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打工和租妻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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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来泰国的目的就一个:快速赚一笔大钱,娶个漂亮的泰国媳妇儿,回去打我前女友小红,还有她那个财迷妈的脸。


我现在跟着我表弟林常青在泰国有名的红灯区芭提雅做“导游”生意,说白了就是拉皮条的。
他比我早来泰国三年,赚了许多钱,每次回去都吊得不行,好像随便一刷卡就能把长城给买下来似的。
去年过年他回国探亲,听说我被前女友和前女友的老妈联手踹了,原因是因为我是个三无吊丝。
他很大尾巴狼地拍拍我肩膀,“表哥,你跟我去泰国混吧。”
就这样,我就来到泰国,白天在林常青家睡觉,晚上到红灯区上班。
林常青除了做“导游”生意之外,还做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生意,所以,白天经常不在家。
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我和我弟妹潘金莲。
潘金莲的泰国名字叫苏拉,是个英泰混血的泰国女孩,身材高挑、肤白貌美、丰胸细腰翘臀,水汪汪的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随便瞟男人一眼都是380V以上的电力,电得人浑身酥麻,身心摇荡。
潘金莲,这个骚性十足的名字,是林常青给她取的,主要是因为她的“活儿”好,尤其是嘴上的“活儿”,按林常青形容的--那真叫一个欲死欲仙!
林常青还是小朋友时,就偷偷地熟读《金瓶梅》等经典名著,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嘴活儿出众的潘金莲,经常自比西门大官人。
潘金莲是林常青租来的第25个妻子。
在林常青的眼里女人就是保姆+护士+工具,他从来没打算跟任何女人谈所谓的爱情,也从来不相信爱情,更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让潘金莲给我“咬”一下,让我体验一下欲死欲仙的感觉。
我虽然有点钩钩儿心,但是还是断然拒绝了。
就算我不是装逼犯柳下惠,但是“盗嫂”这么下作的龌龊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不是我风格。
林常青见我拒绝了他的好意,稍稍有些意外,拍着我的肩膀说:“表哥,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咱们是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不用客气,想玩尽管玩,玩腻了,我再找个更好的。”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因为不把潘金莲当回事儿,所以林常青经常打骂她,有时还很变态地虐待她,我经常能看见潘金莲白皙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时还偷偷地哭。
一天白天,我正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被潘金莲一阵撕心裂肺地哭声和林常青的咒骂声给吵醒了。
林常青和我从小都练过多年的武功,他打人非常狠,手还黑。
有一次,为了和芭提雅的“福建帮”争地盘,我们俩个打他们八个,他们八个重伤五个,轻伤三个,最重的一个,林常青生生地把人家的两条胳膊给卸了。
平日里,潘金莲对我挺不错,洗衣服、做饭都帮我做,内裤也帮我洗得香喷喷的。
我听到她在哀哀地向林常青讨饶,我于心不忍,就起身想去劝劝林常青。
我刚走到他们卧室的门口,就见潘金莲光着屁股从里边跑了出来,一下扑进我的怀里,“路飞,救我!”
林常青提着一条皮带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对我说:“表哥,你让开,我今天非打死这个骚货不可!”
我用身体护住潘金莲,对林常青说:“表弟,你不会是要打死她吧,自己的媳妇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
因为我懂英语和日语,来泰国以后帮林常青赚了不少钱,而且我又是他表哥,所以,他还是蛮尊重我的,听了我的话之后,虽说他还是怒气未消,但是也就没再打潘金莲。
自打那以后,潘金莲似乎对我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看我的眼神也经常是含情脉脉,春光潋滟。
不过,我对她这种女人没什么兴趣,我喜欢的是优雅、矜持、清丽的大家闺秀款的,是《红楼梦》里薛宝钗那款的,潘金莲?白给我都不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几次明里暗里勾搭我,经常会偷偷地向我投来一个妩媚的眼神,或者有意无意地用身体的某个凸起部位暧昧地碰我一下。
有一次,更过分,林常青不在家,她在浴室洗澡,让我进去给她搓背。
我没搭理她,而且打那次起,我也没再给她什么好脸色,并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住,我可不想没吃到狐狸肉,惹了一身骚。
又是一天白天,我在卧室里睡了一上午的觉,中午时,潘金莲叫我起来吃饭。
来到客厅,我发现今天的菜除了以前的菜之外还有一个苹果。
我拿起餐具刚要吃饭,她拿起那个苹果走到我身边,非让我吃下去。
因为她这种和我说话不像以前那样连撒娇带发骚的,我也没多想,拿过来刚要咬,却发现苹果下面有一个桃核形的洞。
我咬了一口,发现里面是一小撮大米,还有一种不知是什么草。
最可怕的是:那米和草都是红色的,还有一股血腥味儿。
我不解地抬头看她,问:“弟妹,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呀?”
她媚眼一闪,娇笑道:“这是情人果,我们泰国的小吃,非常好吃的,你尝尝看。”
泰国的确有些稀奇古怪的小吃,我也没在意,三口两口就吃了下去。
我吃苹果时,我看见潘金莲突然盘膝而坐,双掌合十,嘴里轻轻地念着:“
琳琳曳适适,娑那娑西,咀魄魄唏唏定。”
泰国吃饭一般没有桌子,都是席地而坐,也有一些人吃饭前会念一些类似感谢上苍赐饭的咒语。
所以,见她这样我也没想得太多,拿起碗来吃饭。
我刚吃了一口,突然听到她在念我和她的泰国名字苏拉。
念完了我和她的名字后,她又站了起来,围着我边念边转了六圈儿。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像看演戏一样看着她。
突然,她一下咬破了自己的右手中指,把血滴在我头上。
我吓了一跳,马上站了起来,有些怵然地摸了摸脑袋,“喂,你干什么?”
她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双掌合十,默默念了几句什么,这才抬起头,柔情万端地凝视着我,慢慢地走到我跟前,幽幽地说:“我想让你爱上我。”
我心说:去你奶奶的,你是潘金莲,老子可是武松,老子怎么会爱上你这种骚货呢。
我本想臭骂她一顿,可是,突然间,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奇特的香气。
这种香气像有魔力似的,一下笼罩在我四周。
紧接着,我感觉自己心里像炊烟一样袅袅地升起了一股火苗儿,那火苗越烧越旺,不一会儿的工夫,我浑身上下像开了锅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我靠,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要“盗嫂”?
我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是越控制那股火苗烧得越旺。
潘金莲看出端倪,说了声“好热呀!”顺手解开了上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还无比撩人抚了一下已经露出大半个的雪脯。
我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初西门庆为什么明明知道潘金莲是刑警队除长武松的嫂子还要冒死和她胡搞。
有些时候,下面的小弟要搞事,根本就不顾死活,都是先爽完了再说。
潘金莲秋波闪闪地咬了下嘴角,翘起兰花指轻佻地抹了下我的嘴唇,又放回自己嘴里轻轻地吮吸着,眼睛电光四射地瞟着我。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魂儿已经让她勾去一半,我五脏六腑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正要扑上去直接把她给“办”了。
就在我要扑上去的前一秒钟,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林常青。
潘金莲微微吃了一惊,身子一倾,一下扑到林常青的怀里,“老公,你怎么才回来了,人家想死你了。”
林常青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她,“起开,起开,有正事儿呢,没时间跟给扯。”
说着,他向我递了个眼色。
我跟着他出了家门,上了他的车。
他启动了车子之后,对我说:“表哥呀,最近咱们地盘来了几个爱闹事儿的鬼佬,你晚上要当心些……”
他发现了我表情的异样,“问我,表哥,你怎么了?”
我忙掩饰,“没怎么呀。”
他仔细地打量了我几眼,“你不会是让人给你下了‘色降’吧?”
我心头一震,马上明白了,刚才自己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被潘金莲下了“色降”。
泰国男少女多,男人非常抢手,有的女人为了让男人爱上自己,跟自己上床就给男人下“色降”。
我曾经亲眼看见一个被女人下了“色降”的男人,先是咽喉肿胀,胸腹胀鼓,大病一场,接着人就疯了,在大街上乱跑时让车给撞死了,惨不忍睹。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会落在我头上。
被下了“色降”的男人,解降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求下降头的人解降;二、找个女人放几炮,就好了。
我TMD才不会低三下四地去求潘金莲那个骚货的,只能采用第二种方法。
其实,我来泰国以后一直想租个妻。
租妻这种事,在别的地方可能是闻所未闻的奇葩事情,但在泰国,却是非常普遍的。
在这个色情业半合法化的国度,一些年轻的泰国女孩们为了逃脱贫困,经常会选择向一些有钱的外国人出租身体。
这样可以在让生活质量获得改善的同时,要是侍候老公侍候得爽的话,还有可能借助这些"临时老公"们,飞到欧美去,这些女子通常被称"黑珍珠"。
租妻时间多则几天,长则几年,每天的租金500至800株不等,年租可能会便宜一些,不过,越年轻漂亮越贵。
一般来说,欧美一些发达国家的有钱男人是她们的理想对象。
本来我以为租妻会很容易,可是没想到,接洽了几个后,发现那些泰国女孩子大多不愿意跟我这个亚洲吊丝交易,她们更喜欢鬼佬、大洋马。
有些三流货色倒是愿意,可是我不愿意,我租个妻最少也得长得超过小红吧,那样领回去才能起到啪啪打她妈脸的效果。
可是我也知道像我这种吊丝想租那种年轻貌美、肤白长腿、前挺后翘的高档货色可能性相当的小,这种高档货价码都超高,而且只收美元。
我们到芭提雅天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林常青放下我,开着车走了。
我在一家小饭店吃了晚饭,就上街开始工作的时候了。
在芭提雅的这些红灯区,每到华灯初上,四处就人潮涌动地热闹起来了。
当街的各类店铺都悬挂着各种各样贴着大幅美艳女郎的灯箱广告,整条街都洋溢着一股情色的暖昧味道和光彩。
到处是靓丽多姿、妖艳无比,向游人频抛媚眼的半裸女子和雌雄难辩,比女人更有女人味的美艳人妖。
男人走在这里,都恨不能自己能多长几个小丁丁。
红灯区类型有十几种之多,诸如:泰国浴、gogo吧、私人会所、洋妞店、站街、按摩店、咬咬吧、人妖、卡拉OK、人妻、牛郎等等。
我正在我们的地盘四下寻找着有要特别消遣的客户,一个身着米色风衣,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子慌慌张张地从对面冲过来,小声哀求:“先生,帮帮我!”
还没等我说什么,就从不远处歪歪斜斜地走来两个洋人,一看就是喝大了,上来就揪扯着这个女孩子,嘴里说着淫词浪语。
显然,这两个鬼佬是错把这个女孩当成做那种生意的女孩子。
我用英语跟两个鬼佬解释这个女孩子不是做那种生意的。
一个鬼佬不耐烦地一把把我推到一边,还骂了一句脏话。
这一下把我给惹火了,照着那个鬼佬的肋部就是一脚,把那个混蛋踢出去三米多远。
围观的人发出一阵的惊叹,这些胆小怕事的泰国人可能没想到我一个亚洲人竟然敢对一个洋人动手。
另外一个鬼佬一下放开那名女子,冲到我面前双拳举在脸前,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
我像李小龙一样叫了一声,跳起来一个回旋踢,一下把这孙子踢倒在地。
旁边的观众见状,都兴奋地鼓掌叫好。
这些泰国人平时也恨透了这些在他们国土上耀武扬威的帝国主义分子,只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而已。
现在,看到我替他们出了气,他们都非常兴奋。
我正要转身再去狠狠揍那两个鬼佬,突然听到一阵的警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刚才我救下的那个女子从旁边跑过来,拉起我的手,“快跑,警察来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跑什么跑,我这是见义勇为,警察能把我怎么样?”
“哎呀,你不知道,泰国的警察一向是怕外国人的,你有理说不清,别惹麻烦了,快走!”
她拉着我拐了几条街口,钻进街边停着后辆“蓝鸟”车上,她很娴熟地启动了车了,向前面开去。
开了几条街之后,她看了一下后视镜,可能是没有警车追上来,她放缓了车速,侧脸看了我一眼,笑吟吟地说:“刚才的事谢谢你呀。”
我很大尾巴狼地说:“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江湖道义,应该做的。”
她向我一伸手,很洋派地自我介绍,“许淳华,认识你很高兴。”
我握了她手一下,做了自我介绍。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你在这里一个月赚多少钱?”
“五六万泰铢吧,你问这个干吗?”
她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看了一下,她是一家集团公司的副总裁兼法律顾问。
“你愿意当我的保镖吗?”

听说她要请我当她的保镖,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的狂喜,我早就不想干什么“导游”了,正打算找个什么别的工作干。
虽说心里高兴,但是我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工资呀?”
“三十万泰铢工资,另外还有一些车马费、补助什么的,全部加在一起估计有四十万泰铢吧,另外这个车也可以给你使用。”
我靠!四十万泰铢,快到九万人民币了,还有车,真是爽得不能太爽了。
看样子,她是看上了了我的身手,非常迫切地想让我当他的保镖。
我正要答应她,突然,一阵非常难受的感觉袭来,我知道应该是潘金莲给我下了“色降”又开始折磨我了。
TMD,必须尽快找个女人,要不然,我可能也会像那个哥们得一场大病,或者发了疯,让车给撞死的。
我痛苦地咧了咧嘴,对她说:“许小姐,薪资待遇方面没有问题,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帮我租个媳妇呀?”
她怔了一下,陷入了深思。
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公司可以帮你租一下,不过有两件事我要事先跟你说明一下,你同意了,才可以。”
刚才我本来是搂草打兔子提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同意了。
我喜出望望地问:“什么条件呀?”
她伸了一根手指头,“第一、这个女孩子是个哑女。”
“哑女?”我有些犹豫,追问了一句,“长得漂亮吗?”
她很有信心地说:“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她长得和大明星一样漂亮。”
我想了想,要是真的长得和大明星一样漂亮,哑女就哑女吧,反正也不耽误干正事儿。
我点了点头,有些勉强地说:“行吧,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呀?”
她伸出两根手指,“第二个条件,是你不能跟她睡!”
我一听这话,顿时火了,“我靠!不能跟她睡,我租她干吗?我钱多撑的呀我?”
她微微一笑,“租金呢由公司替你出,而且如果你……你想找别的女孩子,公司可以给你实报实销。”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个还不错,虽然我租的这个女孩子不能睡,但是公司可以出钱给我睡别的女孩子,天底下的女人,关了灯都差不太多。
她见我没有马上答应她,又跟了一句,“你可以免费住在她的小洋楼里,这总可以了吧?”
一听说还能勉强住上小洋楼,我马上点头答应了。
许淳华见我答应了,马上说要立刻带我去见见人,看样子她比我还着急。
她开着车载着我走了大约有一个小时,来到一座山的半月腰,在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洋楼门口停下了。
泰国是一个很贫穷的国家,这种地方一看就是富人区。
我心里说:小爷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大馅饼一个接一个地砸到我脑袋上。给我高薪工作,给车,给老婆,给小洋楼住,太TM爽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挺疼的,应该不是做梦。
我和她先后下了车,她掏出钥匙,打开院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这是一幢三层小洋楼,一楼是大大的客厅,全部是漂亮的英式家具,墙上有几幅油画。
看完了客厅,她又带着我顺着楼梯上到二楼,二楼是餐厅、厨房,全部是大落地窗;三楼是卧室,一主两客,还有一个大大的露台。
许淳华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样?"
我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淡淡地说:"嗯,还可以吧。"
其实,我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如果可以的话,你今天住在这里吧,对了,有件事我要跟你特别说明一下,这个地方你不许告诉任何人,也不许带任何人来这里,明白吗?"
“明白”
她把一串钥匙扔给我,“你是房门钥匙,你在这儿等着,我把素雅叫下来,你们见见面。”
不大一会儿,许淳华从楼上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孩子身材丰满窈窕,一对滴水型美胸鼓蓬蓬,沉甸甸的,微微翘起的臀部形状很漂亮。
头上梳着一条乌油油的麻花辫,又大又亮的一双眸子,雪白的皮肤,优雅的举止,婉约矜贵的气质,看眉眼和肤色似乎是个混血女孩儿,胸前坠着一个非常精致漂亮的银质佛牌。
她一进门就警惕地打量着我,很矜持地向我双掌合十,微微低了下头。
我也双手合十还礼,说了句:"萨瓦迪卡(你好)!"
许淳华给我们相互介绍,"她是素雅。素雅,这位就是……就是你的丈夫路飞,路先生。"
我靠,之前许淳华说给我租的这个媳妇比明星还要漂亮,我还以为她是忽悠我,见了面,我才发现,这个妞儿比明星还要漂亮一万倍。
我不由得有些暗自后悔答应许淳华不跟她睡,这个女孩子要是能睡上一睡,那可太美了。
我脑袋晨脑补着和她睡在一起的种种旖旎画面。
她好像是看透了我正在脑补的美事,好像很厌恶地挑了下眉头。
我刚要伸手和她握手,她很矜持地向许淳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楼上走去,那个中年妇人也跟着上了楼。
不知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个叫素雅的女孩子身上散发着一种极为怪异的妖气!
那妖气,又阴又冷,勾魂摄魄,好像随时会把人的魂儿给勾走似的。
想到以后和这个一身妖气的女孩子住在一起,我心里想起《聊斋》故事里那些和女妖生活在一起生活被女妖吸了魂儿去的书生,不由得一阵的心里发虚。
许淳华对我说:“她个年纪大的叫阿芙,是你们的保姆,懂汉语,你可以向她学习泰语,你们以后的衣食住行都由她负责,公司替你付费用。”
“那我什么时候上班呀?”
她怔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上班不着急,你先和素雅……还有阿芙熟悉一下,学习泰语,什么时候上班,我会通知你的。”
许淳华走了。
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我也不知道。

一般做“租妻”生意的女孩子都是出自贫寒之家,可是刚才这个素雅举手投足,一看就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
她怎么会做“租妻”这种生意呢?
我正满腹狐疑之际,阿芙从楼上走下来。
这个阿芙四十岁上下,虽说是一身仆人的打扮,却干净利索,一看就是在大户人家多年熏陶出来的。
用很纯正地汉语说:“先生,您可不可以上楼来一下,我们小姐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不知道这个素雅要跟我说什么,不过,我还是马上站起来跟着阿芙上了楼。
素雅仙气十足地坐在沙发上,把一张刚刚写好的纸递给阿芙,示意她交给我。
我接过阿芙手上的那张纸,上面用中文写着一行端正娟秀的小字:你身体是不是有些问题?”
我讶异地看着她,“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淡淡地一笑,又递给阿芙另外一张纸,还是由阿芙递给我。
这次上面写的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一时不该说什么好,莫名其妙地从天上掉下来个美若天仙的媳妇,而且主动提出替我解降,这是天上掉下来两个大馅饼,全都砸我脑袋上了。
我笨拙地向素雅打着手势,表示同意,并想表达谢意。
可是我不懂哑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阿芙笑着说:“先生,我们小姐虽然不会说,但是她能听得到。”
我怔了一下,“听得到?”
阿芙点了点头。
我马上问素雅,“你现在可以难我治吗?”
她优雅地点点头,起身上了三楼,不大一会儿拿下来一个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倒出三粒小药丸示意我吃下去。
阿芙马上端来一杯水,递给我,我毫不迟疑地用水把药丸送下。
素雅好奇地看着我,嫣然一笑。
我被她笑得有些局促,问她,“怎么了,我做得不对吗?”
她摇了摇头,比划了一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自己的胸口,看了阿芙一眼。
阿芙笑着说:“我们小姐是觉得为什么会这么相信她,就不怕她害你吗?”
我看了素雅一眼,嬉皮笑脸地对阿芙说:“我是她老公,她是我媳妇,她为什么要害我呀?”
素雅矜持地抿嘴一笑,示意我脱了上衣坐在一个凳子上,然后她用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了我脖子后那个有红印子的地方轻轻抚摸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大一会儿,我只觉得一股非常舒服的凉气慢慢地从她的手心传到我的身体里,我整个身体顿时非常得舒服,轻松,像脱了一层重甲似的。
我问她,“素雅,你怎么懂中文呀?”
一旁的阿芙替她答道:“我们小姐曾经去过你们国家的大学学习过三年中文,读说写都没有问题。”
“读说写?”
她急忙摆手,“不不不,我是说她可以很流畅地写汉字,跟人交流。”
看着她的表情,我觉得她好像是在撒谎。
我心里说:难道这个素雅不是哑巴,不会说话是装的?
另外,在泰国能让孩子出国留学的人家一定不会是普通人家,最少也应该是个富户。
既然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怎么会出来干“租妻”这一行呢?
而且,还不让我“睡”,租妻不让睡,多少有些违背行规吧?
在泰国,干“租妻”这一行的女孩子,洗衣、做饭、打扫、按摩、带孩子、伺候老公,和老公睡,那一定是提供全套服务的,怎么会缺了这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呢?
怪,怪,怪,真是太奇怪了!
突然,我脑子里跳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她是--人妖?
人妖别的地方会动手术,但是一般嗓子是不会动的,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和男人一样又低又粗,一听就听得出来。
有的人妖下面没动手术,所以,不能像女人那样和男人睡。
难道这位素雅小姐是为了掩饰自己人妖的身份,故意装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为能和男人睡?
我似乎是找到了一点答案,但是,还需要继续验证。
看一个女人是不是人妖,除了听他们说话声音之外,从他们的动作中也可以看出一些内容。
比如,他们在说话时,为了显示自己是女人,大多会有特别夸张的雌性肢体语言,手会妖娆地捻着兰花指,指来指去。
走路的时候,有点像时装模特走T台秀,不自觉地提臀、水蛇一样扭腰,扭屁股,有时还会像洗发水广告的女孩子那样,非常妩媚地甩可是,那个素雅好像没有这些人妖的特征,就像一个正常的泰国混血女孩子。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扭回头看了素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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