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奴家本性纯良,只因武二郎不懂风情,才便宜了西门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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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导读:奴家一番好心思,无非想让武家留条血脉,也省得街上的人胡瓜噪,说奴家生不出娃。无非是借个种而已,武二郎居然这般不近人情,辜负了奴家……



奴家姓潘,在家中排行第六,奴家上头还有五个哥哥姐姐,他们都没长大,爹希望奴家给他带来一个男娃,所以给奴家起了一个叫六姐的小名。

爹是清河县南门外的裁缝,做得一手好手艺。大户人家做衣裳,都请爹过府,直接去宅子里面缝制,所以见过那些小姐和太太们。

爹说,但凡大户人家的小姐,那脚长得就像驴蹄子,前面带着一个尖,前后不过三寸,老爷们都称为“金莲”。

啥是“金莲”?爹拿出尺子比划,说大于四寸的为铁莲,四寸的为银莲,而三寸则为金莲。

娘的小脚当年没有缠好,是铁莲,街上走路的婆娘大多数都是铁莲,只有太太小姐们的脚,才是银莲和金莲。

爹还听老爷们说,女人要想嫁个好人家,就得有一双小脚。有金莲的女人,才配当大户人家的太太。

在奴家四岁那年,奶奶就给奴家缠足了。她拼命把奴家的脚往死里崴,然后用布缠上,奴家疼得受不了,整夜整夜的哭。

娘心疼奴家,买来桂花糖给奴家吃,对奴家说:“只要缠成了三寸金莲,将来嫁到富贵人家享清福呢!”

为了将来的幸福,奴家只能忍。



每当夜晚,奴家躺在床上疼得睡不着的时候,有时会听到隔壁爹和娘屋里的奇怪声音。

奴家知道爹娘很恩爱,街上的人都知道爹的脾气好,爹从来没有打过娘,连骂都没有骂过。

那奇怪声音的时间不长,也就奴家在屋檐下烧一壶茶的功夫。

可是奴家听到爹娘的说话,爹说:“感觉身子不行了,没有以前那么能折腾!”

娘在劝爹:“啥才是厉害?每次都能喂饱了?这女人啊,就没个吃饱的时候,街尾的刘家嫂子说,她男人每天晚上喂她,她还感觉喂不饱呢!”

爹说:“有些女人天生喜欢这事,你看刘家嫂子那眼眉,瞧男人的时候都直勾勾的,骚字写在脸上呢,还有那大宽腚,那就是一个吞精兽啊,刘大哥哪能喂得饱?”

娘笑起来:“就你认识那几个字,也知道‘骚’字咋写?”

“女人骚不骚,一看就知道。俺去孙家做衣裳的时候,听说刘家嫂子给何家送豆腐,送了一个多时辰,她和何家的男人在……”

“呸,说个正经事,刘家嫂子说奴家家六姐的模样长得俊,要是把脚缠好了,将来一准嫁个好人家!”

奴家于是想将来成为大户人家的太太,听爹说过,大户人家一天吃三餐饭,餐餐都有肉,还有那素菜,炒出来就跟浸过油似的,滋味也好,敢放盐。不像娘炒菜,一盘青菜放几滴油几粒盐,根本没啥味。

奴家对奶奶说:“缠吧,使劲缠,奴家就想变成三寸的金莲!”

娘的肚子大起来之后,就听不到那种奇怪的声音了。

不过,偶尔听到娘喝汤的声音。

也不知娘在吃啥,反正那声音就像娘平日里喝汤,呼噜呼噜的,好像还蛮有味道。

奴家一度怀疑娘偷偷藏了好喝的汤,在睡觉之前喝。奴家的双脚不能走路,有一次爬到他们屋里寻找,可找不到盛汤的碗。

可能早上起床的时候,他们把碗带出去。

奴家还问过娘:“娘,你晚上喝啥好汤呢?咋不给奴家留一点?”

想不到,这个三十多岁的老娘们,居然还脸红了,骂奴家瞎叨叨。

爹给奴家换了一间屋子,从这以后,奴家就再也没有听到娘喝汤的声音。

哪曾想,娘在生弟弟的时候,难产而死,弟弟也没有活下来。

爹也生了病,一个劲的咳,有时候还咳出血来。

奴家趴在窗户上,看到奶奶抹着眼泪给爹熬药。



这种药味,奴家闻了三年,听爹哭着对奶奶说,家里已经欠了不少债,屋子也典卖给了王老爷,他死后,留下奴家和奶奶,不知咋过。

那个秋日的晚上,奶奶把奴家从楼上叫下来。奴家忍着脚上的巨痛来到爹的屋子里,给爹磕头,看着爹咽下最后一口气。

奶奶摸着着奴家的脚说:“好在缠得好,真真正正的一双金莲呢,你以后就叫金莲吧!”

奴家用尺子量过,小脚正好三寸。

当天晚上,奶奶用一根带子把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上,留下奴家孤苦伶仃一个人。

奴家哭嚎着,看着邻居们把爹和奶奶装进棺材抬了出去。

这一年,奴家才9岁。

王老爷的管家带着人来了,拿出了爹的借据,还有卖屋子的文书。奴家不识字,他们说啥就是啥。

管家让人又写了一份文书,让奴家在上面盖手印子,说是还债,奴家盖了。

管家端详着奴家,说这小妮子模样长得好,将来准是个美人儿。他还看了奴家的三寸金莲,当时那眼珠子都看呆了。

奴家不明白,不就是一双小脚吗?有啥好看的?

奴家也不知道,就是这样的小脚,居然能够迷倒男人。

那些整天不干正事的老爷们,还用诗句描绘女人的小脚,什么“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什么“冰姿拮,金莲衬、小小凌波罗袜”,什么“谁言琼树朝朝见,不及金莲步步来”……

这些都是后来西门大官人对奴家说的。

唉,都是命啊!



要不是武二郎太绝情,奴家也不会春心泛滥,便宜了西门大官人。

奴家就这样被王老爷的管家扛着进了王家大宅子。

王老爷四十多岁,长得就像一个大蛤蟆,那肚子比母猪还大。那双蛤蟆眼盯着奴家一个劲的瞧,最后说一个字“值”。

奴家不知道啥叫值不值,只知道有了一个吃饭的地方。

王老爷还说:“学一些弹唱和琴棋书画,还有刺绣,将来送去扬州那边,能多卖些银子!”

奴家后来才听姐妹们说,送去扬州就是做扬州瘦马。奴家不知道瘦马是啥,反正把人变成马,没啥好事。

奴家从小就机灵,和其他姐妹们一起学了琴棋书画。王老爷家不让奴家吃饱,担心奴家吃胖了,走路压坏了小脚,也卖不出价钱,所以奴家一直没有吃饱过,还经常饿肚子。

奴家不到15岁,不但学会了刺绣,还会吟诗作对唱曲儿,弹得一手好琵琶。有一次爬到围墙上捡风筝,看到屋墙外面的少年郎,少年郎帮奴家捡了风筝,奴家扔给他一个荷包。

奴家不知道他叫啥,只是常年憋在院子里,想找个人说说话。

从这以后,每当夜深人静,奴家和他隔着墙说话。说了几次之后,他居然爬过墙头来,搂着奴家说要娶奴家。奴家的心砰砰的挑,被少年郎搂着的感觉真好。

奴家想着哪一天他用大红花轿来娶奴家,哪知大太太领着几个老婆子冲进来,把奴家掀翻后扒掉裤子一顿好打,打得奴家皮开肉绽。

奴家这才知道,那少年郎是王少爷,奴家和王少爷相好,那是梦里得钱财——妄想呢。虽说王少爷尚未婚配,但也不能娶奴家这种下贱的女人。

奴家的伤还没好,就传来消息说,王少爷被他娘骂了之后,出去喝酒和别人起了争执,结果失手把县官老爷的小舅子打死,奴家为这事哭了几天几夜,都是奴家害了他。

官司打了半年多,王老爷家财散尽,能卖的都卖了,王少爷被判流放岭南,王老爷连气带病下了世。

在那个凄凉的秋日里,奴家被人用一顶青衣小轿抬进了张老爷家。

张老爷是武举人出身,长得高大,浓眉大眼的,奴家刚进到屋里,他就迫不及待地要看奴家的脚,一边捏着奴家的脚,一边说:“10贯,太值了,这双脚天生肉嫩骨软,千里挑一;要论缠裹,尖窄平直,也没挑儿……还有这脸儿,面若桃花眉弯新月,这身段,风扶杨柳凹凸有致,这样的美娇娘,王老爷没福气享受啊!”

他还看了奴家手臂上的守宫砂,那嘴巴就开心得咧到耳根了,当场宣布了奴家以后就是张家的通房大丫头。

啥是通房大丫头?

管家说就是服侍大娘,还有老爷,尽心尽力就行。



张老爷除了有正妻,还有两个太太,有钱人都娶几房女人,吃着家里的,看着外面的。听说很多男人都去花楼喝花酒,在那种地方学一些床上的招数回来。

奴家被带进内宅进了大娘,张家大娘比王家大娘狠多了,刚进门就让我跪下,她当场就骂奴家走路像骚货。奴家那是脚疼,走路的时候,不得不扭着腰肢,缓解脚下的疼痛呢。

奴家没法辩解,只能跪着磕头,听她说宅子里面的规矩,稍有违规,轻则掌嘴打手板,重则当场乱棍打死。

买来的奴婢就跟牛羊一样,就算是打死了,官府也不会追究。

奴家被臭骂了一顿之后,当天晚上就被跪着服侍大娘,还被泼了一盆水。

奴家逃到小屋里换衣服,窗户上出现了两个洞,露出了一双大眼珠子,还没等奴家反应过来,屋门就被推开,张老爷闪了进来,一把搂住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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