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襟被害男子投案自首,判决时为何大喊上当了?1993年沈阳情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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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9月22日,他,脚上拖着铁镣在两名法警的押解下,低着头到被告席上,看上去,他足有一米八零的个头,年龄在三十岁至三十二岁之间,满脸胡须刮得铁青。他是主动到公安机关自首的。他对自己杀人毁迹匿尸的罪行一直供认不讳,并一再表示愿意接受法律的严惩。

审判依照法律程序进行着。这是终审判决。

审判长庄严地宣读判决书:“……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三十二条之规定,对被告人张震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他那本来不大的两只眼睛,霎时像被蝎子蜇了一口似的一打颤,把目光从国徽上移到审判长那张严峻的脸上。那表情的突变有如危重病人垂死之前出现的“回光返照”,黄白的脸色即刻变成红色、紫褐色,两腮的肌肉急剧地抽搐着,上下牙齿顶在一起摩擦、绞锉,发出咯嘣咯嘣的声响。突然,他向整个法庭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不!不!我不是杀人犯!真正的凶手不是我!我上当了!……”



全场愕然……

1993年5月27日。

凌晨,赵老二走出房门,拎起戳放在门口的锄头往肩上一撩,三步并作两步一窜一窜地走出二道沟村。

天空中的晨星终于闭上了眼睛。太阳从大地的尽头跳出,它向大地喷发着火焰,好似在向一切生灵宣告:有它在上空高悬,就绝不允许大地有暮霭和阴霾存在!

估摸着有七点钟光景,赵老二扛着锄头连滚带爬地从村外跑进村来:“不,不好啦,三条大野狗把一个大活人给咬,咬死了!”他边跑边没好声地喊着。村里人听到赵老二的喊声,都好奇地寻着他跑过去。

村主任王大年纵身跨上自行车。赵老二拎着锄头紧迫两步,别别扭扭地一个冲跳,坐到了车后架上,指手画脚地跟着王大年向三道沟奔去。

事实证明赵老二所说是真的……

警车急速驶进东陵满堂乡三道沟村外的现场。侦查员们跳下车来,简单地听取了王大年的情况介绍,立即投入了紧张的勘察。死者系男性,根据推算年龄在三十五至三十七岁之间。尸体是被野狗从掩埋的泥土里咬拖出来的,肌肤已高度腐烂,臭气熏人。尸体的腹部至头部只剩白色骨骼,头颅前额有拳头大小的凹陷和两条九至十厘米的骨拆线,上下颌骨和牙齿已残缺不全。死者身长一米六五,身着一套蓝色制服,上身内穿白色毛衣蓝线衣、红色背心,脚穿一双三接头牛皮鞋。衣服的前部已被狗撕咬成大小不等的碎片,腹脏被吃空,惨相目不忍睹。

经公安人员勘察验证,死者是被他人用钝器打击头部致使颅骨骨折,颅脑损伤而死亡。根据尸体肌肤和衣服的霉烂程度分析,死者已死亡大约一个月的时间。



凶手是谁?死者又是谁?

是情杀?还是谋杀?

仅一天的功夫,三道沟杀人匿尸案就传遍了满堂乡十几个村庄。人们在争相传说,互相猜测。

消息也很快传到二道沟村小学教员赵雅玲家。

赵雅玲,三十岁左右,她有着不曾褪尽的出众的美貌,体态丰满匀称,面庞优美,皮肤白暂一双颇为动人的大眼睛灼灼有神,似乎闪现出具有穿透力的感情辐射。宽宽的额角仍然很光滑,浓密的棕黑色头发,在脑后自然地披散着,显得朴素而文雅。

这天中午,她正在家里做午饭,小儿子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屋来:“妈!前院赵二伯在三道沟发现了一个被野狗扒出来的死人,听说死人身上的肉都让野狗给啃光了。”

“什么?”她好似没有听懂,两只眼睛瞪得发直。

儿子又详细地述说了一遍。

倾刻间,她那粉白色的脸变得煞白,呆呆地立在锅灶旁。儿子莫名其妙地拽住她的胳膊轻轻摇了两下,她才一打怔复了原样。

“妈!菜糊啦。”儿子提醒道。

她没有惊慌的举动,好像有意识要把菜炒糊了一样,机械地运用着手臂,将菜掏入盘中。

饭菜端到桌子上,她没有心思吃。趁儿子吃得正香时,她默默地转身走出门外,向满堂乡走去。

乡政府接待室里,她挥泪向侦查员们诉说着:“我丈夫崔玉友,四月九日凌晨两点带着钱说到王滨乡他妈家,后来就一直没回来。婆婆家和亲属家都找遍了谁都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前一段时间,我已经向乡政府反映了这件事,也没查出个音信。中午听我儿子说三道沟埋着一个被杀死的男人,我怕是崔玉友,所以赶紧来找你们问问情况……”



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她哭诉得怪可怜的,在场的人都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你丈夫出走时穿的什么衣服?”侦查员询问。

沉默、回忆:“嗯——蓝的卡制服,红背心,嗯——脚穿的是三接头皮鞋……”她皱着眉头吃力地追忆着。

侦查员驱车将她载到公安局。

男尸存放在冷藏室里。她紧咬着抖动的牙齿,仔细地辨认着。看着看着,她的眼球停止了转动,直勾勾地瞪着尸体……然后,全身一阵瘫软,昏倒过去。侦查员忙把她扶起,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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