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在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举行的“北京地区翻译界老前辈业绩回顾与赞赏会”上,郑永慧被推举为“翻译界六长老”之一。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员、法国文学专家柳鸣九称,“郑永慧先生大概是拥有读者最多的一位了,他翻译的作品很多”。
郑永慧,中国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原名郑永泰,祖籍是广东省香山(今中山),1918年3月18日生于越南海防,2012年9月9日在北京家中去世。
上世纪90年代初,某个曾在主席身边工作过的医生、跑到美国去,写了一本充满谎言和诽谤的所谓“回忆录”。郑先生得知消息后,愤而写下《洋奴的嘴脸》一文,刊载于《中流》1995年第2期,对其进行了深刻揭露。
值郑先生忌辰,如去摘编此文部分内容,以致纪念。
郑永慧
郑永慧工作中
天地有正气,世间不乏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顶天立地的铮铮汉子。他们虽不像颜常山那样在对敌斗争中战败被俘,不屈而死;他们却在异国纸醉金迷的环境中经受多年的考验,没有丧失人格、国格,最后摆脱了高位厚禄的诱惑,回到自己的祖国,报效于父老乡亲。
他们没有丝毫的奴颜媚骨,不愧为我们时代的英雄。然而,正如最上等的酒在酿酒桶里也不免有酒糟一样,在英雄的下面,还有渣滓。这些渣滓是一群目光短浅、只顾一己私利的无耻之徒,他们对西方的汽车洋房崇拜得五体投地,因而在洋人面前自觉低人一等,腰板直不起来,膝盖只想下跪。
他们千方百计要到外国去,到了外国,似乎就同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断绝了关系,第一件事就是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自己的祖国和同胞,向洋主人摇尾乞怜,讨洋主人的欢心,让洋主人收容他们。
洋主人从狗嘴里取回一根骨头,扔给他们,就买下了他们。他们一生的憧憬,就是躲在异国领上的一只角落里,拥有自己的一个窝儿,安安稳稳地当个下等公民,享受别人祖先开拓的成果,承认拿破仑或者华盛顿是自己的祖先。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青春和贞操,不惜献出自己的妻女。一旦有所成就,他们马上向家人报喜,吹嘘自己已经登上了天堂。
他们忘记了哺育他们的祖国大地,忘记了父老乡亲们正在夜以继日地辛勤劳动、去迎接富强中国的诞生;临产的阵痛触动了他们的小利益,他们就一走了之,把白粉朝自己黄皮肤的鼻子上一抹,混进白人堆里,寄人篱下,吃些残羹剩饭。
郑永慧
郑永慧的儿子郑若麟
他们成了洋奴,永远跪在尘埃里仰视主人,总觉得主人高不可攀。主人心里对他们充满了歧视和轻蔑,他们和主人之间没有什么平等可言,但是主人只要在某些社交场合,对他们微微颔首,有时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他们就惊喜欲狂,高呼“民主万岁”!恨不得去舐主人的脚后跟。
这种人为了自己的小小私利,卑躬屈膝,卖身投靠,无以名之,只能称之为衣冠禽兽,将他们归人跪在岳飞墓前的秦桧一伙。前些日子,收到美国来信一封,谈到一位自称为毛泽东同志私人医生的人、前不久写了一部关于毛泽东同志的秘闻,售价50万美元。该书完全是一派胡言、100%恶意诽谤。但英国BBC公司不管真实与否,拍成纪录片全球发行。
中国每年出国深造的知识分子,数以万计,洋奴只占极少数,出国人员中绝大多数人都抱着学习人家长处,提高自己学术水平,回国后可以更好地为祖国服务的崇高目的。
他们没有忘记父老乡亲们掏出血汗钱,把他们从小学、中学、大学,一直培养到出洋留学。在中国的繁荣富强指日可待的今天,他们愿意回来一齐作最后的冲刺,使祖国摘除贫困落后的帽子,达到人人富裕,个个文明。
只有自己亲手缔造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贪图享受别人的成就,吃嗟来之食,只能把自己的身价降为奴仆。我们谴责这些洋奴,不仅仅是还爱国者们一个公道,还将这些洋奴嘴脸曝光示众,让善良的人们共同唾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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