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药变成滑胎药,他却说是我构陷绿茶,在我小产后逼我下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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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报复我当年在他落魄时退了婚,他娶了我仇人的女儿,任我被人嘲讽妻不如妾。

得知我有孕后,不顾会危及我生命危险也强行逼我日日喝药养胎。

又在安胎药变成滑胎药导致我小产时,笃定是我恶毒利用腹中胎儿陷害于他心爱之人。

只因她一句心悸,任我血流一地也要逼迫我下跪道歉。

可我葬身火海后,他却变身修罗疯了般为我复仇。



1

纪元骋纳沈窈窈进将军府时,锣鼓喧天,大宴宾客。

我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郎情妾意,心里涌起满腔恨意。

他明知褚家覆灭皆因沈窈窈父亲的手笔,却还是将她收进了府。

下人看到我诧异的惊呼出声,引来了众多目光,以及满堂的鄙夷声。

哄堂大笑嘲讽我粗布麻衣连个下人都不如,脸色蜡黄配不起将军夫人之位。

沈窈窈走过来抓起我的手,一脸幽怨地开口:“姐姐,你怎可故意穿成这般模样不顾夫君的脸面?”

“夫君疼惜怜我,妹妹进府是帮衬着一起照顾夫君,姐姐切莫因此起了妒心而让将军府被看了笑话。”

我低头看着她的纤纤玉手,而我因入府后便不受宠,常年与心儿一起自给自足,寒冬里生了冻疮,与她对比鲜明。

我甩开她的手,“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不曾有妹妹。”

“况且我怎么样都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府的,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刚进门妾室说教?”

她趁势跌入纪元骋的怀里,红着眼眶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纪元骋揽着她柔声安抚,转眼看我时变了脸色,嫌恶怒斥:

“禇长清,我警告你,我随时可以让你变成下堂妻。今日我便让你知道,窈窈心地善良容不得你这种捧高踩低的贱货辱骂。”

说罢唤来护卫吩咐道:“给这个妒妇用家法,什么时候她学会了大度什么时候再停。”

宾客们一片叫好,说纪元骋当年就不应该娶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人人皆知当年纪家被查抄入狱后,褚家便急不可耐地退了婚,褚家长女禇长清不检点勾搭老将军还被拒之门外。

后来都道纪元骋情深义重,为父平冤成了大将军后,还不计前嫌将倒台的褚家女儿娶进门。

却不知当年退婚非我意。

也是我求了老将军几天几夜才说服他给纪元骋一个机会。后来他才能凭借自己的努力青云直上成了少将军,为纪家平反。

我如何也没想到他竟也信了那些话,多年感情竟也不懂我,而今竟要对我狠下用家法。

“纪元骋,如果你当真那么恨我,便给我休书吧。”

沈窈窈眼底闪过期待,纪元骋却怒意更甚,怒吼侍卫怎么还不动手。

我闭上眼,多年的委屈像个笑话。

满怀期待的嫁进将军府三年,也曾多次试图解释前后缘由意图挽回这段感情。

他却从来不愿听。

被虐待的落下一身沉疴,如今被拖拽一下,竟蓦地意识涣散,晕倒在地。

2

醒来时大夫皱着眉告诉我有了身孕,又说:“夫人您的身体极差,生下孩子恐有损寿元。”

我知他已说的隐晦。

我如今这身体,若等生下孩子,怕是就会撒手人寰了。

不管活着还是死后,我都护佑不住我的孩子,我不愿拉着她来此受罪一遭。

“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轻声开口,眼泪应声滑落眼角。

纪元骋不知何时站在一旁,除却上月醉酒后来折磨了我一整夜,他从不踏足我这破落的院子。

他语气森寒地说道:“休书你别妄想,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这里。孩子亦容不得你选择生不生。”

大夫怯于他的威严,只再小心翼翼地提醒:“夫人身体虚弱,需得每日服用安胎药,否则孩子难以保住。”

此后的每天,纪元骋下朝后便亲自盯着我喝完安胎药。

不配合就强行灌入我腹中,或是用心儿来胁迫我就范。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被他操控着,肚子渐渐隆起身体却越发单薄。

心儿一次次地看着我喝药喝到呕吐,心疼的哭肿了眼,“都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

直到第一次感受到腹腔内的异样动静,鲜活地感知到孩子在自己体内。

我告诉心儿:“我不舍得她了,我想好好安胎,生下她。”

我想再赌一次,赌纪元骋会善待我们的孩子。

在端来安胎药时,我主动接过来喝完。

纪元骋也第一次柔和了脸色,临走时还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可他与沈窈窈还未走出房门,我便感到剧烈的腹痛,慌乱地喊出声。

下体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浸湿了裙摆。

纪元骋慌了神情,大声吼着让传大夫。

“怎么会突然这样?”沈窈窈也好似吓到一般,可装不过片刻就假意询问:

“姐姐一直都不愿喝安胎药,怎的今日一主动孩子就出了事...”

纪元骋脸色瞬间从担忧变得凌厉,欲将我抱到床上的手也陡然放下。

大夫诊脉之后惋惜地告知已然小产,检查过安胎药后大惊失色,“谁在安胎药里加了大量的红花?”

我疼得浑身颤抖,煞白了脸色,揪着纪元骋的衣摆艰难开口:

“我是真的...想生下这个孩子才...主动喝药。你一定...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子讨回公道。”

纪元骋一脚踢开我的手,“窈窈单纯善良,你这个毒妇,竟然用孩子的命来陷害窈窈!”

他将下人从我房中搜出的红花扔到我面前,屈膝蹲下,扼住我的喉咙。

“禇长清,一直以来你的安胎药都是窈窈负责的,从来都没出事,只有今天,你愿意主动喝。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你竟然杀了我的孩子!”

“我竟差点被你骗了,还对你心软...”

他猩红着眸子,嫌恶地用力甩开我。

沈窈窈眼里噙着泪光,幽幽开口:“我好意亲自为姐姐熬了几个月的药,夫君都看在眼里,姐姐既不信我,我便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说着一头撞在门边,血液从她的额间顺着脸颊流下。

3

纪元骋心疼地冲过去将她抱起,沉声下令对我用家法。

他却未见,沈窈窈朝着我嘴角勾起的嘲讽。

心儿愣在门口,手中的果干掉落一地。

又急忙一步步跪着求纪元骋放过我。

无果后又跑回来趴在我身上,想替我挡去家法的二十鞭刑,哭着求侍卫:

“求你们放过夫人,她如何受得住,她会死的...”

我竭力挤出一丝微笑安慰她:“心儿,没用的,你到一旁,等下才有力气照顾我。”

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也一寸一寸的凉去。

直到鞭打结束,心儿的哭声依旧未停,自责不该去帮我买果干,自责又一次没有保护好我。

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我强撑着起身。

侍卫笑着讥讽:“这不是没死吗?”

可不待我缓过片刻,管家匆匆跑来。

“夫人,沈姨娘说心悸不安,将军让您...”他迟疑一下继续说道:“将军让您三步一跪,跪到姨娘的房门口,向姨娘道歉。如果您不愿,就需要让心儿...”

他不继续说我也明白后续的话。

心儿挡在我身前,哭着说:“我愿意被打,不要让夫人去。”

我向管家投诉哀求的目光,哀求他拦下心儿。

他也算看我长大,这些年在这个府里,唯一一个不曾给我冷眼之人。

他点头应允,心儿被侍卫禁锢住。

我仿若未闻心儿的哭喊声,如纪元骋所言,晃着身体,三步一跪地向前走着。

心儿从小跟着我,在褚府父亲宠妾灭妻不疼我,在将军府更是为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我如何忍心让她为我这个将死之人受刑。

跪到沈窈窈房门前时,她站在门口,微笑着扶起我,“姐姐真是折煞妹妹了,都怪夫君对我太过怜惜,害姐姐遭了罪,只有姐姐道了歉...”

未听她说完,我抑制不住地倒下。

迷糊中好似看到纪元骋焦急地从卧房里跑出来,而后陷入漆黑。

再次醒来时,已是翌日。

我躺在床榻,未询问我是如何回来的,心儿也未提起。

她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端过粥,吹凉了喂我。

我捏了捏她的鼻尖调侃:“你是水做的吗?怎么哭不完似的...”

我突然不想再去管心里怨恨,只想余下不多的日子里,与心儿安稳度过。

可这小小的心愿也未能实现。

“禇长清,你这是以为昨夜夫君送你回来就得意忘形了吗?”沈窈窈声音从门口传来。

心儿下意识地护在我身前,却被沈窈窈命人堵上了嘴拖了出去。

“沈窈窈你放开心儿!”我眼里迸发出怒意,身体却瘫软无力,疼痛难忍。

“看来你的孩子还不如一个丫鬟啊?那我帮你杀了你跟夫君的孩子,你是不是还要感谢我呢?”

见我气的发抖,沈窈窈发出张狂地笑声,继续出言挑衅说:

“禇长清你真是跟你娘一样是个废物。当年我爹心悦她,我娘轻轻松松就将她设计送上了你爹的床,如今我解决你也是轻而易举。”

4

“对了,夫君还说了,等我养好身子将来有了身孕,就把你休了送去当军妓。我真是迫不及待那一天的到来呢。”

我慢慢伸向床边的珠钗,看着她慢慢靠近,却在刺向她的一瞬因体力悬殊,被她反手禁锢住。

她嘴角勾起不屑,贴在我耳边轻声说:“别急,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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