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孤立辱骂,遭我狠狠反击,惊现真实身份—原来我才是真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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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因为校霸的孤立诽谤,我成了学校里人人喊打的存在。
校霸的父母只会溺爱孩子,他们恶狠狠地逼我签下谅解书。
只是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我就是他们找了多年的亲生儿子。
他们后悔了,我却不稀罕了。
1
无人的小巷内,我艰难地睁开满是红肿血痂的双眼。
身上好痛,没有一处好皮。
打手强迫我跪在地上。
只见衣着华贵的女人高高在上地示意她身旁的律师向我递过来一份文件。
“都是小孩子打闹而已,你干什么非要闹到警察局呢?”
缠绕着层层绷带的胳膊由于伤口再次破裂开始渗血。
只见廖凯从墙后面突然出现,他得意地吹了个烟圈喷到我脸上。
看着我被烟呛得想咳却碍于满身疼痛咳不出来时,廖凯笑得更加张狂。
“妈的,林书,没想到我现在就出来了吧?我妈交了保证金,就凭你让我在警局呆了一晚,你今天又挨一顿打就不亏!”
“阿凯。”女人略带宠溺的声音制止了廖凯。
随即她转向我:“你既然看到了,那我也不绕圈子直接说了。”
“林书,我们调查过你的家庭情况,你父母早亡,就连收养你的福利院都已经倒闭不开了,眼下你应该很需要钱吧?签下谅解书,二百万立马打到你的卡里。”
“草!“像你这种穷鬼,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你真是沾了我的光了!”
廖凯朝我吐了一口痰,拽住我的衣领:“林书,你真应该向我磕一个。”
“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
坐在豪车上一直翻看文件夹的男人皱了下眉,屈尊降贵地下车蹲下身拍了拍我的脸。
“林同学,我的时间很宝贵,希望你识趣。如果你同意和解,接下来的医药费和赔偿费不会少你的;相反,如果你继续闹下去……”
我很想哭出来,但就连扯扯嘴角都要命般发疼。
我有得选择吗?
我的大拇指被人摁着沾上我自己的血落在协议底部。
浑身的伤疤触目惊心,可却没一个人在意。
除了廖母,有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时,她看着我额头上的伤痕,忽然浑身颤了颤,伸出手想说些什么。
只是直到我昏迷之后,她也仅仅只是看着我。
2
梦到了福利院还没倒闭前的场景。
我没有廖凯好命。他有一对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护着他、爱着他的父母。
可我从小到大,只有已经去世的福利院院长爱我。
院长奶奶会亲手给我们做好吃的炸丸子,会给我们福利院每个小朋友的衣服破洞上都缝上可爱精致的小狗。
午后我们围在一起听院长奶奶讲故事,会争着抢着说自己要快快长大,给院长奶奶买大房子、带院长奶奶吃山珍海味。
“好、好,你们都快快长大。”
“奶奶不要你们的大房子,奶奶只要你们健康成长就好。”
院长奶奶每到此时双眼便会笑得眯成一条缝。
福利院是非盈利性质的组织,院长奶奶把自己一辈子的养老金全用来抚养我们长大。
可我还没长大,院长奶奶就得了脑瘤。
本身福利院的资金就捉襟见肘,没有钱,奶奶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可看到我们担心的小脸,院长奶奶还是会笑着安稳我们“没事没事”。
在普通的一天早晨,院长奶奶送我们上学后,她身体一僵脖子一梗倒在水泥地上,就再也没醒过来。
人生,真的好不公平。
廖凯的人生是鲜花锦簇锦衣玉食的简单模式。
可对我来说,仅仅是想活着,已经耗费了全身力气。
“林书,你可要好好地养伤啊。伤好了过后,我们继续玩‘游戏’。”
在我被担架推上救护车时,我听到了廖凯满是恶意的笑声。
“好了好了,”女人似嗔似怪地打断他,“我的小祖宗,你可消停一会吧。”
那对夫妇嫌恶地把支票塞进我胸前的口袋时,动作十分小心翼翼,唯恐沾上我的血迹。
“林书,穷鬼就要有穷鬼的样子,别再跟周梦梦说话,以后你再敢肖想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就不止住院那么简单了。”廖家一家三口临走前,廖凯不忘熟练地拿我的胳膊来灭烟。
医护人员视若无睹,我麻木地感受着痛苦,胳膊上这一小点刺痛对于我整个残破的身体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早就该习惯了,不是么?
3
整整休息一个学期后,我才重返校园。
头部遭到重创,要做手术,头发剃了才又长出来,有疤的地方坑坑洼洼的。
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班主任课后斟酌着找我来谈话。
“林书,你已经落了一个学期的课程了,你的保送名额,学校已经决定给班长了。”
我们班的班长就是廖凯。
我僵硬着攥紧拳头:“为什么?”
“唉,反正名额已经改了交上去过了,你还问原因干什么呢?”班主任厌烦地摆摆手示意让我出去。
刚回到班级,打开大门的一瞬迎面被拖地的满桶脏水淋了个透彻。
廖凯腿部搭在桌子上,故意捏着鼻子喊道:“啧啧啧,脏死了,这就是奥数冠军啊,优等生这么不爱干净啊?”
廖凯的狗腿子簇拥在他身边,随他一起纷纷附和。
“什么优等生啊,跟咱凯哥一比屁都不是!”
“穷光蛋一学期不见更拉了啊。”
“妈的臭到我了,咱们班还要评优秀班级呢,别让一个老鼠脏了咱全班啊。”
廖凯掏出美工刀划破我的上衣:
“喂,大学霸,你都拿了我家这么多钱了,怎么还穿着这一件破衣服啊?我来帮帮你好不好啊。”
这件洗得发白的衬衫,是院长奶奶奖励我考上一中给我的礼物。
尽管已经发旧起球,我依旧穿在身上,就好像奶奶还在我身旁陪着我一样。
可现在,廖凯连我仅有的这一点温暖也要毁掉!
我发了疯似的抢过廖凯手中的刀,把他吓得惊声痛呼。
手中有刀,班级的其他人根本不敢上前拉架,他们一向认为我好欺负,眼前这一幕属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我的亲人、学业、未来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廖凯你还不放过我,还要刺激我。
我像是溺水的人,所有的一切行为都只是为了自救,只凭本能继续行动。
直到廖凯的狗腿子偷偷把班主任喊来,我才被拉开。
“林书!你疯了!你刚来学校又想停学是不是?马上高考了你还想被开除不成?”
“廖凯是全年平均分班级第一,保送名额不给他难道给一个学期不来上课的你吗?”
我嘲讽地笑了。
是我自己不想上学的吗?
我在重症病房整整十天,命悬一线。
那个时候,廖凯又在哪里花天酒地呢?
4
上课铃声适时响起,廖凯瞪了我一眼,在班主任走上讲台时大摇大摆地踢开椅子走出教室门。
“老师,你继续上课,我要去趟医务室。”
他走之前,狠狠地撞了撞我的肩膀。
我破烂的衬衫衣不蔽体。
班主任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道:“总有些学生,自己捞不到好处,就拉其他同学下水,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心机,啧啧啧……”
我浑身僵硬局促不已,他的话像是把我整个人剥光了扔进马戏团里,供人取笑。
周围同学的视线落在我脸上时,都是一脸不屑和鄙视。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暂停冻结。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曾经,我也是老师口中赞叹不已的好学生,我学习认真刻苦,对待老师同学积极有爱,似乎光明的未来就在眼前。
可是那一次奥数比赛过后,一切都变了。
奥数比赛前廖凯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说区区奥数还不是手到擒来。
结果没想到成绩出来后,他落选了,整个班级只有我进了复赛,最后还夺得了全国一等奖。
周一升旗仪式上,我在全校师生面前受到表扬,不仅奖励我五万块奖金,还宣布这次的保送名额给我。
从那以后,廖凯就开始恨上我了。
我胳膊被小心翼翼地戳了戳。
是我同桌周梦梦。
她小声问我:“林书,你也去趟医务室吧?你这样一定会着凉的,我陪你一起去。”
我愣了片刻,她触碰到的地方暖暖的。
声音嗡嗡地“嗯”了一声。
周梦梦美好、漂亮,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很多人都喜欢她,包括不可一世的廖凯。
无法否认,我也喜欢周梦梦。
也许是第一次见她,她明明恐高却仍坚持要把困在树上小猫救下来时。
也许是廖凯逼我帮他跑腿买烟,只有周梦梦出声阻止时。
尽管只有那么一次,可对我来说,已弥足珍贵。
周梦梦扶着我往教室外走去,我身上披着她那件比我小了不少的校服外套。
“谢谢你,周梦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现在却忍不住想要落泪。
我没注意到,我离开时,全班同学诡异的眼神。
也没注意到,周梦梦扶着我时的不耐。
“周梦梦,怎么了?这不是去医务室的路。”
当我发现不对劲时,周梦梦已经止住了脚步,把我推进废弃的室内球场。
她鄙夷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看我的眼神像看垃圾:“听说你喜欢我是吗?”
“真恶心,刚刚一路走过来,我忍着让自己别吐出来。”
“你知道吗?你身上有股穷酸味,非常——非常令人恶心。”
我大脑“轰”地一声炸开,无法动弹。
周梦梦冲着里面的人喊道:“廖凯,人我给你带过来了。我先走了啊。”
“别啊,”廖凯从黑暗中走出来,笑脸盈盈将周梦梦揽在怀里,“梦梦你来都来了,玩一会嘛。”
周梦梦声音娇软:“真是的,要不是你让我帮你把他喊过来,我才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呢。”
“没办法嘛,谁让这个穷鬼眼光好,就喜欢我家梦梦呢。”
周梦梦瞥了我一眼,疯狂摇头:“谁要他的喜欢。”
我喉咙发紧,难受到想吐。
整个人天旋地转,心脏疼到不行。
“装什么?”周梦梦的眉头紧皱,狠狠踢了我一脚,“刚刚路上装模作样,现在躺在地上装死碰瓷?还不快给廖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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