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堪父母羞辱,我选择跳楼,他们却用我的遗产给表弟买了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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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因为连续加班疲惫归家,我顺手买了一杯速溶咖啡享受,却遭到了父母的严厉斥责,他们斥我贪图虚荣。

他们的愤怒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地摧毁了我的私人空间,甚至在外散播关于我被富商包养的谣言。

那些无尽的羞辱与身心的摧残,让我再也无法承受。我站在十六楼的边缘,一跃而下,选择了永远的沉默。

然而,他们却拿着我留下的遗产,轻描淡写地为表弟置办了婚房。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坐在了热闹的年夜饭桌上。

表弟一如既往地无端挑衅,他的行为令人发指。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欺凌,猛地站起来,一把掀翻了满桌的佳肴。

"既然你不想好好吃饭,那大家都别吃了!"我怒吼道,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我离开人世的那一刻,是在归乡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

在都市的繁华中,我曾拥有一份月薪上万的稳定工作,但双亲的期盼让我选择回到了故乡,进入家乡的工厂,成为了一名月薪微薄的临时工。

那天,加班了整整十个小时后,我只是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杯便利店里的速溶咖啡,那是店里最便宜的饮品。然而,这一举动却引来了父母的雷霆之怒,他们痛斥我不知廉耻。

“才在大城市里混了几天,就忘了本了?”父亲的怒吼在屋子里回荡。

母亲则是一边哭泣一边摔砸我房间里的物件,“一个女娃子,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检点?在城里到底干的什么工作?是不是被人包养了?”

家门大开,窗户也未关,父母的怒骂声传遍了整个巷子。邻居们纷纷聚集在我家门口,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窃窃私语。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绝望。当晚,我从十六楼的窗口一跃而下,选择了永远的沉默。

“你怎么回事?耳聋了吗?”一声粗鲁的喝骂将我从恍惚中唤醒。

我抬头望去,只见表弟满脸酱料地站在我面前,正嚣张地向我索要压岁钱,“你的红包呢?快拿出来给我!”

我环顾四周,发现家人们都在各自忙碌着,似乎对表弟的霸道行为视而不见。

我紧紧捂住口袋,生怕表弟会扑上来抢夺。然而,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扑向我。我尖叫起来,“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我的尖叫声在餐厅里回荡,立刻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叔叔婶婶慌忙赶走了围观的服务员,而父亲则满身酒气地冲到我面前,他粗鲁地揪住我的头发,“死丫头,鬼叫什么?你弟和你闹着玩而已!”

说完,他转身对表弟说:“耀祖,别理你姐,她的钱你随便拿。”

表弟再次露出那恶劣的笑容,他熟练地从我外套口袋里掏走了所有的红包。

拿完之后,他还不忘在我身上轻浮地摸了一把,嘲讽地说:“姐,真是多谢你每年都这么‘照顾’我。”

他顿了顿,盯着我的前胸继续道:“不过…你也确实‘长大’了不少嘛。”

我愤怒地盯着他,就在他得意地数着红包里的钱时,我突然抬腿给了他一脚。他显然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敢踹我!?”他怒吼着转过身来,想要给我一巴掌,却被我敏捷地躲过了。

这时,背后的爸爸猛地推了我一把,“死丫头,哪儿学的这么大气性!”他怒吼道,“不就是几个破钱吗,你还敢对你弟弟动手!”

我被他推得撞在了椅子上,但我没有退缩,反而冲上前去咬住表弟的脸。

所有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爆发。表弟先是因为疼痛反应过来,他狠狠地拽着我的头发,试图把我拉开。

我感到头皮被扯得生疼,但牙齿却咬得更紧了。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听到了表弟痛苦的嚎叫,我才稍稍松口。

“姐…姐…你的钱…还你…”表弟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同时把兜里的红包全都扔在了地上。

叔叔婶婶慌忙上前查看他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我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吐掉了口中的血水。爸爸举起手来想要打我,却被妈妈拦了下来,“这死丫头今天不对劲儿,先别招惹她。”

我猛地扭头扯掉了餐桌上的桌布,桌上的饭菜和锅碗瓢盆叮叮当当地掉了一地,“既然不想好好吃饭,那大家都别吃了!”我怒吼道。

说完,我决然地走向了饭店的门外。

这一世,我不仅要为自己活,更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血债必须血偿,我要让他们知道,阴暗与龌龊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年夜饭桌上的那场风波过后,父母虽然仍会时不时地责骂我,但他们都默契地避而不谈那日的冲突。

也许他们以为那只是我被长期压抑后的偶然失控,然而,他们错了。

不久,表弟一家就给我提供了再次展现我决心的机会。

某天下午放学,表弟出乎意料地来到我的班级找我:“姐,一起回家吧。”

我回应他一个更深的笑容:“好啊。”

如我所料,当我回到家时,叔叔婶婶已经坐在我家里,婶婶脸上挂着罕见的笑容:“盼盼,快来坐。”

她接着说:“我和你爸妈正在商量一件大事。”

“你觉得,你爸妈再给你添个小弟弟怎么样?”

我无视她话语中的刻薄,直视着父母问:“妈,你有了吗?”

他们避开了我的目光,而婶婶却把手搭在我的腿上:“别急,这不正在和你商量吗。”

“而且,这个弟弟能不能来,还得看你呢。”

我轻轻移开腿,没有回应她,她却自顾自地继续道:“按理说,这话不该我讲。”

“但为了咱们家的未来,今天这个坏人,我就来当吧。”

她又凑近我,手里晃着一张鲜亮的黄纸,神秘地说:

“瞧瞧,这可是高僧亲手书写并开光的护身符呢。”

“只需将它贴在你家朝北的窗子上,然后每天定时燃上三根香,它就会发挥作用。”

“但高僧提醒了,单有符咒可能效力不够。”

“得把这个家中,你父母共有的血脉合法地请出去。”

“换句话说,你要乖乖听爸妈的话,找个好人家嫁了便是!”

我故作懵懂地垂首,想起前世婶婶也是用类似的理由,企图将我许配给她老家村里的一个身有残疾的远亲。

那时,我苦苦哀求父母不要舍弃我,甚至不惜把事情闹大,引来媒体关注,才得以重回校园。

婶婶未能如愿将那位残疾亲戚娶进门,退还了彩礼钱,因此唆使表弟更加凶狠地欺负我。

而父母也因此事,将生不出男孩的过错归咎于我,对我愈发严厉。

他们视表弟如同己出,对他慷慨解囊、言听计从。

婶婶正游说我母亲,在农村,十七岁出嫁并不稀奇,又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慷慨激昂地说:

“如果真的还是生不出男孩,我就把我家孩子过继给你们!”

说罢,她推着表弟让他现在就改口叫爸妈。

表弟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突然放声大哭,紧紧抱住我母亲:“妈,不行啊!”

“您不是说过吗,爸爸那边的家族基因都不好,上不了正式场合,怎么能做您的孩子呢。”“您都给舅舅的小儿子汇了那么多钱了!要认儿子,也应该认那个弟弟才对啊!”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

爸爸站起来就给了妈妈一巴掌:

“我就知道,你那些钱都花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了!"

妈妈一边努力掰掉我抱着她腰的手,一边喊着:

"你胡说!哪有的事!

我死死抱住她的腰不松手,把脸埋进她的衣服里,生怕她捂住我的嘴:

"有的!表弟出生的时候您表面上随了两千,其实红包里有张两万的银行卡!"表弟上小学是您出的学费,五万两千三!"

"爸爸受工伤的时候厂里赔了八千,您把六千都给舅舅了!"我还没说完,就被爸爸和婶婶愤怒的叫嚷声打断。

最后婶婶拉着表弟愤怒地扬长而去。

暂时解决完了表弟那边的事,我的心里安稳了许多。

虽然我目前还不具备和他们整个家庭抗衡的力量,但是我只想先保证上一世的悲剧不再重演。

上一世明明我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考上了重点大学,也顺利留在了大城市工作。

可是父母的一次次软硬兼施的逼迫和几滴鳄鱼的眼泪还是让我丢盔卸甲,在我听从也们的话,辞去了大城市月入过万的稳定高薪工作后,到家的第一天晚上,他们就要求我交出这几年攒下的存款:

"盼盼,你一个女孩子也用不了几个钱。

“你弟弟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拿钱来给他买套房。

“等他发达了也会给你条活路的。

在我义正词严地拒绝之后,他们居然直接造谣诋毁我在外面被人包养,最终逼得我挑楼身亡。

上一世的我太过懦弱,面对别人的议论纷纷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一世我不会再听从他们的话,任人鱼肉。

我要在自己强大之后再把他们该有的报应-一还给他们。

高中余下的日子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纷扰,向学校申请了住校。

在学校一位好心老师的帮助下,我顺利地完成了高中剩下的学业,考上了更好的大学

考上大学后的那个暑假,我打了一整个暑假的工,攒下了一些钱。

开学之前,我去找了爸爸的情人顾如。

上一世爸妈感情一直维持着表面和谐,直到妈妈把我拉到一个陌生的小区里。

她让我坐在一栋楼的底下大哭。

我不愿意,她便一边掐我一边自己大喊:

“来人啊,这个小区出小三了!"

直到爸爸到楼下拽开了他,一边怒斥她丢人,一边把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向来是这样的,这个家里所有人吵架发脾气,都只会把暴力转移到我的身上。

我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找到了那个小区,又摸索到了她的住处。

敲开门时,我看到了一个素净的年轻女人。

她的房间温葬舒适,和我们家的阴暗污脏仿佛是两个世界任何一个角度看上去都会觉得她是一个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骗走了我们家的大半财产又转头攀上新人。

在我爸妈没有任何积蓄之后,又向我爸出主意把我骗回家拿钱。我对被骗钱的我爸没有任何怜悯,但是所有坏人都该得到报应。顾如好像是认出了我,尴尬地向我笑了一下。

我也向她笑了笑:

“我不是来找你事的。

“你应该知道,我有个表弟.."

“如果能让我爸停止帮助他,你能得到的钱最起码能翻两倍。

不知道是因为两倍的钱的诱惑,还是她本就有意离开我爸,我们很快达成了协议。

我替她保守她和她的新情人的关系,直到她得到所有她想要得到的钱,而她帮助我解决掉表弟的事。

上了大学后,我从不与人交友,每天除了学习就是打工。

一学期之后,我成功地评到了国家奖学金。

学校将我作为励志典范,请我在学校礼堂演讲,并邀请了我的父母。

我为了本次演讲精心地准备了一条大方端庄的裙子,又借来了化妆品简单收拾好了自己。

其实按往常的习惯,我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打扮自己。

但是在从顾如那里得知我爸妈要带顾耀祖一起来的消息后,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安分地来听我的演讲。

但这正合我意。

我正站在后台准备时,听到了一个熟悉又恶劣的声音:

“盼盼姐,好久不见。

抬眼望去,对上了一双油腻又无礼的眼睛。

我就知道,在我刚找人支开安保的第一时间,他就会不老实地跑进来。

我装作不欲与他争辩的样子,只是淡淡地说:

“你让开,这是后台,待会儿被保安发现了你就要被请出去了。

“盼盼姐,我能进来,自然是有我的本事。"

“你离开家里之后过得这么好,哪来的钱?

他又扬起那个虚假的笑容:

“不会是被包养了吧?我听说现在的女大学生可值钱了。

我假意侧头,实则算准了时机,刚好新闻社的人正举着相机往这边走来。

于是我走上前,直接扇了顾耀祖一巴掌,又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

“顾耀祖,看来之前给你的教训你还没记住呀。

“怂货。

他脸上的印记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失,听到我说话之后,他几乎是瞬间就愤怒地瞪大了双眼。

他狠狠揪住我脑后的头发,把我摔在地上:

“顾盼盼,你敢惹老子!

我撑起身子: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从小到大过年抢我红包,抢我课本笔记的不是你?"

“每次放学后找人打我骂我欺凌我的,难道不是你?

要让我未成年就嫁人,逼得我离开家又没人管的人不是你?

我用余光瞥到,新闻社那个文弱又八卦的社长已经躲在角落举起了相机很久。

顾耀祖听到我的质问后反而笑了起来:

“是我又怎么样?

“顾盼盼,你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女的。

"凭你怎么努力,你家所有的东西都还是我的,你以后挣的钱也是我的。在我散乱着头发,穿着变形的衣服上台时,台下人的眼神从期待变为了讶异。“大家好,我是本次大会的学生代表顾盼盼。"

我随手把准备好的演讲稿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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