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夫出轨大他十岁的富婆。
我摆摊卖水饺,辛苦养大两个儿子,成为身价千亿的女总裁。
一个是天才学霸,一个是商业鬼才。
前夫对着两个儿子,直呼是他的种。
而两个儿子,各自挥出一个拳头,砸在他的左右脸上,直接将他砸成一个大猪头。
1.
古有王宝钏苦等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八年,现有我何凤仪被渣男前夫出轨,在街边摆了十八年的水饺摊。
终于,我创立磨坊食品公司,成为身价千亿的女总裁,开创的“三河”这一品牌的水饺,更是闻名于全国。
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处理着文件,学校老师突然给我打电话。
说我的小儿子谭哲林居然偷同学的东西,不承认,还跟同学打架。
我不相信,立马开着一俩保时捷,匆匆地赶往学校。
刚到学校门口,一辆豪车开得像个无头苍蝇似的,猛地与我相撞。
我走下车,对面的车上也走下一对中年男女。
但那女人看上去更老气,脸上虽浓妆艳抹,但眼角的皱纹每一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还未出口,女人直接破口大骂着:“你是用猪蹄子开得车的吗?会不会开车呀你?”
我一听可就来气了,指着她大得能塞葱的鼻孔。
“到底是谁不会开车呀?你这个瞎眼的泼妇。”
女人的脸顿时难看得皱成一团,张牙舞爪地冲上来,要与我干架。
我见势,揪住她的头发,将她重重地往后推。
女人一下倒在男人的怀里,一张老脸装起三岁小孩,哭唧唧地委屈着:“老公,她欺负我。”
这竟是一对夫妻呀!
不过,这有什么好怕的,有理的是我。
我也学过女子防身术,生活困难那会儿,晚上回家,遇到几个流氓,拳打脚踢地通通干翻。
而男人抬眼一见我,瞬间瞳孔乱颤地怔住。
女人还摸着男人的胸口,哭着:“老公,你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帮我教训她?”
我也正纳闷着这男人怎么不动?
谁知,男人嘴唇哆嗦,激动道:“妙…玲…”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疑惑着。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林绍华。”
“林绍华?好耳熟的名字。”
我脑袋还一阵懵地喃喃着。
我细细琢磨,但突然,我两眼大张,死去的记忆一下被唤醒!
林绍华不就是我那该死的前夫吗?
2.
年轻那会儿,傻得极度犯恋爱脑,大学一毕业,偷翻出家里的户口本,嫁给了初恋林绍华。
林绍华家境贫寒,老家的房子都是那种土坯房。
和他在一起,外出吃饭,大部分都是我掏的钱。
家里人坚决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
可我一意孤行,在家里撒泼打滚地喊着:“我这辈子非林韶华不嫁,要不然我就出家做尼姑。”
“婚姻贵在爱情,不在于金钱,你们都是一群俗人。”
“哎呦,我的大小姐。没有面包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你不听,以后,有的是你的苦头吃。”
妈妈苦口婆心地劝着。
可我依旧不依不饶。
爸爸气得干脆与我断绝关系,将我轰出家门。
我也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跟林韶华在一起。
可毕业后,林韶华并不找工作,而是继续考研。
他说,等他考上研,他就能找到更好的工作,拿更高薪的工资,就可以来养我。
我便出来工作,资助他考研,他还让我给他报了价格昂贵的考研辅导班。
家里所有的开支都由我承担,就连家务,做饭那些也由我来做、
倾尽全力地助他考研。
但他加上大四那年,连续考了三次都没有过。
我从来都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鼓励他。
林韶华说是我在家里做那些家务太吵了,影响到他了,他要搬出去住。
我当时一阵心寒,但还是另外给他出钱,在外给他租房子。
没想到,他就背着我在出租屋,与一个开野菜连锁店的老板娘赤身裸体地一同睡在床上。
那老板娘还比他大十岁。
结果,林韶华还一脸坦然着:“你都看到了,那我们就分手吧。”
我气得毫无形象地与这对狗男女扭打在一起。
马上就去民政局扯了离婚证。
我与林绍华离婚后,我就在街边摆摊卖水饺。
现在想想,真恨不得给那时的我几十个大嘴巴子,把我给扇醒。
3.
我仔细端详着林绍华的脸。
这十八年来,看样子他被那老女人养得很好,日子过得很滋润。
以前模样清瘦,现在大腹便便,挺着个啤酒肚,脸上的肉更是多得连五官都快挤没了。
张艳丽也老了不少,她为了掩盖衰老,妆化得更浓,反而弄巧成拙。
难怪,他们一下车我都没认出他们来。
没想到,冤家路窄,十八年不见,竟在这里遇见他们。
我立即挺了挺背,高扬起下巴,面容冷峻。
而这张艳丽认出是我,一下子就来了劲儿。
“呦,谭妙玲,真是好久不见呀。”
她尖细的嗓音矫揉着。
“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连我们都没认出来。”
“我老眼昏花?呵呵?”
我不禁冷笑着。
“你们十八年来都不照照镜子的吗?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儿,估计连你们亲父母都认不出来。”
张艳丽怒目圆睁,“谭妙玲,你什么意思呀你?”
“你还当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吗?你这臭鸭子十八年来,脸上肯定是…”
张艳丽瞪大眼珠子,随即又吞吐地咽了下去。
我的脸保养得很好,白皙透亮,如豆腐般嫩滑,连个毛孔都看不到。
张艳丽的气势瞬间蔫了下去,半翻了个白眼。
“你现在就是还比较年轻。”
张艳丽低声地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这十八年来,你也是吃了不少苦吧。毕竟,那会儿你就是个只会给男人洗衣做饭的保姆。”
张艳丽又不屑地说着。
“你是没看到我身后的豪车吗?”
我摸了摸垂挂在耳垂上的金耳环。
张艳丽与林绍华侧过身,看了一下我的豪车,都两眼大张。
“呦,豪车?你这不是傍上什么大款了吧?”
张艳丽又阴阳怪气着。
“不是姐姐说你。这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的。不能总想着靠男人。”
“这女人还是要有自己雄厚的经济基础,才能拴住男人的心。”
“别总想着依附男人。”
不得不说,张艳丽的这番话还是很中肯的。
而一旁的林绍华听着,一声不吭,还有些卑微地低下了头。
我也不辩驳,听她在那里像个小丑似的,爱装腔作势。
“那你有小孩了吗?我跟邵华都有了一个儿子,成绩好得不得了,叫林子墨。”
“我们儿子读的就是这所学校,全市重点高中,里面的学生都是考清北的料。”
张艳丽发出一阵得意却尖得刺耳的笑声。
这张艳丽什么都比不过,就拿出自己的孩子。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呢?你应该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吧?”
“你这不废话?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所学校?”
我抱起双臂,高傲着。
4.
“谭妙玲,你少在那里瞎显摆。你难道忘了?你那会儿被我和林绍华一起摁在地上打的样子了吗?满脸是血,还在那儿一个劲哭天喊地,简直是丑死了。”
“老娘是抢了你的男人,但也是老娘有本事。谁让你那么傻,那么蠢,活该!一辈子都是被男人糟蹋的命。”
张艳丽唾沫星子不断地飞溅,还朝我啐了一口唾沫。
我一听,可就按耐不住我的性子。
我快步上前,两只手紧紧地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外扯。
我咬牙切齿着:“我也是多谢谢你呀。让我学聪明了。但我也要警告你,我现在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他妈的不给我放尊重点儿,我直接把你这张跟法老似的脸给扯了。”
我怒气冲冲,将她重重地往后推。
张艳丽连续往后退着,跌进林绍华的怀里。
她发丝凌乱,还惶恐不安地大喘着气。
随即,她又大声地哭喊着:“老公...”
“谭妙玲,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你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泼辣了,比乡野村妇还要乡野村妇。你不嫌丢人呀?”
林绍华又对我凶恶地大骂着。
“你一个吃软法的男人还好意思说。你那张脸是长着干嘛使的?”
“没脸没皮,纯粹就是在裸奔。”
我毫不示弱地回怼着。
张艳丽与林绍华两人都气得大眼瞪小眼。
他们两夫妻冲上来要与我干架,好在保安冲了出来,连忙制止。
念在这毕竟是在学校门口,这么没形象地在学校门口打架,也会影响到孩子,他们也就乖乖地停了下来。
林绍华搂着张艳丽,两人夫妻同心地都狠狠地斜睨着我,走进学校。
我站在身后,微微疑惑着,难不成他们的孩子也被叫家长了?
5.
我来到办公室,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又听到张艳丽那粗暴的怒骂声。
“你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小就会偷东西?你长大了还得了?”
“以后指不定会成为一个社会的祸害。”
我一看,办公室里,站着一大堆的人。
几个长得高高瘦瘦的男孩,两手背在身后,规矩地站着。
其中一个男孩勾着嘴角,得意洋洋地看着谭哲林。
而我的儿子谭哲林正被张艳丽怒斥着。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乌青。
林绍华也站在一边儿。
几个老师像看戏似的,围站着。
谭哲林目光如炬,“我没有偷东西,是林子墨他诬蔑我。”
“诬蔑你?”
“我的儿子可是省三好学生,成绩次次在年级前三,怎么会做这种事?你的狗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污染这个社会的空气。”
她说着还扬起手臂,要扇谭哲林。
我立即站了出来,愠怒着:“你敢动我儿子试试。”
那一声吼,把一个正在喝茶的老师都给吓得颤抖了一下。
刹那间,所有人都惊愕地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
张艳丽与林绍华更是惊得五官像是要飞起来。
谭哲林淡淡地喊了一声:“妈。”
张艳丽与林绍华都目光怔怔地在我和谭哲林之间来回移动。
尤其是林绍华眼珠子都要蹦出来,随即就目光微抖地一直落在谭哲林的身上。
我走上前,站在谭哲林的面前。
“姓张的,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下,信不信我就把你宰了。”
张艳丽一下瑟缩地往后退了退。
但又摆起一副架子,“是你的儿子偷了我儿子的东西,错的是你儿子。你是怎么教育你家孩子的?”
“还有,这可是办公室,你一个作家长的说话能不能讲点素质?”
“素质,这东西,是分人的,不是分场合的。跟一个畜生是没必要讲素质。”
张艳丽气得胸口阵阵起伏,但又哑口无言。
林绍华又怂得一时不知所措。
谭哲林忙解释着:“妈,是林子墨他们诬陷我,我没有偷他东西。”
“谭哲林,全班同学还有老师都看见了,你怎么还狡辩?”
那一直笑着的男生插着裤兜,拽着脸道。
看样子,他就是林子墨。
呆愣许久的老师也陈述着:“林子墨同学的手表不见了,我们就从谭哲林的包里找出他的手表。”
“谭哲林怎么也不肯承认,还跟林子墨和他几个要好的同学打了起来。”
张艳丽低声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紧紧地牵住谭哲林的手,语气坚定着:“我清楚我儿子的为人,我儿子是不会干这种事的?”
“教室里不是有监控吗?调监控看看,是不是我儿子偷的?”
一说要调监控,林子墨那几个孩子就慌了。
“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有啥好调监控的?”
林子墨说道。
“我说调就调。要真是我儿子干的,我绝不会包庇他,但要是没有,我也要给我儿子讨回公道。”
我语气铿锵着。
老师便给我们调了监控。
结果,监控里竟是林子墨偷偷地把他的金手表塞进我儿子的书包里。
6.
真相一揭开,林子墨和那几个孩子都埋下了头,不敢说话。
“现在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我大声质问着。
“老师,你得想想怎么处罚?这种事绝不能就这么轻易过去。”
我态度毫不放软。
未等老师思考一下,张艳丽嘴巴又像机关枪似的射击着。
“惩什么呀?我儿子成绩那么好,那么优秀,次次都考年级第二,只是犯了这一个小错,有什么好罚的呀?”
“怎么你儿子次次都考第二?”
我不禁问了一句。
“每次都能考第二也是很厉害的。你儿子能考多少名呀?”
张艳丽一脸骄傲地问着。
“第一呀!我儿子每回都是第一,前不久,还拿下全国数学竞赛的冠军,还被保定清北的名额。”
“清北的校长都提前抢着要他。”
我平静着。
张艳丽的笑容瞬间凝固。
林绍华却神色复杂地一直盯着谭哲林的脸。
最后,老师给林子墨记过处分,再加一万字的检讨,又让他们给我的儿子道歉。
张艳丽刚才那会儿又对我儿子一阵语言羞辱。
我都是众人都拦不住,我死摁着她的脖子给我的儿子道歉。
这事才算合我心意地解决。
我和谭哲林走出学校。
在校门口,林绍华突然拦在我们的前面。
他开门见山着:“谭妙玲,谭哲林是不是我的儿子?”
我和谭哲林都怔住。
张艳丽也急忙拉着林子墨,推开林绍华,“你傻了吧你?怎么乱认儿子?你儿子在这儿呢!”
“我刚刚一直在瞅这孩子,越瞅越觉得他像我。”
林绍华盯着谭哲林。
谭哲林则是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他。
“你是不是跟我离婚之后,怀上的孩子?按你的性子,不可能马上离婚就马上结婚,还生了个娃。”
林绍华笃定着。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林绍华!”
“你老婆把我的车撞坏了,是不是把你的脑子也给撞坏了。”
我大声骂道。
谭哲林与林子墨两个孩子更是面面相觑,上一秒,还是死对头,下一秒就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弟?
“那要不然他为什么姓谭?”
“这孩子那么优秀,肯定是遗传了我的优秀基因。跟我们家子墨一样。”
林绍华突然不要脸地说着。
“年级第一和第二都是我的孩子,我林绍华真是智商过人,基因强大,祖坟冒青烟呀。”
就连一边的张艳丽与林子墨都微微地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这林绍华这不要脸的自信从哪儿来的。
他又绕着谭哲林上下看了一圈,谭哲林个子虽高,但模样清秀白净,招得不少女孩子喜欢。
林绍华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洋溢。
“儿子,叫爸爸。”
林绍华说着,还要伸出手去拍谭哲林的肩膀。
谭哲林直接骂道:“你神经病呀!”
“我哪儿长得像你这个死胖子了?”
我也赶紧横在我儿子的面前。
“她不是你儿子。”
“你是十八年前跟我离得婚。就算你马上又找了个,也不会这么快呀?”
“这样貌,这智商,怎么就不是我林绍华的儿子?”
林绍华不依不饶着。
“我说不是你的儿子就不是你的!”
“难不成你那时背着我婚内出轨吗?”
林绍华眼珠子大瞪着。
这林绍华脑子瓦特了吧?
怎么突然抽这种疯?
“好哇,谭妙玲,你个淫妇。那会儿装得那么贤良淑德,居然干这种不要脸的苟且之事。呸!”
林绍华话音刚落,我一巴掌“啪啪”地连续扇在他的脸上。
“林绍华,你还有脸说我,是你跟这个女人出轨。”
“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人?”
谭哲林容不得我被羞辱,也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你个神经病,敢骂我妈,我不打死你。”
林绍华一下跌在地上,脸都肿了一半儿。
一旁所有的学生,家长都驻足看着。
张艳丽嫌丢人,拉着林子墨远远地避开,躲进了车里。
谭哲林又要上去揍他,我忙拦住。
我也拉住他,上了车离开。
7.
谭哲林的确不是我的亲儿子。
谭哲林最原本的名字叫许哲林。
与林绍华刚离婚,就发现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