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造谣我靠身体上位,后来她父母向我下跪,求我救救他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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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上大学后,我没住校,每天回家。

结果班花造谣我父母双亡,被校外的金主包养才读了这所贵族大学。

后来她父母跪在我面前:“江小姐,求你救救我们婷婷。”

她从来不知道,我每天回家,是去镇一方煞气的法阵。

若没有我的守护,这个城市便会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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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小事一桩您就不必这么客气了。”我推开了桌子上的翡翠平安扣,拒绝了对面的谢礼。

“不行的,怎么能让江小姐您白帮忙呢?如果不是您,学校怎么给学生和家长们交代?”

白胡子老头满脸感激地看着我:“要不是您及时驱逐了图书馆的煞气,中邪的学生会更多。”



他见我还是不接受谢礼,拍拍我的肩把平安扣系在了我的脖子上。

“恕我唐突,没有更好的谢礼能给江小姐我已经够愧疚了,以后学校有什么事情,还要仰仗您呢。”

然后笑眯眯地把我送出了校长办公室。

我握着胸前碧绿的翡翠,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这块玉的灵气很足,成色也完美,养在身边没有害处。

正想着今天中午吃什么,拐弯的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们看,我就说了恶心死了。江璠要是没跟校长有什么交易,怎么能在我们学校上学呢?”

林婷婷的声音很大,笑得很招摇。

“一周进三次校长办公室,一进进这么久……真的,一想到要和这种人在一个班我就恶心。”

我勾唇一笑,并不想搭理她。

没想到她却直接拦住了我,眼睛死死盯着我胸前的平安扣。

“天哪!这不是何大师的作品吗?!前几个月在拍卖行七位数交易的呀!”一个女孩突然惊呼。

“不是,这么小一块翡翠七位数?你别逗我。”

“哎呀!”惊呼的那个女孩解释,“这块平安扣不只是原料贵重,而且有何耀弥大师的雕工加上他的加持,七位数已经算捡漏了……”

然后那个女孩子捅了捅林婷婷:“你不是说这块平安扣你爹地拍下来了吗?”

林婷婷收回她恶毒的目光,把头一偏:“我爹地送人了,这块玉得有缘才可以戴。”

她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盛气凌人:“有些人收不义之财,压不住这块灵玉,可是要倒血霉的哦。”

我笑死,他们口中的何大师,不过是我本家收的外徒。

这点东西他赶着送我都来不及,我能压不住?

我回头,皮笑肉不笑地对这群蠢货笑了一下,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群人,理会他们只会耽误我干大事。

最近市内灵气波动诡异,来找我帮忙的人越来越多。

本来我人懒,不想搭理。

奈何全都关系到我家守护的法阵,任何在它庇护范围内的失常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只能抽出时间去解决。

这天帮一个老板解决完他的地皮上的小问题,他激动得不行,非让他女儿去挑选定制了一身旗袍送我。

正好这天迎新晚会,校长选中我当主持人。

我就把这身旗袍穿上了,当给他老人家撑场面。

在后台化妆时,我的化妆师很夸张地叫了起来。

“你这身旗袍是鸾华台的吗?”

同样在一旁化妆的林婷婷听完冷哼:“鸾华台?鸾华台哪有这么好约?”

她的狗腿子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鸾华台可不是谁都能约到的。我们婷婷可是林氏集团的大小姐,连她想为了迎新晚会约一套都没约到。我看某人身上那套是假的吧。”

我摆摆手:“不用你看,百分百假的好吧。”

林婷婷家境优渥,是上市集团的独女。

从来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跟她争辩是白费口舌。

正当我以为事情平息,今晚能顺利结束时。

林婷婷趁我卸妆时,以帮忙为由,故意把一小瓶指甲油打翻在我身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这裙子多少钱啊?我现在转你。”

她点开了手机,一副很真诚的样子。

我看着旗袍上的指甲油,心疼。

这也是金主给我的一片心意呢,这么好的一件旗袍……

“诶,我看这个旗袍料子真的很好。如果就这样了怪可惜的。”给我化妆的那个小姐姐开口,“要不有条件还是送到鸾华台去清洗吧?鸾华台做旗袍厉害,清洁旗袍也很厉害的。”

林婷婷撇撇嘴:“江璠你的意见呢?”

我当然选择去鸾华台清理啊,我又不缺她那点钱。

“估计鸾华台这辈子都没接手过档次这么低的旗袍……她也不嫌丢脸……”林婷婷的狗腿在路上不停地说。

当我把旗袍递给来接待的工作人员后,她很客气地给我们端了茶点上来。

“你们这里还没接手过这么差的旗袍吧?修复时用料扎实一点哦,把档次提一提,多花点钱不要紧的。”林婷婷幸灾乐祸地提出要求。

“小姐,这件旗袍是出自我们店的哦,所以清洁和护理是不需要付费的哦。”

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怎么可能啊!你们家的旗袍不是都预约到八个月后去了吗?这条是她上周刚刚拿到的啊!”

工作人员拿着ipad查了一下记录:“小姐,这件旗袍的确是上周于墨老师赶出来的,我们这里有留档,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这下林婷婷的脸比吃了屎还难看。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这件事传到学校去了。

“哎哟我的天呢,真是看不出来江璠有这个实力。”

“那还有人约不上鸾华台的还一直炫耀呢,结果被人家穿鸾华台在迎新晚会上艳压。”

无论我走到学校哪里,都有人讨论。

林婷婷被气得不行,逢人就说那旗袍我sugar爹地送我的,没有男人我什么都不是。

不过我平常接单和维护一方灵气平衡已经够累了,压根就没空搭理林婷婷。

爱怎么说怎么说吧,以另外一种角度来看,老板们何尝不是我的金主呢?

我在自习室翻着备忘录。

“今晚朱老板,明天帮学校加固仪式,后天李老板和张老板……呃啊……”

我内心崩溃,钱难挣,屎难吃啊。

“真的不考虑让我付三倍价钱加急吗?”

对面一双纤长的手把这张纸条递给我。

我抬头一看,是林婷婷传说中的未婚夫魏长庚。

他眼神恳切,还带着些可怜。

我把平板上的排单摆在他面前:“我很忙。”

况且我就不想接他家的单子。

以林婷婷对他的痴迷程度,我去了他家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江小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要是有其他办法我肯定不会三番五次地打扰你啊。”

他家的情况我知道,很多老板都跟我求过情。

不过那个宅子位置特殊,不在能影响我法阵的范围内,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一直没理。

果然没一会,林婷婷闻着味过来了。

她不顾自习室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像是一个来抓奸的妻子。

瞪着眼睛颐指气使,我知趣地拿上东西离开自习室。

“江小姐!喂喂!江小姐你还没说答应不答应我呢!”

走出自习室没几步,魏长庚的声音又在我身后传来。

林婷婷声音尖锐:“长庚哥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什么叫她答应不答应你!”

“况且她都和这么多老男人不清不楚了,你怎么还自降身价贴上去。”

路人纷纷驻足,我静静地看着这出闹剧。

魏长庚对林婷婷态度冷淡,惹得她就要哭出来了。

见我快走了,他眼睛突然一亮。

“周末我家会举行私展,那件错金铜博山炉也在,你来看吗?”

这时,一个同系的专业课老师路过:“长庚,你家要办私展?”

他立马明白了老师的心思:“是的,老师您要不这周带班上的同学一起来看吧。”

他又转头看向我,挑挑眉:“一定来哦。”

嘶,如果那件东西在的话,也不是不行。

魏长庚家境殷实,住的宅子是祖传的大院。

说是大院,实际上差不多有半个小镇这么大了。

雕梁画栋,一步一景,就连景观湖上的小亭子都是青蓝琉璃瓦。

林婷婷一进院子就跟来到了自家似的,仰着头装作漫不经心地介绍起来。

“哇,婷婷!这是真正的古董金丝楠木家具吧!”之前在院子里就看呆的同学们进了会客厅更是束手束脚,背都不敢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椅子上靠。

虽然能进这所大学的人家里都非富即贵,可和魏家这种百年世家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林婷婷今天穿得很应景,一身素雅的裙子。

头发松松挽了个发髻,十足十的古典美人。

“嗯,对的,这都是长庚哥哥家收藏的家具,大家要小心对待。”

“不然小刮小碰出问题了,我都怕有人赔不起!”她突然加重咬字。

此时我正在研究面前的雕龙顶箱柜,手指忍不住在上面滑动了一下。

听明白她在点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回了位置。

“哎呀,江小姐想看就随她看就是了,我们家没有这么多规矩。”一位穿着旗袍的妇人从门外走来,身后跟着换上长衫的魏长庚。

“可是阿姨,那个柜子不是向来不许外人碰的吗?”林婷婷似乎有点不服气,撒娇一般。

魏母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她走到我身前,把一块羊脂玉禁步系在了我的腰间。

“终于见到江小姐了,实在不好意思,我爱人还在公司开会,招待不周请见谅。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就先当见面礼。”

“长庚,还不快给江小姐敬茶?”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劳烦您直接带我去逛一圈便好。”

我也不装傻了,既然魏母都亲自来了,有什么问题她带我逛一圈就明白了。

“那好,长庚,你负责带你的老师同学们去看展览。”她轻轻拉住了我的手,把我带去了门外。

“阿姨,我也跟着你一起去好吗?”林婷婷急切地跟上来。

魏妈妈很冷漠摆摆手:“请不要打扰我和江小姐。”

我跟着她沿着这个院子绕了一圈,我隐约发现不对。

倒不是这个宅子有什么不好,是这个宅子实在太好了。

刚刚过来的时候我观察过,这里藏风聚气,风水上佳。

整个院子布局也极好,能看得出来得了高人指点。

就是好得有点太诡异了。

路过一片院子时,我指间的铃铛轻微响了一声。

掏出罗盘一看。

好家伙,指针开始疯狂转动,铃铛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推开门,院子西北角有一棵很繁茂的樟树,上面黑气郁结。

但当黑气发散的时候,好似又被外面和谐的气息同化。

这种影响看起来细微,可却是最恶毒的。

我转身问魏妈妈:“家里这几年是不是亏损得比较厉害?而且有很重要的长辈意外身故。”

魏妈妈睁大了眼睛:“是的。”

“通知你们本家的所有人过来这个院子里集合。”

“江小姐,需要让带东西过来吗?我们本家有做法器生意……”她声音有些颤抖。

我揉揉眉心:“不用,人一定尽量到齐!只要活着的能到的一定要到齐!”

她连忙打电话发微信,我趁这个空当在树下取了一点泥抹在我的铃铛上。

啧,还不止在一处动了手脚。

等人到齐已经是黄昏,魏长庚是最后一个到的。

“抱歉,刚刚才把老师和同学们安排好。”

他抹了抹眉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站在我身边。

扫视了一下,魏家本家的人似乎只剩当打一代了,没有看见一副老年面孔。

“来得正好,需要你一滴指尖血。”

我掏出怀里的银针不留情地往魏长庚指尖一刺,把新鲜的血液滴在了一张符纸上。

树下早被我布好了一个阵,观察着符纸冒出的烟,留给了他一枚铃铛。

“你留在这,把铃铛埋树下,其他人跟我走。”

烟显示的是震相,我拿着罗盘领着其他人一路向东。

果然,又在一处偏僻的院子里发现了一棵长在井边的瘦弱桂树。

我拉过魏母的手:“冒犯了。”

随后符纸在树下消散。

“女眷们都留在这里,把铃铛镇在这个小院的四角。”

跟着最后的线索,我来到了一处上了锁,毫不起眼的小院。

“想必,这就是魏老先生的院子了吧?”

魏父倒吸一口凉气:“是的,江小姐果然料事如神。”

“能打开院门吗?”正当我想触摸这扇门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老魏啊,好久不见,听说我的女婿被别人抢了?”一个中年人被林婷婷挽着向我们走来,开口火药味十足。

魏父尴尬地站在原地,其他人面面相觑。

“哟,今天来了这么多本家人?”他走近才发现这里不止魏父一个人,惊了一下。

魏父推了推眼镜:“老林啊,你的女婿被别人抢走了是个什么说法?”

林婷婷跺跺脚,指着我:“魏叔叔!就是她勾引长庚哥哥!她又穷又不检点的,现在把主意打到长庚哥哥身上了。听说你家贵重东西多,我劝都劝不住,非得让阿姨带她去逛逛,说不定在打古董们的主意呢。”

魏父皱起眉头,一脸抱歉地看着我。

我看了一下时间,啧,马上入夜了,今天是办不了事了。

“让阿姨他们做完回来吧,今天不能继续了,我告辞。”

我转过身准备离开,林婷婷大叫:“你怀里是不是藏了东西,你心虚才要走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把在附近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引了过来,审视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婷婷……你听叔叔说……”魏父想说什么,很快又被林婷婷打断。

她拉扯我的时候手里凭空出现了一只发簪。

“好啊,我就知道你藏了东西,你现在还不认罪?”

“叔叔,我记得这可是你们家的珍藏,皇妃用过的簪子,她把主意打到这上面来了,你快报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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