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霸总的白月光替身,准备带球跑时,却被反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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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每次我撒娇时,傅荣鹤总是表现得很烦躁。
于是我及时止损,专心当好一个替身。
终于等到正主回来后,我识趣带球跑路。
不为别的,只为在傅荣鹤结婚宴上再狠狠敲诈一笔。
谁知等我带着孩子出现在婚礼现场准备大闹时,
却看见新娘那一栏写着我的名字。
夜晚,傅荣鹤将我抵在床上:
“敢回来了?是翅膀硬了,觉得能跟我抗衡了,还是钱花完了?”
……
傅荣鹤回到别墅时,我已经做好了晚饭。
但他最近似乎食欲不大好,每次吃饭时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为了让他多吃几口,我今天还特意……点了市中心那家餐厅的外卖。
自从上次他吃了没煮熟的四季豆进医院后,他就再也不敢让我买四季豆了。
当然,我相信他是不会质疑我的厨艺的。
傅荣鹤站在餐桌前,看着摆盘精致的佳肴,有些不敢置信:“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我心虚的挠了挠头:“当然不是。”
他欣喜的目光瞬间暗淡了不少:“嗯,坐下吃饭吧。”
饭后,他依旧照常坐在书房里办公。
指针的时针正正好好指到十一时,我像往常那般端着一杯热牛奶敲响了他书房的门。
听见门锁上传来的解锁声,我顺势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放在我口袋里的手机隔着薄薄的睡衣也震动了起来。
我把牛奶放在他桌上后,静静坐在了他正对面的沙发上。
这样的生活已然持续了五年。
我算是他货真价实的正牌女友,也算半个金丝雀。
五年前,我家道中落,一夕之间成了孤家寡人。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傅荣鹤。
他不由分说的拿出一张卡扔在我身上:“每个月两百万,当我的女朋友。”
好歹我也是享受了二十二年的富裕人生。
因为体弱,家里人在用钱方面从来没有苛待我,在学业上对我也没有过多的要求。
看着同龄人功成名就,我第一次意识到,我长这么大竟然还是个三无产品。
变成穷人一天打三份工的日子我真是受够了。
经过几个月的社会毒打,那时候的我十分想念曾经摆满整个衣帽间的限量款包包,首饰,衣服。
所以当傅荣鹤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立刻视他为神明。
我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点头答应。
五年来,即使他在众人面前给出的介绍依旧承认我是他女朋友。
但我心里很清楚,我们私底下还是不干不净的关系。
对于傅荣鹤这种帅气多金的金主,我当然是奉行“挨打就要立正”这套专业理念。
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天天跟自己对着干的金丝雀?
“在想什么?”
等我回过神来时,傅荣鹤已然坐在了我的身边。
他的目光里带着探究,从上到下扫视了我一番。
我摇头:“没什么。”
想到今天早上在商场里看到的那款朝着我招手的限量款包包,我的嘴角便忍不住上翘。
于是我顺势靠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眼眸含情的抬头望着他。
这是我惯用的撒娇手段,因为傅荣鹤很吃这套。
不出我所料,他微微挑眉,随后伸手搂住我的腰,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声音夹杂着些柔情:“又看上了哪款包?”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刚想开口,放在睡衣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傅荣鹤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声音也不似刚刚那样柔情。
“你很忙?”
我干巴巴的笑了几声,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想调成静音。
看到发消息的人是谁时,我又犹豫了。
我最近花了大价钱找了个私家侦探调查傅荣鹤。
我调查的是他为什么会在茫茫人海中选中我。
这个问题我追问过很多次,但他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
这看似是一个很无聊的问题,实际上确实也是一个无聊的问题。
他大概不会想到,这些年我的胆子竟然大到这个地步。
现如今答案就在眼前,我自然不想错过。
2
傅荣鹤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适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那是我从来没听过的铃声,像是老旧的唱片机发出的声音。
我猜,这大概是傅荣鹤特意为一个人设置的声音。
原本面上有些不耐的男人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似乎有些意外,没有一丝犹豫的走到书桌前拿着手机朝着阳台走去。
阳台的门很好的阻隔了他的声音,我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我从来没见过傅荣鹤这样着急。
我看着微信的提示音,只觉得这个即将揭晓的答案,我好像已经知道了。
我将屏幕亮度调至最低,点开了私家侦探的聊天框。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行戳人心肺的大字:“经过调查和严谨的比对,您大概是他寻找到的替身。”
下面是他发来的几张照片。
我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也能发现,我跟照片上人的眉眼实在太像了。
与我不同的是,照片上面的女孩更加清纯温和,也更加年轻。
阳台的关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傅荣鹤站在我面前,声音有些冷:“谁给你发的消息?”
我慌忙的隐藏了我和私家侦探的对话框,扬起一抹假笑:“美容院的顾问……”
抬头看向他时,他微蹙着眉心,面上十分严肃,带着寒意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犹如冰锥刺骨。
此刻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年,他脸上的不耐烦从来都不是演的。
我还天真的以为这又是什么调情的招数。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我身旁,一只手环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摸索着沙发上搭着的外套口袋。
似乎,是在找打火机。
“美容院的卡又没钱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心烦意乱的模样,心下只觉得酸涩。
原来在他心中,对于我来说,钱是万能的。
他觉得用钱打发就能打发我,所以从未关心过我的情绪.
对外,他说我是他的女朋友,给足那些所谓的体面。
可这算什么女朋友?
虽说我不该抱有什么希望,但依旧还是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又在身上摸索了一番,还是没摸到打火机,只能兴致缺缺的将手里的烟丢在茶几上。
他环着我腰身的手此时不断收紧,我想要挣脱,却被他拦腰抱起回了卧室。
我在他怀里挣扎:“我今晚不想……”
傅荣鹤似乎是认为我又玩起了曾经那些欲拒还迎的招数,他轻笑一声:“由不得你。”
他总是这样,从来不顾及我的拒绝。
即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为了贪图荣华富贵而选择的,心中难免还是觉得委屈。
那天晚上,我的挣扎和不配合让他很不舒心。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能见到傅荣鹤。
其实不是我不愿意见他,而是他根本没有回来。
我只是被豢养在傅荣鹤身边一只金丝雀,他再怎么对我宽容,我也不敢跟自己的金主摆脸色。
我知道他是一个工作狂,他不允许自己在工作上出现任何失误。
所以在工作上任何一个小细节他都要亲自把关。
而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逛逛高奢店,去美容院做做美容项目。
没见面的这些日子,我也是这样过的。
因为我想通了。
对于现阶段的我来说,钱确实是万能的。
如果非要和傅荣鹤二选一,我想,我一定毫不犹豫的选钱。
3
再次见到傅荣鹤,已然过去了一个月。
最近我总是觉得身体有些乏力,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视身体为革命的本钱的我立刻警觉起来,躺在床上彻夜未眠。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便开车去到林书雪家,把还在睡梦中的她拉上一同去了医院。
林书雪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
虽说在能力上跟我一样也是个三无产品,但她家还没破产,她依旧还是那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
我落魄的那段时日,她帮了我不少的忙。
此时林书雪坐在我的车上,怨气冲天:“沈清妩,你搞什么球啊?我四点才睡的,九点不到你把我拉起来。”
我立即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你知道的,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了……”
她闭着眼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不耐烦的朝着我吼:“滚。”
车子停在医院时,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她看着医院大门:“你生病了?”
我点了点头:“最近感觉有些奇怪……反正做个全身检查总不会出错。”
医生听说了我描述的症状后,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你先去挂个妇科吧。”
拿到检查单的时候,我和林书雪都僵在了原地。
林书雪皱着眉,拿着我的检查单看了又看:“孩子爸是谁?不会是傅……”
没等她说出那个名字,我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因为我看到了傅荣鹤,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
只是一个侧脸我立即认出,坐在轮椅上那个女孩就是正主。
不远处的傅荣鹤弯下腰,耐心的替女孩整理着腿上盖着的毛毯。
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回头,我们二人的目光便在空中交汇。
他的眸中带着诧异,似乎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
他身旁的女孩顺着他的视线朝我这边看来,原本有些病态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我后知后觉的回避他们的视线,拉着林书雪的手往外走。
离开医院后,林书雪把检查单塞回我手里:“刚刚那女的是谁?你不是他女朋友吗?”
“那位才是正主,我只是个替身。”
“什么替身不替身的,你以为写小说啊……你不打算告诉他?”
“嗯……”
“肚子里这个,你打算生下来?”
“对。
林书雪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方向盘:“你就这么爱?”
我伸出一根手指打断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错!”
“我毕生所求的,是钱。”
林书雪似乎不理解,但尊重。
刚回到家,我就收到了傅荣鹤的消息。
“身子不舒服?”
“没有,我陪林书雪去医院的。”
我可不能让他发现我心里想着些什么小九九,肚子里这个崽可是能保障我以后荣华富贵的筹码。
就算正主回来,傅荣鹤把我一脚踹了,日后我也不至于落得个流落街头的悲惨结局。
像我这种三无产品,又不愿意吃打工的苦,可不就得流落街头吗?
“今晚我没有应酬。”
言外之意是,今晚他要回来。
我的视线移到窗外,看来是时候要撇清关系了。
今晚的饭菜我依旧还是点了市中心那家餐厅的外卖,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单独炒了一个菜。
依旧还是傅荣鹤的噩梦,四季豆炒肉。
菜刚上桌时,傅荣鹤刚好到家。
我一如往常的站在餐桌前等他落座。
他的心情似乎比以往都要好,只是看到那碟四季豆炒肉后,他的表情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
看来四季豆是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了。
他坐在我对面,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身体真没什么不舒服?”
我乖巧点了点头:“真的。”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便亮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后,脸色微变,但也只是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没了动静。
这顿饭吃的出奇的安静。
我等他开口,从动筷的那一刻等到结束,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一句分手。
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女朋友,那为什么他对医院里事情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说到底,我们还是属于那种不干不净的交易。
就在我沉不住气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他没有犹豫,慌忙接了起来。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他有些失态的起身,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要往外走。
我叫住他:“傅荣鹤!”
4
他回头,可脚下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公司出了点状况,我得赶过去……”
说到这,他猛然停住脚步,但急促的语气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焦灼。
“卡里又没钱了?我一会让助理转给你……”
我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
因为十分钟后,我的银行卡里多出了五百二十万。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从来都是用钱来解决我所有的问题。
我原以为我们的告别会体面一些,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收拾好所有他送我的衣服首饰时,已然凌晨一点了。
我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大概,以后也不会了。
林书雪一早就到了门外。
当她看到被我装得满满当当的八个超大行李箱时,她开始骂骂咧咧:“这么多行李?你是要搬空他家吗?”
我在旁边搭把手:“他送我的,不要白不要。”
我踢了踢身旁的行李箱:“这两个箱子里的东西,你找个时间帮我拿去卖掉换点零花钱给我花花。”
她爽快答应:“行。”
等所有行李都搬上车后,她将我送去了机场。
车上,她反复向我确认:“真决定了?真不后悔?”
我偏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除了零星灯火,就剩下一望无际的荒芜。
我点头:“不后悔。”
虽说这些年傅荣鹤每个月都会给我两百万,但抵不住我是个月光族。
好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我发点小红包。
好在我忍住了诱惑没有把这些钱花出去。
好在他送我的东西都比较保值,卖出去应该还能换不少钱。
加上现在怀孕了,我的开销只会更多更大。
登上飞机时,我看着手机里的余额笑出了声。
在我这,离开不是为了更好的重逢,而是为了更好的敲诈。
离开A市后,我去了S市。
相较于纸醉金迷的A市,S市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反倒让我安心许多。
好在林书雪前些年在这买了几套房子,沾她的光,我的居住得到了保障。
为了方便出行,我最终选在市中心那套江景房十三楼的大平层。
这是我在S市的第四年。
今年S市入春后多雨,原本回暖的天气逐渐又降了温。
此刻的我坐在沙发上翻看着卡里所剩无几的余额,难免有些惆怅。
跟着傅荣鹤时,我完全不用担心没有钱花。
但现在不一样了,毫无节制的消费会让我连泡面都吃不上。
这些年我一人托两娃实在有些心力交瘁。
为了省钱,我根本不敢请保姆。
毕竟离开傅荣鹤之前,除了那五百二十万之外,我的卡里也仅仅只剩下十多万能够拿出来周转。
这我把五百万存了活期,每个月的利息也只有一万多,这点钱压根都不够我买个包。
好在林书雪帮我典当掉的那些东西还值不少钱,勉强能保证我的衣食住行。
“妈妈……给你。”
我回过神,一个小小的拼图便被塞进我的手中。
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和我有七分像的女儿和不远处正在玩拼图的儿子。
我忽然意识到,他们这个年龄该上幼儿园了。
只是A市那边的傅荣鹤迟迟没有放出结婚的消息。
我心里着急啊。
据说我走后,傅荣鹤从来没找过我。
想来也是,一个不听话的金丝雀跑了就跑了,在外没有生存能力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又或许,他大概是笃定会回去找他,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恭喜,真让他猜对了,我确实要回去找他。
毕竟我后半生的荣华富贵还落在他手上呢,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半个月后,A市终于传来捷报。
林书雪说,傅荣鹤要结婚了。
5
林书雪不愧是我的狐朋狗友,她甚至贴心的把时间地点一并给我发了过来。
我兴奋的从床上跳起来,手机还意外的砸到了地面上。
傅星言坐在一旁看书,听到动静后抬头:“妈妈,你怎么了?”
傅茸茸也好奇的看过来。
我揉了揉他们俩人的小脑袋:“明天妈妈带你们去找爸爸。”
二人不解的对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道:“你不是说爸爸死了吗?”
我从不避讳在他们面前提起傅荣鹤就是他们亲爸这件事。
就算是私生子,那也有继承财产的权利。
提早让他们多多了解自己的身世并不是一件坏事。
只是有时候二人问起傅荣鹤,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没完没了。
我随口应付一句,没想到他们还记了下来。
我连夜收拾了两个行李箱,第二天一大早带着两个小团子飞回了A市。
飞机上,傅星言贴心的替傅茸茸盖上毛毯,两小只在飞机上不吵不闹让我省心不少。
A市和四年前变化不大,一切如旧,熟悉又陌生。
刚下了摆渡车,在取行李的时候发现行李箱被磕坏了一个轮子。
这箱子好歹也是定制款,被机场的工作人员砸坏了自然是要讨一个说法。
我拿着被磕坏的箱子找到工作人员,航空公司的态度很不错,愿意赔偿一个新的给我。
带着两小孩等新的箱子期间,不经意的一个抬头,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人瞬间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股熟悉的感觉瞬间萦绕在我的周围,我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原本因为早起赶飞机还在昏昏欲睡的我瞬间被吓得一个激灵。
不合时宜的见面,必然也不会有重逢的粉泡泡和偶像剧里的暧昧慢镜头,有的是让我汗流浃背的危机感。
我不确定傅荣鹤现在对我是无感还是恨。
如果是恨,我相信他能有一万种让我生不如死的手段。
好在这个时候,工作人员终于带来了新的箱子。
我带着傅星言和傅茸茸走出机场的时候,林书雪终于开着车子姗姗来迟。
我坐在她的车上拍着胸脯大喘气:“你是不知道刚刚有多凶险,我差点就被他发现了!”
林书雪欲言又止的偏头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
“说不准人家压根就不是来找你的,自恋狂。”
此话一出,我后知后觉的点头同意她说的话:“也对啊。”
傅荣鹤这样有钱的人,多少只金丝雀他都能养得起,怎么可能单恋一枝花。
想到这,我稍稍放松了下来。
还没走多远,我的余光便撇到一旁的道路,无意中发现了傅荣鹤的身影。
我看着他手里那个粉色的行李箱失了神。
我没想过,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也会帮女孩子提行李箱。
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从来不是以女朋友的身份看待我的,大概是我跟他在一起的第二年。
他带着我去国外旅游。
在L国街头的一个小店里,我满心欢喜的买了一对情侣手链。
他却死活不肯摘下手上那个款式老旧的金属手链。
为此,我们不顾形象的站在L国的街头大吵一架。
刚买的情侣手链被他绝情的扔进了垃圾桶里,他开着车子扬长而去,独留我一人站在原地。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都没能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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