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年冬 ,继母讨饭被奶奶收留,几年后继母偷跑回河南接来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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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王桂芬,出生在淮河沿岸的一个小村子,这里地势低洼,十年九涝,因此,女孩都不愿意嫁进来,我们村是有名的光棍村。

我爷爷家很穷,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伯找了个残疾女人,妈妈和姑姑是两换亲,姑姑嫁给了我舅舅。

我出生在60年代末,在我3岁那年,妈妈生病去诊所打针,结果打“反针”了,还没有离开诊所就去世了。

爸爸一个人带着我,日子多难可想而知了,好在有爷爷奶奶帮衬。

我奶奶的脚很小,但奶奶很勤劳,每天踮着小脚,不是挖野菜就是割猪草。

奶奶很疼爱我,有点好吃的总是偷偷的塞给我,还叮嘱我不要给大伯家的孩子看到了。



那个年代穷,奶奶家也没有好吃的,无外乎就是一个煮红薯或者一个杂粮馍馍,奶奶每次来我家,她手往袖笼里一插,我就知道给我带了好吃的。

妈妈走时爸爸才26岁,奶奶四处托人给爸爸张罗对象,但是我们村好多未婚男人都找不到老婆,何况爸爸这种情况呢?

这年代讨饭的人很多,尽管我们缺吃少喝,每次家里来讨饭的,奶奶都会让我抓一把红薯干给他们,因为我的手小。

奶奶说“都是穷人,给多了没有,人家上来拜门头不能落空。”

我八岁那一年冬天,外面飘着大雪,人躲在屋里,风透着门缝嗖嗖的钻进来,冻得人瑟瑟发抖。

奶奶望着外面的大雪感叹道“这白瞪眼天呀!想冻死人呀!”边说边拿着棍子顶门。

就在这时,雪地里走来一个讨饭的女人,她目光呆滞,衣衫褴褛,这手拿着棍子,一只手拿着一个破搪瓷缸子。

奶奶立马把她迎进屋,我习惯性的跑到土囤里,抓了一把红薯干。

奶奶接过女人手中的搪瓷缸,给她盛了一勺红薯茶递给她说“外面那么冷,赶快趁热喝了吧!”

女人接过红薯茶,两眼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玉米面馍馍,那时候我家一天三顿吃红薯 ,很少能吃馍馍。

偶尔吃顿馍馍,奶奶也是算好,按人头一人一个,奶奶总是给自己挑最小的馍楔子。

我有点护食,看见女人死死的盯着馍馍,就把馍匾子端起来了,匾子里面还有一个馍,奶奶还没有吃呢!

奶奶转身拉住我,伸手拿起馍馍递给讨饭的女人,又拉出凳子让她坐下慢慢吃。

看着女人狼吞虎咽的,奶奶叹口气说“老天爷呀!啥时候才能让穷人吃饱饭呀?”

奶奶和女人边吃饭边聊天,女人说她是河南人,家乡遭水灾,她就丢下女儿出来讨饭了,他们一共出来五个人,走着走着就走散了,女人边说边哭了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女人穿得很单薄,鞋子也露出了脚趾头。

看见女的哭,奶奶也哭了,奶奶一辈子菩萨心肠,见不得苦命人。

吃饱喝好,女人千恩万谢的走了,临走时奶奶把妈妈结婚时穿的一件棉袄送给她了,奶奶问她住在哪里?她说住生产队的牛棚里。



那段时间女人经常出现在村子里,每次路过我家,奶奶都给点吃的,临走时还给她抓一把红薯干。

女人也挺好,有时候讨到白馒头,就送过来给我吃。

眼见快过年了,女人还待在我们村不走,那天女人又到我们家讨饭,奶奶问她:快过年了,你咋还不回家呀?

女人捂着脸哭了,她告诉奶奶,她今年28岁,男人得病已经死了2年了,她有一个儿子,平时就她带儿子过,男人看病借了债,还没有还完,回去怕人讨债。

女人边说边哭,奶奶也陪着她抹眼泪……

转眼间,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可女人却突然不见了,奶奶有点不放心就带我去牛棚看看。

原来女人生病了,她躺在床上嘴唇干裂,脸被烧的通红,奶奶回家拿了几片白色药片给她吃,又回家给她擀了碗面条,把女人感动的痛哭流涕。

奶奶看她无家可归,就试探着说:你一个人也挺可怜的,我有个儿子人挺好,媳妇过世几年了 ,我感觉你们挺般配的,如果你愿意就留在我家别走了。

女人当时有点犹豫,但经不住奶奶劝说,答应看看再说,奶奶告诉女人说:我儿子在外面打河坝,过几天就回来了。

爸爸回来那天,奶奶特意把女人收拾一下,给她洗了头,让她穿上妈妈的花棉袄,我这才发现女人长得挺漂亮的,双眼皮,大眼睛,笑起来还有一对小虎牙。

女人一眼就看中爸爸,当天晚上奶奶就让女人住进我家了。

那年春节女人在我家过的,奶奶跑供销社扯了两块布,给她做了一身衣裳,又称了一斤水果糖散一下,两个铺盖卷一合就等于成家了,女人成了我的后妈。

女人叫本秀,奶奶让我喊她秀姨。

秀姨很能干,对我也是视如己出 ,奶奶是打心眼里喜欢她。

那时候还是生产队,秀姨白天出工,收工了还顺带割一筐草交生产队,村里人都夸奶奶有福气,白捡了个漂亮的儿媳妇, 还那么能干。

我不记得妈妈长得什么样子,听邻居说秀姨比我妈妈漂亮。

可能是从小就缺少母爱,我一点都不排斥秀姨,秀姨也是走到哪里就把我带到哪里。



冬天我怕冷,秀姨就给我做棉鞋,还给我用棉花缝一副棉手套。

夏天我热得睡不着,她就让我躺在她怀里给我摇蒲扇。

看见我和秀姨这么亲,爸爸也很开心,当秀姨是宝。

秀姨不但对我好,对奶奶和爸爸也没说的,而且和邻居的关系相处的也融洽,自从她嫁进来以后,三间土坯房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朗朗的,桌子,凳子都擦的锃亮锃亮的,邻居都喜欢到我们家唠门子,我们家成了情报中心。

秀姨的手很巧,她纳的鞋底板板正正,不扭不翘,而且针脚大小均匀,爸爸穿出去人见人夸。

她给我做的绣花鞋可漂亮了,小朋友都羡慕我,她还会绣鞋垫,我们村人都说娶到她是爸爸三生修来的福气。

79年实行了生产责任制,我们一家人分了十来亩地,成了土地的主人,日子有了奔头,也就是那一年,秀姨生下的妹妹。

奶奶并没有因为秀姨生下女孩嫌弃她,对她依旧很好,家里老母鸡嬎的蛋,奶奶都攒起来,留秀姨坐月子吃,那个年代一个鸡蛋换一斤盐,坐月子也舍不得吃鸡蛋。

我也很疼妹妹,守着床边不敢离开,生怕别人把她抱走了。

每天放学,我就把妹妹抱起来玩,这时候秀姨就佯装要打我,她说“让妹妹多睡几个月,现在就起来,开春了田里忙,妹妹没人带。”

妹妹小时候是我带大的,在外人眼里根本不知道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别人也不知道秀姨是我的继母。

我们家的日子越来越好,唯一遗憾的就是秀姨生妹妹时子宫受伤,后来没有怀孕。

秀姨也有不快乐的时候,我经常看到她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眼含泪水,我知道她是想家了。

秀姨经常在我面前说“不知道你弟弟过得好不好?他有没有饭吃?有没有书读?”

但是我小时候一直搞不懂,秀姨为什么不回家?

我14岁那年夏天,发生了一件事情,把幸福撕扯得支离破碎。

那年夏天天气非常的炎热,爸爸和秀姨去粮站交公粮,秀姨搬着一口袋粮食往粮“山”上倒的时候,留了点小心眼,她用手抓着口袋两只角,留下两把粮食,结果碰巧被粮站工作人员发现了。



他揪住秀姨,当众奚落她,粮站人很多,还有一些同村的熟人,大家一下子围拢过来,秀姨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哭。

这时候爸爸上去说好话, 工作人员把爸爸凶了一顿,还说要把秀姨关起来,让爸爸拿钱赎人。

秀姨是老实巴交的农村女人,也不识字,她哪经过这样的阵势,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以为自己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秀姨趁人不备跑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爸爸求着村里人帮忙,找了几天都没找到。

秀姨就这样消失了,爸爸这才想起来,和她过了这么多年,只知道她是河南的,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从此家里失去了欢笑声,四岁的妹妹天天哭着喊着找妈妈。

爸爸很爱秀姨,秀姨嫁进来这么多年,两个人相敬如宾,齐心合力,从来没有红过脸,他不相信秀姨会撂下他和这个家,他更担心秀姨有什么不测。

那时候我刚读初一,秀姨走后,我放学回来要带妹妹,还要帮着奶奶做家务。

爸爸也变了,成天借酒浇愁,喝多了就坐在村口,面向西北方向发呆,他知道那个方向是秀姨的家,秀姨如果回来他能第一时间看到。

奶奶也是成天以泪洗面,秀姨嫁进门这么多年,奶奶当她是女儿看待,她也当奶奶是亲妈,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奶奶什么都不习惯。

特别是看到爸爸整天借酒浇愁 ,对家里不管不顾,奶奶更是生气。

那天我放学,看到爸爸一个人在家里,他双手抱头,两手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边哭边喊秀姨的名字,旁边地上还丢了个酒瓶,我知道爸爸又喝多了。

秀姨在我们家已经六年,他们两个人相濡以沫,这份陪伴已经成了亲情,浸透到了骨子里,可是如今她却不声不响地走了,生死未卜,爸爸根本不能接受。

很快就冬天了,秀姨还没有出现,于是村子里出现风言风语,有的人说秀姨做了错事,没脸见人跑了;有的人说秀姨想孩子回家了;还有的人说秀姨嫌家里太穷又嫁人了。

具体是什么原因谁都不知道。

每天晚上吃过饭,爸爸就端着小凳子坐在门前,眼睛望着西北方向,我知道他忘不掉秀姨,等秀姨回家已经成了爸爸的习惯。



爸爸一直说秀姨早晚都会回来的,因为她那么善良,不可能丢掉妹妹。

在思念和等待中,冬天到了,西北风呼呼地刮着,爸爸依然每天去村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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