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对不起,这个学期我们实验室项目特别多,还要准备论文开题,恐怕清明节假期没法回去了……"手机那头,杨婉清的声音透着一丝歉意,话语间却带着难以察觉的躲闪。
杨国强放下手中的茶杯,望着窗外飘落的梨花,长长地叹了口气。自从女儿考上省城重点大学的研究生,这已经是第三次找理由推掉回家的邀请了。
01
春寒料峭的三月,杨国强和妻子周月华坐在客厅里,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份银行转账记录和一沓证书复印件。这些是女儿从本科到研究生期间获得的各类奖学金证书,一直都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事。
"老杨,你说清清这孩子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周月华摆弄着那些证书,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你看,她本科时获得过国家奖学金,学校还给她保研资格。现在读研了,怎么突然就说经济压力大,连着要求涨生活费?"
杨国强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女儿近期的种种反常。"是啊,从去年九月开始读研以后,清清就一直说学校附近房租上涨,实验室工作强度大,没时间做兼职。这大半年来,连着要求加了两次生活费。现在每个月四千块,在省会城市里,研究生的生活费应该不算少了吧?"
"关键是……"周月华把一份转账记录拿到丈夫面前,"你看这些支出,每个月除了固定转给清清的生活费,还有一笔笔零星的转账。有时候说是买实验器材,有时候说是参加学术会议。杨国强,我总觉得不对劲。"
"还有啊,"周月华越说越觉得不安,"你注意到没有,清清最近视频电话也不肯接了,每次都说实验室信号不好,改用语音。前几天我问她宿舍地址要寄点土特产,她支支吾吾说不用麻烦,说她都在实验室,让快递送实验室就行。"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
"要不,我们去看看她吧?"杨国强放下手中的记录,郑重提议道,"反正下周我刚好有个项目要去省城。以前她读本科的时候,每个月都会发朋友圈,最近半年却很少更新了。"
"对!这事不能再拖了。"周月华一拍大腿,"之前寒假她说什么实验室有重要课题,导师要求必须留校。我就觉得奇怪,她学新闻传播的,又不是搞科研的,哪来那么多非做不可的实验?"
省城的春天比家乡来得更早一些。杨国强和周月华站在研究生院的楼下,看着满园的樱花,心情却无法轻松起来。
门口的保安告诉他们,因为是周末,很多研究生都不在实验室。但他们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拨通了女儿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只传来机械的忙音。
"同学,请问一下。"周月华拦住一个从楼里出来的女生,"你认识杨婉清吗?新传学院的研究生。"
那个女生想了想:"杨婉清?哦,是那个总是早出晚归的杨师姐吧。她好像很少来实验室,听说是在外面租房子住。具体在哪儿我们也不清楚。"
周月华的手紧紧抓住丈夫的胳膊:"老杨,这可怎么办?"
杨国强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手,随即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老张,还记得你侄子在燕华大学保卫处工作吗?我想请他帮个忙……"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周转和打听,他们终于在城郊一处老旧小区找到了女儿的住处。这是一栋上世纪九十年代建造的六层居民楼,没有电梯,楼道里的墙皮斑驳剥落,却意外地安静。
"你说清清一个研究生,为什么要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周月华一边爬楼梯一边担忧地说,"这里离学校起码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了。"
终于来到四楼,杨国强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
"来了!"里面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还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婴儿啼哭声。
门开了。
杨婉清呆立在门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怀里抱着一个大约三四个月大的婴儿,身后的客厅里,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正坐在爬行垫上玩积木。
"爸……妈……"她的声音在颤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周月华一个踉跄,差点晕倒,被杨国强眼疾手快地扶住。"清清,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孩子是……"
"进来说吧。"杨婉清侧身让父母进屋,泪水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对不起,爸妈,我不该瞒着你们的……"
02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杨国强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收拾得很整洁的两居室。客厅墙上贴着可爱的卡通贴纸,电视柜上摆着几本厚厚的专业书籍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茶几上则零散地放着奶瓶、尿不湿和几份未完成的学术论文。
角落里有个书桌,上面堆满了资料,墙上钉着一张研究生课程表和论文开题计划表。一切都显示着这里既是一个年轻家庭的住所,也是一个研究生的学习空间。
"对不起,爸妈。"杨婉清轻轻拍着怀里的婴儿,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这是欢欢,已经四个月了。那边那个是大宝贝乐乐,刚满周岁。我本来打算等这学期结束就告诉你们的……"
周月华的眼泪夺眶而出:"清清!你还在读研究生,怎么能……这孩子他爸是谁?是不是哪个混蛋骗了你?"
"不是的,妈!"杨婉清急忙辩解,"他不是混蛋,他是……"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提着几袋菜和一摞学术期刊。看到屋内的情况,他愣在了原地,手中的塑料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期刊散落一地。
"张……张涛?"杨国强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老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