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将我姐视为莲花仙许愿,可他们不知道我姐早就死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姐姐额头有朵莲花胎记,说是莲花仙。

被全村供养后,大伯中了百万彩票,二婶得了男胎。

唯独我,什么都不要。

只因那是朵黑莲花,得了她的,必得以命偿还……



姐姐的十八岁成人礼上,全村围着她熙熙攘攘。

村头老丁头搓手笑道,「佳佳,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隔壁张大婶笑眯眯,「佳佳这孩子,一晃十八岁了,你瞧瞧,若是将来肯定不愁嫁。」

一听这话,大伯急了,「什么嫁人,佳佳还小呢…」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村里人,又疑惑的看向姐姐。

自从姐姐上次跳水昏迷被救下来后,她就完全变了!

原本因胎记自卑的姐姐毫不避讳,甚至将这胎记作为福气的象征。

她淡淡的跟大伯说,「莲花是福气的证明,若有事相求,我定会祝福你们。」

当时大伯刚因姐姐落水花了他好大一笔医药费郁闷,停了这话,抓起扫把便冲姐姐打了过去。

「你个贱蹄子,敢拿这话诓我。」

「我打死你,打死你个赔钱货!」

姐姐抿着唇一动不动。

因为她深知,只有大伯撒够气了,才能好过。

大伯打的累了后还是动了心思。

姐姐低头告诉他一串号码。

次日,大伯盯着屏幕上的开奖号码,沉默了许久……

回来后,大伯便乐疯了!

足足一百万,是他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他盯着姐姐像是在看摇钱树一般眼热。

他还想再要,姐姐却拒绝,「一个人只能祝福一次!」

大伯只能悻悻然走开。

二婶却兴奋了,一把撞开还在一边的我,眯着眼睛笑,「佳佳,二婶家想要个男胎,求你了。」

二婶三胎全是女儿,至今家里没有男娃,在村里受尽冷眼。

我姐又点头,「好。」

她领着二婶出去,不多时,便带回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腥臭无比。

二婶没犹豫,仰头喝下。

同时,她肚子开始一天一天的大起来。

她逢人便美滋滋的炫耀,大夫说了这是个男胎。

有了男胎,二婶腰杆子都硬了。

姐姐名声鼓噪,我却发现,姐姐额头的莲花似乎颜色加深了。

村里人对我们姐妹态度变了。

大伯拿了钱,在村里盖起了三层小洋楼,白砖黑瓦,漂亮极了。

二婶怀了孕,医生说是个男娃,二婶高兴不已,整天炫耀。

自此,全村人对我姐的能力深信不疑。

他们求到我家,钱财,食物都被大伯照单全收。

村里人一个个神清气爽,这天,村长也求到我家门前,想让儿子继续升职。

姐姐顿了顿,想要说些什么。

而下一秒,大伯接过东西美滋滋开口,「没问题,没问题。」

「我这就让她进屋去。」

姐姐眸子深深的盯了眼村长,接着照例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没过几天,便有喜讯传来。

「考上了考上了!这可是咱们村头一回啊,可不得找个天儿庆祝庆祝。」

村长笑弯了腰。

整个村里喜气洋洋。

可我却发现,我姐对全村所有人都笑脸相迎,唯独不理我……

我和我姐两个人是孤儿。

父母早亡,大伯带我们长大。

说是带,其实也是自生自灭,因为,大伯只会偶尔给顿饭吃。

他想拿姐姐换钱用。

可惜,姐姐额头有个胎记。

并不丑陋,可在大伯眼里,女孩儿毁了容就意味着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就意味着没有钱拿。

于是,大伯将家里所有一切活都给她干。

做饭,擦地,洗衣做饭,插秧,姐姐样样都来,尽管她勤勤恳恳,可大伯还是张嘴闭嘴「贱蹄子!」「赔钱货!」

姐姐时常掉眼泪,却一声不吭。

她总是摸着我的头哄我,「走出去,走出去就好了。」

走出去从大山里走出去。

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一天有多渺茫。

可内心还是希望着远离这个家庭,去到大城市,租个房子。

只有我们两个,过幸福的日子。

只是可惜,姐姐和我都没等到那一天!

姐姐被玷污了。

那人是村长的亲儿子,在村里也是优秀青年。

宋嘉诚说,「是她故意勾引我的。」

「想让我娶你,门都没有。」

村里人都说,是我姐蓄意勾引。

可我不相信。

姐姐与我一样,恨透了这里。

而且平日里和宋嘉诚没什么来往。

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勾引他呢?

很快,村里把我姐的工作辞退了。

大伯指着我姐的鼻子破口大骂,「贱人,臭不要脸的贱人。」

「你让老子在村里把脸都丢光了。」

「没有男人你是活不了吗?」

「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啊你!」

姐姐的眼眶苦涩,泪像是被吹干。

多日没有神采的眼睛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我却感到一阵恐慌,哭喊着上前想要拉住她。

而下一秒,姐姐却径直跳湖了!

自从姐姐从病床上醒来,她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往常她总是小心翼翼的避着人,唯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会很小的露出一些笑意。

可如今,她对谁都是笑脸相迎。

对于村里人的要求,她从不拒绝。

明明那双眼睛还和之前一样,可我却找不出一丝熟悉的味道。

而且无论我怎么跟她搭话,她都不理我。

看着姐姐被人群围在中间,我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而此时姐姐却开口说话了,「文愿,早点回来。」

我回过头,姐姐坐在蒲垫上。

某个瞬间,她眼中似乎露出一丝悲悯又或者是嘲讽一般的神色。

我揉揉眼睛,原来是我看错了!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和我说话。

我欣喜的连连点头。

姐姐成年典礼这天,村里来了个老道士。

他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道服,两嘬小胡子。

看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村里人屁颠屁颠都去求卦。

「你这卦是凶煞,而且,穷命!」

老道士下了结论。

大伯脸色变了,嘴里骂着,「老骗子,什么穷命!」

「会不会算,不会趁早滚蛋,别搅了大家伙的兴致!」

大家也都纷纷摇头。

大伯靠着我姐的莲花命格如今是整个村里最富有的。

怎么还会是穷命呢?

见众人不信,老道士急了。

他一把拉过二婶的手,接着双手一掐,大惊失色。

「你这分明是命中无子的命格,居然怀孕了?怎么可能?」

二婶顿时生气了!

毕竟她可是最看重这个孩子的。

「你会不会说话?死老头,我看你才没孩子呢,你一辈子都没孩子。」

二婶吭吭哧哧的扭头走了。

人潮散去,我却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盯着老道士。

老道士叹了口气,正打算离开。

而此时却看到了远处的我。

他掐着手指又给我算了一卦,脸上表情越来越奇怪,「你们这村人的命格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他拉着我问,「村里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摇摇头,可想到我姐,又点点头。

我向他讲了我姐溺水后的遭遇。

他眼睛一怔,问我,「你姐是不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

我如实回答。

老道士听完,又是一惊,「你姐早就死了!」

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

「你胡说!我姐明明好好的。」

「你这是诅咒!」

说完,我就开始拿地上的石子丢他。

「你果然跟他们说的一样,是个骗子!」

我瞪他。

老道士也没恼,紧紧的拉着我的手,迅速道,「你姐性格大变,肯定是做了水下亡魂。」

「至于如今在你姐身上的,定是恶灵索命。」

「如今她已经汲取了这么多人的力量,若是让她等到下月十五,阴气最盛之时,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死的就不止是你姐姐了!」

我渐渐的松了手。

老道士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像是真的。

可我又不愿相信他的话。

在我眼里,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而且虽然姐姐额头印记变成了黑色,而且变得不爱跟我说话。

可她还是关心我的。

老道士也没多想,继续交代我,「十五那天是阴气最重之时,但是也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你把这药洒在她身上,保你全村无事。」

我没伸手。

老道士一巴掌排在我的脑门上,凶神恶煞的。

「拿好。」

我只得点头接下。

接着,道士又拿起手机加了我。

「这事儿诡异的很,我得仔细查查。」

我抿着唇答应。

二婶怀孕之后,孕吐便越发严重了。

无论她吃什么都会吐出来,短短几天人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

而且那胎儿似乎还长得很快,不过一个月时间,居然便已经和四五个月一样高高隆起了。

她肚子上已经布满了妊娠纹,如同炸开花一般,看着有几分可怖。

而因此,二叔已经不和她住在一个屋了。

他嫌弃!

二婶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第二天来我家问我姐。

我姐眼也不眨,笑眯眯开口,「二婶,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二婶一愣,我姐又说,「哪个女人怀孕不是这样的,而且,孕吐说明这孩子长得快,你将来肯定是个有福气的。」

二婶这才放下悬着的心,因为被夸了一番,美滋滋的走了。

转头继续在村子里炫耀。

有人吐槽她,「怀了个孩子活像是揣着个宝贝一样。」

可转头那人就又有些醋溜溜的说道,「我这肚子,什么时候也能争争气?」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用手狠狠拧了她的肉,凶神恶煞。

「赔钱货,没用的东西。」

「还不赶紧回家干活?杵在这里干嘛?」

刚回家,她便一脸艳羡的催促卖肉的老公也来我家求秘方。

而我姐的影响力远不止于此。

整个村庄仿佛陷入了一阵癫狂之中。

大伯中了彩票,他痴迷于投资,一次比一次投资的多。

几乎是赚的盆满钵满。

二婶孩子不小心掉了,她便又开始吭哧吭哧的怀孕。

她坚定的表示,「我是被莲花仙赐福过的,定能一举得男。」

村长儿子的职位越来越大,调到了城里。

大家都说,我姐是莲花仙转世,灵验的很。

对此,姐姐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

转眼,便到了十五早上。

我姐说,十五这天是最重要的,过了这天,她祝福的效力会成倍增长。

她叮嘱大伯,「千万,不要打扰我,不然会破了福报!」

大伯连连点头。

我姐如今是家里的顶梁柱。

若是失去她,大伯便再也没收入来源了。

想着老道士所说的话,我心里又有些怀疑起来,于是趁着大伯上厕所偷偷扒开门缝往里看。

事到如今,我仍然不愿意相信,我姐已经死了。

我宁愿她只是单纯的不理我。

屋子里静的可怕,门框上画着两朵莲花。

一黑一白。

嫩红的花瓣仿佛会吐血一般萦绕在我的面前。

明明这个季节正是盛夏,我却觉得周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可我却没死心,我用铁丝轻轻拧开门锁。

门锁“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我则是推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我姐正坐在蒲垫上,一头黑丝垂下油亮顺滑。

她用手细细的梳理着头发。

安详却又美丽。

而下一秒,我却看到,她将身上那层皮如同脱衣服一般径直脱了下来,我发誓,这是我一辈子从未见过的渗人景象……

她皮下鲜血淋漓,形同骷髅。

她梳理头发的手一顿,接着缓缓扭头僵硬的看向我。

嘴里发出渗人的声音,轻轻吐出几个字,声音悠长又如同鬼魅,「你……逃不掉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