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传奇:加代大战庞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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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自从香港这事儿过去以后,陈永森算是留在宝安区了,暂时性的跟着耀东混,日后小森子也算好使了。

代哥打算留在深圳,想着过年再回四九城,勇哥和杨哥也难得轻松轻松,出来放放假,从深圳待了半个月,跟代哥打个招呼,说去海南找老哥,然后到杜成那儿站一脚,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再打电话。



代哥一听,心想这俩祖宗赶紧上海南待一段时间吧,说实话,这俩人在深圳,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似的,说句不好听的,一点威严都没有了,一早起来还得给俩祖宗穿裤子。这下可算走了,但是也说了去海南待一个礼拜,回来之后一起回四九城。

这事翻篇儿之后,正赶上这天早上,深圳那边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大伙儿按部就班的各自忙自己的,左帅的伤也好一点了,从医院回来到了场子,江林看表行,远刚也回汕尾整他自己的夜总会了,只剩代哥光杆一个人。郭帅,孟军他们几个整天往左帅那边跑,都乐意耍两把,马三整天往哪里去,不用我多说了吧,反正大伙儿各有一好,这也很正常。王瑞一天也不出门,在家里边陪着爹妈。

代哥自己呆着,思来想去的琢磨了一个事儿,我八九年跑到广州,九零年靠卖假表挣了人生头一桶金2。然后到了深圳开的表行,那时候江林陪他来的,远刚还在广州越秀区沿江路给代哥送啤酒,自己这一会想到零一年了,十二年整了。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回趟广州,我既看看我这帮老哥们老朋友,我也看看我曾几何时待过的地方,最起码现在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今非昔比。

代哥思来想去的,拿个电话一拨:喂,江林,你把你的五个九牌照那车借我啊,我开车出去溜达一圈。

不行啊,哥,我这边用着呢,我下午得谈个客户,我得开车去呀!

那我没有车开,我要出门怎么办呢?

你找左帅吧,他有悍马。

我不乐意开那车,我开习惯奔驰了,你给我整一个奔驰牌照好一点的。

哥,你这么的,你先问问别人,我这边我这车确实有用。

代哥一听拍桌子了,说:我跟你说话不好使,怎么的,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你多忙呀,把车给我送过来。我在深海国际酒店呢,我等着你快点。啪把电话挂了。

这边江林嘴里说:勇哥就是走了,勇哥不走,他敢吵吵呀!

也没办法,乖溜溜把车给送去了,钥匙往那一放,代哥看他一眼,说:我说话不好使啊?

没有,没说不好使,我想着给你找个司机。

不用,我自己开,你忙你的,这车我开几。

哥,你开吧。

说着,江林就下楼了。代哥打扮的挺立正,自己背了个小斜挎包放到副驾驶的位置,里边装了二十个的现金,上了这台五个九的奔驰,这比自己四九城的牌照都好使。自己开着车直接奔广州去了,他谁也没告诉你。他心里也知道,就是告诉谁,也没有谁关心自己。

路上代哥拿个电话拨出去了:喂,是南哥吗?

代弟,是我。

你在哪呢?

我在广州,你有事儿啊?

我告诉你,我一小时到广州,你给我摆好包厢,等着我吃饭,我正好中午能到。

行,你来吧我马上安排。

放下电话,代哥开着车往广州哇哇的狂奔,铁男还是在越秀区,这些年大哥忙了不少,整拆迁,包括整个加工厂,代哥时不时也给他拿点现金用,对他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纯粹帮他。因为最开始自己不好的时候,铁男帮了自己不少,代哥一直尊崇人不能忘本。

铁男的腿是瘸的,坐的轮椅,在酒店门口,只有铁男一个人在轮椅上坐着呢。这车一停下,代哥下车挥挥手,俩人握了握手。

铁男非常激动,说:兄弟,咱俩这一晃有一年不见了吧?

没有,我路上算了一下,七个来月没见了。

你这回来是办事还是怎么的?

我回来看看你,主要是想你了,南哥,别人都是次要的。这一晃几个月没看见你,心里挺挂念你的,再一个不是我回深圳了吗?准备旅旅游,待一段时间。正闲着呢,想起广州这些人了,寻思回来转一转。

那你这是想谁了?你是想我了,还是想笑妹儿了?

我想什么笑妹,人家都有孩子了,还想什么?

走,进屋,你都联系谁了?

我只联系你了。

说着话,哥俩进屋了,往包厢里边一进,啤酒,白酒,葡萄酒都摆上了。等这边菜一摆上,俩人开始喝上了,包房里面聊点真心话,起初他俩还比较客气,问最近发展怎么样呀?

等菜过三旬酒过无味了,铁男看看他,说:兄弟,我说实话,我不知道你还记得吗?十二年前你刚来广州,那时候你比现在帅,比现在年轻多了,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儿吗?

我怎么能不记得呢?

我都记得有一回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你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回我就能看出来,你小子能成气候,我要整你那老丈人老霍吗?

别乱说,什么老丈人?

你先听我说,我打你那理想中的老丈人,后来你拿着家伙来的,你给我一个兄弟撂那了。我那兄弟现在还在越秀区沿江路卖头手表呢,发展不错,一年挣个四五十个,他这肚子现在还有个口子,你打的。我俩前一个礼拜喝酒还提到你了,说你下手贼黑,那一下奔他的肾去的,好像没给肾给打裂了。

代哥一听,说:行,哪天我看看他去。

你跟笑妹儿还联系了吗?

代哥说:没有联系,但是感情在,老霍家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上,没有人家哪有我啊 。

这句话说得没毛病,他家现在怎么样,忙不忙呀?你给打个电话吧,你一直没跟人家联系呀?

我怎么好意思联系呀?你说原本她还给我打电话问问忙什么呢,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几乎没找过我,我也明白了,她老公挺反对她的。

铁男一听说:那正常,但是你不能那么想,毕竟你们两家关系好,你跟她沟通沟通。

我没法沟通,我电话打多了,像有什么事似的。

兄弟,你这么的,你喝完酒不走吧?

不走,你拉着我,咱俩上越秀区沿江路转一转,找一下当年的感觉。然后咱们上沿江路的酒吧,咱俩晚上再喝点。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在酒吧你叫了不少卖手表的去了,那时候还是潮汕帮呢,你领头带着咱们还跟潮汕帮还打过架。

我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

早没有了,现在哪还有潮汕帮呢?我记得让你的哥们宋鹏飞给打散了,那时候他整了二三百人来的太牛了。

代哥点点头,说:行,走吧,咱俩喝完酒溜达一圈。

说着话到了下午五点多,两人从饭店出来,上了车,开的也不快,奔着沿江路去了。这一转,对于代哥而言,全是十年以前的回忆,那时候自己一个人身无分文,都得为一万块钱发愁,所以说人经历了,才有值得回忆的。

转着走到了站西表行的位置,赶的也巧,笑妹她母亲也是老霍他媳妇儿,正好赶上卖完手表要收拾收拾回家了。他们家在这有六个档口,指定是不差钱,跟老百姓比,那算富豪级别的。

代哥他本身开这五个九派照的车也挺吓人,随后把正驾驶的玻璃放了下来,抽着烟。正好路过门口的位置,笑妹她母亲看见了,旁边还有不少人看见了,都指着说道:那是加代吗?我看着挺眼熟,那小伙儿当年就在第二个摊位卖手表吗?伙计,那不是以前给你家卖手表的小伙吗?了不起了,开奔驰了。

老霍的媳妇原本不敢确认,这一大伙儿都说是他,也挥挥手说:加代。

这一喊,代哥本能的一回脑袋,一脚刹车停下,把门推开,跑到了老霍的媳妇面前,说:干妈。

加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今天才回来,我从深圳来的。

你自己来的呀?我儿媳妇呢?

她原本也来了,后来回四九城了。

干妈上下打量了加代一番,说:你这回广州了,没给笑妹打个电话?

我没好意思打,小涛那边也不好说,我这打电话多余。

来,你拉着我,我正好没开车,你回来不跟干妈联系,干妈不挑你理呀。我坐你车,你给我送到场子去,我跟你说,你今天幸亏看见我了,你要再晚回来一个月,这场子就没了。

代哥一听,说:怎么回事啊?

我先上车慢慢跟你说。

上了车看见铁男了,双方寒暄了两句,接着把场子的事情说明白了,场子让一个老板相中了,这场子能值一千八百个左右,但是老板给两千五百个,买了这片。和家里边一研究,也决定把这厂子给卖了。

说着话到了场子了,几个人往车上下来,老霍当时在办公室,这也是老总级别的,但是特别胆小。

从门口站着一看,开进来的一辆奔驰,代哥赶紧跑过来喊了一声:干爹。

老霍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加代,又难以置信,又惊喜。老霍贼喜欢加代,代哥没有钱的时候啊,他做梦都想让代哥成为姑爷。一心寻思,加代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姑爷,我祖坟都能爆炸。因为他看的出来,加代为人处事办事风格都是顶尖的。

当时老霍满眼激动的泪水,啪嚓一拥抱,代哥擦了擦眼睛说道:老爸,你这体格还挺好。

此时干妈也下车了,说道:这孩子跟咱们还见外呢,他回广州都不打电话,这要不是我看见他,他就开车走了,还装不认识我呢。

老霍说:你这不行,你现在好使了,在深圳成为大老板了。我都听说了,你在深圳好使,黑白两道全好使,我不找你,你也不找咱们了,瞧不起咱们了。

代哥一听,打了自己一嘴巴,说:老爸,你要这么说?我打死自己。

行了,先进屋,咱们再喝点酒吧。

行,我陪老爸再喝点儿。

说着话,老妈用手一指挥,说道:你们都别走啊,晚上老妈也陪你喝点,我整几个菜,我一会儿把笑妹喊回来。

代哥一听,脸色红了,虽然嘴上说不好意思,但是心里边比谁都想让她回来。

几个人坐下之后说了说最近几年的变化,代哥一直不明白,回头问道:老爸,我听说这厂场要卖呀?

是,我这场子在哪儿干不是干呢?正好赶上了,我也打听了,这地方能值一千八百个,我再卖两千五百个,额外多挣七百个。再一个,我这场子在哪开都一样,我相中白云区了,再来广州,你们到白云找我。

老爸,你要信我的,这场子尽可能不卖,这场子绝对有发展,越秀区将来的是市中心。

不能,我打听了,将来要往天河和白云这一块走,越秀成为老城区了。

老爸,你看着,越秀不管多少年以后,它都是市中心,这地方房价一定是最高的,你听我的。

我都这个岁数了,我还在乎是不是市中心呀?我能多挣点就是点,以后都是笑妹的。

说着话,笑妹抱着孩子来了,小涛在后边支支吾吾的,笑妹儿一回脑袋,说:快点进去啊?

你着急,你先进去吧,我不得停车呀?

你一脸的不高兴,怎么了?加代来你不高兴呀?

小涛说:我可高兴了,他都多少年不回来了,现在回来干什么呀?也不知道找谁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他管我爸我妈叫干爹干妈,跟我像亲姐俩似的,怎么还叫找谁来了呢?

我也不知道找谁来了,我昨天晚上睡觉眼皮一个劲儿跳,我觉得也不对劲儿。

你别给我没事找事,结婚这么些年都有孩子了,你干什么呀?

你先进去吧,我停车。

我告诉你,你一会儿进屋说话注点意。

笑妹绝对有大姐大级别的脾气,瞪了小涛一眼,小涛也没敢吱声儿了,把车停好以后,穿了一身西装,磨磨唧唧的也不进屋。

笑妹儿抱着孩子先进的屋,进屋一看,代哥也赶紧站了起来。

俩人这一对是挺尴尬,小妹儿打破了沉寂,说:怎么的,不认识我了?

姐。

你真是的,这一晃快两年了吧,连个电话都没有。

姐,我也知道姐挺忙的,再一个我这边也忙,我姐夫呢?

你姐夫在外边吹风呢。

老霍一听,说:吹什么风呀?涛子,你干嘛呢?

爸,我喂狗呢。

哪里的狗呀?我们又没养着,快点进来,加代来了你不高兴呀?

小涛进屋之后一摆手,说:代弟。

俩人握了握手,代哥说:姐夫,都挺好的吧?

还行,反正各方面都挺顺利,就是压力挺大。

姐夫还那么幽默。

我不幽默不行啊,不幽默我能气死笑妹儿,来吧,坐下吧。

说着话,大伙儿都坐下了。铁男坐着,除了跟老霍说两句话,跟笑妹他不都敢多说。

眼看着小涛拿着烟盯着笑妹,笑妹儿感觉浑身不自在,说:小涛,你跟代弟聊聊天呀?

我这行业不同,我也不太会说话,你跟代弟说说吧,我听着就行,你俩说点投缘的。

笑妹儿最开始是憋着,老霍在这一看,说:儿子,一会儿咱们喝点白的,我自己存了一瓶五十年的白酒,咱俩多喝点。

行,爸,我还是建议这个场子尽量咱不卖,将来肯定能有升值空间。

小涛一看,说:这事儿我可知道,这事儿是我联系的。

老霍说:儿子,这事是我姑爷给我联系的。

是我小学同学,他二叔,人家是开发商,大老板,不差钱儿,加代,你应该认识吧?

我不认识,叫什么名字。

姓庞,叫庞杰,在广州嘎嘎好使,黑白两道通吃,听说去年打仗整四百来人,给工地咣咣给砸了,一晚上砸四五个工地,贼厉害,耍狠不带眨眼的。

越说越上劲儿,笑妹啪打他了一下,小涛说:老妹,你打我干嘛?咱说点社会上的事儿不是很正常吗?你姐不乐意听,你姐不属于是江湖中人,要不你姐跟你不太匹配,跟我匹配。

代哥一听,说:那是肯定的,你俩挺幸福的。

幸福,非常幸福,你看我这大儿子多有福气,白白胖胖的对吗?笑妹儿。

笑妹白眼一下他,说:你要没有事,你上那屋坐一会儿。

我有事,我跟你说,加代,这事儿是我给联系的,我老丈人这场子现在最多能值一千六七百个。厂房里面的设备还得给人家留下,我给卖了两千五百个,无形当中多给正好八九百个,那个按理来说我爸都得感谢我。

代哥寻思一寻思,说:姐夫,你这么合计,既然你都说了,集团老总说的指定是有人脉,指定不是一般人。人家为什么花高价来买你这厂子?哪怕再充人情,人家完全可以按照你这个最高价,一千六七给你,一千八个给你,两千个也可以了,为什么两千五个买你的,你没想过啊?

我有面子。

姐夫,我不是说你没面子,我的意思是,这事里边是不是有蹊跷呢?老爸你研究过吗?

我怎么研究呀?我觉得这钱可以卖了。

代哥点点头,说:行,一会儿我问问。

小涛一拍桌子,说:不用问,你姐夫办事还不知道吗?贼有谱。

我帮着打听打听。

那你就打听,我不信还能高出我这个价格。

先吃饭吧。

说着话,菜也端上来了,代哥始终认为这事儿不对劲儿,笑妹也听出这个感觉了,特意吃饭的时候挨着代哥坐的。

小涛一看,心里不对劲儿了,说:笑妹儿,你挨着爸妈坐吧,给他们夹个菜什么的。我左撇子,代弟,你也是左撇子吧?

我是右边。

我记得你是左边呀,我挨着你行吗?要不我这边挨着我爹我妈筷子老打架,我挨着你。

行,你挨着我吧。

铁男在这边说道:你挨着我就完了,我是左撇子。

一把把小涛拉过来了,铁男说:来吧,哥们儿,咱俩一起撇。

小涛也不好意思拒绝,笑妹在这捂个嘴笑,上桌之后给代哥夹的菜,小涛眼珠子好悬飞出去。

代哥把筷子一放,说:老爸,我难得回来一趟,这场子这些年也挺顺的。咱不是说迷信,但是人的有点信仰,这位置挺好,我帮你问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其他路子。这个地方它本身属于市中心,有没有可能拆迁呀?

这一句话提醒梦中人了,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振。但转念老霍一想,说:这不能吧,咱这老城区一直没有什么通知啊,再一个,咱后边这是楼房,不是农村,谁能规划这个地方呀?

小涛在那一瞅看也不吱声儿啊,代哥拿起电话就拨过去了:喂,老叔。

小涛说:他老叔能知道什么呀,是吗?南哥。

南哥说:他老叔是郝省省。

小涛一听也不敢吱声了,代哥这边儿也说:老叔,我想着问问广州越秀区就在在表行的后边儿,是我自己的家,开的是表厂,这边有什么规划吗?你帮我查查。

老叔一听,说:你等一会儿 ,我帮你看眼单子,越秀区确实有规划,但是是跳着整的,不是按片整的,你等一会儿,你那个厂子叫什么名?

叫英杰表厂。

有,第五个就是。

一听真有,在场所有人都惊慌失色。代哥一挥手,说:这测量完预计得多少钱呢?

这个钱方面没计划好呢,但是这个地皮扒了以后准备在这盖楼,而且底下还要修天桥,反正这个地方挺值钱的,大概最少的话也得给到七八千个。

行,老叔,我知道了,这个厂子是我自己家亲戚,我老爸的,我给留意着呢,有什么动作你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行,大侄,你放心吧。电话一挂。

代哥说:老爸,这厂子别卖了,至少能给八千个。姐夫,姐夫去哪儿了?

铁男一看,说:他上厕所去了。

老霍说:行,不卖了,千万不能卖了。

笑妹儿也寻思了,这差一点干个糊涂事儿。说着话,聊着天,小涛子拿个电话进来了。他在门口全停下了,他不好意思,无地自容了。

老霍看着他说:你干什么去了?

老爸来电话了 。

谁呀?

庞杰,我怎么接呀?

你借,你不是同意卖吗?

老爸,你看我也是好心,笑妹,你说我是好心吗?我想着帮咱爸多挣点儿,你看怎么办?

给我,我跟他说。老霍把电话一拿过来:喂,庞老板,你好,我是霍英杰。

大哥,考虑的怎么样了?咱俩把合同签了吧,上回聊的挺好,这一半天我过去找你。

签不上了,我儿子回来了,说这个厂子风水好,他是在山上下来的,学的道术,会看点阴阳宅。说我那地方旺,不能卖,如果卖了,我老霍家就完了,实在不好意思了,叫你费心了。

霍大哥,你这耍我玩呢,咱俩都谈了十来回了,你那场子我也看了,我给你的价格不低呀!

跟那没关系,说实话,我今年六十多了,我就还能活多少年,我想着给我儿子女儿留点东西。毕竟我这样的岁数了,我也相信这风水不能动,我家儿子也跟我说了,一旦要是动了,我女儿就得离婚。

小涛在那擦了擦冷汗,嘟囔着说:没人盼我点好电话。

庞杰说:霍大哥,我也是痛快人,我在原有的基础之上,我再给你加一百个,咱俩别磨叽了,你把这场子给我。

我真卖不了,一是风水好,二是我这的客商都轻车熟路了,我挪地方不行。不好意思了,改天我请你吃饭,我给你赔不是,说什么也不能卖了。

大哥,你要是卖不了的话,那你是耍我玩。

你看,我也道歉了,我不想卖还不行吗?咱俩一没有协议,二没有合同的。

大哥,我这么告诉你,你的厂子不卖给我,我能给你弄没?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能把集团干这么大?你当我是病猫呀?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卖是不卖。

我卖不了。

不卖你等着,我一会儿派人过去跟你谈,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

老霍看了一下代哥,说:你来吧,我儿子在这儿呢,我等着你。啪把电话挂了。

代哥也都听见了,回头一看,说:没事儿,让他来,我打个电话,我看谁在广州呢,我给他喊过来,正好咱一起吃饭。

代哥把电话一拨:喂,飞哥,你在沈阳还是在广州呢?

我在沈阳呢,我这一时半会儿不回广州。

那行,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了,我没事儿,就是想你了,来广州看看你,行了,先忙着吧。啪就把电话挂了。

代哥寻思一寻思,又把电话拨出去了:喂,金立呀。

喂,代哥。

杜成在旁边一看,勇哥在屋里洗澡呢,杜成在门外领着金立,尹立豪抽小快乐。

杜成把电话拿了过去,说:阿代啊,我是成哥。

成哥好。

代弟有事啊?

麻烦你点事儿,我在广州呢,你让经理金立给我派点兄弟过来,上越秀表行的后边英杰表厂。一会儿有个集团的老板过来跟我摆点儿事儿。

成哥一听,说:简单啊,我马上安排。成哥放下电话就说:让大老黑至少给我领二百人上表行找加代。

金立往前一上,说:成哥,什么事儿啊?

成哥二话不说,啪给了经理一电炮,说:你把这习惯给我改了,你看看代哥的兄弟们,不管什么时候打电话,哪怕是半夜,告诉他们到哪办什么事,人家从来不带问的。你给我记住,别问 ,问太不专业了,社会人全不问。

金立立刻拿起电话就说:喂,老黑呀,你在酒店吗?

我在呀!

你马上调兄弟,至少整二百人上越秀区九龙表行的后山儿,叫英杰表厂找代哥。现在就去,把阵仗给我整明白点,成哥吩咐的车队啊,包括家伙,到里边要是有墨镜的话,把墨镜卡上,西装革履有多少穿多少,把对讲机带上,统一听指挥,有点派头。

行,我明白了,立哥。

这是代表成哥,给你露脸的机会,这以前都是我带兄弟去,这回你带把兄弟。

明白了,感谢力哥栽培,让我在成哥面前露脸了。

放下电话,大老黑在办公室把对讲机一拿,说:楼下的保安听好了,都给我集合到门口,把家伙都带上,把三楼四楼,还有客房部,餐饮部,洗浴那边,KTV那边,后厨的,保洁的,男的,四十岁往下的,全给我叫下来集合。

一会时间,二百来人,在一楼门口站了一排。大老黑一下楼,说:听着点啊,一会儿到那之后一句废话不提,进表厂之后给我分左右路。我的车直接开进去,我下车之后一挥手,你们跟我问好,叫黑哥。

明白了。

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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