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撞破妹妹与未婚夫相会,她伤心成全,原来妹妹是重活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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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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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姐,千真万确,奴婢没有看错,奴婢可以用生命起誓,但凡奴婢有一句话作假,就让奴婢不得好死!”

  “云香姐姐!”

  苏应月见云香姐姐发起了毒誓,也不由急了起来,她性子软,一急眼眶就红了,接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那是我妹妹,从小到大都护着我的妹妹,你让我相信她和我的未婚夫缠在一起,我是如何也不信。”

  云香何尝不知呢,小姐与二小姐虽然是堂姐妹,可姐妹俩自小同吃同寝,好得像一个人,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怎么会相信二小姐会和小姐的未婚夫私会,那可是她的姐夫啊!

  云香哀求道:“小姐,他们就在咱们府外的小巷子内,指不定现在还在,你去看看吧。”

  苏应月咬着唇,摇了摇头,眼泪随着动作簌簌而下,她怎么能疑心妹妹呢。

  “小姐!”云香也急得眼眶泛红,她想到夫人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让她照顾好小姐,可眼下小姐被欺骗,以后嫁到韩家还能过得好吗,她不能让小姐自欺欺人。

  “小姐,你快随我来。”云香说罢,不给苏应月反对的机会,径直拉着她的手往府外去。

  出了苏府大门,向东不过几十步,便是一条小巷子,还未到巷口,就隐约有熟悉声音传来。

  苏应月踉跄的脚步僵在原地,大脑猛然一片空白,再走上两步,过了转角,就能看得见小巷内的场景,可她的脚上像有千斤重,怎么迈不动脚步。

  云香见自家小姐呆立在原地,脸色一片惨然,她红着眼,狠了狠心,手上一使力,将小姐拉上前。

  初夏的日头,带着阵阵灼热。

  面前的一幕冲入眼底,刺痛了苏应月的眼睛,她呆愣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只觉耳边嗡嗡一片。

  巷子内,男子白衣胜雪,女子红衣似火,女子扑在男子怀中,姿态亲密,分明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一阵热风吹来,苏应月浑身发冷。

  她死死咬住唇瓣,将喉间几乎要溢出的哀恸声压了下去,掌心已被指尖划破,一片湿润,她感觉不到丝毫痛意。

  她通红的眼眸,紧紧盯着那一对佳人——

  一个是与自己一同长大,亲密无间的堂妹苏应敏。

  另一个,则是一个月后就要与她成婚的未婚夫韩时然。

  她怎么会?!

  他们怎么敢!

  为什么?

  她想要冲上去问问他们,为何要背叛她。

  一动脚,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幸好身后的云香及时撑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子,推开云香的手,转身仓皇离去。

  “小姐!”云香连忙追了上去。

2

  苏应月低着头,脚步走得飞快,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并没有注意到已经走到长街上。

  此刻,一行人正打马飞奔而来。

  “闪开!”

  “小姐!”

  一道大喝声伴随马匹惊嘶,交织着云香凄厉的尖叫声,苏应月茫然地抬起头来。

  庞大的黑影直冲她而来,马蹄近在咫尺,她骇然地瞪大眼睛,呆怔在原地,身子无法动弹,心脏在这一瞬骤然停止,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电光火石之间,一双强健的手臂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带到路边,想象中卷入马蹄下的疼痛没有来临。

  “你没事吧?”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洪厚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关切。

  苏应月缓缓睁开眼,心脏重新回归跳动,眼底一片水雾朦胧,她看不清面前人的脸庞,只看得见一双黑亮的眼睛。

  那人也意识到不妥,连忙松开了她,苏应月这才发现,她方才整个人都落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

  她又羞又后怕,不过几个瞬息之间,接连而来的冲击,苏应月的脑中紧绷着的一根弦已经断了,原本毫无血色的小脸上,更是惨然一片,身子也止不住地发颤。

  男人见她不语,以为她吓坏了,放缓了声音道:“不要害怕,没事了。”

  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关切的话,让苏应月心下一暖,她垂下眼,无声地摇了摇头,眼底蕴含的雾气凝聚成泪珠,顺着白皙的小脸上滑落。

  男人正一眼不错地盯着面前的姑娘,眼见着那扑闪的长睫上,泪珠一颗颗地落下,他的呼吸蓦地一紧,高大的身子有些不知所措地紧绷着,垂在身侧的大掌攥得紧紧。

  而不远处,拉停了马的公子哥,心头大怒,嘴里骂骂咧咧道:“哪里来的臭娘们,你想死吗?连路都不看……..”

  话音未完,忽觉一双鹰隼般的厉眸向他压迫而来,他定睛一看,瞬间像被人掐住了命门,舌头打着结:“宋、宋……”

  “滚。”男人薄唇轻启,仅仅一个字,马上公子哥却感觉到一股杀意袭来。

  “是是是。”公子哥吓得差点摔下马来,他哆嗦着身子翻身下马,弓着腰,灰溜溜地牵着马绳走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云香白着脸连忙扶过自家小姐,想到刚刚小姐差点死在马蹄下,她到现在都手脚冰凉一片。

  苏应月摇了摇头,她头也没抬地对着救了她的男人屈膝一礼,“多谢壮士相救。”

  “不必客气,你…….”男子的声音不复方才的冰冷,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柔,他顿了顿,又道:“若是你有什么困难,就来西街的宋府寻我。”

  苏应月这才抬起头来,她微微仰头看向面前救了她的男子,她眨了眨眼,逼退眼底的雾气,这才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样貌。

  一张黝黑的面容,耸立的鼻梁,轮廓分明犀利,浓黑的长眉下方,一双炯亮有神的黑眸,认真地凝视着她。

  他身形魁梧奇伟,身穿华青色窄袖,质地普通,这装扮倒是像寒门子弟,可通身无法忽视的凛凛气度,又像是威严矜贵的上位者。

  难怪方才那世家公子哥见了他,像是碰见了猫的耗子,灰溜溜地走了。

  苏应月从未见过他,却从他眼底看出关切之意,当被陌生人这般盯着看,她难免不自在,可想着他出手救了自己,又出言关心,是个侠肝义胆的男子。

  她对他又是屈膝一礼,感激地道:“多谢壮士,待我归家了,会奉上厚礼,以谢壮士救命之恩。”

  说罢,便由云香扶着,转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男子懊恼地握了握拳头,痴痴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嘴里嘀咕着:“我,我并非要你谢我啊。”

  他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见她进了苏府的大门,才停了脚步,待他正转身离去,身后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宋将军。”

  宋淮侧目,鹰隼般的黑瞳扫向走来的红衣女子,不过一瞬,他收回视线,声音寒冷刺骨:“苏二小姐,我劝你别搞这些小动作,若是敢伤她一分,我便让你付出代价。”

  面对这个满身散发嗜血煞气的男子,苏应敏丝毫不惧,一张绝艳的小脸上反而笑意更深,她启唇淡笑着道:

  “宋将军在战场上有勇有谋,所向披靡,可这情商委实低了些,明明在乎的要命,偏要远远地瞧着,那又有什么用呢?何不想法子抢过来呢,弱肉强食的道理,将军比这个柔弱的小女子要懂吧。”

  “不如,我帮帮将军,可好?”

  宋淮猛地回头,狭长的眼帘微眯,目光如刀如剑,黝黑的面容上阴戾而戒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苏应敏歪着头,目光毫不退缩地打量这个高大的男人,嘴角慢慢露出玩味的笑意: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了,日后,将军一定会感谢我的。”

  说罢,她脚步轻快地朝着苏府走去。

3

  这夜,苏应月坐在屋内,握着手中的小泥人发着呆。

  那是幼时她和妹妹上街游玩时,让人照着她们的样子捏的,两个小泥人亲密地挨在一起,像是连体婴一样。

  这个小泥人,她和妹妹各一只。

  想着想着,苏应月鼻头泛酸,眼眶渐渐泛红。

  那是她妹妹啊,自小就护着她的妹妹。

  明明她才是姐姐,却一直被她照顾着,保护着。

  还记得当年,爹爹病故后,没多久娘也跟着去了,留下她一人。

  娘的头七还没过,外祖家的两位舅舅和舅母来了苏家,扬言不放心将她留在苏家,要将她带走,当场就要清点爹娘留给她的家产,两位舅母的心思,昭然若揭。

  大伯和大伯母没有办法阻拦,只有妹妹站了出来,将她护在身后,她像头护犊子的恶狼,凶狠狠地道:“苏家的女儿自然要留在苏家,谁也不能强迫我姐姐。”

  两位舅母自然不依 ,妹妹持着棍棒将舅舅和舅母赶了出去。

  事后,传出了她目无尊卑,飞扬跋扈的坏名声,这对于豆蔻少女,是致命的打击,可妹妹她丝毫不在意。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簌簌而下,对她这么好的妹妹,为何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心仪了韩时然,只要她对自己开口,她会愿意成全她,她宁愿留在苏家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愿意因为一个男人,毁了和妹妹的姐妹之情。

  妹妹是她最重要的人啊。

  忽地,她握住泥娃娃的手一顿,她倏然想起来,这段时间来妹妹的异样,她总在自己身边旁敲侧击地劝她,说她值得更好的人,说韩时然不是她的良配。

  她当时随意听着,并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妹妹不舍得自己出嫁。

  她想起那个清风明月般的未婚未,她羞涩地对妹妹说:“韩家哥哥很好啊,以后我和他一定能像我爹娘那般,恩爱不疑。”

  妹妹当时的神情,很是奇怪,像是又痛又怒又悔,她到如今想来,也不能理解。

  韩时然与父亲有师生之谊,也是父母为她千挑万选的夫婿,他品貌上佳,温文尔雅,最重要的是,他承诺了父亲,此生不会纳妾,只会娶她一人,父亲才放心把自己许配给他。

  那也是她一心要嫁的男子,若他不是良配,还会有比他更好的人吗?

  若他不是良配,妹妹为何连不顾及她这个姐姐,也要和他私会。

  “姐姐。”门外一道声音响起,是妹妹苏应敏!

  苏应月呼吸一紧,她回了神,慌乱地拭了拭脸上的泪。

  “姐姐,我进来了。”

  门被推开,一道红色身影走了进来。

  苏应月垂着头,看向妹妹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她眼眶又开始泛红了,好不容易逼退的眼泪,又在眼底泛滥。

  她抬起头,看向妹妹苏应敏,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昏黄的烛灯下照在她的清冷面容上,喜怒难辨。

  以往的妹妹聪明又活泼,可什么时候开始,她好似沉稳内敛了好多,她变得,连她都有些不认识了。

  可她握住自己的手,就像以往每一次,那么坚定和温暖。

  她动了动唇,质问的话就在嘴边。

  “姐姐,今日巷子里,你都看到了?”

  苏应月一怔,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她咬着唇,点了点头,挂在羽睫上的眼泪颤颤巍巍,最后终于落了下来。

  这般未语先泪,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怜惜几分,可苏应敏丝毫不为所动,她的声音比往日更冷:

  “姐姐,我早就对你说过,韩时然不是你的良配。”

  “姐姐,以后,别哭了,眼泪是这个世上最懦弱,最无用的东西。”

  苏应月的手指被她攥得吃痛,她看向苏应敏那双冰冷的眼眸,心尖猛地一缩,身上生出了一阵寒意。

4

  “小姐,韩公子又来了。”

  苏应月头也没抬地道:“不见,既然退婚了,就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云香微微诧异,头一回见小姐如此坚定,心下不禁松了一口气,小姐的性子太过娇软,先前,她还担心小姐这样的性子,若嫁到韩家后,定是很容易被人拿捏。

  若是二老爷和二夫人还在的话,还能护着她,如今小姐孤身一人,若是自己不坚强起来,往后埋在深宅大院内,还能指望谁。

  这段时日,二小姐来的愈发的少了,不来也好,她到现在都无法相信,二小姐怎么会是那样不堪的人,连自己未来的姐夫都要染指。

  苏应月看着云香离去的背影,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神情恍惚了一阵。

  那日后,她就去找了大伯母,将当初两家订亲的信物交给了大伯母,言明了要退婚的打算。

  大伯父和大伯母自是不同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没有贸然退婚的理由,她也说不出真相。

  后来,大伯父点了头,想必是妹妹劝说了大伯父。

  她退婚,妹妹是乐见其成的,她还记得妹妹当时脸上松动的表情。

  退婚很顺利,聘礼也一应退了回韩家。

  这段时日,她都窝在自己的院子里,绣花,种花。

  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听到妹妹与韩时然订亲的消息。

  她自嘲地笑了笑,退婚了也好,韩时然虽是庶子,可韩家是一等伯爵世家,她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嫁进锦乡伯韩家,终究是高攀了。

  当初爹爹看中了韩时然的品性,可爹爹一定没能想到,世事无常,人心易变。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大小姐。”

  苏应月起身出了门,见是妹妹身边的丫鬟喜鹊,只听喜鹊道:

  “大小姐,明日靖南王举办了赏花宴,府里也收到了帖子,邀您和二小姐一同前往。”

  好似料定苏应月会拒绝,喜鹊继续道:“明日辰时出发,二小姐会一直等着您来。”

  苏应月敛目,轻叹一声,终究是颔首应了。

  妹妹总是有办法,让她无法拒绝。

5

  翌日清晨,苏应月推了云香要给她盛装的好意,只挑了一件淡蓝色长裙,发髻上也只簪了支梅花步摇,整个人看起来清雅脱俗,只是眉间染着几分淡淡的愁意,又有几分柔弱的美感。

  出了府门,马车早已在等候,苏应月被搀扶着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就见妹妹正阖着眼,静静地坐在马车上,像在思虑着什么事情,她整个人陷在阴暗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见她来了,她轻掀眼皮,淡淡出声喊道:“姐姐。”

  若是换了以前,妹妹早就扑到她身边,和她挤在一起说说笑笑,可如今竟与她疏离至此。

  “妹妹。”苏应月轻声回应一声,语气带着哽咽。

  马车动了起来,车内的气氛静谧,她垂下眼,心头又痛又闷,怅然一片。

  一路无话。

  等马车停了下来,苏应敏率先起身,她抬手掀开车帘,忽地,她停了下来,微微偏头,艳丽的小脸隐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神色莫辨,只听她淡淡道:

  “今日宴会,多看,少言,另外,离我远一点。”

  苏应月闻言倏地抬起头,杏眸微含水光,她面露不解,却没有得到妹妹的半句解释,只有她冰冷的背影,她咬了咬唇,逼退了眼底的热意。

  靖南王妃爱好风雅,时不时地举办各类宴会,今日来都是世家公子小姐,偌大的园子里,繁花似锦,不少已经人已经聚在一起,吟诗作对,赏花抚琴,好不惬意。

  苏应月不过是同熟知的世家小姐打了个招呼,一转身,就不见了妹妹的身影。

  她虽是个愚钝的,可她不傻,她隐约感觉妹妹在谋划着什么,她这段时日频繁外出,家中多了不少生人面孔。

  以往她最不热衷此类宴会,没想到她今日不仅来了,还刻意盛装而来。

  虽然妹妹方才让自己离她远一点,听在苏应月耳中,下意识认为妹妹这是在保护她,妹妹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般想着,她心头一片慌乱,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她对云香交代了一番,让她去留意着妹妹的动向。

  眼见着云香离开,耳边声声议论传来。

  “你们看见了吗,那位宋将军今日也来了,我方才远远地看到了,那人长得又高又壮,像座小山一般,满脸横肉,看起来太可怕了。”

  “我可不敢看他,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鬼,若是不小心被他看上那么一眼,我怕我会没了半条命。”

  恶鬼将军?苏应月如雷贯耳,恐怕大周无人不知当朝的人物,据说他出生寒门,区区几年,就成了手握重权的大将军,颇得圣上赏识。

  传闻他杀人如麻,嗜血成性,一年前,一场大战中,他屠杀了投了降的胡人,上万的尸体堆成无数座山,此后他恶鬼的名声就这样传了出来,令人谈之色变。

  更有传闻他容貌丑陋,身壮如牛,为人粗鄙不堪,尽管他战功赫赫,世家们私下谈起他来,口气都带着浓浓的不屑,苏应月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

  她头一回知道宋淮的名字,还是从父亲口中得知。

  那一次,边关传来大胜的消息,父亲摸着她的脑袋,直呼痛快,大周能有神将,定能护国安民,那时父亲已经病得很重了,但是他谈论这位神勇的宋将军时,眼里都是向往的光。

  “小姐,二小姐和韩公子在一起,就在那边湖心桥上。”云香凑在她耳边道。

  苏应月走了几步,遥遥望过去,果不其然,那桥上,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相对而立,尽管隔得远,她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妹妹和韩时然。

  她这样看着,心里头竟然一片平静。

  她转了视线,不期然地,看见另一波人正朝着湖心桥而去,颇有些来势汹汹的气势,定睛一瞧,走在前头的女子是三公主。

  苏应月眼皮一阵跳,她提起裙角就朝着湖心桥方向跑去。

6

  “你们苏家的女儿是没见过男人吗?这姐姐与时然哥哥退了婚,这妹妹又缠上来了?”

  苏应月匆匆赶来,就恰巧听见了这句话。

  湖心桥上的人听见她的脚步同时看了过来,一时间,几人面上神色各异。

  苏应敏见了姐姐脸色一变,她目光向远去扫了一眼,似乎确定了什么以后,面色才稍霁,拧着眉道:“姐姐,你先去宴席上等我。”

  与此同时,韩时然迫不及待朝苏应月走去,他面容憔悴,神色痛楚,想要上前来抓住苏应月的手,苏应月冷着脸,后退了一步。

  “月儿,月儿,我…….”

  “时然哥哥。”三公主神色倨傲地走过来,她拽着韩时然的小臂,又摆出了一副撒娇的模样:“你不是说要陪我去玩投壶吗?我都找你半天了。”

  苏应月微怔,韩时然何时与三公主这般熟络?她目光凝在三公主的手上,三公主什么都不用说,她的姿态就已经宣告了,她与韩时然关系斐然。

  她看向妹妹苏应敏,见妹妹神色微冷,一言不发地盯着三公主,眼底寒意一闪而过。

  还未等她细想,只听韩时然道:“公主,在下和月儿还有几句话要说,还请公主先行一步。”

  “不行,你都和她退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应敏走了上来,她带着浅笑,淡淡道:“公主也管的太宽了吧,时然哥哥与我姐姐自幼定亲,即便退婚了,情谊还在。”

  “你算个什么东西,谁准你这般称呼时然哥哥,区区尚书之女,就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三公主蓦地气急败坏起来,她指着苏应敏对着一旁的宫女婆子道:“来人,将这个冒犯本公主的人掌嘴!”

  苏应敏抬起一张清冷的小脸,丝毫不惧。

  见妹妹被公主刁难,苏应月心下焦急,她白着脸,站到妹妹面前,对着三公主道:

  “我们和韩公子无话可说,公主同韩公子自便就是,只是,我妹妹怎么说也是朝臣之女,三公主执意要打,就由我这个姐姐代过。”

  三公主嗤笑一声:“你们倒是姊妹情深,那本公主就成全你,给我打!”

  却见自己的宫女婆子都低着头,犹豫着不敢上前,三公主怒道:“你们都反了不成,等本公主回去就让太子哥哥治你们的罪。”

  说罢,她满脸怒容地冲上来,竟想要自己亲自动手。

  此时,韩时然见状上前一步,对着三公主一拱手:“公主,在下陪你去便是了,还望公主息怒,她们都是弱女子。”

  三公主瞪着眼,满眼不敢置信地看向韩时然:“时然哥哥,你还想护着她们!”

  韩时然说罢,三公主更是怒不可遏,她看向样貌绝艳的苏家姐妹,眼底闪过妒色,她一手扯过苏应月,另一只手又想去抓苏应敏。

  兵荒马乱之间,苏应月被扯得身子向一旁甩去,身子连连后退,后腰直直撞上木栏杆上,身子失了控制,整个人往后仰去。

  “姐姐!”

  尖叫声阵阵。

  苏应月身子腾了空,她紧紧闭上眼,心里最后想的却是,自己真的太过没用,将妹妹一个人留在桥上。

  “噗通”一声,苏应月的意识被汹涌而来的水淹没,恐惧包裹着她,眼前一片模糊,求生的本能之下,她手臂慌乱地挣扎着。

  绝望之际,脑海中闪过念头,算了吧,一个人,真的好累,她好想爹爹和娘亲,或许这样,就能和爹娘团聚了。

  她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倏忽间,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搂住她,陷入黑暗前,耳边响起一道嘶哑的声音,带着惊慌失措:“没事了,别怕,我来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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