去啊,怎么偏偏跑到我这牛棚来。这是要把我的老脸都丢尽啊!还不带上你的情妇,滚。再让我发现一次,我就叫全村的人来围观,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陈家村住下去!”
陈广羞愧得说不出话,只着急忙慌地穿起衣裳。可旁边的女子赤身裸体一动也不动,只是小声哭泣,旁边甚至没有一件衣裙。女子很是委屈,开口道。
“主人,我是被他强迫的。他不知拿了什么药丸喂我,将我变成了这副模样,然后日日偷爬进来,强行淫我,我这几日心情郁闷,吃不下饭,就是为了这事!”
李寡妇听得一头雾水,这年轻貌美的女子怎么称呼自己为主人,再看了一眼牛棚里消失的母牛,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李寡妇心中。
“你是我养的母牛?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快与我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