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下葬的那个下午,大伯在老宅院子里没露面,第二天又去了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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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老李家,大娘去世的消息如同秋风扫落叶,一夜之间,老屋的四周弥漫着淡淡的哀愁。村头老槐树下,人们三三两两聚集着,或是低声叹息,或是紧握手帕。天色渐渐灰暗,所有人都知道,生离死别最是撕人心肺。

“赵大娘这一走,咱们村可真是损失了个善良的人呐。”老王拄着拐杖,感慨地说道。

“哎,安息吧,赵大娘。”妇人们一边捶胸顿足,一边互相擦拭着眼泪。

而在这个下葬前夕,全村都在忙着料理后事,唯独大伯李国柱并未露面。李国柱,一个曾经在村里头声名显赫的人物,如今却在这重要的时刻销声匿迹。

“听说李国柱昨晚上饮酒到深夜,今儿个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小店的李二婶低声对身边的人说。

“不会是因为老宅的事,和赵大娘怄气了吧?”有人猜测着,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时,大娘的女儿李芬,抱着一丝焦急,带着儿子小浩走进了老宅。“妈,这儿好多人啊!”小浩紧握着李芬的手,不安地四下张望。

“芬儿,你回来得正好,家里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来料理。”大娘的妹妹阿姨阿兰迎上前来,眼眶红润地说。

“我知道的,阿兰姨。”李芬强忍着情绪,轻声安慰,“您别太难过,大伯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哎,这回事情可麻烦了,李国柱一向和你妈关系就不太好,你妈去世了他这样,让人说闲话。”阿兰姨叹了口气,将家中的情况与李芬一一道来。

“这下的确让人摸不着头脑,可我相信大伯不是那种人,先让我进屋看看。”李芬缓缓走向老屋,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

门后的一切,仿佛还透着大娘生前的暖意。稍显陈旧的家具,墙角那张轻微晃动的老式吊钟,都在默默诉说着家的故事。李芬捧起桌上的一个瓷罐,那是大娘爱不释手的,每次做饭时总是用它装些小米或者豆子,温暖而熟悉。

小浩紧随其后,好奇地打量着屋子,“妈妈,这房子比我们家的旧多了,那个大钟还在走哎。”

“这是你曾曾奶奶的家,这些旧物件都是我们赵家的回忆。”李芬的语气随着回忆渐渐沉重。

外头,议论声仍在继续。“你说李国柱会不会...”

“小声点,别让李芬听见。”

屋内的空气凝重,闷热的夏天也盖不住沉痛的气氛。李芬坐在破旧的沙发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大娘的点点滴滴。那些夏日午后一起做腌菜,那些冬夜一起围炉聊天的温馨画面,如今只能在记忆中寻觅。

“阿姨,您说大伯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李芬忍不住询问坐在对面的阿兰姨。

阿兰姨叹了口气,摆摆手说:“自从大娘病重之后,李国柱他就闹着要分家产。大娘心疼你远在城里不易,总想留更多给你和小浩,李国柱就不乐意了。”

小浩在一旁玩耍,听到大人的谈话,不解地抬起头:“妈妈,大伯是不是很坏啊?为什么要闹翻?”

李芬轻轻摸了摸小浩的头发,沉吟着:“小浩,大人的事你不懂,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大伯他有他的苦衷。”

不一会儿,几个乡邻走了进来,带来了一些下葬用的白纸和香烛。老张头领着他们,一脸严肃地说:“李芬,我们都听说了你大伯的事。这后事,你们兄妹得商量好,可千万别闹出笑话来。”

“是啊,芬儿。”另一位邻居摇头,“老宅传了这么多辈,要是因为李国柱这事闹散了,那赵大娘在天之灵也不瞑目。”

此时,屋外忽然闯进一个村中的小伙子,气喘吁吁地说:“大家快看,李国柱被人看见在村外老虎山那边。”

众人一怔,李芬心中有了决断,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他。”

阿兰姨急忙拦住她:“你一个女子家,去那荒山野岭的地方干嘛,咱们还是等他自己回来吧。”

李芬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大娘的后事不能拖,我得亲自去问个清楚,家族里的事不能因为误会变得复杂。”

说罢,李芬迅速地整理了下衣服,朝着村外的方向匆匆赶去。

村外的老虎山是个没人愿意去的地方,不仅因为地势险峻,而且还有野生动物出没。李芬走在小道上,心中既忐忑又急切。路途中,不断有乡亲看到她孤身一人往山上走,都劝她回去,但李芬似乎被决心填满了胸膛,只是摆手道谢,没有停下脚步。

当李芬气喘吁吁到达山顶时,远远地就看到李国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把玩着一块旧表。大娘生前最爱的表,那是她和李国柱父亲的结婚纪念物。

“大伯!”李芬喊着,走上前去。

李国柱抬起头,满是憔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芬儿,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

“大伯,大家都在忙着给大娘准备后事,外头都在问您怎么没露面。”李芬心急如焚地询问,“您为什么在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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