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白月光将我残忍杀害,她帮着毁尸灭迹,得知真相后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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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未婚妻是最年轻的法医。

她为了帮前男友沈言脱罪,亲手帮他处理了一具尸体。

她却不知道,那具尸体是我。

当得知真相后,她疯了!



1

深夜,寂静无人的海边。

我的尸体破败不堪的躺在沙滩上,一个女人走到我的身边。

她伫立了一会,好像深思熟虑着什么。

这个女人,正是我的妻子黎月。

她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帮她的前男友销毁罪证。

“月月,你能来一趟吗?我出事了。”

凌晨两点半,沈言有些不知所措地给黎月打电话求助。

黎月很快的赶到现场,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尸体。

她原本平静的面庞瞬间被惊愕占据,眼神满是骇然之色,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沈言,你……杀人了。”

沈言眼神闪躲,点了点头。

黎月犯了难,她犹豫了,身为法医的她不能知法犯法只能劝说沈言去自首。

沈言听完后咬紧牙作势要跪下来。

“月月,你看在我们从小长大的情分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的,这家伙是个瘾君子,他没有钱去吸毒,就想抢劫我,我不小心失手把他杀了,月月,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骗你。”

“我还这么年轻,不想坐牢,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

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还是一项骄傲自诩的沈言。

黎月满脸心疼拽着他最终他也没有弯下他的膝盖。

沈言眼中的狡诈我看在眼里。

只是黎月不知道这具尸体是我。

我和黎月是青梅竹马。

毕业后,我当了警察,她当了法医。

我们成为众人艳羡的一对,顺利的订了婚。

而沈言不过是独自出国抛弃她的前男友。

黎月向来刚正不阿,伸张正义,无畏强权不畏金钱。

她做法医这么多年一直秉性着八个大字

“为死者言,为生者权。”

我以为她不会动摇,但她还是犹豫了。

2

黎月熟练的戴上手套,用工具将尸体上所有的指纹磨平。

她的动作专业又熟练。

我的灵魂随着她的动作,只觉得心被刺的生疼。

黎月对待我的尸体像对待一块烂肉沉着冷静。

只是看见左腹有道长长的疤痕,有些迟疑。

“左腹部有伤疤,像是开刀的痕迹。”

“他好像少了一颗肾。”

黎月的职业病犯了,她边检查边叙述。

她轻轻按压尸体左腹,那里空荡荡的证明了她的猜想。

沈言听到黎月的话语,吓得脸色发白,嘴唇不自觉的抿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种瘾君子为了多吸两口,去黑市噶了自己的腰子换钱,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一刻,我无比希望她能认出我的尸体。

可现实狠狠地打了我的脸。

黎月听完沈言的话没有怀疑,直接用硫酸腐蚀掉这个伤疤。

沈言此时才松了一口气,彻底松懈下来。

黎月处理完尸体后,摘下头套,看了一眼尸体的头部,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脸遭受了重击后,已经变得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几乎无法辨别出原来的模样,五官扭曲变形。

整个脸被毁的找不到一块好肉。

黎月自然没有认出来这是我,沈言担心黎月会察觉什么,赶紧转移话题。

“月月,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就搂住黎月,开始亲吻她。

“月月,我好想你,今晚别走了留下陪我好吗?”

黎月被吻的不知所措,气喘吁吁的推开他。

“阿言,别这样……”

“月月,你还放不下秦川吗?你别忘了,是他害死了你唯一的亲人。”

听到我的名字,黎月目光中满是嫌恶和愤恨,像是两把锐利的刀子,直直的扎在我的心上。

那副摸样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恨不得他死。”

我苦笑一声,黎月你如愿了,我已经死了。

沈言继续将她搂进怀里,低沉的嗓音蛊惑着。

“月月,留下来吧!”

黎月开始沉浸其中,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具身体无声的贴合。

安静的海边只传来两人唇瓣厮磨和津液交缠的声音。

我疯狂的在他们的耳边吼道:“你们滚,不要在我的尸体旁做这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

我一直把黎月捧在手心里,害怕她受一点伤害,当她提出拒绝婚前性行为的时候,我欣然接受。

可是黎月你告诉我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又当又立。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杀害我的凶手和我的未婚妻颠龙倒凤,共赴云雨。

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开始呕吐起来。

我拼命的远离他们,蹲下身来死死的捂住我的耳朵。

一种绝望油然而生。

可是后来竟然有一丝快感,没关系,早晚有一天,她会发现那具尸体是我,而自己当时竟在惨遭杀害的丈夫身旁与别的男人寻欢作乐。

这么想让我舒服多了。

他们在我的尸体旁足足缠绵了一个多小时后,沈言把我的尸体扔进了大海。

3

两天后我的尸体随波追流,飘到了岸边被发现了。

尸体经过海水的浸泡,已经出现了巨人观,它无声的躺在那里,整个尸体都被腐败之气膨胀,一股浓烈到令作呕的恶臭肆无忌惮地散发开来。

不少有经验的警察都在旁边开始呕吐。

就连黎月也不例外,法医最怕巨人观了。

她竭力的让自己的面部保持庞静,可微微颤抖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内心的波澜。

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具尸体就是她前两天处理过的那具。

杨队走过来拍了拍黎月的肩膀,她条件反射的吓了一跳。

我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这是不是叫做贼心虚呢?

“黎法医,你怎么了?尸体有什么发现吗?”

黎月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脊梁,强装镇定的开口。

“杨队,尸体脸部毁坏严重,且手指的指纹全部磨没了,目前无法确定尸体的死因和身份,只能先把尸体带回局里。”

“黎法医,只能辛苦你了,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加上尸体浸泡时间过长,我们找不到有用的线索,这起案件有些棘手啊!”

“对了黎法医,秦川最近和你联系过吗?”

我知道师傅是故意在黎月面前提起我,师傅知道因为那件事,黎月一直在和我冷战。

只是黎月丝毫不给师傅开口说话的机会,眼中写满对我的厌恶。

“杨队,没什么事情,我就带尸体先回警局了。”

师傅望着黎月离开的背影,咂了砸嘴开始打电话。

只是电话一直没有接通。

“秦川啊,秦川,别说师傅不帮你啊,等你做完任务回来,你媳妇都被拐跑了。”

他这几天可一直知道有个男人三天两头的来找黎月。

“队长,我们还是无法联系到秦川,他已经和线人断联三天了。”

我站在冰冷的解剖室中,静静的看着黎月准备进行解剖我的尸体。

她伫立了一会,然后对着尸体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这是她每次进行解剖前必不可少的仪式,表达对死者的尊重。

可能这次的鞠躬也包含对这具尸体深深的歉意,毕竟她违背了职业道德,也犯了法。

她打开工具箱,取出解剖刀,只是握住解剖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你来解剖,我辅助你来做记录。”黎月望着旁边的小助理开口说道。

小助理有些错愕,但还是接过了解剖刀。

随着解剖的进行,我的身体被一点一点的剖开,

两人的神情越来越严肃。

小助理怒骂出声。

“真是畜生!这个男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折磨致死。”

“死者生前遭受暴力殴打,全身骨头被敲碎,胃里被灌满大量的水泥,手指的指纹全部磨平。左腹上有一块被硫酸腐蚀的痕迹,脸部也同样被硫酸腐蚀,身上的证据几乎都被破坏了,看来凶手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不想警方查出死者身份。”

“这样的手段不像是虐杀,反倒像是严行逼供。”

“黎法医,这名死者左腹缺少一个肾,还有右手手腕这个针孔是什么?”

答案好像马上呼之欲出了。

黎月看到这这个针孔,愧疚之情也冲淡了。

“这一看就是个瘾君子,拿自己的肾脏换取钱财,真是社会的垃圾,让人恶心。”

小助理被黎月的一番话愣在了原地。

因为从她第一天报道时,黎月就告诫她,法医的职责是“为死者言”,不要妄自揣测死者,查案是警察的事情。

“等DNA结果出来,直接报给杨队,联系家属火化吧!”

黎月说完话转身离开了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小助理叹了一口气“和秦川哥一样的年纪,真是可惜了。”

黎月的脚步一顿随后走的更快了,好像要逃离这个地方一样。

我的嘴角微微牵动,扯出一个苦涩而又无奈的笑。

家属,我哪有什么家属了。

自从父母因公去世,我就被黎叔叔收养了,从小和黎月一起长大,他们就是我的家人。

如果她知道躺在她面前的尸体是我,还会这样说吗?

她或许会很开心吧!

毕竟黎叔叔是因为我而死.....

4

那天,是黎月爸爸的生日,同时也是敲定我和黎月的婚事。

黎叔叔见到我很是开心,在开往饭店的路上,一辆大货车不顾红绿灯直直的向我们撞来。

那一刻,我眼前一片漆黑,可是黑暗中我隐约能看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他在我昏迷的时候,带走了叔叔。

当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是伤,左腹肾脏摘除,勉强捡回一条命。

黎月双目猩红,死死的瞪着我,犹如地狱里的恶鬼。

我忍着疼痛艰难地开口:“月月,有人绑走了黎叔叔,快点找人去救他,快点啊!”

听到我的话,黎月再也绷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往我身上扔了一沓照片。

我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失去控制一般,那微微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身体都在轻轻晃动,只是嘴里反复地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照片中叔叔被绑匪掏空了脏器,整个人无力的躺在血泊里。

黎月揪着我的衣领咬牙切齿道:“秦川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这群绑匪就是为了报复你,才会杀害我爸爸,要不是你招惹这么多坏人,我爸爸就不会死。”

“你对的起你这身警服吗?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你当什么警察。”

“你知道亲手缝合自己爸爸的尸体那种感觉吗?”

“秦川我恨你……我只有爸爸唯一一个亲人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好想上前抱抱她,告诉她余生我会陪她,可是我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黎叔叔因为我而死。

沈言这时搀扶着黎月走出了病房了。

我好像要失去什么。

5

原本我和黎月的婚礼,也变成了黎叔叔的葬礼。

黎月并不想让我参加黎叔叔的葬礼,她说我会脏了黎叔叔的轮回路。

我只敢躲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看着,雨水打湿了我的衣衫,伤口也渗出了血,我也不觉得疼痛。

只是心痛我和黎月中间终究是有了一条谁也迈不过去的沟壑。

沈言替黎月撑着伞,我听不见他说什么,之间沈言轻轻拥她在怀,亲吻了她的额头。

我想走到他们面前质问,可是看着黎叔叔的墓碑,失去了一切的勇气。

当晚我发了高烧,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

梦里黎叔叔在责怪我,在一遍遍的指着自己的肚子说他好痛。

我被医生确诊了应激障碍和严重抑郁症,晚上只能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而黎月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来看我。

出了院以后,我开始赎罪,拼命的对黎月好。

哪怕她从来不回我信息,一直是我自言自语。

送给她的便当,她转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当着我的面欣然接受沈言的邀约。

“黎月,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黎月只是看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情感的回答。

“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那句话像寒冬的冷风,刺骨而又伤人。

我向师傅申请要亲手抓住杀害黎叔叔的罪犯,参与这次的卧底行动。

师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知道这件事就是扎进我内心的一根刺,必须亲自拔出,虽然过程很痛,但是这是我的必经之路。

只有这样才能战胜心魔,和黎月回到过去。

我潜伏了将近一个月,才找到凶手的窝点。

令我惊愕的是沈言竟然和这件事有牵扯,我想拿出手机通风报信时已经被绑了起来。

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酷刑,他们足足折磨了我三天。

第一天眼球被捣碎的痛,第二天舌头被割下的痛,第三天整张脸皮被硫酸腐蚀的痛。

只有一个信念支撑我,黎月。

终究还是没有撑过第三天,灵魂开始脱离肉体,来到了黎月的身边。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6

思绪回转,出了解剖室,黎月烦躁的打开手机信息界面。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往我每隔几天都会给她发一条消息报平安。

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以往只要我出任务,就会想尽办法给她报平安。

只是这几天却没有。

上面一行行的都是曾经我给她发的信息。

“月月,记得按时吃饭,你有胃病,安好勿念。”

“月月,我好想你,安好勿念。”

“安好勿念。”

最后一条信息停在几天前,再也没有动静。

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烦躁不安,一会打开手机一会熄灭手机。

好像是在等什么?不会是等待我的信息吧。

可是,我已经死了啊!

这时一阵铃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她笑颜如花的接起电话低声轻笑喊着阿言。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跟着黎月回到了家中,沈言系着围裙在灶台忙活,不一会一股浓香瞬间传入我的鼻腔。

他熟练的端起两碗面走到黎月面前。

“月月,可以吃饭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在我愣神的功夫,两人已经亲昵的坐在餐桌前。

沈言偷偷观察着黎月,虽然面上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但语气却带着一丝紧张。

“月月,我听说尸体被发现了,警方不会查到什么吧!”

黎月放下碗筷,抬头注视着他。

“阿言,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这个人是被虐杀的。”

“不过尸体我之前处理的很好,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

“你和他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杀父之仇算不算。”

黎月看着沈言一本正经的样,不再言语什么。

没有继续问下去。

的确我和沈言是有一段渊源的。

只是他的父亲该死。

第一次见沈言是在大学的时候。

当时有个学长对黎月穷追不舍,好多人都开玩笑说黎月这朵高岭之花快被沈言拿下了。

我只是紧紧攥着拳头,低头不语。

那时的黎月会依偎在我的身旁,俏皮道;“我闻闻,谁家醋坛子打翻了。”

她会一遍一遍的告诉我,她和沈言没什么,自从我父母去世,我很没有安全感。

是她一直陪着我,就像小太阳一样一直温暖着我。

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大概是她开始频繁的在我面前提沈言的名字。

“沈言,真是太讨厌了,老是纠缠着我不放。”

“沈言,今天因为我被流氓混混打了一顿。”

“沈言,今天救了一只流浪猫差点被车撞,我就没见过这种人。”

“沈言……”

“对不起,秦川,我好像爱上了沈言。”

黎叔叔的木藤打在黎月身上。

她倔强着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让你不学好,让你夜不归宿,你一个女孩家家,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像你妈妈交待。”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爸爸坐警察局长这个位置,有多少不安好心的人盯着,除了秦川我谁都信不过,明天你就和那个叫沈言的分手。”

黎月大声的和黎叔叔叫板执拗且偏执。

“我不喜欢秦川,不喜欢秦川,凭什么他父母死了,就要我赌上一辈子的幸福嫁给她。”

黎叔叔一巴掌扇了过去,我愣在原地惊呼出声连忙去扶黎月。

她冷冷的看着我,像盯着陌生人一样。

“不用你假好心,起开。”

“你就是个灾星,沾上你的人都没有好结果,你爸妈是,我和沈言也是,要不是你沈言怎么会出国。”

“都是你逼走的他。”

我感到无比的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我而去,而我独自站在黑暗中,心中充满了孤独和绝望。

她把沈言出国这件事全部怪在我的头上。

之后我们没少因为这件事吵架。

后来我死之前才知道,沈言的父亲是被我父亲开枪打死的。

他一直找机会伺机报复我,他知道我喜欢黎月,所以千方百计的抢了过去。

黎叔叔的死也和他逃不了干系。

7.

砰的一声巨响,将我从回忆拉了出来。

沈言站在那堆破碎的玻璃碴旁边,略带歉意的看着黎月。

“月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弄碎的。”

他打碎的是我爸爸生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沈言绝对是故意,我都已经死了,他还要毁掉我最重要的东西。

他眼中写满了对奖杯主人满满的憎恨。

那是我爸爸的烈士奖杯。

对于我的过往,黎月比谁都清楚。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奖杯对我多么重要。

但是现在,奖杯碎了,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月月,那个奖杯重要吗?”

“秦川回来后会不会生气啊!”

黎月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安慰道:“不重要,我和秦川就像这个破碎的奖杯一样已经没有可能了,等他这次回来,我就会解除婚约,和他彻底断干净。”

黎月为了不让沈言自责,竟然说出这种话。

不重要,我早就和她说过,这个奖杯比我的命还重要。

她的这番话,让我觉得和她认识这十几年,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无数次伸出手想把碎渣拼起来,可不管怎样努力,都是徒劳。

心底蔓延出像藤蔓般的绝望包裹着我。

可是这对狗男友,又在我面前上演爱情的戏码。

我真是好恶心!

好愤怒,我想杀了他们。

我试过用手掐,用刀砍,可我的灵魂一次次的从他们身上穿过,他们毫发无伤。

一切也只是徒劳。

8.

两人恩爱过后,房间里还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黎月的电话响起。

“黎月,来警局一趟吧!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她听到杨队带着无尽压抑和沉重的声音,心里油然而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吗?

黎月来到警局,只觉得现场的氛围过分压抑,有不少同事红了眼眶。

“黎月,你知道那具尸体是谁吗?”

面对杨队的询问,她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想到什么,紧接着追问。

“杨队长,出什么事情了。”

“那个人就是个瘾君子,如果不是他怎么会少个肾脏?”

“胳膊上怎么会有注射毒品的针孔。”

黎月拼了命了想向杨队和所有人证明,这具尸体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是在说服自己并没有做错事。

杨队的一句话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

“黎月,他是秦川!”

“什么?”黎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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