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趣事:你就是张狗皮膏药,我就想不明白你那么小咋会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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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媳妇要从小培养,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因为我媳妇就是我在上小学时候开始追求的。



到现在她提起来还满脸无奈,说我是张狗皮膏药,还说想不明白我那时候那么小,咋就知道追女孩了?难道属于那种天生的坏家伙?对此我只能嘿嘿一笑,绝不告诉她真相。

说起来我和她之间还真没那么复杂,那时候屁大一点谁知道媳妇是啥玩意儿啊?

我从小就被爹娘骂傻子,因为我那时候真有点傻,除了玩就知道吃,别的啥也不会。

出生在七十年代的我,家里兄妹三个,我是老二,自小就跟着我哥他们屁股后面跑。

我大哥精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干下的调皮事都会推到我身上让我来顶缸。

我爹娘对此都清楚得很,但没办法,那时候他们忙,也没空给我们断官司,一般时候都是打我一顿了事,最多将大哥也附带着收拾一顿,反正我记忆里三个孩子就我挨揍最多。

我也曾幡然醒悟过,知道很多时候都是大哥给我下套,然后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但毕竟比他小两岁半,无论体力还是招数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摁在地上暴揍。

只是揍完我依旧会跟他一起玩,没办法,谁让那时候没啥可玩的事情呢?

也是跟他一起我学会了许多做坏事的方法,只可惜学到的都是皮毛而已。

八二年的时候我读了小学,那时候我虚岁八岁,在班里也算是魁梧那种。

我属于长得比较早的,八岁就比同龄孩子高半头,常年跟我大哥“对练”也练出一身强健的体魄,普通同龄人两三个不是我的对手,或许这就是别人所说的傻大个儿吧。

平时在家里被大哥欺负,到了班里我就是当之无愧的“爷”,喜欢欺负别人。

男生都怕我,为了讨好我他们就围拢在我身边成为我的“小弟”。

见男生欺负着没意思,我就开始想办法在 女生那边找乐趣。

比如上课玩人家的头发,将铅笔一根根插在女生头发上。

比如在她们的书包或者桌子里放只螳螂或者青蛙啥的。

吓得那些女生上着课哇哇大叫,然后哭着去告诉老师。

为此班级门口那个角落成了我的“根据地”。

几乎每天一半的时间都是在那里罚站。



也不是没叫过家长,可爹娘太忙,被叫来都是打我一顿了事。

挨打早就是我的家常便饭,所以被打一顿并不能让我长记性。

爹娘也没空管我,我依旧是该玩玩、该闹闹,继续变着花样找乐趣。

很快我就读了三年级,年龄也迈进了十岁大关,对女生稍微多了些兴趣。

很难想象吧?十岁的我就对女生有兴趣了,只是这个兴趣不掺杂那些思想,就觉得女生挺有意思的,喜欢跟她们多接触一些,也喜欢黏在她们身边玩闹。

我的前桌有个女生叫魏翠丽,扎着长长的马尾辫,身上的衣服虽然跟我们一样都是旧的,却总是干干净净,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属于特别文静的那种类型。

我对她其实挺感兴趣的,只是她对我却不假颜色,看我总是看坏孩子的眼神,跟我也是保持着距离,好像生怕我对她怎么样似的。

我这人憨是憨了一些,但有股子犟脾气,你不理我我非要让你搭理我才行。

我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接近她、跟她说话,只是她依旧保持着那种生疏的距离,让我气得不行又百爪挠心,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会凑过去,希望她能加入我的“组织”。

只是效果并不好,这个魏翠丽是个告状精,每当我课上把铅笔插进她的头发里,她都会站起来告诉老师,然后我到教室角落去罚站,她则是认真上课,差点没把我气死。

至于放螳螂、放虫子这样的恶作剧也无效,她每次上课前都会仔细地检查桌子。

或许是对我太了解了,反正我能想到的恶作剧,她都能提前发现或者破解。

就算是不能破解的,她也会使出终级必杀技——告老师。

为此我也是无奈至极,生气却又不能真的将她给打一顿。

若是换一般的男同学,估计早已臣服在我的铁拳之下了。

当时我们村的杨树很多,每到春天杨树飞絮都是满天飞 。

我们玩的项目就多了一个烧杨絮,收集起来点火烧的飞快。

所以我们身上都会带一盒火柴,这天我跟大哥他们烧杨絮看时间快到了就赶紧跑去上课,课上我无聊的拿出火柴摆弄着,她在前面认真听课,时不时那条马尾辫就甩动一下 。

我看着那条马尾辫来了兴致,琢磨着要是点着会是什么样的?

要不都说我傻嘛,这么没谱的事情我想了好久。

手终于忍不住抽出了一根火柴,刺啦点燃凑了过去。

然后就将我一辈子给搭了进去,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命运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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