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夕,男友跟小青梅办婚礼,我扔掉婚戒:你这垃圾也该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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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相识的第五年,身为婚纱设计师的余洲和我求了婚。

订婚戒戴到我手上的那刻,他向我承诺道。

“舒禾,我会为你设计出最漂亮的婚纱。”

直到婚礼前夕。

余洲却带着本该属于我的婚纱和许晴踏入了婚姻殿堂。

婚礼上,他们相拥,亲吻,浪漫地宣誓。

回家后,我要他给我一个解释。

他一挑眉,满不在乎道:“只是做做样子,你耍什么小脾气。”

“再说了,阿晴都快死了,你就不能大度些?”

闻言,我不哭也不闹,而是说道:“那婚约取消,你去陪许晴吧。”

1

话音落地,整个屋子都陷入了沉默。

男人眸底酝酿着翻腾的愠怒,双手攥拳,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蹭地站起身来,一字一句对我说道:“林舒禾,你再说一遍。”

我阖了阖眸子,心底划过百般绝望。

每当我说了不合他心意的话后,余洲总会生气地要我再重复一遍。

以前的我,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退步。

伤他心的话,我从不讲第二遍。

可如今,我垂下眼眸,声音缓慢而又坚定。

“我说,我们解除婚约吧。”

咣当。

余洲将桌上的一切东西都砸在地上。

不少玻璃瓷碗碎了一地,碎片溅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带起一阵痛意。

男人俨然气得不轻,胸膛剧烈起伏着。

“林舒禾!”他大声叫着我的名字。

“就因为这种小事,你就要抛弃我们这几年的感情?”

“你还真是薄情寡义!”

刺耳的辱骂声如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捅入心间。

这时,轻轻的推门声响起。

许晴穿着余洲特别为她设计的衣裙站在书房里,探头探脑地看过来,脸上带着些骄纵。

“阿洲,我想要那件红色的长裙。”

等目光触及许晴,余洲长舒了口气,眉眼间皆是柔和的笑意。

他快步走了上去,牵住了许晴的手,声音软得一塌糊涂。

“等明天画稿设计完,好吗?”

面对许晴,余洲向来没有什么底线可言。

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书房,许晴却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出。

而我这个未婚妻,只能在房间需要打扫时才能进入。

“你们吵架了吗?”许晴看向我,眼中带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提起我,余洲皱了皱眉,“她还不值得我生气。”

“不过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男人嗤笑一声,毫不遮掩地说道。

我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许晴脚上穿着那双高跟鞋。

那是我为了结婚,特地买来的。

为此,我等了半年,直到昨天才拿到手。

“我还不知道,许小姐有偷人东西的爱好。”

我冷声开口。

话音落,许晴几乎是瞬间哭了出来,脸上挂满了泪珠。

她攥紧了余洲的袖口,带着哭腔说道:“阿洲,我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好看,对不起……”

说完,她作势就想脱下鞋子。

余洲的脸色彻底黑沉了下来,他制止住许晴的动作,转身朝向我,抬高了手。

巴掌落下的一瞬间,一阵难以忽视的肿痛袭来。

我呆愣地歪着脑袋。

后知后觉,原来是余洲扇了我一巴掌。

男人蕴含着怒气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还真是反了你了,不就是一双鞋。”

“至于这么羞辱阿晴吗?”

“再说了,一个没了条腿的瘸子,有必要穿这么贵的鞋子?”

余洲扔下一句话,拉着许晴的手就离开了原地。

我的内心一阵苦涩,眼泪无声滑落。

他惯会我伤口上撒盐。

可他似乎忘了,我这条腿是为谁而瘸的。

偌大的屋子里,挂满了喜庆的红色装饰物。

一切都是余洲为了许晴特地装扮的。

脑海里似乎又放映出余洲那张皱眉厌烦的脸。

他的话在耳边回响起。

“又没登记就办场婚礼。”

“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周围安静了下来,我垂下脑袋,看向自己的那条病腿,姿态僵硬至极。

任谁看,都能瞧出那是只假肢。

2

两年前,我和余洲外出时。

不知从哪里窜出一辆速度极快的轿车。

眼见着距离逼近,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余洲推开,自己的一条腿却被碾压进车轮里。

人声嘈杂间,血流成河。

我甚至都感受不到疼痛,只见余洲跌跌撞撞地向我扑来。

那天,我为他失去了条腿,他也哭得不能自已,手脚发麻。

“舒禾,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了。”

那时的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可许晴出现了。

刚开始,余洲总会跟我诉苦。

“舒禾,你就不知道她有多烦人。”

“整天跟在我身后。”

许晴是余洲老师的女儿,余洲不得不容忍这一切。

可慢慢地,余洲提起她的时候,眼底总会蓄满了喜悦。

他开始早出晚归,只为了和许晴多待一会儿。

即使我再吵再闹,余洲还是雷打不动地去陪许晴。

直到前天,本活蹦乱跳的许晴被查出了晚期胃癌。

为了满足她的愿望,余洲和她办了婚礼。

那件华丽漂亮的婚纱被许晴穿在身上。

全部人都在夸二人郎才女貌。

我哭了一整夜,枕头上遍布泪痕。

可眼下,我目送着余洲和许晴慢慢消失的背影。

心里毫无波澜。

第二天,我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正当开门之际,却迎面撞上了归来的余洲。

他手上提着一只盒子,我看见了透明罩下的蛋糕。

余光瞥见我身后的行李箱,余洲眉头明显一皱。

“又玩离家出走那套?”

他不明不白地哼笑一声,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毕竟以前的我为了引起余洲的注意力。

总会提着行李箱假意离家出走。

次数多了,余洲发现自己随口哄两句就可以挽回我的心。

可显然,他并不知道,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

倏然,一只大手落在我肩头,以令人难以忽视的力道将我调转了方向。

余洲扬了扬手中的蛋糕,“你最爱吃的。”

还不等我开口,余洲自顾自道:“给你个台阶就下了吧。”

“吃完赶紧给阿晴道个歉。”

“她情绪不能激动,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甚至连我的意愿也不顾及,而是强行给我安排了接下来该干的事情。

或许在他心里,我永远都是在无理取闹。

我一声不吭地看向蛋糕上缀着的五颜六色的糖珠。

空气中都弥漫了一股香甜的气息。

莫名的烦躁,只因蛋糕上摆着的那几块芒果。

不知多久,我缓缓开口:“你又忘了我对芒果过敏。”

3

五年的时间,足以摸清一个人的脾性与习惯。

可余洲像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一样。

连我对芒果的事实都能一忘再忘。

男人挑眉,满不在乎道:“这不能吃,那也不能吃。”

“林舒禾,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心底油然而生的一股无力。

于是我伸出手,将小巧精致的蛋糕拍落。

黏腻的奶油四溅,再也不似刚才那般令人有食欲。

余洲一愣,随即是滔天的怒意。

他避开那堆黏在地上的奶油,攥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我感觉下一秒就要捏碎我的骨头。

窗外下着雨,雨滴啪嗒啪嗒地砸在窗户上,像阵急促的鼓点。

“你又发什么疯!”

“我费尽心思来讨你欢心,排队排了一个小时才拿到蛋糕。”

“你说砸就砸了?”

他气得不轻,双目猩红,像只暴怒的狮子。

“要我说,你比不上阿晴的万分之一好。”

“你不是要离家出走?”

“那好,现在就滚出去!看看除了我,谁还会看得上你一个瘸子!”

余洲气冲冲地指向门外,满脸戾气。

可自始至终我都很平静,好像一个冷漠的局外人。

闻言,我一只脚踏出了门外,还没来得及回头。

余洲便将我的行李箱狠狠扔出门外。

“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隔着一层雨帘,男人的眉眼模糊。

但那副冷峻的,像是淬了冰的面容还是刻在了我的心中。

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许多画面。

可来来回回都是余洲那张还格外青涩稚嫩的脸。

从相识,相知,相爱。

我和他经历了很多。

慢慢地,记忆中的那张脸和余洲现今的面容重合上。

如大梦一场,我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离开了余洲,我马不停蹄地去往医院。

我答应过奶奶,今天会去看她。

一见我,奶奶愁云遍布的脸笑了起来。

“舒禾终于来了。”

等我刚坐下,她就不停地往我手里塞吃食。

我笑着一一接下。

奶奶还和以前一样爱絮叨,拉着我说了很多。

但这次,我发现她总是提起一个人——小宋医生。

正当疑惑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起。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手中拿着病历单。

奶奶脸上瞬间扬起一抹欣喜。

“舒禾,这就是小宋医生。”

原来,宋景明是奶奶的主治医生。

男人温和一笑,和奶奶寒暄了几句,便将我叫出门外。

长长的走廊里路过形形色色的人。

宋景明简单几句话就介绍了奶奶的病情。

“患者最近恢复得不错,如果可以的话。”

“可以多给老人买些营养价值高的食物。”

我专心听他说着,一时没留神到脚下,身子失重就要往旁边倒去时。

宋景明牢牢地扶住了我的手腕。

“小心些。”男人略微低沉的声音自耳边炸开。

我脸一红,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

“有没有告诉人家,你是个断了腿的残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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