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前任分手后,我被病娇哥哥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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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怀疑我男朋友出轨了,出轨对象可能是富婆。

以前的他,帅,但是穷得稳定。

现在的他,从衣着到腕表,无不写着两个大字:奢侈。

我找到私家侦探跟踪调查,很快我收到了侦探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苏易正揽着一个大波浪S曲线的美女一起走进一家高级会所。

闺蜜打来电话:

“一一,你的小奶狗订婚的新闻上热搜啦!”

我看着沈家二少爷回归集团的发布会直播,冷笑。

谁还不是个在逃公主了。



1

打开手机,沈氏集团正在召开记者发布会,直播。

苏易正站在一片黑压压的话筒中间,气质凛然,眉眼间都是锋利。

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苏易。

记者们挤到前排,高高举起话筒提问:

“沈少爷,您消失这两年果真是如外界所言是因为车祸失忆了吗?”

“能透露这两年您生活的一些细节吗?”

“您回归以后便雷厉风行控制了沈氏大部分股份,这一举动有什么深意吗?”

一名女记者举起话筒,声音嘹亮:

“您与韩家千金韩飞雪的婚姻还会继续吗?”

听到这个名字,苏易笑了笑,一对浅浅的酒窝掩盖住了大部分的锋芒。

他弯弯眉眼,恍惚间,我好像见到了他在我面前的小奶狗样子:

“宝宝,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但直播镜头前的苏易,三十七度的唇却吐出了陌生又冰冷的话:

“没错,既然我沈约回来了,沈韩两家联姻自然继续,这正是我今天要说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则是澄清一下我这两年没出现在公众视野的传闻。

“简单来说,没车祸,没失忆,只是在国外进修,不想被打扰,希望大家不要再做多余的猜测了。

沈约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记者发布会。

明明开了十足十的暖气,但此时我的双手冰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住了。

一滴水落到了手机屏幕上,我摸摸眼睛。

怎么室内还会下雨?

去往发布会的出租车上,我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分析现在的情况。

苏易,嗯,现在该叫他沈约。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恢复记忆了。

两年前,暴雨。

我披着雨衣去看门口刚产崽的猫。

黑黢黢的夜里,我拿着手电筒四处找小猫的影子。

却没注意脚下,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

定睛一看,是个人,受伤的男人。

雨水混着泥土从他的脸上流过,看起来可怜又狼狈。

可偏偏他的衣着和腕间的手表又透露着此人身价不菲。

手电筒照到他的脸上,很帅。

我阅人无数,他算得上极品。

可再帅,大晚上的,又下着暴雨,我也害怕。

正当我挪开脚步,打算先回家再报警的时候。

躺在地上的人抓住了我的裤脚,嘴里嗫嚅着什么。

我大着胆子凑近听:

“救救我,有人要杀我,不要,报警。”

好像是为了应景,街上几辆车开着远光灯,把这一片区域照的恍如白日。

隐隐约约中,还听见他们说:

“再仔细找找,大公子说了,不留活口。”

鬼使神差,我带着沈约从后边绕回了家。

思绪拉回到现在,我的车刚到了发布会现场,就看见沈约进了一辆黑色保姆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好嘞,”司机师傅声音愉快,“到这打车费100了哈。”

我抽了抽嘴角,心里默默祈祷沈约最好不要去太远的地方。

接着又转念一想,怕什么,羊毛出在羊身上。

苏一,你那口袋比脸还干净的男朋友是大公司股东,而且好像还绿了你耶。

我要去找那个渣男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车子停在了一家会所前,我仔细一看,正是那个侦探发给我的照片上的会所。

说起来,侦探在发给我照片后就失去了音讯,连我给他转的调查费都没收。

沈约下了车,立刻就有几个男人跟他勾肩搭背,揽着进了会所。

我赶紧跟进去。

一楼是酒吧布置,五光十色的频闪灯配上嘈杂的音乐,舞池中一栋栋扭动着身子的肉体。

我突然想起之前,沈约还是个小奶狗的时候。

他打工发了第一个月的工资,眼睛亮亮的,捧着我的脸:

“姐姐,我们出去庆祝一下。”

“好啊,吃顿大餐然后去酒吧嗨一下。”

沈约的眸色暗下来,捏着我的衣角。

“那里很吵,我会听不清你说话,而且人又多,我和你走散了怎么办。”

失忆后的沈约,仿佛有什么分离焦虑症,除去上班时间,一步也不肯和我分开。

而现在,他早已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小奶狗了。

我紧了紧拳头,越过舞池去包厢那边。

一间包厢门没关紧,嬉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沈哥,别瞒着兄弟,你失忆这两年,是不是谈恋爱了。”

“你要跟韩飞雪结婚,跟那姑娘解释清楚了吗?”

另一道声音跟上:

“解释什么啊,沈哥跟她在一起两年,就是她天大的福气了,难道她还要嫁给沈氏集团继承人,她配吗?”

“就是,她一个卖花的,难道还想攀高枝不成?”

沈约坐在人群中间,半倚在沙发上。

在嘈杂的嘻哈声和缭绕烟雾中眯着眼睛,看起来格格不入。

见他不说话,旁边的人接着打趣:

“沈哥,别告诉兄弟你对那个卖花女是动心了吧?”

沈约笑着拔掉他嘴里的烟,按进他的酒杯里。

火星湮灭在酒精里,橘黄色的液体冒出一阵气泡。

诡异的寂静。

沈约坐正身子,唇边的笑意还没散去,眼里的光如银器般毫无温度。

“动心?”他冷笑,一道锐利的视线划过去,“你他妈侮辱谁呢,我会看上她?

“我沈约要什么女人没有,要不是她死缠烂打,我早恢复记忆了。”

“那个女人就是我最大的污点,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起那个她。”

众人纷纷打圆场,“不提了不提了,傅臣你真是的,好好的说起她干嘛?”

叫傅臣的人眼眸翻涌着墨色,仰头喝尽了那杯泡了烟头的酒。

笑着吐掉那半截烟头,“我的不对,自罚了。”

此时此刻,我站在门边看着这场闹剧。

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我还是从头凉到尾。

只有泪腺活跃着刷存在感,我仰起,努力不让眼泪再掉下来。

推门而入:

“沈公子,睡完就跑,你就算是个嫖客,也该讲点道德的吧?”

我直视着沈约的眼睛,想在里面找到一点我的小奶狗的影子。

可是,什么都没有。

回应我的只有如古井深的眼眸,冰冷,一眼望不到底。

安静得落针可闻,不知道谁“噗”了一声,又是一阵爆笑。

也是够侮辱人的。

我要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此刻,怕是掩面跑了。

可惜,我并不是。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弃妇在这找存在感呢。”

“第一次见有人形容自己是是鸡的,买花的小姐姐,为了钱你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啊。”

“沈哥的那啥钱我给了,两百够不够,我再加两百,今晚跟我走。”

那人说着手就伸过来想要摸我的脸。

“咔嚓”两声和一阵惨叫。

那人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朝相反的方向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应该是,骨折了。

我握着他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抬头看了眼沈约,笑:

“沈公子这是,在意我?”

沈约用食指和中指带着把那人扔向桌边,玻璃酒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约抽出手帕擦擦手,将我抵到墙角。

声音低沉磁性,却不复往日生气。

“只是我不要的东西,烂了,别人也不能碰。”

我梗着脖子和他对视,脑子里计算着用什么角度踢烂他的下体。

妈的,这两年,我就算是捡条狗,也该喂熟了。

沈约,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他似有所感,后退两步,不着痕迹地摸了摸鼻子。

那是他心虚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他是知道的,我空手道黑带。

“我给你一千万,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我跟你之间的往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以前的事,一切清零,两不相欠,你就当......从没见过沈约这个人。”

“好。”

我答地清脆。

沈约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一抹失落的情绪从他的眼底划过。

他抬起头,恢复了那副光风霁月的恶心微笑。

“钱会直接打到你卡上,不送。”

沈约的办事效率是真的高,我刚出会所大门,钱就到账了。

看着银行卡上喜人的八位数,我突然觉得。

世界,又美了。

在沈约恢复记忆之前,每个月都教钢琴赚钱。

他虽然失忆了,但脑子没坏,一手钢琴谈得行云流水。

我带着他办了个新身份证后,就直接上岗了。

那时候,他每个月赚五千,我算了算,就算是沈约这辈子当驴,不吃不喝,也赚不了一千万。

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我赚了。

挺好。

我打车到家,把家里沈约的东西扔的扔,砸的砸。

要把对方从自己生命中剔出,第一步,就是把他的痕迹统统抹杀掉。

和他一起去槐树下写生,裱起来的画,撕了。

沈约第一个月发工资送我的拍立得相机和这些年拍的所有照片都被我打包丢进了垃圾桶。

五分钟后又下楼把相机捡回来,扔了不如捐了。

失恋固然悲伤,浪费却是可耻的。

最后,我的视线落到那只狸花猫身上。

那是和沈约一起捡回来的一只小狸花,叫暴雨。

曾经,我还幻想着以后,和沈约带着暴雨一起去拍婚纱照。

现在看来,男主角大概率是要换人了。

收拾完一切后,我抱着我的小猫回到了刚才的会所。

直接定了间高级套房,一个月。

“把你们这最好的男模叫来,要帅得各有千秋的。”

我摇晃着酒杯,睡眼惺忪地看着一排腹肌男。

果然各有各的帅。

“你,和你。”

“除了你俩,其他人都留下。”

留下来的四个男模很上道,凑近就要给我按肩揉腿。

我喝了酒有点晕乎乎的,抱着被子缩到墙角:

“你们,会弹钢琴吗?”

一个男模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学的是小提琴。”

“我学的是二胡。”

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我失态地嘶吼:

“我想要会弹钢琴的,这么大的会所就没有会弹钢琴的吗!

“他凭什么那么快就把钱给我啊,连十分钟都没有,就这么迫不及待和我断掉所有关系?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和我谈恋爱到底多掉价啊,你知不知道我拒绝过多少京圈少爷?一千万算个屁啊。”

我越说越委屈,抱着被子呜呜哭了起来。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男模退出了屋子,一个身高颀长的男人坐到钢琴边。

月光洒下,落到他起舞的指尖,似水的乐声流了出来。

一曲毕,他坐在熟睡的我的床前,拂过我额前的碎发。

“一一,哥哥来接你回家了。”

睁开眼时,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我动了下头,顶到一片硬硬的东西。

我正窝在一个男人的腹肌里!

“醒了?小公主。”

我抬头,撞进我哥那双似笑非笑的眉眼。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泻进来,给空荡偌大的房间平添暖意。

但我的心却如坠冰窖,睡意全消。

“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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