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的白月光回来了,他抛弃了我,不过也好,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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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和裴晏婚后的第二个月,他从北疆带回来一个野女人。

说是野女人,确是他养在外边已久的白月光。

她一来就夺走了裴晏所有的爱。

我这才知晓,原来他说爱我不过是保护白月光的手段罢了。



1

自己的夫君回城,我还是从下人的口中听到的

我在府里逛了一圈都没见着他的影子。

就在我回主院的时候。

他带着一个女人从后门进来了。

瞧见我下意识的就与她拉开距离走到我面前道,“你怎么来了阿绵。”

我没说话,目光落在不远处呆愣在原地的女人身上问道,“她是谁?”

裴晏笑道,“是我在北疆救的一个姑娘。”

裴晏带回来的女人叫余央。

既然是裴晏救回来的姑娘,那就是裴府的客人。

裴晏就我一个正妻,平日里待在这四方院里也确实是无聊至极。

余央一来倒是能有个说话的伴儿,说不准还能做好姐妹一起吃喝玩乐。

我这样想着,也高兴了。

让人去给余央添置屋子。

谁知裴晏说就住东苑。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东苑是妾室住的地儿。

2.

我是大庆护国将军唯一的女儿。

出身高贵,娘亲生了四个儿子只有我一个女儿。

所以从小我就备受宠爱。

京城所有的年轻少儿郎都上赶着给我当夫婿。

可我却一眼选中了,相貌平平,家世平平的裴晏。

只因他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同。

裴晏安静稳重,柔情似水。

又待人谦和有礼。

饱读诗书,有抱负有上进心。

好像世间百态在他眼中都不过尔尔。

京城的人都笑话说将军府那个混世魔王被个穷书生给拿下了。

但我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他曾在爹爹的坟墓前立过誓言。

一生一世只会爱我薛绵一个人。

爹爹宠我,送了府邸,送了数不尽的珠宝首饰做嫁妆。

裴晏的待遇比得上那些京城高门的上门女婿。

然,世事难料。

我皮笑肉不笑,露出了个难看的神情道“也好,东苑的环境不错,是个清闲养身的地。”

虽是嘴上客套。

但我心中知晓,我与余央怕是做不了先前所想的姐妹了。

3

余央入府后,安分守己。

我与她本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裴晏把她养在东院,而我住在主院。

平日里也不会碰见。

裴晏说只是把她带回来静养几日,过些日子就把她送走。

但她已经在这待了快一个月了。

我正与兄长下棋时。

忽地东苑来了人说余央病了,让我派人去瞅瞅。

我正被兄长的黑子逼得紧巴的,连眼皮都没抬道,“得了病就去找裴晏,他带回来的人自己照顾不好吗?”

下人磕磕巴巴,我不耐烦的抬手将他轰了出去。

兄长将黑子落定,这局他赢了。

他的心思显然不在棋上,好奇的问我,“什么女人?”

我答,“说是从北疆带回来的。”

兄长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试探的问我,“你可知裴晏没到过北疆?”

我收拾棋局的手一顿。

兄长走后我派了人去打听才知,裴晏根本没去北疆。

他只到了江南。

我想起裴晏就是江南人,于是又派了人在江南打听才知晓。

裴晏有个青梅竹马。

叫余央。

原来不是新欢,是旧爱啊。

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把人带到我面前来了。

我还未找他算账,裴晏倒是让人叫我去主堂。

我到时,余央病怏怏的倒在他怀里。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行了个礼便要坐下,裴晏厉声道,“跪下!”

下人们吓了一跳。

我也是一愣。

和裴晏相识这么久。

他从未对我发过火,最多不过是生闷气。

我站在那久久未动,裴晏额头青筋暴起。

我搞不懂是何事让他如此动怒。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来人!”

身边的侍女站出来道,“我看谁敢!”

“小姐是将军之女,千金之躯,怎可说跪就跪。”

裴晏一拍桌子,桌上的的茶水都被震到地上,炸开了花。

“千金之躯便可草芥人命了吗?”

原来是为了他心尖尖上的人,怪我没让人给她看病。

可她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下人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动弹。

裴晏气冲冲的走了下来,在我面前站定。

高高举起的手犹豫了半晌又放下。

“余央身子骨弱,你理应照顾些。”

我看着眼前这个从前口口声声说定不负我的男人。

有些茫然。

这凭她一字一句就定了我的罪,甚至没问过我一句是否属实。

裴晏关了我禁闭。

如今他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脾气也大了。

可这都是薛家给他的一步一步给他托关系走出来的。

爹爹死前怕我受京城人非议。

所以想让裴晏强大起来保护我。

如今他裴晏是强大起来了,欺负的第一个人却是他身边的妻子。

简直是讽刺。

4

春去秋来,草长莺飞。

余央入府三月,裴晏向我提议纳妾之事。

虽是早就猜到,但难免也会心酸。

想起他曾说这不过是救来的姑娘。

简直就是打了自己得脸。

我苦笑着答应,这哪是商议,分明是命令。

如今的我是寄人篱下的困兽。

再不是将军府德高望重的千金。

这世上再也没有那个说会宠我一辈子的裴晏。

余央好像偏偏对马术十分感兴趣。

她那样弱的身子骨哪能守得住烈马。

所以只能由裴晏在旁边寸步不离的守着。

久而久之竟也能安稳的跑上一圈。

看着她骑在马背上,裴晏开怀大笑夸赞的模样。

我有些心塞,曾经我也是这般潇洒洒脱。

可为了他我还是甘愿做了裴太太,活在这四角旮旯里。

我竟有些后悔了。

余央不知怎得,看上了白月。

偏要骑着兜一圈。

白月是爹爹送我的及笄礼。

他说,我们军之子都要有一匹自己的烈马。

白月性子很倔,要比其他马儿难训。

这倒是跟我很像。

将军府里没人降的住它,除了我。

所以我嫁给裴晏后,就一起把它带了进来。

阿珠有些生气,“小姐,那是你的专属坐骑,姑爷怎么能把他给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骑。”

我倒是不在意,因为一会儿余央就会知道。

白月到底为什么会叫烈马。

白月讨厌她,大概是我造成的。

爱宠随主子。

所以余央刚一翻身上去,白月就长鸣了一声。

随即跳起将余央甩了下来。

看着她摔在泥地里,我痛快至极。

我说她易碎,她还真碎了。

那晚东苑的灯亮了一宿,次日医师才从里边出来。

我让阿珠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医师说,“姑娘的骨头摔裂了,恐怕需静养些日子。”

阿珠比我还高兴,“活该,让她跟小姐抢姑爷,哼自讨苦吃。”

我也高兴。

但我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那日之后没多久我就失去了白月。

5

白月走的那天是兄长的诞辰,我急着去将军府贺寿。

到了将军府,里面热闹非凡。

我一下车,外面的丫鬟们叫热情的迎了过来,“小姐回来了!”

自婚后,我就没有机会回将军府。

如今倒是借着兄长的寿辰,来了个团圆宴。

正喝得高兴,忽然有宾客醉醺醺的走到我面前道,“听闻裴姑爷带回来个女子准备纳妾。”

将军府是京城高门的存在,自然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今日我来便早就做好了被嘲讽的准备。

自爹爹战死沙场后娘亲的身体大不如前,所以很多事我都不愿意让她知晓。

免得让她糟心。

娘亲听了,偏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淡定的回道,“没什么,不过就是纳个妾而已,在座的少爷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这有什么的。”

“是啊人家姑娘愿意,管得着吗?”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那人宾客大概是喝多了,醉醺醺的说道,“可我怎么听说,裴姑爷为了那个野女人要杀了裴夫人的爱马呢?”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出来的,连娇撵都没顾上。

到了府邸,我的心慌得厉害。

在门外听着已然能听见惨烈的嘶吼声。

不知何时,天空竟下起了大雨。

我慌不择路,守门得侍卫看见我都吓了一跳,“夫人,你怎么回来了?”

我一路跑到马圈。

见看见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白月躺在血泊之中。

屠夫拿着染血得刀站在一边。

晚了。

一切都晚了。

裴晏看见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上前刚想说话。

我一把将他推开。

死死的盯着地上躺着的白月。

它的毛发都被鲜血染红了,雪白的马身都被血渍浸染。

呼吸急促,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它一定疼死了。

我顾不得有多脏,环抱着他的脖子。

失声痛哭。

它溜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流进雨里染红了裴府的后院。

白月是爹爹留给我最后的遗物。

没了,就这么没了。

我清楚的感受到,它在我怀中一点点消失的呼吸。

尸身变得冰凉。

我的泪都流干了。

裴晏看不下去,想来扶我。

我几乎是瞬间就甩开了他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裴晏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想让我冷静。

可是我这么冷静。

就因为那天白月让余央摔了一次。

就要对他赶尽杀绝?

他说余央从马背上摔下来以后,听见马叫声就害怕。

东苑旁边就是马卷。

若是不杀了白月,余央就再也不敢踏出房门了。

简直...简直无稽之谈。

不过是从马背上摔下来,就如此。

骑马之人哪有不受伤的。

她明明知道白月对我有多么重要。

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

我的理智被愤怒所吞没。

我快速的站起身。

死死的掐住了余央的脖子。

我一个习武之人,力气自然是比寻常女子要大得多。

她真的很脆弱,仿佛我一用力她就会被我弄死。

我也想这样,让她死在我手里。

这样我就能给白月报仇。

可是我怎么能让她死的这般,这般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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