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军校科长认出一学员是他的八路军叛变团长,犯有累累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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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绝对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你的老团长!”

“老团长,别装蒜了,扒了皮,我也认得你的骨头!”

这一幕,发生1950年3月的西南军政大学。

当时,政治教育科科长的王玮到食堂去打饭,因为一时分神,跟一个学员撞了个满怀,他正要向对方说“对不起”,突然觉得对方十分眼熟,他相貌太像自己的八路军老团长了。



这么想着,王玮一句话脱口而出:“哎呀,这不是刘子仁刘团长吗?”

“同志,你认错人了。”

“我们共事几年,我不可能认错人!”王玮怒不可遏地说:“老团长,别装蒜了,扒了你的皮也认得你的骨头!”

问题来了,王玮是解放军军政大学的科长,他的上司“老团长”级别更高,是件很光荣的事;可是对方为何死活不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团长?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这一切,还要从轰轰烈烈的抗战说起。

刘子仁,河南永城人,1900年出生在农村,父母是农民,家里一贫如洗,他8岁就开始给地主放牛,穷人家的孩子,能改变命运的路只剩下一条,就是当兵。

1922年,刘子仁加入冯玉祥的西北军。



1930年的中原大战之后,刘子仁跟着自己的上司背叛了冯老大,被蒋介石收编。因为看不惯蒋介石对嫡系的排挤,他带着搜刮来的钱财回到家乡,买了一个官,成为永城县保安大队大队长,成为“公务人员”,捧起了铁饭碗。

抗战爆发后,国民党节节败退,日军在1938年5月占领河南永城。这一来,政府也没有了,饭碗也砸了。刘子仁毕竟曾经是个军人,有那么点血性,也有那么点觉悟,不甘心当亡国奴的他,干脆跟着老上司、原国民党永城县县长鲁雨亭拉起了一支队伍抗日。



只要是队伍都有旗号,鲁雨亭的这支队伍叫做“湖西人民义勇军”。由于这支队伍的成员大多数是没有经过训练的农民,战斗力较差,无法抵挡日伪军的进攻。

在此形势下,鲁雨亭想到了加入新四军,他提出请求后,很快就得到了批准。

1939年8月,湖西人民义勇军被改编为新四军游击支队第1总队。总队长是鲁雨亭,政治委员由孔石泉担任,所部下辖4个大队,一共有966人。



到了年底,队伍又扩编为两个团,刘子仁担任了第1团团长。

后来,这支队伍又被编入八路军第4纵队,刘子仁在此时担任了纵队6旅17团团长,还兼任夏邑县县长。

这时候的刘子仁相当于是夏邑县的军政首脑,不但军权在握,还掌握财政大权,比抗战前还要风光。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年年底,刘子仁却想到了走上叛变之路。

这一切,还要从一封电报说起。

1940年12月8日,团部通信员给刘子仁送来一封密电,是第4纵队司令员彭雪枫发来的。



一看电文内容,刘子仁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电报的内容是:让李忠道、刘子仁对耿蕴斋、吴信容两个人先礼后兵,做思想工作,不行的话就将人控制起来,带回司令部。

耿吴二人都是安徽萧县人,两人住得不远,是邻村。耿蕴斋比吴信容大了10岁,但是很谈得来,后来结拜为共进退的异姓兄弟。

抗战爆发前,耿蕴斋担任的是萧县第四区区长,吴信容则是萧县联防队队长。两人形影不离,交情很深,是铁哥们。

全面抗战爆发后,耿吴二人热血沸腾,也像刘子仁那样拉起队伍参加抗日。在他们的感召下,当地热血青年纷纷加入,队伍发展迅速,人马很快就达到了一千多人。

1940年,他们也像刘子仁那样,选择了加入新四军。

三人中,吴信容生于1910年,比刘子仁、耿蕴斋还要年轻得多,打仗更勇敢,头脑更灵活,立功最多,因此,三人中他的职务也做到了最高。刘子仁和耿蕴斋担任的是团长,吴信容担任的是四纵6旅副旅长兼18团团长。

然而不久之后,首先出问题的,恰恰也是吴信容。



导致吴信容个人思想出问题的,是一次人事变动。1940年秋天,6旅旅长谭友林到延安参加党的“七大”,吴信容认为旅长位子非自己莫属,可是组织上却让饶子健担任了旅长。

饶子健虽然比吴信容只小了一岁,但是人家是老红军,参加革命早,战斗经验丰富,指挥能力更强。但是吴信容却想不通,觉得是“南蛮子”排斥自己,受到不公正待遇。

因此,吴信容就到铁哥们耿蕴斋那里诉苦,说跟着八路军没前途,扬言要把部队拉出去。

此时的耿蕴斋也在闹情绪,组织上刚刚调他任豫皖苏边区保安司令员,让他负责边区的地方武装工作,这明明是组织上对他的最大信任,耿蕴斋却认为自己是遭到了排斥打击,明升暗降。

在此之前,自己是特务团团长,管着近千号人,当了司令之后,他手中只剩下一个营和一个骑兵队,不过区区400余人。

其实他只要好好干,革命队伍发展很快,从规模上来看,根本没有止境。比如杨成武的独立团开始的时候只有不到2000人,但是他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发展7000人。

可是耿蕴斋没有上进心,充满挫折感,态度太消极,自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见吴信容来诉苦,他不是好言劝说,反而是握着对方的手说:“咱哥俩的命太苦了,这日子没法过,不行跳槽到国民党汤恩伯那里算了。”

吴信容听了很动情:“还是老哥你懂我,我们应该抱团取暖,采取一致行动。”

常言道,“隔墙有耳”,他们这一说,上级很快知道了。因为在三人的队伍接受改编后,为了对队伍进行改造,我党在6旅各团派驻不少干部,他们的言行很快被上级得知。



纵队领导非常重视,为了防患于未然,纵队司令彭雪枫就给17团团长刘子仁和路南地委书记李忠道发出了那封电报。

路南地委书记李忠道首先出面,对吴、耿二人苦口婆心,嘴皮子都磨破了,却无济于事。不仅如此,耿蕴斋还私自率部返回了萧县。

彭雪枫得知反馈来的信息之后,神情严峻,知道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为了防患于未然,他给6纵政委吴芝圃写了一封信,让他出面解决问题。

首先,以开会为名,将二人召集到旅部驻地,进行最后一次思想教育,如果他们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那就立即采取雷霆手段,将其扣留,听候处置。

政委吴芝圃经过考虑,急匆匆赶到17团驻地附近的东曹庄,将通知二人开会的任务交给了团长刘子仁。

因为刘子仁平时跟耿吴二人关系不错,他说的话对方容易信任。还有,刘子仁这时候已经入党,他的17团主要干部都是我党派驻进去的,是相对可靠的一支武装力量。

可谁又知道,刘子仁这时候也有了叛变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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