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妻子扔给绑匪后,我请旨和离,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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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跟长公主大婚那夜,她的白月光死了。

她恨我,将我的真心踩在脚下。

她从花楼赎回一个替身,与他同吃同住,如同一对真正的夫妻。

围猎场上,敌国刺客将我与替身绑在悬崖边,让她二选一。

我深爱的妻子毫不犹豫转身,带着替身扬长而去。

而我,被掳到敌国军营,成了供人凌辱取乐的马奴。

后来,我请旨和离。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却发疯般求我再爱她一次。

笑死,谁会爱上一个亲手将自己推向地狱的人?



1

被掳到北荒一年后,长公主的亲卫找到了我。

脖颈间的铁链被斩断,我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野狗,慌忙寻找角落躲藏。

年轻的男人一脸鄙夷。

“驸马真是好福气,都被掳到北荒了,长公主还眼巴巴地派我们将你弄回去。”

“啧啧啧,这身皮肉,难怪公主惦记。”

他上下打量着我,仿佛我是花楼里的小倌。

赤果着身子,待价而沽。

“让老子瞧瞧,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伴随着男人的调笑,我的裤子被人扒下来。

双腿间,遍布青紫。

我慌忙遮掩,跪在地上一遍遍重复:“奴错了,求主人责罚……”

这是身体的记忆,在一次次调教中,我早已习惯。

适才还在笑闹的几个男人却变了神色,看向我的眼里,竟有几分怜悯。

“呸,这帮孙子,连男人都不放过……”

我蜷缩在那里,指甲扣入掌心,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怎么会疼呢?

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这点子羞辱,于过去的一年而言,不过皮毛罢了。

回到公主府,我被安排住在从前的房间。

房中的陈设没有太大的变化,唯有那幅《打马游街图》不见了。

那是一年前的我。

三元及第,意气风发……

管家林湘扔下手里的包袱就走,连眼神都吝啬给我一个。

“什么东西,还要本姑娘亲自去接!

“顾郎君那边还等着我送新采买的狼毫,这可是一等一的要紧事!”

身后的丫鬟小厮看过来,我有些无所适从。

只能将头埋下去,假装听不懂林湘言语里的轻蔑。

若是放在从前,我多少要赏她一鞭子。

毕竟,我才是皇上亲封的驸马,是这公主府里名正言顺的男主人。

可现在的我,的确没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了。

我垂着头,不发一语。

林湘诧异,回头望了我一眼,继而转头对丫鬟吩咐:

“将驸马收拾干净,晚些时候,主子要见他。”

主子?

这公主府里素来只有一个主子。

我的妻子,当今圣上唯一的子嗣,长公主宋元姝。

她从前不屑看我一眼,如今怎会想见我?

两个丫鬟上来拉扯我的衣裳,眼里满是嫌弃。

“堂堂一个驸马,怎么搞得这么脏!”

“这衣服不能要了,隔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馊味……”

我触电般弹开,一把将周围的人推到地上。

被人撕扯衣裳的回忆充斥着我的脑海,那些不堪统统涌了出来。

双手死死捂住衣襟,我蜷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挣扎间,脖颈的勒痕显露出来,深可见骨。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有再敢上来碰我。

饶是如此,林湘还是命人将我扔进了浴桶。

因为我、实在是太脏了。

2

宋元姝是带着顾斐一起来的。

早就听闻他们形影不离,比坊间最恩爱的夫妻还要如胶似漆。

如今一看,果真是一对璧人,登对得很。

我的眼睛有些发酸,下一秒听到那个记忆中冰冷的声音。

“回来了?”

她挽着顾斐,眉眼冷淡。

“你得感谢你那好义父!是他求到了父皇那儿,你才能回来。

“往后若是再像从前般处处与阿斐争强好胜,企图谋害他,本宫可不会饶你!”

我闻言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奴才知错,再也不敢了!”

顾斐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可宋元姝却变了神色,她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面色阴晴不定。

她的眸中闪烁着疑惑,似乎无法将眼前这个卑躬屈膝的奴才,与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你……”

宋元姝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肩膀,面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

竟然有一丝,担忧。

若是放在从前,我肯定会高兴得整宿睡不着觉。

可此时,我却像碰到脏东西一般后退,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奴才知错,求公主责罚!”

宋元姝的脸色很难看,似乎对我的躲闪十分不满。

一屡温热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滴在地上时,我才发现自己流血了。

“驸马爷也真是的,公主千辛万苦才将您寻回,您倒好,一回来就给公主摆脸色。

“当初若不是您争强好胜,非要与吾争个高低,又怎么会跑出围猎区被贼人掳去?

“您如今做出这副可怜模样,是想让公主心疼?”

顾斐不咸不淡地开口,眼中满是鄙夷与轻视。

宋元姝定定地看着我,良久后淡淡开口。

“本宫原以为,在北荒受了一年的皮肉之苦,驸马能有所长进。

“没想到竟还是这般心思龌龊!

“装可怜?欲擒故纵?陆星辞,你让本宫恶心!”

她挽着顾斐转身,离去前不忘对下人吩咐:

“驸马言行无状,禁足一月!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顾斐替她顺着气,看向我时,眼里写满幸灾乐祸。

我咬了咬发苦的唇,将辛酸压下。

从前也是这样,只要顾斐稍稍挑拨,宋元姝就将我视为洪水猛兽,对我疾言厉色。

望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竟然闪过一丝庆幸。

禁足,意味着这一个月我不用再应付任何人。

可以将自己关在房中,慢慢疗伤。

可我还是想得太简单。

当天夜里,我就见到了顾斐。

他一袭月白色直襟长袍,腰间挂了一枚质地极佳的龙凤玉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见我一直盯着那枚玉佩,顾斐勾了勾唇,长指扯下玉佩放在手心把玩,语气轻慢极了。

“听说这是驸马当年赠予长公主的定亲之物。

“我看着喜欢,公主就随手送给了我,当个消遣的玩意儿。”

我一拳砸过去,却被顾斐牢牢攥住,动弹不得。

差点忘了,我的手筋早就被挑断,现在的我,连端起茶盏都费劲。

“驸马这是作甚?想打我?”

顾斐像扔垃圾一样甩开了我无力的手,将玉佩丢到我怀里。

“既然驸马对这破玩意儿如此看重,那便赏你好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淡淡勾唇。

“我很好奇,若是有朝一日出现一个更像梁宇淮的男子,顾郎君是否还能像如今这般得意?”

衣襟被揪住,顾斐面色阴沉,再无方才的戏谑。

“纵使公主将吾当作替身又如何?吾将来再落魄,难道不比你一个低贱的马奴高贵?陆星辞,别怪小爷没警告过你,不要妄想与我争!”

他挑了挑眉,笑得恶劣。

“毕竟,驸马爷应该也不想……再回到那个虎狼窝,继续当那千人骑万人睡的马奴吧?”

我震惊,抬眼看他。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与幸灾乐祸,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一年前的那场绑架,真的是他故意为之。

可现在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所谓的真相,宋元姝知道与否,我都不在意了。

手中的玉佩触手生温。

龙凤呈祥,是我当年亲手雕刻上去的。

摩挲着玉佩上熟悉的纹理,从前的回忆一点点浮现在眼前。

下一秒,玉佩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一片真心,宋元姝弃如敝屣。

如今,我也不想要了。

3

我是被噩梦惊醒的。

马鞭抽在身上的痛感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火辣辣的。

只要一闭眼,脑中全是那些人淫邪的目光。

好脏。

我好脏。

将自己没入冰冷的浴桶,我一遍遍刷洗着自己的身体,想抹去那些屈辱的痕迹。

可那些积年累月的伤痕,又怎么可能轻易洗净?

它们如同那些屈辱,早就与我融为一体。

一辈子挥之不去。

禁足结束,太师就马不停蹄地派人将我接了回去。

刚见面,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偏,倒在了地上。

指尖传来刺痛,黑色的官靴踩在上面辗转,低沉威严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笼络不住!!公主给你台阶下,你个畜生反倒还敢拿乔?

“当初要不是看你救了公主,又考上状元,以为你有些本事,老夫也不会将你收做义子!

“如今你遭公主厌弃,还被掳到了那腌臜地方,真是丢尽我太师府的颜面!”

我跪下,牙齿咬得死紧。

一股血腥气在口中蔓延,我当场呕了出来。

脖颈被用力扼住,太师眼中厌恶更甚,面上闪过阴狠。

“老夫已经向圣上求了恩典,长公主不日就将与你圆房。

“若是你争气,他日长公主一朝生下嫡子,受封皇太女,你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如若不成……”

一把长剑抵在我的脖颈,太师勾起了嘴角,宛若地狱的恶鬼。

“慈幼院那些个蝼蚁,老的老、小的小,什么时候出点子意外死了,谁也说不准!”

圆房?

我这副身子,如何圆房?

心中发苦,回公主府的路上,我拐到了慈幼院。

我长大的地方。

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直直朝我撞过来,奶声奶气。

“星辞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小土豆是前年来到慈幼院的, 那时我已经被太师收养,偶然在大街上捡到了他。

他当时头上插了根草,身后一脸横肉的男人不停朝他身上甩鞭子。

我花三两银子买了他,将他带到慈幼院。

在我抱起小土豆的空挡,几个小女孩也冲过来抱我。

“星辞哥哥,我们好想你,这一年你去哪儿啦……”

管事婆婆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浑浊的眼里写满心疼。

“怎么这般瘦了?

“我苦命的孩子,原以为你否极泰来。救了公主,又得太师赏识。

“怎地考上状元当了驸马,还是过得这般苦……”

我瞬间红了眼,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在这个世上,只有他们才是真正关心我,在意我。

可这些人,马上就要因为我的无能而死。

要我如何能心安?

一直到月上枝头,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慈幼院。

太师府的侍卫守在门口,一脸肃杀。

“主子说了,往后我们就守在这慈幼院门口,等着大少爷的好消息。

“若是大少爷没能完成任务……那么,这院里的老老小小,都会为您陪葬,您也不算走得孤单!”

看来太师已经迫不及待,想让宋元姝腹中的孩子与太师府扯上关系。

毕竟,只要长公主一朝生下嫡子,宗祠那些老东西就不会再逼着圣上过继嗣子,而太师府也就成了真正的皇亲国戚。

虽然人人都知我是太师的养子,可太师无子嗣,我这个养子在别人眼里,与亲生无异。

他们素来看重的,不就是那些徒有虚名的东西吗?

我这个太师府的养子,慈幼院长大的孤儿,是皇太孙最好的父亲人选。

于皇权而言,我没有任何威胁,还空有一个状元的好名声。

于太师而言,我弥补了他没有儿子的遗憾,还软弱好拿捏。

他们都将我视作蝼蚁,如同那年赐婚一样……

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

太师果然手眼通天。

当天夜里,我就见到了一袭薄纱的宋元姝。

她坐在床榻边,脸上挂着冰冷的笑。

“你满意了?为了与本宫圆房,你们太师府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敢拿皇太女的身份威胁本宫!!”

“公主恕罪,奴才知错!”

我跪在地上,恨不能将头埋得更深。

宋元姝却更生气了,语调变得尖利。

“陆星辞你装什么?当初若不是你挟恩图报、攀附权贵,宇淮怎么会死?

“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合该承受的!怨不得别人半分!

“不是想跟本宫圆房吗?本宫今天心情好,你跪着伺候吧!”

宋元姝下床,走到我的身边。

我看见她赤果的双脚,脑中闪过那些恶心的画面。

腹中翻腾,我极力压制自己不要呕出来。

可宋元姝却一把将我拽起,白如葱根的指尖挑开我的腰带。

“呕——”

我吐了。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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