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偏心妹妹,放任她欺负姐姐,最后导致了姐姐拿起屠刀砍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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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一个杀人犯,穿成了不受宠的豪门真千金。
穿过来时,我正被假千金诬陷故意将她推下楼。
爸爸皱着眉头训斥我:“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妈妈也心疼地抱着假千金,转而怒斥我:“你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我平静地转了转手腕,一手抓起假千金的头发,狠狠地撞向墙壁。
“这下应该死透了吧。”




01
穿过来之前。
我正气定神闲地擦拭手上的血迹。
商场的大屏幕上,不断地播放着通缉我的紧急新闻。
“宋青余,女,24岁,十天犯案八起,死者全为有强奸案底的男性.......”
听到声音,我愉悦地勾唇:“八起?明明是杀了十个。”
我戴上口罩正准备往外走,脑中忽地一阵眩晕,两眼一黑——
一道陌生的机械音在脑中响起:“已匹配到宿主......正在传送中......”
下一秒,我失去了全部意识。
......
再睁眼。
脑中被强行灌入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看着镜中稚嫩又娇美的陌生面庞,才反应过来。
我的灵魂,居然穿越到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身上。
脑中系统的机械音又传来:“宿主,请在一个月内完成任务,替原主宋青余复仇,并过上原本属于她的人生。”
我:“能杀人吗?”
系统:“不能。”
我:“哦,那不干。”
系统立马补充:“任务完成之后,您原本世界的那些曾经遭受侵犯的女生,都将被抹去那段被侵犯的经历,过上原本正常的生活,而犯错的那些男人会自动被系统抹杀。”
“行,我干。”
这个世界的宋青余,短短十七年的人生经历,比狗血小说,还要丰富、悲惨。
先是出生后,被家里的保姆,用自己的女儿偷偷调了包。
保姆的女儿过上了豪门大小姐的生活。
而宋青余则被卖到了大山里,白天干农活,做饭,只能晚上借着月光偷偷学习,被发现了还会被养父母往死里打。
这样的日子过到了十五岁,宋家偶然发现了当年孩子被掉包的事儿,在调查完事情的始末后,就去大山里将宋青余接了回来。
只是回了宋家的宋青余,也没有过上好日子。
自古商人重利,而宋家人更是把这一点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们偏爱自己教养了十多年的,已经培养出豪门大小姐气质的假千金,而对宋青余这个满身乡土气息的真千金毫不在意。
于是,假千金一次一次对宋青余明晃晃的诬陷,他们深信不疑。
宋青余咬紧牙关,在绝境中努力,只为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他们置若罔闻。
最后,宋青余患上了重度抑郁,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买了一整瓶安眠药,想同一切彻底告别。
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穿过来的。
没出息。
死能解决什么问题。
只有一贯的懦弱,才会让什么阿猫阿狗都爬到自己头上来。
我起身,用两指轻轻夹着那瓶药,随手就丢进了垃圾桶。
门在这时忽然被猛地推开。
我抬头便对上了那张白皙清秀的脸。
很快就和记忆中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对上了。
这就是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宋枝。
她昂着头,施舍般地将一支用过的口红强行塞进我手里。
“姐姐,爸妈说了,这次期末考试,你还是写我的名字,这个就当作给你的奖励了。”
宋青余虽然在大山里长大,但是天资聪颖,再加上勤奋上进,学习一直很好。
被接回宋家后,接受了京都的高等教育,成绩更是突飞猛进。
而宋枝,一直秉持着宋家口中豪门大小姐的作风,把心思都用在了学习艺术、社交上,学习成绩只能稳在堪堪及格的程度。
宋青余第一次考出年级第一的那天,她本以为终于能让不重视她的父母,能多看她一眼。
还没等到成绩单交到宋家父母手上,宋枝突然哭闹着要离家出走,说自己的成绩太差,比不上宋青余这个真千金,她只有一走了之才是最好的结果。
宋家父母立马心疼地抱紧宋枝,并不耐烦地骂了宋青余一顿,认为她是故意拿着成绩单在宋枝面前炫耀的。
自此之后,宋家便要求宋青余每次考试都要写上宋枝的名字,而宋枝写宋青余的,美曰其名是为宋家塑造一个最完美的千金形象。
而宋青余在一次次反抗无果后,只能麻木地接受了事实。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轻笑一声,转开了被强行塞进手中的那支口红。
被用得残缺不堪的膏体,在灯光下闪着令人恶心的泛着油腻的光。
宋枝娇娇地笑着:“都怪爸爸妈妈给我买的太多了,我都用不完,用不完的东西不能浪费,正好送给姐......唔!”
没等她说完,我将手中的膏体猛地塞进她的嘴里。
“嘴巴太臭了,闭上。”
我没刻意控制手中的力度,刚才的动作又过快过猛,宋枝左侧的门牙意料之中地掉落在了地上。
她痛苦地蹲下了身,唇边蛮是鲜红的黏状物,分不清是口红的残余膏体,还是从牙床中喷流出的鲜血。
她似是没料到我居然敢反抗,满脸的不可置信。
“宋青余!你!你怎么敢!”
我愉悦地呼吸了一口空气。
嗯,鲜血的味道,真的很让人兴奋呢。
我蹲下身微笑地看着她,很体贴地按住她的头,把她的脸狠狠地在地上撵了几下。
“啰嗦,帮你好好洗洗嘴。”
说罢,我轻松地伸了伸拦腰,绕开她,出了门。
宋枝在房间内发疯般地尖叫着。
我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将声音隔绝在了房间内。
吵死了。
02
宋青余一米七的个子,只有九十斤左右。
原本白皙清透的皮肤,在长期的营养不良下,苍白得病态。
我在冰箱里翻了半天,将找到的食物统通往嘴里塞。
这副身体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肚子空得肠道能贴着内壁了。
究竟懦弱到什么地步,才能把自己过成现在这幅样子。
人要过什么样的日子,从来不是靠命运决定的。
如果被身边的环境阻碍,那就整顿环境,而不是一次一次地低头,妄想环境会为自己改变。
那是弱者的做法。
宋青余,既然我来了,那么我就是你。
你所受过的苦难和委屈,我会替你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我填完肚子走出厨房后,正好看到宋枝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梯。
她看到我,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余光往大门口一瞥,眼里忽地闪过一道精光。
而后便当着我的面,躺在了地上,嘴里发出了一声忍痛的闷哼声。
刚下班回来的宋父宋母,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宋母急得连包都没拿稳,匆匆地跑到宋枝身边查看伤势。
“枝枝!这是怎么了,怎么摔倒了,受伤没有?!”
宋父也急匆匆地赶来:“我的宝贝女儿没事吧!可别伤着了。”
宋枝抹着眼泪,假惺惺地看了我一眼:“今天,我想着和姐姐多联络一下感情,就把我最喜欢的一支口红送给了姐姐,只是没想到,她突然就打了我,甚至还把我推下了楼。”
她越说越伤心:“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嫌弃我的口红不好,觉得我是这个家的养女,用我的东西会弄脏姐姐,对不起.......爸爸妈妈,都是我的错!”
“宋青余!”宋母压抑着怒气,“你为什么要伤害你妹妹,你回了这个家,你妹妹已经牺牲了一部分父爱母爱,分享给你了,你到底还要怎样!”
我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懒懒地说:“她说话让我恶心,我想打便打了,不过我没推她,她是装的。”
我向来敢做敢认,但是我没做的事情,谁也别想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宋青余!”宋父怒喊,“你还敢狡辩!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
宋枝体贴地挽住宋父宋母的手:“爸爸妈妈不要生气,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枝枝这不也没事嘛,姐姐也没有下死手,枝枝没有死,至少还活着......”
说着,她又强忍住眼泪开始哽咽。
哦,是吗。
我平静地转了转手腕,一手抓起宋枝的头发,狠狠地撞向墙壁。
“这下应该死透了吧。”
我下足了力道,宋枝甚至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晕过去了。
宋父宋母没反应过来,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等了好一会儿,宋父才双目赤红地要冲过来扇我的耳光。
宋青余的身子实在是太弱了,我费了点力才挡住了他挥过来的手。
我淡定地冲他笑笑。
“亲爱的爹,你的宝贝女儿再不送去医院,估计不死也变成脑瘫了哦。”
闻言,宋父即使气得满脸通红,还是着急忙慌地抱起宋枝跑出去了。
03
宋枝最后是被救护车送去医院的。
没有生命危险,但在额头上留下了一个难看的疤。
这对视外貌如生命的宋枝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宋家重面子,不敢把事情闹大,在外只说是宋枝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
但宋枝本人可咽不下这口气。
在我回学校的第一天,便被一群化了浓妆的小太妹堵进了厕所。
带头的紫发女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宋青余,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欺负宋枝,你为什么屡教不改呢?”
说罢,她抄起身边的拖把就要往我头上砸。
我眼疾手快地扯过了她的身子,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摁在身边的蹲坑里。
她震惊地尖叫一声,挣扎着想要逃脱。
我不耐烦地轻啧一声,扎起头发,将摁住她头的手换成脚,狠狠一踩。
脑袋碰到蹲坑底部,发出重重的响声。
她再也不敢吭声,只能不断地开口求饶。
我死死地踩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左手从她的口袋抽出了香烟和打火机,不轻不慢地看着她道:
“高中生,就好好上学,抽什么烟。”
我松开了手,点燃了一支香烟叼在自己嘴里。
旁边还没动手的几个小太妹,全都看傻了,捏紧鼻子往后退,早已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气焰,此刻全都愣愣地站在原地,生怕下一个被摁进蹲坑里沾满秽物的人是自己,不敢再往前迈一步。
“宋青余,你这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吗?”
我轻嗤一声,将嘴里的烟吐在她们脸上。
原主宋青余的记忆里,这几个人不是第一次找事儿了。
每一次,都是打着替宋枝出气的名号,将宋青余拖进厕所,轻则语言侮辱,重则暴打一顿。
而原主也从刚开始的反抗,渐渐地麻木。
这些人也就将宋青余当成一个不会反抗的受气包,是万万不会想到她会有反击的一天。
此刻看向我的眼神全都带着惊悚。
我没再理会她们,自顾自地在洗水池边净了净手,而后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宋枝的伤只是表面看着重,治疗了没多久便重新回了学校。
我走进教室的那一刻,她正捂着包着纱布的额头,期期艾艾地在和教室里的人说着什么。
看见我来,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宋青余。”
一道冷冽的男声自前方响起,我抬头正对上了一双冷漠如冰的眼睛。
心脏忽地骤痛了一下。
我捂住了胸口,有些惊奇这副身体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抬头眯着眼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和记忆中的脸对上号后,我了然地收回了目光。
陆淮,宋青余的未婚夫。
不过这未婚夫形同虚设,原主虽然对他情根深种,但陆淮本人却像瞎了眼的鹌鹑,只全盘照信宋枝一个人的话,对原主造成的伤害不亚于其父母。
“宋青余。”陆淮见我没搭理他,眉头皱得更深了,“请你把偷拿的3000元班费还出来。”
偷钱?
我好笑地将目光投向角落的宋枝,笃定地开口:“她告诉你的吧?你们查过监控了?”
教室里的人,几乎都对我投来了鄙夷的目光,似乎偷盗这件事按在我的头上是理所应当的事。
角落里站着的班主任,冷漠地站在原地,眼神落在自己的教科书上,连看都没看这边一眼。
我知道他这是打算冷眼旁观了。
宋青余的记忆里,每一次遭受诬陷,都是这样的场景。
和宋枝一丘之貉的陆淮,只相信宋枝一面之词的同学们,以及事不关己的班主任。
陆淮听到我说的话,脸色越来越黑:“不用查监控,枝枝是不会说谎的,更何况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么缺德的事,宋青余,我劝你趁现在赶紧把这钱拿出来,我还可以看在宋伯伯宋伯母的面子上既往不咎,不然之后可就不这么好说话了。”
话音刚落,他便直接伸手要来搜我的身。
我看着眼前眉眼冷淡的少年,冷哼一声,一个转身反手将陆淮压制在身下。
“陆大少爷,虽然我们两家有婚约,但众目睽睽之下,你直接伸手摸我,这不太好吧。”
陆淮一愣,脸色涨得通红,厌恶地瞪着我:“你胡说什么!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我只是要找出被你私藏起来的班费!”
是吗,我看了眼身上轻薄的吊带裙,要说这身上还有能藏钱的地方,那只有.....
我故意挺了挺鼓鼓囊囊的胸部。
在场的人,也顺着我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个地方,陆淮的脸瞬间涨得爆红:“宋青余!你不知羞耻!”
我假装羞涩地捂住胸口:“你不看监控,就坚信不疑宋枝的话,觉得钱是我拿的,还想要搜我的身,这不就是故意想要来摸我吗?”
“好了姐姐。”宋枝满面愁色地从角落走过来,“我都亲眼看见你拿这个钱了,你只要还出来就好了,没必要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来试图掩盖真相......”
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演戏的少女,越看越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下一秒,我抬起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这下心里舒服多了。
宋枝似乎是没想到我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一时又气又急,立马红了眼眶。
陆淮立马冲过去查看她的伤势,对我怒喊:“宋青余!你疯了!”
我不慌不忙地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也懒得再陪他们演戏。
我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宋枝:“一个是满脑子歹毒心计,却要装柔弱小白花的心机女。”
又满脸嫌弃地瞥了一眼陆淮:“一个是没有丝毫自我思考能力的弱智男。”
我啧啧两声,好笑地重复了一句:“3000块?”
我一把拎起宋枝的衣领:“你的意思是说,你一个保姆生的女儿,都能穿得起几十万的高定,而我,宋家的亲生女儿,却要去偷这3000块?”
“你......你胡说什么!”宋枝羞愤得脸色发青。
宋家为了面子,从来没有公开过我和宋枝的身份问题。
在外只说,我和宋枝是双生子,宋枝是从小放在身边养大的娇娇女,而我是放在乡下历练长大后回来的土包子。
再加上宋父宋母极致的偏心,在外人眼里,宋枝才是那个金枝玉叶的千金大小姐。
果然,我这句话一出来之后,身边的议论声立马大了起来。
“宋青余的这个意思,宋枝不是宋家的亲生女儿?”
“宋枝居然是保姆生的,宋青余才是真正的宋家大小姐?这是真的假的呀。”
“这么一想也有道理啊,宋青余一个豪门大小姐,为什么会来偷这区区3000块钱,你看宋枝身上那件衣服,是香奶奶家的新款,预售价二十万呢......”
宋枝又气又急:“宋青余!你胡说八道!我们明明是同父同母的双生子,你为什么要这么诬陷我!”
“哦,同父同母的双生子,那为什么你穿几十万的衣服,我要偷这3000块钱?”
宋枝眼珠子转了转:“这是因为.......这是因为你成绩差,而我每次都是年级第一!而且姐姐,我的就是你的,我的衣服就是你的衣服呀,我们是共同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听到她这话,我没忍住嗤笑出声。
原来一个人的脸皮能够厚到这种程度,霸占了别人的东西,还敢用来当作自己的牌匾耀武扬威。
不过显然,她这套说辞,在周围其他人那边很受用。
她们很快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毕竟宋青余每次考出全校第一的成绩,写得都是宋枝的名字。
家里偏爱成绩更好,各方面更优秀一点的孩子,在豪门家庭来说也是很常见的事。
我扯了扯嘴角,平静地盯着宋枝。
我现在还不打算将所有的事情公之于众。
捕猎嘛,要一点一点来。
让猎物慢慢地失去希望,那才有意思。
“真的吗,妹妹。”我俯身靠近她,在她慌乱不堪的眼神下,取出了她包里的银行卡。
“3000块算什么。”我冷笑道,朝着在角落看热闹的班主任说道,“这卡里的钱,少说有个几百万吧,我全部捐给学校了。当然了,班主任您可以从中抽个三十万当作班费。”
说罢,便快速将卡塞进了班主任手里。
班主任是个势利眼到极致的人,平时见宋家对宋枝的重视度比对我高出很多,便对宋枝对我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枝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会去找所谓的真相和证据。
但在真金白银面前,他在宋枝面前立下的人设,立马轰塌了一地。
他满眼放光地接过那张卡,急急忙忙塞进自己的口袋。
虽然是捐给学校的,但是他要偷偷从里面拿点小油小水,自然也没有人知道。
宋枝尖叫着伸手要来抢:“你干什么!这是我的卡!”
我惊讶地捂住嘴,假装委屈道:“啊,可是妹妹,你刚刚不是还在说我们是个共同体吗,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现在你的卡就不是我的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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