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的老旧小区静悄悄的,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
一阵湿热的风吹过,带来远处街市的喧嚣,
阳台上两个人影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空气中飘来阵阵烧烤的香气。
燃气公司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冷气呼呼地吹着,
排队的人群发出低声的抱怨,柜台后的工作人员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话,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
01
广州的深夜,一阵闷热的风吹过老旧的小区。孟昭远站在阳台上,手里攥着一张燃气费账单,神色凝重。他今年三十五岁,从北方来到广州打拼,好不容易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买了这套二手房。
"昭远,别生气了,"萧悦彤端着一杯热茶走来,"我们再想想办法。"
孟昭远深吸一口气:"两万块的燃气费,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我们每天都在外面吃饭,家里的燃气几乎不用,怎么可能产生这么高的费用?"萧悦彤皱眉道。
"我查了一下,"孟昭远打开手机,"整个小区的平均用气量都在一百到两百块之间。就算是开餐馆的,一个月也就四五百。"
萧悦彤拿过账单仔细看:"这数字比上个月暴涨了一百多倍!"
正说着,楼下传来一阵狗叫声。隔壁老王家的金毛又在院子里撒欢,这是小区里出了名的"夜猫子"。
"我明天去燃气公司问问,"孟昭远说,"这钱绝对有问题。"
第二天一早,孟昭远就来到了燃气公司。柜台前排着长队,大多是来交费的。
"你好,"轮到孟昭远时,他把账单递过去,"这个费用是不是搞错了?"
工作人员看了看账单:"没错啊,就是这个数。"
"怎么可能?我家一个月的用气量怎么会有两万多?"
"先生,我们的抄表员都是专业的,不会出错。"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说,"而且这些数据都是电脑直接读取的。"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上个月只有一百多,这个月就两万了?"孟昭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工作人员依旧冷漠,"可能是您家里漏气,或者有人偷气。"
"漏气?那得漏成什么样?"孟昭远怒道,"再说了,如果真漏气,早就有煤气味了。"
后面排队的人开始不耐烦。工作人员看了看孟昭远:"这样吧,我们可以派师傅上门检查。但如果检查没问题,这个费用还是要交的。"
"先生,我说了这个数据没问题,"工作人员不耐烦地说,"后面还有这么多人排队。"
"你们这是在抢钱!"孟昭远拍案而起,"两万块的燃气费,你敢说没问题?"
"吵也没用,"工作人员冷冷地说,"要投诉请到那边窗口。"
"我就要在这里说清楚!"孟昭远提高了声音,"叫你们领导出来!"
后面排队的人开始不满:"大哥,有事好好说,别影响我们交费。"
"就是,想闹事出去闹。"
孟昭远转身对排队的人说:"各位听我说,这事关系到大家的切身利益。如果今天他们能随便给我开两万的账单,明天说不定就轮到你们了。"
议论声渐起,有人开始附和:"这话有道理,这燃气费确实涨得太快了。"
"对啊,我家上个月也比平时贵了不少。"
工作人员见状,赶紧按了内线电话。很快,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这位先生,请跟我来办公室谈。"
在办公室里,这位姓张的主管态度比柜台人员好了许多:"孟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这样,我派个技术员跟你回去看看。"
"你们就是这样,"孟昭远冷笑,"先把钱收了,再慢慢..."
"这是程序问题,"张主管解释道,"抄表数据显示确实用了这么多气,我们不能无故取消费用。"
"程序?"孟昭远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知道两万块对普通工薪阶层意味着什么吗?这都够付几个月房贷了!"
"孟先生,请冷静。"
"你让我怎么冷静?"孟昭远站起来踱步,"我和女朋友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准备结婚,你们一张账单就要抢走两万?"
张主管擦了擦额头的汗:"要不这样,我们先给你办个分期,六个月还清,每月只需要..."
"分期?"孟昭远气极反笑,"好一个打劫还分期!我现在就发到网上去,让大家评评理!"
他掏出手机就要拍照,张主管赶紧阻止:"孟先生,有事好商量。这样,我让技术员现在就去你家看看。如果真发现问题,我们会及时处理。"
"那费用呢?"
"等查明原因再说,"张主管说,"在此之前,可以暂缓缴费。"
孟昭远冷着脸:"好,那就看看你们到底能查出什么名堂。"
离开燃气公司时,孟昭远的手还在发抖。他给萧悦彤打了个电话:"事情暂时解决了,他们说派人来查。"
"你别太生气,"萧悦彤温柔地说,"气坏身体不值得。"
"我气的不是这两万块钱,"孟昭远说,"是他们的态度。你没看见那个工作人员,说起两万块就跟两块钱似的。"
挂了电话,孟昭远在路边买了包烟。他很少抽烟,但今天实在压不住火。正当他准备点燃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把烟又放回口袋:得省着点,这两万块的窟窿还不知道怎么补呢。
回到家,萧悦彤正在打扫卫生。她是个北方姑娘,性格直爽,和孟昭远已经谈了三年恋爱,准备年底结婚。
萧悦彤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到孟昭远回来,她端出一杯蜂蜜水:"喝点这个,消消气。"
"公司怎么说?"她问。
"派人来检查,"孟昭远脱下外套,"说是可能漏气。"
"我刚才又闻了闻,"萧悦彤说,"厨房根本没有煤气味。"
下午,燃气公司的检修师傅来了。他检查了燃气表、管道,甚至用仪器测试了空气中的燃气含量。
"管道是完好的,"师傅说,"没有发现泄漏点。"
"那为什么费用这么高?"孟昭远问。
师傅看了看燃气表:"表是在转动的,说明确实在用气。你们平时用气的习惯是怎样的?"
"基本不怎么用,"萧悦彤说,"我们都在外面吃,家里最多就煮煮面。"
师傅又看了看燃气表:"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复杂。要不这样,我们再观察几天,看看用气量的变化。"
送走师傅,孟昭远越想越气:"两万块啊,都够付一个月房贷了。"
"别急,"萧悦彤安慰道,"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晚上十一点,孟昭远正准备睡觉。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发现燃气表的指针正在快速转动。
"这不可能!"他看了看灶台,明明是关着的。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孟昭远一把拧下了燃气总阀。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