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前和女同学发生了关系,20年后她不允许女儿和我儿子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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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成为师母的女同学
很多时候不得不相信命运。
一九九一年七月,我大学毕业,但也就是离校前,那几天江浙大雨,从南京回山东的铁路线被大水冲断,本来已经买好返程票的却无法上路,我只能在学校里多住了三天,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是弹尽粮绝的窘态,因为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打包寄回了老家,就连宿舍里的被褥都没留,只能躺在光板铺位上;其次就是没钱了,本来就只准备了返程火车上的费用,多余的钱都花在了和朋友们的大吃大喝上,我口袋里只剩下七元钱和五斤全国粮票,这要在学校撑到铁路修好,谁也不知道有几天,那时消息都很闭塞,最大的舆论工具就是收音机;最刺毛的就是孤独无援了,我们宿舍七个人,江苏本地几乎不受影响,都顺利回家,浙江四川的走南线也没什么事,就只有我这个山东人留守宿舍了。
当时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说勒紧裤腰带死撑,不过饿了一天之后我有的支撑不住,晚上去学校食堂买了五个馒头准备硬啃,也就在这个晚上我遇到了朱凤云。
朱凤云是我同班同学,她是江苏连云港人,但她有个特殊身份,那就是从同学变成了师母,她找了我们学校一位姓孔的讲师,哦,准确的说是被这位孔老师追上了,毕业分配她留在了我们学校,进入了教师队伍,这也算是我们专业分配最好的去向之一。
我和凤云在大学四年中关系其实一直不错,甚至于凤云曾经向我暗示我门之间可以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大二我俩一起在镇江某厂实习时就有过简单的身体接触,可最终量变没有造成质变,大三她就被那位厦门大学毕业的硕士生讲师追求了,我当时也交了一个山东临沂的女友。我俩也就从准恋人变回了同学,只是前几天毕业宴会上我曾酒壮怂人胆,说过几句出格的话,但也就是说说而已。



二、困境中的帮助
朱凤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的窘态,她问我是不是因为铁路的原因回不去了,我点点头,自嘲道:这也是恶有恶报吧。大学里没行善,想走都走不成。
凤云笑了起来:“也许是人不留客天留客呢,你在南京有没干完的事情,所以不让你走。”
我耸耸肩:该来的尽管来吧!反正我现在也是山穷水尽了。
朱凤云看我连雨伞都没有,就忙撑着自己的伞送我回宿舍,看到我宿舍里空空荡荡也叹口气:“你咋什么也没有啊?”
她让我跟她回自己的宿舍,因为留校,学校里给她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女生宿舍,也就是简单的一间房子,没有卫生间和厨房,但女生宿舍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她给我拿了些吃的东西和被褥,让我拿回去,还说看我连换洗的衣服也没有,明天给我买几件。
最困难的时候也最容易被感动,平时伶牙俐齿的我都有得不知道说什么了。朱凤云看我拿了这许多的东西,怕出门再被雨淋,于是说道:“我去送你吧!”
推辞不掉,于是她给我打伞,我俩又赶回了我的宿舍,本以为她转身就走,可她看着我房间里空空的铺位有点伤感:“我们就这样各奔东西了。他们都走了吗?”
我点点头,让凤云坐下聊起天来,当然我也趁着从她那里拿来的豆瓣酱把五个馒头全干掉了,凤云张大嘴巴:“你真能吃!山东人就是能吃。”
我苦笑:就是饿而已,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
凤云说这几天她给我带饭:其实我也准备回家的,就是学校还没有放假,可你相信不相信,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有个孩子说我不能走,我的事情还没结束。
我笑了起来:大概我就是那个孩子,在呼唤你帮我渡过难关。
朱凤云看着我幽幽说道:也许吧!不过你不是那个孩子,你是成年人。
那天晚上朱凤云很晚、很晚才走,一直陪我说话,我俩漫无边际的聊着自己的过往,也聊着大学里的经历,后来还是我撵她走的,她有点依依不舍,说明天我给你送饭过来。



三、浪漫三天
第二天,凤云是上午来找我的,可能是昨晚有的风寒袭击,我嗓子开始疼,她给我带来的早饭也吃不下去,于是她带我去了学校医务室一趟,用她自己的公费医疗卡给我拿了药,后来就让我去她宿舍住:“别回你那里了,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让人心情也不好。”
开始我是不想去的,唯恐她男朋友看到了会有想法,朱凤云说他没在南京,回母校厦门参加同学婚礼了,要五天后才回来,这才让放下心来。
在她宿舍里喝了药,又吃了点米粥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竟然已经是万家灯火了,朱凤云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正在看书,她察觉到我醒了,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说退烧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谢谢,随即凤云就沦陷了,她抱住了我,眼泪滚滚而下,说自己在大学里爱的男人就只有一个我,但知道我俩没有机会走到一起而已。
感情的洪流如管涌,微不足道的陷落就导致溃堤,我俩开始拥吻,然后开始熄了灯。
凤云是第一次,她虽然和那位讲师谈了两年恋爱,但一直都是守身如玉,我则有过相关的经验,我俩是感情而不是冲动,在合体的一瞬间,我都不想离开南京了,觉得如果能和朱凤云这样相依相伴也很好。
接下来的细节就不细表了吧,三天时间我们几乎都没分开,我一次次享受着那种热情和温柔,朱凤云很相信缘分,她说我身上的某个位置有块红痣,和她一模一样,也许我们是上辈子的缘分。
不过这场缘分来的快也去的快,就在我们的第四天,我去火车站看看铁路是否通车了,没想到居然听到广播说路通后的第一班车即将发车,以前的车票都能正常使用,我试着用那种预订但过期的车票通过检票口,畅行无阻,当火车缓缓启动,我才忽然想起了朱凤云,只是我已经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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