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男朋友有个怪癖喜欢尖嘴猴腮的老鼠。
他最喜欢一只通体白色的老鼠
可我看着那只老鼠总觉的有些诡异
经常劝他将那只老鼠关起来,可是白亦书不以为意
还以为我是在吃醋,依然每天对着白鼠亲亲抱抱叫乖乖。
渐渐白亦书变得奇怪他的两颊微凸露出尖牙。
1
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身下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伴随着吱的一声尖叫吓的我瞌睡全无。
我急忙从床上坐起来,从被窝了拽出一只约五十厘米长的通体雪白的老鼠。
它正睁着那黑黝黝的的眼睛瞪着我,让我通体生寒止不住的恐惧。
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
白亦书应声奔跑而来,担心的搂住我安慰。
「怎么了怎么了」
我哭丧这一张脸指着老鼠控诉。
「你为什么要让它睡在被窝里,知不知道刚刚吓死我了」
老鼠自从白亦书进门后就收回了那让我恐惧的目光,好像被我吓到一样缩在床尾,透着一丝可怜。
白亦书看见老鼠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抱起老鼠检查,眼神不善瞪我一眼。
「苗苗,你说你也是睡得好好的怎么会压到它呢」
我压下恐惧烦躁的踢了一脚被子。
「你就不能把它关到笼子了」
白亦书不可思议的的望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还有道视线不善的看着我,我疑惑的看向老鼠,老鼠低着头乖巧的靠在白亦书胸口,我看着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诡异。
「雪雪还小,把它关到笼子里它会孤单」
我有些诧异忍不住笑出声语气不善道。
「它还小,你见过那只老鼠能长到半米多大的,你难道不知道你每次将它抱出去的时候,都有人在指指点点,说你被上身」
我明显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看向老鼠,被它红色的眼睛吓的哆嗦。
明明只是一只老鼠,我却觉得我从它的眼里看见了明晃晃的杀意。
白亦书的脸色变得有些气愤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我到底是嫌弃雪雪还是嫌弃我,还有雪雪只是长的大而已,别一天神神叨叨的」
说罢抱着老鼠出了卧室,那道视线随着白亦书出去也消失不见,我才感觉我提起的心落下来。
说来也奇怪每当我和老鼠出现分歧,白亦书总会站在老鼠那一边。
总和我说什么它还小不懂事,让我让着老鼠。
可是我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将近半米大的老鼠,我怎么也不明白那只老鼠到底哪里特别,能让白亦书一次次为了它跟我吵架。
还有白亦书为什么那么喜欢那只老鼠,难道只有我觉得奇怪。
更加诡异的是每次我和白亦书想要亲热,老鼠就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打断我们。
又一次我提前将她关进了笼子,可是没想到我和白亦书刚进卧室,老鼠就出现在床上,我还在诧异老鼠的聪明时,就感觉老鼠死死盯着我,生生把我盯出一身冷汗。
2
以前的白亦书可没这么喜欢老鼠,那时的白鼠在他手里就一个下场,就是实验室里的试验。
我和白亦书是在大学验室里认识的,他是实验室里的宠儿,长的好性格好。
但他每次实验室内面对着小白鼠时从不心慈手软,学院里都笑称他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心肠。
实验室里白亦书动作麻利点将针管刺进小白鼠体内,冷眼看着它动作抽搐最后一动不动。
看见实验失败白亦书皱眉摇摇头,抬手捉住另一只小白鼠打算二次实验。
我抬手制止了他残忍的动作。
「不要再试了,已经失败了」
白亦书还想再试,可是实验室的其他人也在劝他。
「是啊,白师兄已经十多只了,就算小白鼠多也容不下你这么造啊」
白亦书转头看向旁边的器皿盘里躺着的老鼠,个个都是四肢朝天,白亦书呼出一口气,面色不善的放弃了手中的动作。
我适时递上一杯水。
「你已经很厉害了,不用太操之过急」
一边的林灵也插嘴道。
「是啊,师兄小白鼠也是一条生命,你明知道不会成功却还一次次将药水刺进去」
白亦书冷眼看着林灵不在意的笑笑。
「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想要实验成功牺牲几只小白鼠算什么,不要因为自己无能,就打着悲天悯人的名义」
林灵面上有些羞愧眼泪要落不落。
师兄及时阻止了一场大战笑着调侃白舒。
「那是,我们谁能跟你比啊,你就像是那撒旦,魅惑又冷血无情」
众人哈哈大笑顿时实验室里一片欢声笑语。
这次之后白亦书莫名其妙消失了几天,再次出现那只老鼠就被她带在身边。
白亦书站在阳光下,笑的温柔看着怀里的老鼠,这一幕落在我眼里怎么看怎么诡异。
白亦书像是感觉不到,三两步走的我眼前,献宝似得将老鼠捧到我眼前。
「怎么样,雪雪漂亮吧」
我不以为意。
「嗯,等你将药水刺进它身体的时候也会很漂亮」
白亦书的脸色霎时黑了下来,眼神不善盯着我。
「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让雪雪变成实验的牺牲品」
白亦书抱着那只老鼠气愤的离开。
我的潜意识好像还有一道视线,但是我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好笑的摇摇头,可能最近的压力太大都让自己产生幻觉了。
我们因为那只老鼠吵了一架,白亦书态度很坚决,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养那只老鼠。
我只能妥协,毕竟不可能因为一只老鼠就和他分手,可是随着老鼠的到来发生了一件又一件诡异的事情。
家里有个地下室被白亦书装成了游戏厅,因为那是白亦书私人领地我不经常去,可是自从白亦书将老鼠带回来,我总能在深夜里听见地下室传来怪异的声音。
可是白亦书不让我去看,总说是雪雪晚上闹腾,毕竟老鼠喜欢在夜里行动,我虽然觉得奇怪也没有追根问底。
直到有一次深夜我尿急,出来上厕所却听见地下室传来不小的动静,我心里一个咯噔,莫不是遭贼了。
我壮着胆子朝地下室门口走去,却被一束光亮吓的尖叫出声。
「啊......」
白亦书站在地下室门口,脸上带着一丝微怒。
看到是白亦书我紧张的情绪被安抚下来,松了一口气,语气不善道。
「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地下室干什么」
白亦书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快到我没有看见。
「能干什么,就是睡不着随便转转」
我狐疑的看向他。
「真的?」
白亦书浅笑着上前亲密的揽住我的肩膀。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还能干什么,不信你下去看看」
说罢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着我下地下室。等我下去就看见老鼠在沙发上跑来跑去。
我忽视了心底的那一丝怪异,却忘记了以前的白亦书对于小白鼠从不会手下留情,如今我们做实验他总会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
3
我出门时白亦书还在沙发上抱着那只老鼠跟它讲道理,看到我连忙放下老鼠,上前亲了一下我那的额头。
「别生气了,我就是听到雪雪的叫声一时有些着急,才跟你发脾气的」
每次都是这样,老鼠一有事他就会冲我发脾气,事后道歉的总是他。
我冷哼一声转头不去看他。
「你就知道欺负我,每次都随便哄哄我」
白亦书轻笑出声,动手将我转面向他。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今天我好好哄哄你」
今天不用去实验室我和在家里腻歪了一早上,却总被老鼠捣乱。
我恼怒一把提起老鼠的脖颈将它关进了笼子里,白亦书虽然不赞同,却也没说什么。
随即我和白亦书出门约会,一路上白亦书显得心不在焉,渐渐地我也有些生气。
「你到底是来约会的,还是来给我脸色看的」
白亦书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连忙道歉,随即调整心态跟我疯玩了一下午。
因为白天玩的太累,我和白亦书早早的就上了床。
迷迷糊糊的我想要钻到白亦书怀里却扑了个空,白亦书怕是又去地下室了,我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去。
却突然被一个念头吓醒,我掀开被子,用手去摸白亦书睡过的地方已经冰凉,白亦书已经出去很久了。
我突然很想知道白亦书深夜去地下室难道只是去陪老鼠玩的吗?
难道白天相处的不够,夜晚也要陪着。
我做足了心理建设,悄悄向着地下室走去,站在地下室门口我听到传来类似于动物护食的嘶吼声。
我心里很是奇怪,家里有没有其它动物,老鼠的饮食一向很好,它哪里需要护食,而且大半夜的它哪里来的食物。
我打算下去看个究竟,却又听见一声焦急地喘息像是白亦书的声音,我心里一惊,难道是白亦书出轨了。
想到这我怒火中烧,走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踏入了地下室。
想要看看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偷情都偷到家里来。
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穿着白亦书的睡衣,像是在吃什么东西,好像是听见了动静,那道身影转过头来,赫然出现一张老鼠脸尖嘴猴腮,嘴上还挂着一片生肉。
腿上像是灌了铅重的我挪不动脚步,身体一阵比一阵冷,我哆哆嗦嗦捏紧手里的菜刀。
那个身影站起身嘴里还叼着生肉,一步步冲我走来,脚步明明没有声音,我却觉得他每走一步,就像是走在年久失修的老房子里发出巨大声响。
好像就在瞬息之间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一只长满白色毛发的手向我袭来。
我在极度恐惧下,尖叫着将手里的菜刀挥向他。
只听加一声闷哼,那个身影痛苦的捂住肩膀,我想要再次挥去,却被他一巴掌拍晕过去。
4
起床的闹铃准时响起,我伸了个懒腰,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
我活动了一下颈骨,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下痛的我一个激灵呼出声。
白亦书急忙闻讯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
我捂着脑袋噘着嘴委屈巴巴向着白亦书控诉。
「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揍我了」
白亦书闻言又一瞬间的呆愣,随即好笑的摇摇头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呀,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我就是揍自己也不可能揍你啊」
我开始耍无赖,放下捂着脑袋的手,忽然手臂上一个细小孔,类似于针眼的引起我的注意。
我有些懵,我最近没生病也没打针啊,怎么会有针眼呢。
我狐疑的看向白亦书?手指着那个针眼。
「你是不是真趁我睡觉揍我了」
白亦书顿了一下眼神闪烁。
「可能是你不小心弄到的,就这都快愈合了,你这小脑袋一天天装的都是什么,好了赶紧起床我去做早饭」
说完不等我回答快速出了卧室。
心里有些不解,白亦书一个经常试验小白鼠的人,难道他看不出来这是针眼吗,他为什么要撒谎。
而且刚才我总感觉他有事瞒着我,不敢看我的眼睛。
心里像是被蒙上一层迷雾般,好像有什么重要当年东西忘记了,却又想不起来。
脑袋像是要炸了,索性不在去想。
我出卧室时白亦书已经出门了,桌上摆放着他做好的煎蛋和三明治。
这是第一次我说不舒服白亦书还放任我不管,一时间心里有些涩涩的。
我强忍住委屈吃完早饭,便自己去了医院挂号。
办公室里医生手扶老花镜皱眉看着片子,又狐疑的朝我看来。
「我说姑娘,你这是被人打了还是被家暴了」
听完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啊,没有啊,就是昨晚睡觉可能枕头太高了」
听完我的话,老医生看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旁边一个年轻的医生,指着片子语气愤恨。
「什么枕头太高,这明明是被打的,他要是手在重上几分 你怕不是要当场毙命」
我心里不解好笑,觉得大夫有些危言耸听,要是被打我还能没记忆。
再说了家里除了白亦书就没别人了,但是潜意识里好像家里应该还有一位成员。
想到着脑袋又一丝刺痛,恍惚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我摇摇头赶走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手臂上的针眼再次落入我的眼睛。
我将手臂伸向老医生,让他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不是针眼。
老医生看完很笃定,眼神带着一丝怜悯。
「这就是针眼,你要不去验验血」
我心底燃起一丝恐慌,但还是强装镇定,昨晚一系列检查。
老医生拿着报告单,语重心长。
「你身体里有让人产生幻觉了药物」
我心里一个咯噔,一股冷气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一丝丝透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