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雪夜怒砸爹的店铺，逼爹客走他乡20年，如今再相见又扬起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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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也是这么被人欺负的吗?"我望着他青紫的脸颊,心痛地问。他苦笑着回答:"儿子,这就是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能咽下这口气就好。"

他捂着肿胀的脸颊,缓缓起身。我见他吃力,连忙扶住他单薄的身躯。他倚靠在我肩上,脚步蹒跚,但眼神坚定。我将他扶到床边,给他上了药,又为他斟了杯温水。他轻轻捧起水杯,小口啜饮,眉宇间竟隐隐透出一丝释然,似乎对遭受的伤害已释然了。我看着他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又爱又恨。

就在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传来:"那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敢反抗!"我惊愕地看过去,只见大伯狰狞的面孔扭曲成一张狞恶的魔鬼面具。

"大伯,都是些年纪的人了,何必动粗?"爸试图劝解,语气温和。

"住口!要不是你这个白眼狼,我哪用得着被他侮辱!"大伯怒吼着,双眼凶光毕露。

我的心再次被狠狠揪痛了。原来这就是当年令爸蒙受屈辱的根源。我回想起爸为我讲过的往事,才明白一切的缘由。大伯是家中长子,生性暴戾,靠家产和地位横行乡里。爸是家中次子,勤恳善良,与大伯判若两人。大伯妒忌爸的好名声,遂怀恨在心。

爸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脸上的肌肉轻轻抽搐了几下。我看到他的拳头在微微发抖,青筋暴起。我生怕他被大伯再次殴打,连忙将他拉到身后,挺身而出。大伯将目光转向我,冷冷地说:"你这个孽障,也学会护短了?看来你爸把你教得跟他一样没出息!"

我咬牙切齿,几欲反击,却被爸拉住。他缓缓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狠狠心,强压下怒火,生怕一失言辱,坏了大事。

"你们这些穷光蛋,在我面前瞎狐假虎!"大伯阴森森地笑着,语气森冷刺骨。

爸默默地站着,没有回话。我却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你个酒囊饭袋,人在祸在,还恬不知耻地贬低我们!你的钱都是从哪来的,你自己心里难道就没点数吗?"

大伯被我顶撞,勃然大怒:"你这个白眼狼的种,还敢跟我狐假虎威!"

爸上前拉住大伯,语重心长地说:"大伯,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呢?你看,我们已经把家业经营得有声有色,接济家人也是分内之事。你若是尚有什么不满,只管提出来,我们好好商量。"

大伯冷笑着,一把推开爸的手,狠狠地说:"你这个白眼狼,当年被我赶出去,如今竟然还敢回来示威!我看你是被那点钱财给冲昏了头!"

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愠色,但很快又被平复下去。他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对我说:"儿啊,咱们还是走吧。"说罢,拉着我就要离开。可大伯却阻拦住了我们,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看上去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想走?没那么容易!"大伯怪叫一声,一把揪住爸的衣领,将他摔倒在地。

"大伯!"我吓出一身冷汗,扑上去想要拉开他,却被他一把推开,重重地摔在地上。

爸爬起来,想要制止大伯,却被他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摔倒。鲜血从爸的鼻子涌出,他痛苦地捂着脸,大口喘着粗气。我看到这一幕,眼前一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冰冷的杀意凝固了。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仿佛都被怒火燃尽。我的视野变得血红一片,只有大伯那张狰狞的脸在闪现。我的拳头在不住地颤抖,手心出了一层冷汗。我想扑上去撕裂他,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可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呼唤着:不能这样,不能陷入报复的泥淖。我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理智和冲动撕扯着我的灵魂。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大伯再次扑向爸,狞笑着说:"你这个白眼狼,当年被我赶出去,如今竟然还敢回来示威!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他扬起手,就要狠狠地击打下去。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猛地扑上去,一把抱住大伯的腰,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掀翻在地。大伯怒吼一声,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死死地压制住他,拳头狠狠地砸向他那张丑陋的脸。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怒火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野性。

就在这时,爸用尽全身力气扑了过来,将我死死拽住。"儿啊,住手!你别被他给拖下水!"爸嘶哑着嗓子喊道。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无力,终于瘫软在爸怀里。泪水在我的眼眶里打着转,我终于哽咽着哭了出来。

大伯捂着流血的鼻子,怒视着我们,咬牙切齿道:"好啊,好一个儿子!我说你爸教出来的都是些白眼狼,你们果然狼子野心,狼奔狼扑!"

爸拉着我就要离开,但大伯却拦住了我们,狰狞地说:"你们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们的家产全部夺走的!"

我勃然大怒,喝问道:"你说什么?那些家产本就是爸的,你凭什么要抢夺?"

我万万没想到,大伯竟然会如此无耻,公然侵吞家产。我回想起小时候,爸总是对我说起祖上的家训:诚实守信、勤俭持家。他教导我,不论家境多么贫寒,也决不能做亏心事、占别人便宜。可大伯却完全无视了这一切,肆意妄为,践踏了家规。我实在看不惯他的行径,但更痛心的是,爸竟然这么多年都忍气吞声,从未主动向他讨要公道。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注定要被这个穷凶极恶的亲人欺凌一生吗?我的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爸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黯然。大伯见状,更加得意忘形,嘲笑道:"哈,你们还是醒醒吧!那些家产现在都归我所有了,你们是休想能分去一份!要不是当年我把你赶出去,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这点家当吗?"

我看着爸脸上掠过一丝痛楚,心如刀绞。我上前拽住大伯的衣领,怒目圆睁地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的?你给我老实交代!"

大伯被我的力气扯得踉跄几步,怒视着我,冷笑道:"哼,很简单,就是利用了你们的权利,把家产都归为我的名下了。你们这些穷光蛋,以为凭一己之力就能重振家业吗?太天真了!要不是我的大恩大德,你们如今连个家都没有!"

我几乎要被他的狂妄气绝,剧烈地喘着粗气。爸连忙拉住我,语重心长地说:"儿啊,咱们走吧,别理会他了。有生命在,就还有希望。"

大伯见我们要走,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道:"哈,你们就这点出息?真是白眼狼一窝!当年要不是我把你赶出去,你以为你还能混到现在?现在我把家产都夺了,看你们将来能有什么作为!"

爸默默地走在前面,我扶着他,狠狠地回头瞪了大伯一眼。

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原来这些年,爸在外地默默打拼,不仅没有得到大伯的赞赏,反而遭受了如此的无理侮辱。我痛心爸这一生的努力就这样化为乌有,家产也尽数落入了大伯的手中。可更令我心寒的是,大伯竟然如此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他的"恩德"。他的心思歹毒,行为卑劣,却还自诩为施恩者,真是岂有此理!我不禁反思,是不是我们一直太过宽容,才让他如此肆无忌惮?可是,即便被亲人如此伤害,爸也从未想过报复,一味地忍让。这份宽厚的胸怀,令我既敬佩又心疼。

我们默默地走在街上,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我扶着爸瘦弱的身躯,他的脚步越走越慢,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突然,他踉跄了一下,几乎要跌倒在地。我连忙将他扶住,焦急地问:"爸,你没事吧?"

爸摇了摇头,无力地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他的声音很微弱,透着一股子坚韧的倔强。

我看着他的侧脸,皱纹纵横,但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一股子悲壮。我的心突然被揪痛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扶着爸,继续向前走去,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三轮车驶了过来,车上坐着一个老者。他看到我们,突然睁大了眼睛,随即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老刘啊,真是你!"他高声呼喊着,笑容满面地跳下了车。

爸显然也认出了他,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那人快步走来,给了爸一个热情的拥抱,激动地说:"老刘,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年你可把我们亲朋好友担心坏了!快,快上车,我们回家去!"

爸看上去有些犹豫,但那人已经热情地拉着他,说:"来来来,咱们回老宅去!大家都等着你呢!"

我听了这番话,不禁心中一震。原来爸当年之所以藏匿行踪,避走亲朋,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卷入是非。我回想起方才大伯的咄咄逼人,倒也不难想象,如果当年爸公开和他对抗,只怕会引起更加惨烈的家务纠纷。为了避免这一切,爸宁可自己背负骂名,独自离开,也不愿意连累无辜。

我看着爸坚毅的侧脸,不禁肃然起敬。面对亲人的背叛和欺凌,他没有选择报复,而是选择了宽容和退让。这种豁达大度的胸怀,令人敬佩。我的内心深处,似乎也有一根无形的弦被拨动了,激起了难以名状的共鸣。

而那人见爸语焉不详,也并未勉强,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好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总算是回来了,大伙儿都盼你归来很久了。快,咱们赶紧回去!"

三轮车颠簸着驶过崎岖的街巷,很快就离开了市区,开上了一条崎岖的乡间小路。路边是绵延的田野,麦浪滚滚,一望无际。爸似乎被这熟悉的景象所打动,神情有些恍惚。

我看着窗外的田野,心中五味杂陈。这就是爸年轻时耕耘的土地吗?这就是他挥洒汗水拼搏的地方?如今他已年老体衰,却仍旧对这片土地怀有无限眷恋。

车子开上一个小坡,突然一座破旧的宅院出现在眼前。院墙除了一处塌了一个大洞,其他部分倒还完整。大门虚掩着,露出一片杂草丛生的庭院。

车子驶进院子,我们下了车。那人拉着爸,兴奋地说:"快快,大伙儿都在里面等着你呢!"

爸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个老者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中年人。他们都先是一怔,随即像是认出了爸,齐齐放声大笑,兴高采烈地围了上来。

"老刘啊,你这个老不死的,可算是回来了!"

"哈哈,你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快快,咱们进去喝两盅!"

他们热情地拉着爸,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爸的眼睛湿润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看着这热闹的场面,也不禁被感染,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大家进了院子,坐在棚下。一个老妪端来了几壶老酒,满面喜色地说:"老刘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咱们为你归来,干了这一盅!"

爸笑着接过酒盅,举过头顶,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这一路走来,真是艰辛啊!没想到今天终于能重新回到这熟悉的地方,我是太高兴了。"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话感动了,齐声说:"哪儿啊,你可是我们老刘啊!只要你回来了,这里就永远是你的家!"

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欣慰。我觉得心头一暖,也举起酒盅,和大家一起痛饮了一口。

我的内心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欣慰。原来爸这一路走来,并非孤身一人。虽然被亲人背叛,家破人亡,但他始终没有被这世间的冷暴力所击垮。因为他身边还有这些忠实的朋友,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一个温暖的家等着他。

我看着爸幸福的笑容,终于释然了。或许这就是命运对他的安排吧。尽管遭受了家族的背叛,但他最终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园。而我也终于明白了,所谓的家园,并不仅仅是一个地方,更是一种心灵的寄托,是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酒过三巡,大家都微微有了醉意。爸的脸上绯红一片,双眼放光,显得比往常年轻了十几岁。他挥手将我招来,语重心长地说:"儿啊,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家人。虽然他们与我无血缘关系,但我们的友谊却比血浓。"

我点了点头,心中一阵温暖。爸接着说:"人生在世,最宝贵的就是这些知心好友。他们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是你在艰难时刻的依靠。你要好好珍惜啊。"

我看着爸真挚的眼神,不禁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我用力点了点头,在心里誓言,一定要像父亲那样,结交更多的知心好友,用友谊温暖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