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儿子弄死了我的猫。
说我把一只畜生养那么好干嘛。
尽花冤枉钱连累他和他爸。
而我盯着他的眸色逐渐幽沉。
杀了我的猫,那把他也杀了吧。
1
我的猫,被我儿子弄死了。
他扒了猫咪的皮,把皮挂在窗子上晾晒。
只给我留下猫咪的眼珠子。
其余的肉,他煮来吃了。
他瞧我在瞪他冲过来就甩了我一巴掌,恶狠狠地警告我。
【看什么看!你和你的破猫连累我和爸这么久,你还有脸生气?】
【一只出生还能比人重要不成。】
林筹回家刚好撞到这一幕,只冷冷地撇了一眼,就径直走向卧室关了门,好似这种吵闹只是家常便饭。
他走后。
林旧一不解气地又踹我一脚吼道:【待着干嘛?还不快去做饭,没看见爸回来了啊?真特么是个哑巴废物。】
我尽量降低存在感,麻木呆滞清理桌子上的残羹。
然后端着盘子去厨房。
我将猫咪的骨头洗干净放进衣兜里。
又从另一个衣兜里掏出一包药,面无表情的全撒进米里。
在将买好的菜洗干净起锅烧油。
弄好一切后。
我就站在桌子边等着俩父子。
林旧一要吃鱼,我去买的时候老板说涨价了。
林筹给的菜钱不够,所以没买到。
他看桌子上没鱼怒火中烧,抄起手里的碗砸了过来。
【我的鱼呢?】
【我不是说了今天我要吃鱼吗?】
【死哑巴这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2
林筹重重放下碗筷,听到声音林旧一识趣的闭上嘴,低头不敢动弹。
他命令我,让我趴到地上,把碎掉的玻璃渣子舔干净。
我沉默了,满地的碎碗片,人吃进去得有多痛。
但我也只是犹豫几秒就照做了。
我不能反抗,我深知若是不听话林筹会就地解决我。
最起码现在我还不能死。
我就像一只听话的狗,一点一点把玻璃渣吸到嘴里。
巨大的疼痛从口中蔓延强烈刺激我的神经。
浓浓的血腥味席卷整个口腔。
幸好摔碎的残渣都比较小,要不然我不敢想象我的嘴会被划的有多烂。
我狼狈钻进桌子底下找碗渣。
父子俩全程无视我自顾自地吃饭。
蠕动的身子不小心碰到林旧一的腿,他嫌恶用脚底踩我的头。
把我的脸死劲按到地上摩擦。
脸皮被碎玻璃划开的疼痛感令我窒息全身冷汗淋漓。
撕心裂肺的痛刺的骨子似乎断裂。
终于在我支撑不了前林旧一松脚了。
我得以喘息。
女人最爱美,可他们不把我当女人,甚至不把我当人。
他们只把我当成奴隶任人使唤。
眼下手疼,嘴疼,脸也疼。
这些疼痛如数万只蚂蚁在肉里爬上爬下汲取我的血液。
啃噬我的理智。
但我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得忍。
3
我的喉咙很痛。
比针刺穿皮肉还要痛。
但看见桌上父子俩没吃完的剩菜汁剩米饭,我还是抵不住诱惑无丝毫形象全部塞嘴里。
就连被啃过的骨头,我都宝贝似的往嘴里过滤一遍。
这个家里,我比狗的地位还低。
每天累死累活却连正常的饭菜都没资格吃。
有时候,油盐在我眼里也是奇珍异宝。
因为家里的一切,我都不准用不准吃不准碰。
实在饿的话,我就去垃圾桶翻,或者舔盘子上的残油。
喝水槽里混着洗洁精的水。
最美味持久的就是把骨头洗干净在磨成粉泡槽水喝,最能抗饿。
突然我被一股力气拽住头发往下按。
巨大的冲击力震的我脑子嗡嗡作响。
口中吐出一些血液。
林筹声音冷漠面色阴沉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给我下药,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我的眼底一下子变得惊慌。
林筹不是恐吓我,他是真的要弄死我。
此刻我脑中不停闪现。
不能死!我不能死!
4
可我的头被死死按在桌子上。
虽然双手能动,却还是很困难碰到林筹。
我仔细盯着放在眼前的碗,然后用尽全力打碎。
碗片撒落满桌,我拾起最大的碗片狠狠插入林筹的大腿。
他被疼的条件反射缩回手痛苦咒骂【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就又立马一拳打在我脑门上,失重感迎面而来。
我被打倒在地上,满嘴的血腥。
尽管如此,我还是拼命向门口爬。
只是这样的求生可能性实在微乎极微,我连伸手撑地的力气都没有。
林筹一点都不慌张,淡定走上去关门。
他手持铁棍杀气腾腾,一瘸一拐来到我身后。
然后用力朝我的右腿落下。
一下,两下,三下。
钻心剜骨的疼痛逼的我歇斯底里发出咿咿呀呀痛苦的哀嚎。
直到鲜红血渍喷洒得到处都是他才肯摆手。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而我已经被折磨的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
不行,还不能晕,我要坚持下去。
我在心底默念。
不能睡,不能睡,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了。
5
林筹嫌恶地看着我垂死挣扎,居高临下地冷眼旁观。
这时有人给他打来电话,打断了林筹要继续实施残暴的心。
【喂,女的是瞎子?】
【那我不要,瞎子屁用没有。】
【你说什么,这批只剩她一个了?】
【我给你们这么多定金就给我找来这种货色,这桩交易你们做不好我可以找下家。】
【别用你们那点小心思来挑衅我,我的耐心有限。】
【到时候让我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林筹愤怒挂掉电话,从我身上跨过时还不忘用脚恶趣味地踩着我血肉模糊的腿。
他几步坐到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
上面正好也播放的是血腥画面。
他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包烟出来,若无其事地点燃然后含在嘴里。
我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向药箱的位置爬。
如果不处理伤口我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为了保持理智我必须要简单包扎受伤的腿。
拿到药箱。
我一股脑把酒精全倒在腿上,噬心感瞬间冲破天灵盖麻痹全身。
我又用纱布里里外外小心缠绕。
整个过程下来我已经筋疲力尽身心麻木。
后面我再也撑不住昏昏沉沉晕死了。
6
好在我还有醒来的机会。
晕过去期间林筹并没有对我下手。
我想他大概是去讨钱了。
但这不代表他回来后不会弄死我。
在听到林筹和那些人对话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林筹早对我起了杀心。
因为我也是被别人卖给他的。
现如今我又老又丑,他早就不满足了。
我是个祸患,他肯定会马上回来的,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扶着墙靠近柜子上的水壶。
以为我只有一包药吗?我怎么可能愚蠢到在监控下放毒。
只要我在家,林筹就会打开监控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在确认对他无威胁后才肯放心。
林筹心思狭隘生性多疑,家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被安上监控。
他可笑地以为我不知道。
但他不知道,我对心理学研究颇深。
一个人再怎么装本性却难改。
同吃同住这么久我又怎会不清楚?
可我还没来的及打开林筹就回来了,他手里握着一把带血的斧头。
对着我露出恶魔微笑。
他的身上全是血,眼神里带着野兽的疯狂。
根本都不用想,我得跑!
不跑就是死路一条!
可我一个断了腿的人怎么可能跑得过他。
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扯住我的头发就向门外拖,我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被他拖着走。
7
他将我带到地下室,这里是我从没来过的地方。
这底下摆放着很多台电脑。
电脑上各个地方的监控看的我眼花缭乱。
林筹是偷窥狂。
难怪我怎么向外界求助都无济于事。
原来这里被林筹一手控制了。
但在这里,我还看见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人。
是林旧一。
他的头上有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
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跪趴在地上。
地上全是血。
是林筹砍的林旧一?这些也只能先抛脑后,我还不想死,我要自救。
林筹把我拖到角落,他用铁链锁住我的脚。
又将两边的链子牵制住我的手。
我的四肢都被绑上。
无知的恐惧刺激我的神经。
我该怎么办?他又要干嘛?
在此刻,昏迷中的林旧一也醒了。
他显然还没从被砍中反应过来,他看到林筹急忙呼救。
【爸!我被人砍了,我留了好多好多血。快救救我,爸?你咋不理我?我好痛啊。】
然而林筹完全无视林旧一的呼喊。
他将一旁投影布放下来,上面投影的是让我最难以启齿的画面。
我发不出声音,我真的想现在就戳穿我的耳膜。
我不敢睁眼,因为每一秒都是对我的折辱。
那些声音简直在消磨我疯狂压制仅存的理智。
林旧一看着这些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怕是想不到,砍他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8
【爸?你怎么了?你把这些翻出来是想干嘛?】
林旧一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他痛苦捂着伤爬起来向出口移动。
当然,林筹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林筹的眼底极近疯癫。
他问林旧一。
【儿子,你妈好玩吗?】
【可是儿子,我一个人好孤单。】
【你潇洒了这么久,是不是该陪我一起过这样的生活了。】
林旧一万万没想到,林筹也想让他断子绝孙。
他一时半会收敛不了情绪。
不可置信的盯着林筹。
【爸!你在想什么啊!你真的要让自己绝后吗?】
【而且当初是你同意我这么干的。】
【不是吗?】
【她又不是我真的妈,大不了再换一个就是了。】
【你怎么能害我呢?】
林筹扭曲的笑出声慢慢逼近林旧一。
林旧一退无可退面上惊慌失措,害怕的低声求饶。
【爸,我是你的儿子啊,你忍心吗?】
他用带血的手温柔抚摸林旧一的脸。
林旧一以为林筹心软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将斧头砍向林旧一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