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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呀?太臭了!”
2011年6月中旬,四川某镇引水渠附近,几名来钓鱼的男子被臭味熏得掩鼻,放下钓竿查找半晌,注意到水中有几袋漂浮物正是臭源。捞上来一袋后,由于味道太重谁也不愿意打开看,还是附近工厂的保安得知,起了疑心报案,警方随即赶至。
打开袋子,所有人都被吓一跳,里面装着的竟是部分躯块,大家都被这个景象吓的不敢言语,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只因为这个女子的死状实在太过惨烈,就连经历很多的警方看了也是大为震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事情过于巨大,警方很快就对此展开了调查,确定死者为女性,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超过10日,年龄30岁到40岁之间,有过生育史,她为何会被人杀害处理装袋后丢弃到水中?
警方边搜寻剩余部分,边排查附近失踪人口信息,很快取得进展。
有人反映一名叫崔小媚的女子离奇失踪10余天,很多见过她的人也提供了一些基本信息,后来发现和死者的样子相符,刚好能与河中女尸死亡时间对应。崔小媚的亲友已经找了些时日,不知她下落,正着急得不行,警方来到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事后经过DNA对比确认被杀害女子就是崔小媚后,众人无不吃惊。
大家对于崔小媚都比较熟悉,和她关系也不错,当时失踪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多想,也帮忙找过几次,他们只以为是崔小媚有事情去了其他地方,过段时间就会回来的可是没想到再次见面的时候居然物是人非,大家都觉得挺可惜的,而且崔小媚的死绝对不是意外,从其残忍的手段来看,整件事情可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崔小媚时年32岁,邻镇人,她家境不错,家里人也宠爱她,从小就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父母之前也供她读书,希望她长大之后能够出人头地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可是崔小媚对于学习并没有什么兴趣,成绩也很一般,父母劝过多次,可是崔小媚依然没有任何改变,父母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崔小媚高兴就行。
崔小媚结婚很早,但找的丈夫年纪比较大,当时崔小媚的家里人都很意外,也觉得两人并不合适,希望崔小媚能够好好想一想,和对方分手,再找一个年龄合适的男友,可是崔小媚却觉得丈夫很好,一心想要嫁给对方,和家里人还吵过多次,父母疼她,最后还是同意了两人的婚事,崔小媚很高兴,结婚之后日子也过得安稳平常,没出什么大事情,夫妻俩有个儿子,在这边念书。丈夫常年打工,崔小媚却没有工作,专心陪读,在镇上租房住,平时除了照顾儿子起居就是喝茶逛街打麻将,过得闲适。
而且她性格也算不错,见到周围邻居也会主动打招呼,大家也都会回应,她从来没和什么人结过仇,因此对于她的死亡,大家都觉得很意外,警方也认为此事大有蹊跷,对此展开了调查,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经调查,崔小媚的丈夫和其他相关人员都被排除作案嫌疑,倒是有个特别的人走入了警方视线:58岁的谢秋民,年老独居,是崔小媚儿子认的“义父”,他与崔小媚来往素来密切,案发后不知所踪。因为时间太过接近,警方很快将两人联系在一起,甚至觉得这件事情和谢秋民脱不了关系,毕竟这件事也太过巧合,而且之前还有人说看到过两人来往,就在崔小媚消失之前,这也不由得让人深思,难道一切真是谢秋民做的?
找到谢秋民的住处后,警方在屋内提取到来自崔小媚的少量血迹,还有绳索、铁錾子、编织袋与菜刀锯子等可疑物品,甚至发现了一枚玉坠,经家属辨认,是崔小媚生前随身佩戴的东西。通过追踪,谢秋民似乎逃往他养女所在的城市,警方连夜追去抓捕,第二日将其擒获。
谢秋民显然没料到会这么快被抓,在街上被铐住时毫无防备,到案后垂头丧气,半晌不发一言。
既然谢秋民和崔小媚有“亲戚”关系,把崔小媚的儿子当干儿子看,他为何突然发难,杀死崔小媚?
警方加紧了讯问,谢秋民不得不张口交代案发过程:“我真是后悔......”
时间倒回2011年春节,谢秋民的子女和养女都从外地回来,一家人短暂相聚后,子女随即离开。
家里突然安静不少,略感寂寞的谢秋民暂时不打算做工,每天泡茶馆里喝茶、闲聊。
他中年丧妻,孩子们长大后纷纷成家立业,在外打工或者经商,一年顶多回来看他几次。身边无人陪自然要找精神寄托打发时光,2月某天,他正喝茶,对面忽然坐下来一个穿旗袍的美艳女子,正是崔小媚。
算起来,崔小媚同他女儿的年纪差不多,两人偶然聊天认识,谢秋民起初没往别处想,只是交个牌友茶友而已;然而随着双方逐渐熟悉,了解增加,他发现,崔小媚并非一般的女人。
她已婚有儿子,陪儿子读书,却因着丈夫常年在外,似乎比他还要孤独寂寥,私下相处说话时,崔小媚常常有些出乎意料的举动,让他浮想联翩;再加上崔小媚本就长得好,身形曲线娇美,热衷打扮,卷发随意一撩便有扑面而来的女人味,魅力十足,他的想象越来越丰富。
既然崔小媚似乎有意,他也不愿错过机会。
不久后的一天,他请崔小媚吃饭时,崔小媚带上儿子鹏鹏,让鹏鹏认义父。鹏鹏一点也不认生,张口便喊他“爸”,谢秋民觉得有意思,笑眯眯地摸他脑袋,给他塞红包,这之后,他和崔小媚越发熟络,崔小媚还告诉他许多烦恼。
原来崔小媚的丈夫是家里介绍相亲认识,不仅年纪比她大了近十岁,还是个闷葫芦,老实木讷,完全不懂女人心;夫妻见面少,逢年过节见面还老吵架,崔小媚时常觉得婚后的生活索然无味,若非有了孩子,她早已离婚。
听崔小媚这样说,谢秋民自然开解,崔小媚想吃什么,买什么,他都爽快掏钱。
崔小媚望着他的眼神日渐“情意绵绵”,逐渐达成无言默契,4月某天,正好鹏鹏放假,谢秋民帮忙把孩子接回家,崔小媚已经做好一桌菜,招呼他们坐下吃。
席间,她拿出一瓶酒,说是自酿的,度数高,问谢秋民敢不敢喝。
哪里经得住激,谢秋民仰脖子连喝几杯,脸有些红,好在还清醒。崔小媚让鹏鹏去里间写作业,转身给他倒酒,边倒边指着他的手臂惊叹他比丈夫强壮,谢秋民听着颇为得意,他早年做过石匠和屠夫,岁数大了仍能干力气活,身体确实壮健。
正想得入神,崔小媚忽然弯腰去捡地上被他不小心拂落的筷子。他低头,正好捕捉到一片白腻光晕,顿时看直了眼,手仿佛不受控制往里头伸去,崔小媚“哎呀”一声,抬头嗔怪似的看他一眼,眼尾的媚意却掩饰不住,甚至没有直起腰来,就着那样的姿态,让他随意摆弄。
谢秋民只觉一把火从头烧到了脚,猛然站起身,让她背过去面对酒桌。正要再进一步,崔小媚却不紧不慢地扭头,朝他耳朵悄声道:“鹏鹏还在里头呢。”
谢秋民早已无法忍受,听得这句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反倒露出了一抹坏笑:“怕什么,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