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母亲逼我娶地主家女儿,受尽了邻居冷眼,如今却羡慕我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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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国,你这日子过得真是有福气啊!"

村支书王大勇站在我家新建的小洋楼前,眼里闪着赞许的光。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勾起了我心底许多往事。

就在十几年前,这个满脸堆笑的人,也曾经对我和巧云指指点点。

我望着院子里正在给月季浇水的媳妇,她头发已经有了几丝白线,但依然干练利索。

恍惚间,我又回到了那个改变我命运的1977年。

01

那时的青山村,虽说"文革"已经结束,但人们的思想还没有完全解放。

我叫陈建国,那年二十九岁,在村里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

村里像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家里至少都有个一儿半女,可我连个说亲的姑娘都没有。

母亲整日为我的婚事发愁,经常躲在房里抹眼泪。

我知道,这不全是因为我找不到对象,更是因为我爹走得早,她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没人照看我。

"娘,您别着急,儿子不着急。"我总是这样安慰她,可心里也没底。

我家境况实在太差,住的是全村最破的茅草屋,地里的收成年年垫底,就连我这个壮劳力也经常被人嫌弃干活不利索。

那是深秋的一个傍晚,我正在屋后劈柴,母亲急匆匆地跑来:"建国,娘给你说个事!"

我放下斧头,看着母亲激动得有些发抖的样子,心里犯嘀咕:"娘,什么事这么急?"

"张寡妇家的巧云,愿意嫁给你!"母亲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愣住了。

张巧云?

那个在供销社工作的张寡妇的闺女?

全村人都知道,张家是地主成分,虽说现在政策松动了,可这个身份还是让人避之不及。

"娘,这不合适吧?人家巧云在镇上供销社上班,我就是个庄稼汉..."

"有什么不合适的!"母亲打断我的话,"巧云这姑娘,娘可是打听过的。虽说出身不好,但人家心善手巧,模样也周正。最重要的是,人家看得上咱们这个穷家!"

我还想说什么,母亲又补了一句:"再说了,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再挑三拣四,这辈子就打光棍吧!"

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第二天一早,村支书王大勇就找上门来:"老陈家的,你们想清楚了没有?娶个地主家的闺女,往后有你们受的!"

母亲却难得地强硬起来:"我们家的事,不劳支书操心。"

王大勇走后,村里的流言蜚语更多了。

他儿子王富贵更是当着全村人的面嘲讽我:"陈建国,你可真会打算盘,攀上地主家的女儿,以后有好果子吃了!"

我憋着一肚子火,可又不敢发作。

倒是巧云,第一次见面就给了我意外的印象。

02

那天,我去供销社买农药,正赶上她当班。

别的营业员都爱理不理,她却主动帮我挑选:"这种药效果好,但要注意用量。我给你写个使用说明吧,你按照上面的来就行。"

我接过纸条,愣住了。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具体的使用方法,虽然字迹不太好看,但特别清楚。"你...你认识我?"

她抬头笑了笑:"你是陈建国吧?我娘常提起你,说你孝顺。"

就这样,我们有了第一次正式的见面。

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姑娘,会改变我的一生。

提亲那天,我和母亲忐忑地来到张家。

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明显家徒四壁。

张寡妇端出一碗花生米,红着眼圈说:"建国,巧云就这么点嫁妆,有几件旧衣裳,一点布料,还有她外婆留下的两个银镯子。要是嫌少..."

"不嫌少!"我脱口而出,"只要巧云愿意,这些都不重要。"

巧云坐在一旁,低着头绣鞋垫,听到这话,嘴角微微翘起。

婚期定在十月初八。这天不巧下起了小雨,但挡不住看热闹的村民。

我牵着骡子车去接亲,一路上听见不少闲言碎语。

"啧啧,陈建国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地主家的丫头,指不定安的什么心呢!"

我心里发堵,可当看到身着红装的巧云,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骡子车上,任由雨水打湿了盖头,却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新婚之夜,巧云挑开盖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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