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女暴君后宫有三千美男,却个个都想我死,这盛世还真不好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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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穿成了女尊文里的昏君。

强取豪夺未遂的美男站在城楼上。

“即使你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愿你生生世世坐拥江山,享荣华富贵,却永失所爱!”

我:?还有这等好事。

不不不不对。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

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

1.

“我虽然身在樊笼,但宁可以死明志,”美男句句泣血,“我死后,愿化作风,若馨儿感知到,那便是我。”

我的CPU持续加载中。

“至于陛下您——”他猛地看向我,凄然而笑,“我愿你生生世世,坐拥江山,永失所爱!”

我:“……承你吉言,啊不是,你先等等……”

美男悲怆大笑三声。

作势要跳——

我拔高声调:“等等等等,你先别急!”

美男冷声道,“陛下薄情冷血,是不是想说,我死了便要馨儿给我陪葬?”

美男摇头落泪:“死后愿为连理枝,世道不容有情人。”

我:“……我特么什么都还没说!!!”

“许郎。”

凄婉的声音在身后柔柔响起。

侍卫压着一袭白裙的小白花,小白花哭得我见犹怜。

我深吸气,准备看这位的痴情发言。

“许郎,我不想死。”

我:噗。



四下蓦地一片寂静。

美男和小白花同时一愣,看向我。

大抵一个跋扈暴戾的女皇,笑起来也是挺渗人的。

我说,“既然你俩郎情妾意,寡人不妨成全了你俩。婚期定为三日后怎么样?”

一阵风追逐着枯叶而过。

小白花愣在了当场,冒出了个大鼻涕泡。

美男怒从心起,动作利索地跳下台阶,一手将小白花护在身后:“你要杀便杀,不必这么戏弄我,你定会在我们大婚之日下毒。”

我赶紧说道:“并不会!”

小白花楚楚可怜扯着美男衣袖:“许郎,我不……”

美男却迎风而立,径直打断,越说越激动,“我读了十年圣贤书!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馨儿,虽然我们失去了生命,但是!!我们收获的却是尊严啊!”

小白花快哭晕过去了。

“不,不……”

“馨儿,我知道,你会懂我的。”

小白花眼中写满了惊恐。

美男猛地扑到我面前抽出了侍卫的刀:“馨儿,你我来世再结连理!”

我瞳孔地震,震过之后,怒火从烧。

一脚踢飞了美男手中的刀。

“不是,”我指着吓晕的小白花,怒道,“你看不出来吗?她不想死啊!拉着人陪你殉情是怎么个事儿啊???”

“而且,我说了我理解尊重祝福,是你要死要活的。”

“怎么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是吧?”

美男眼睛一亮,一脸“我的知音竟是你”的表情。

我忍无可忍地拉过女官:“把他给我拖下去,找人治一治他的脑子!”

女官效率很快,美男立刻被拖了下去。

“陛下,此人不识抬举,不如……”

女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大可不必。”

这时——

清凌凌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一阵清冽的,仿佛是山林清晨的气息,来人穿着一件青色绫衣,手脚都带着精美的银链,上面坠着小铃铛,黑发未束,用镶嵌着碧玉的头饰挽住。

行动之间,佩环叮咚作响。

眼睛仿佛一泓闪着粼粼波光的清泉,渗透出浅浅碧色,鼻梁挺直,红唇丰润,美得雄雌莫辩。

他肌肤如冰雪,触着我手的那一刻……实在令人神魂颠倒。

“陛下,奴被欺负了。”

他轻嗔。

2.

等等,清醒一下。

别等会儿又要死要活的。

我冷静片刻,擦了擦哈喇子,往后退半步。

美男见了我迷茫的眼神,眸底浮起盈盈水光,他作西子捧心状:“奴是容时,陛下又没认出奴。”

又?

那我就放心了,看来不是第一次。

我偏头问女官:“刚才那位跳城楼的是?这位又是?”

女官有点愕然,但大概是因为原主残暴性情所致,她恭敬说道。

“陛下,方才那位是登科状元郎,顾寻章。金殿科举之后他暴露男儿身,陛下却对他网开一面,谁知此人不知好歹,仰仗陛下垂青要求娶青梅竹马。”

“这位是您纳的良人,容时。”

我没忍住又问:“他是自愿的吧?等会儿不会一杯毒酒递过来跟我同归于尽吧?”

女官愕然:“陛下您怎么会这么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被您看上是多大的荣幸!”

容时梨花带雨,如昆山碎玉,哀哀垂眸道,“奴侍奉陛下三载,早就认定此身此心都是陛下的了,只是,只是如今……求陛下做主!”

我最见不得美男落泪,忙道:“谁欺负你了?先别哭。”

他道:“还不是陛下的舅舅,陛下看上他,那是他祖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他居然参奏奴妖颜祸国,说陛下您沉沦美色!”

我如受雷击,外焦里嫩:“等一下,你说我舅舅?!我?要纳我亲舅舅?”

这无论放在哪里都炸裂过头了吧!

“他不就是大俞朝美男榜前三吗?有什么了不起?”

我尚未从荒唐中缓过神来,“这美男榜又是什么东西?”

女官敛眸解释:“陛下,美男榜乃皇家公主和世族贵女共同评出的榜单,是为九州男子之典范。国舅年年高居前三,民间称之为‘清冷如月、烨然若神’。至于容良人,是第五。”

可容时已经长得十足一副妖孽祸人的好皮囊了。

我心生怜惜,画饼还不是张口就来:“容时不必难过,朕心中你必然是榜一。”

美男依偎在怀,感激涕零。

“奴居然被陛下如此抬爱,奴真是感动非常。但如此英明神武的陛下追他,他居然要出家,天大的罪过,陛下,他居然宁愿去出家啊!”

我:“……”

我很难评。

一旁的女官感同身受了,她磨着后槽牙,气势汹汹地提建议:“陛下!臣听闻您的舅舅出家的寺庙佛子长相极佳,要不然尽数纳入宫中,气死他!”

我连忙拦住她:“不行!”

容时在一旁继续拱火:“陛下自登基以后,便每年举行选秀大典,挑选美貌的儿郎入宫,美男榜上有名的,谁不想得陛下一眼垂青?这世间男子,谁不倾慕雌鹰般的女人?”

我脚趾抠出万里长城。

容时斩钉截铁地下定义:“国舅实在可气可恨!我若是您,定然会在正月剃头。”

好妖孽一张脸,好毒一颗心啊。

我的火气没起来,但他成功点燃了身侧女官的火气。

“容良人所言不错,此人正跪在御书房外散发戴罪,微臣看那蒲团还是让人撤下为好!”

我差点没跳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女官:“昨日。”

我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没撅过去。

容时看我的眼神充满着难以理解的爱慕,“陛下!您真是怜香惜玉啊!我哭死!”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缓了好一阵,我才觉得我那口气顺过来了。

我知道我很急,但现在急也没用。

本以为是把坐拥美男帝王体验卡,原主直接给我升到亲情伦理关系了啊!

“来人!速备车马!寡人要去见舅舅!”

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拥着我回宫,从步撵的垂纱往外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跪在正中央的男子。

萧萧如修竹,傲然若山松。

仅仅是一个背影便宛如神祇般清逸出尘。

要我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

啊呸!

我再想什么!这可是亲舅舅啊!

舅舅跪得摇摇欲坠,却仍不肯失了风骨。

他一见了我,立马跪直了身体,字句铿锵,“陛下若不收回成命,臣愿以死进谏,血溅于此!”

我要扶住他。

上前一步,舅舅立马警惕地往后移了移。

我:……

我竭力安抚他的情绪,“舅舅,你听寡人说啊舅舅,寡人知错了,寡人悔改,”见他惊疑不定地看我,我扬高了声音,“传朕口谕,废除美男榜,从此以后推进科举,无论男女皆可入仕!”

舅舅那张清冷禁欲的神仙容貌,此刻因为我的话露出一丝惊诧。

他呵气成冰、声如碎玉,“陛下,君无戏言。”

我赌咒:“一言九鼎。”

女官冷哼一声:“陛下是全天底最好的陛下,你知道她有多勤勉吗?前日甚至看了一炷香的奏折!一炷香啊!如今又要为后宫之事烦忧,美男榜成立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国舅也该三省,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有没有帮陛下处理好前朝的琐事?”

不是,这个王朝到底是怎么维系到现在的?

我深吸一口气:“舅舅跪了一天了,您先回去歇歇吧。你们愣着做什么?扶国舅大人起来啊。”

女官深受感动:“陛下您太爱了,我哭死,国舅大人还不谢恩!”

我晕了。

气晕的。

3.

女官大惊,忙护送我回了寝宫,要给我叫八块腹肌的太医,被我赶出去了。

我坐在床榻上,只觉得一言难尽,没忍住叹了口气。

“陛下为何叹气?”

冷不丁的一声。

吓得我一个激灵。

容时站在垂地的纱帐后,他身形高挑,背脊挺直,身上散发着幽微的花香。

“你怎么——”

后面的音变了调。

容时赤足走来,踩在金砖上,步步生莲,金链星星点点闪烁碎光,衬得他脚腕如霜覆雪。

他轻解薄如蝉翼的绫衣,一层层褪下,那股花香伴随着身躯愈近愈浓烈,结实的胸肌上盛开了两朵茱萸,再往下……

“你怎么在我寝殿?怎么还不穿衣服啊?!”

容时头歪了歪,那张绝艳惊世的脸上满是人畜无害的表情,他走上来,半跪下身,仰头看着我。

“陛下不是下令,近身服侍您的禁穿里衣吗?”

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啊不,什么丧心病狂的规定!

容时歪头,黑的发如流光般雪白的肩头倾泻而下。

他牵起我的手,吻上我的指尖,触感微凉柔软。

男人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意动。

将身子往前挺了挺。

“陛下没有碰过奴,因为奴没有行过弱冠之礼。”

原身这暴君脑子里居然还有原则???

我的手往回缩了缩。

容时登时有些泫然若泣,他腕上使了巧劲,我的手收不住,撞上了他的胸膛,他牵引着我,慢慢地往下。

色授魂与。

他压抑着动荡的气息,那双眼瞳中眷恋和浓稠的爱意几乎要漫出来。

“但陛下忘了,今日应是奴的生辰,奴为了服侍陛下,阅尽床技万本,陛下不想验收一下奴的学习成果吗?”

容时像只温顺的家猫,将头搁在我的膝上。

而后直起身子,将唇轻轻印在我的下巴上,轻啄着往上移,气息缠绵交错,他的口中有清甜的气息。

我手揽上他的脖子。

容时手搂住我的腰,缓缓将我压在床榻上。

啊,幻肢起来了!

“陛下,长公主求见。”

女官的声音从菱花窗外传来。

听上去急促中夹杂着不安。

我瞬间萎了。

这又谁?

4.

“长公主墨清颜打下了南夷七座城池,如今在您寝宫外候着,”女官神色有些不满,但还是保持着礼数,“微臣再三劝长公主先回去歇一歇,陛下延绵子嗣可是大事,如此美景良辰怎么能被军机要务破坏呢?”

啥?!

我亲姐姐带兵打仗这么牛逼?

我还在这里和男宠酱酱酿酿?

没忍住脸一红。

“长公主回朝,为何没人和寡人说?”

女官茫然地眨了眨眼,压低了声音:“陛下您不是素来不喜长公主的说教?着意让通关几道卡着,半个月才回京……”

我:……

原主你糊涂啊。

一个手握兵权的天生将星,如此轻慢。

是觉得自己屁股底下的龙椅很安稳吗?不怕人一脚踹下来拥兵造反吗?

“寡人这就去,你先好生招待着,将人请到偏殿。”

女官答喏。

我急忙整理凌乱的衣服。

容时又凑上来,黏黏乎乎道:“陛下,奴舍不得您,今日是奴的生辰。”

我才弄好的衣服,又被揉乱了。

“正事要紧。”我皱眉,推开了他。

容时睫毛将泪珠碾碎,雪白的脖颈尚有红痕点点,他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

他正要说什么。

突然,寝宫的正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身披甲胄的女子大踏步地进了进来。

她容颜俊美坚毅,是健康的小麦色,长发用金冠高高地扎起,眼神不威自怒,宛若打磨锋利、即将出鞘的利刃。

“陛下说处理公事,便是与这男奴厮混?”

“不知廉耻的东西!”

我直接滑跪。

错了错了错了!

结果长公主怒瞪容时。

哦,原来不是在骂我啊,我灰溜溜又站了起来。

女官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长公主腰间配剑出鞘,冷冷刃光晃花了人眼。

她将剑尖对中了我。

我双腿一软,真的一软。

冷汗涔涔,正想开口求饶。

长公主便冷冷地开了口:“诛邪佞,清君侧,古来臣子职责所在,墨清颜便要大逆不道了,杀了这等为祸朝纲、魅惑君心的祸水!”

容时凄艳地喊了一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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