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顾母亲反对坚持远嫁，从此音讯全无，40年后回娘家门口大哭

【刘理华讲述，自己真实的故事，为阅读顺畅，编者对部分情节进行了处理，文章为原创，拒绝搬运抄袭】

一大早，农村的老邻居打来电话，说我们在老家的屋门口有个老年妇女在那里哭泣，问她是谁？才知道是我家40多年没有回来过的大姐，邻居说她可能不知道我们一家人早就搬到了城里，只是凭自己的记忆找到了我们农村的老屋。

大姐？农村老屋？我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40多年前。

我的老家是一个闭塞的小山村。鄂南山区素有“千桥之乡”的美誉，说的是我们这里的山大，河流特别是小溪流多，小时候出门都是靠一双脚，从这村去那村，必须要过溪流、必须架桥通过。

村子虽然小，但我们很少有走出村庄周边10公里的，有的一辈子甚至连火车是什么样子的，都没有看到过。

如果不是后来的改革开放和南下“弄潮”的潮流，大姐可能会跟父母一样，永远的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村生活，在邻近山村找个人家，一起生活一辈子了。

一、长姐如父，我是大姐带大的

我排行第4，手上三个都是姐姐，我出生半年不到，父亲就因病过世了，悲伤的母亲望着嗷嗷待乳的我，甚至连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还是在大姐的帮扯我，母亲才度过了最初丧夫的痛苦。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等于是大姐一手带大，并度过了儿时的光阴。

其实大姐只比我大七、八岁。小时候我特别贪玩，经常光着膊子，只穿着一条开叉的小短裤，和一帮小屁孩子们一起在河沟里玩泥巴、捉泥鳅和小鱼儿。

那时候母亲每天要在生产队里出工挣工分，根本就没有时间管理我们姐弟几个，因为大姐最大，基本上都是她帮着打理我的生活。

记得有天快天黑了，我和小伙伴们还在门口塘玩筑河拦坝的游戏，一个个玩得横身上下都是泥巴。正玩得尽兴，被大姐看到了，她拿把锄头，就把我们搬的稀泥巴拦坝给掀了，并数落起我来，要我立刻回家洗澡。

看到我和玩伴们辛苦个把小时才蓄的一点水，没二分钟就被大姐给放干了，心有不甘的我当然不肯回去，就和大姐顶起嘴来。

幼小的我脱口就说“你又不是我妈，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听到我用这样的话去刺她，大姐说“我是你姐，今天我不信我就管不了你！”

于是，她就在地上找了根竹条，拿在手上，作势要打我的样子。

门口塘附近多泥潭，大多是耕牛喝水、打滚、泡澡造成的，当然也就拉了不少的牛屎牛粪在那里。仗着自己只穿着小短裤，我赶紧跑到泥潭里，看到大姐嫌弃那地方太脏，不敢下来的样子，感觉她应该是捉不到我了。

“你来呀，你来捉我呀！”于是，在小伙伴们的哄笑声中，我又开心地嘲笑大姐起来。

没想到大姐那天还是下了狠心，顺手脱掉脚上的布鞋，从地上捡了根竹条，光着脚丫，直接迈入泥潭，踩着那些牛屎牛粪，抄近道上来一把就逮着我，然后是一顿的痛打。

二、勤劳懂事，大姐打小就知道替家分忧

都说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大姐的勤劳在方圆几里是出了名的，记得我还没有上学，大姐就在上小学。那时候的上学，其实每天只有上午半天课，下午的半天时间，大家都会在家里帮助父母做点农活。

和每个家庭一样，我们家也养了一头猪，这是为了过年而准备的。不像现在的养猪，吃的是瘦肉精等饲料。我们那时候家家养猪都是吃的熟食，这就需要大量的食料。而这些食料也是天然的，房前屋后山地里到处都有，只是要人工去采摘，我们称这为“打猪草”。

母亲一个人在生产队里出工，压根就忙不过来，也不知道我们这些孩子每天都在干什么，甚至只有到了吃饭的时候，才会清点谁谁谁怎么不在家、干嘛去了！

所以“打猪草”这些轻点的农活，都是大姐每天下午的时候去做。而且由于担心我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管，很多时候她还会带着我，一起去“打猪草”，她在前面扯、摘，我就在后面帮忙捡到竹篮子里面去。

到过年的时候，我们家的猪杀了180多斤，母亲开心极了，逢人就说大姐能干，家里有猪肉过年了；邻居们也夸奖大姐会当家做事，只是可惜迟早会是别人家的人，还是要嫁给别人家去的。

母亲说大姐就是要嫁人，我也只会把她嫁给家附近的人，不会让她嫁得太远。大家的你一言我一句，经常说得大姐害羞极了。

三、姐弟情深，大姐不会任由别人欺负我

等我上学的时候，大姐已经上了初中。我们上的是村办学校，那时候差不多每个大队（现在都叫村）都办有学校。学校多为小学、初中混合的学制，一般设有7个年级，小学5年、初中2年。

因此，大姐和我其实是在同一所学校读书。每天上学的时候，她都替我们姐弟弄好早饭，大家吃了一起步行到校，然后各进各的教室里去上课。

临近中午上完课后，放学铃响，各个生产队（一般同一个屋场的，就为一个生产队）的学生统一站成一队，先听到校长对我们训几句话，然后各队就举着自己的一面红旗，大家一起放学回家。

有天，邻屋场的男同学在结队时，和我吵起来，他随口骂我是“没爸管教的东西！”，恰好被大姐听到了，她觉得非常的揪心。

等大家举着红旗走出了校门，大姐就离开了我们的队形，径直来到邻屋场的队伍里，把我那个男同学从里面拎了出来，责备他不该“问候”我过世的父亲。

那个男同学有四个哥哥，有的和大姐也是同班的。他仗着他们都在队伍里，满嘴的不服气，表示“我就是要这么着，你要怎么样？”。

大姐当即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要求我那个男同学向我道歉。他那四个哥哥可不干了，就一拥而上，和大姐理论，并推搡起来。大姐以一敌五，根本就不退让，还说“今天一定要你们弟弟跟我弟弟赔礼道歉！”

眼看两个屋场的学生围到了一起，校长感觉有点苗头不对，赶过来发现是学生放学路上吵架打架。就呵斥对方五兄弟不该和女同学动嘴动手，当即要他们承认错误，否则明天就不要来上学了。

第二天，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校长在大家结队放学时，专门让对方大哥和我那个男同学上台，俩人宣读了检讨书，并一起向我进行了道歉。

此事过后，同学都知道我有个“不好惹”的大姐，大家再也不敢以我没有父亲而歧视我了。

四、南下打工，刚订完婚的大姐成了“弄潮人”

大姐初中很快就读完了，那个时候还没有中考、高考这样的概念，上学是需要名额的，一般都是大队推荐家庭成分比较好的，才可能去上高中和大学。因为没书可读了，于是大姐就回家种田当起了劳力。

这样过了三、四年，大姐出落得越的越漂亮，就有人上门来说亲，把大姐介绍给邻村的一位小伙。由于相距不远，那家庭我们都很熟悉的，是家里的独子，下面有六个妹妹。

母亲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就这样没多久，那户人家就提着礼品来我家提亲。双方约了两个村的一些长辈，一起吃过了饭。

在我们当地农村的风俗，长辈们在一起吃过了饭，就算这门亲事定下来了，在没有举行婚礼之前，一般是不能随便悔改的！

不久，村子里有个在南方当兵转业的，听说现在那边开发得十分的火热，需要大量的农村劳动力。在他的带动下，村子里和大姐差不多年龄的几位男女青年，都蠢蠢欲动，准备去了南方“闯闯”。

大姐就来和母亲商量：家里刚分的那几亩责任田，有二妹、三妹帮忙种，每年当口粮吃没有问题，自己也想去南方捞点钱，补贴一下家庭。

起初妈妈很犹豫起来，毕竟大姐刚订婚不久，一个人出去怕未婚夫家有闲话。

大姐就去做未婚夫的工作，要他做伴一起出去。因为担心大姐从没有出过远门，大姐的未婚夫也是不大放心，也要准备随同大姐一起出去。

但由于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舍不得他出去闯荡，并让他来我家跟母亲说说，不要让大姐出去了。

“怎么，你自己不去也就算了，还没有结婚就管起我来了？”大姐这个时候的犟劲就上来了，直斥起未婚夫来。

大姐对妈妈说：弟弟还小，我要趁着自己还没有出嫁，替弟弟多赚点钱，至少也要让他将来出得起聘礼钱，这样也可以减轻你的负担。

妈妈这才同意了大姐出去“淘金”。 于是，大姐和村里的五、六名年轻人一起，背起了简易的包裹，大家有说有笑地步行了四十多里的山路，一起来到县城乘坐火车，成了首批“十万大军南下”的弄潮人。

只是没有想到，快乐出门的大姐这一去，就和我们愈行愈远，大家拉开了距离，逐渐的疏远起来了。

五、英雄救美，突然的变故让大姐以身相许

由于长相出众，大姐在纺织厂里成了“厂花”，加上工作认真吃苦，一时在当地小有名气，自然有不少当地和外厂的异性慕名前来追求，但大姐一一给予了拒绝。

其中，有个贵州的小伙，和大姐在工厂的同一个车间，虽然是大姐的师傅，但他差不多就是大姐“迷弟”了，每次总是帮大姐打饭、买零食什么的，上下班也总是跟随在大姐的身前身后。看着他一本严肃的扳着脸，好像要“吃人”的怪样子，很多大姐的“爱慕者”纷纷却步，倒是让大姐少了一些的“骚扰”。

一天，大姐下班走出工厂，在大门口买完了零食，拎着正在走向寝室的时候，冷不丁路边停靠的小车里，突然冒出四、五名陌生的男青年。他们二话不说，抱起大姐，就想塞进小轿车里面去。

突然的变故，反倒让大姐没有惊慌就范。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救，同时她用双脚抵住车身，双手死死抱住了打开的车门，让那伙人一时半会关不了车门，也没有办法强行把她塞得进车身里面去。

正在僵持的时候，这一幕被大姐“迷弟”看到，他赶紧冲了上来，不顾一切地抱住大姐的身子，使劲地朝着外面拽，想把她带离车子附近。

大姐“迷弟”的举动，彻底惹怒了那四、五个彪形大汉，他们从车上拿来木棍，要他放手，不要管“闲事”，否则就要“废”了他。

“她是我老婆，有我在，你们不会得逞的，我今天不可能让你们带得走她的！”大姐“迷弟”义正词严地说。

雷闪电光之间，那四、五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立马就把大姐“迷弟”按倒在地，一顿棍棒交加之下，他很快就失去了防护能力，任由那些大汉无情的棍棒抽打着他的身体。

正是有了这个空隙，大姐迅速地跑向了工厂大门，嗓门一喊，立刻就有十几个她的爱慕者和保安一起冲了出来，那四、五个彪形大汉一看形势不对，撒脚就钻进小轿车溜了。

后来报警后才知道，那伙人是一群社会混混，专门在工厂附近溜达，发现有相貌出众的女子，就会用各种手段把她们蒙骗到香港去从事特殊服务。

之前，他们就用过“美男”计来接近大姐，没想到大姐不为所动，才打起了强行“捆绑”走的馊主意。

因为大姐“迷弟”的缘故，他们的计划没有得逞。但大姐“迷弟”也伤得不轻，手脚活动不得，足足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右腿至今落了个残疾。

那段时间，都是大姐在服侍他。两人在朝夕相处中产生了情愫。于是，在大姐出去打工的第三年，就写信回来要妈妈帮她把那个婚事给退了。

六、因为远嫁，大姐被妈妈断了娘家之路

“不就是救了你一次么，用不着这样以身相许吧？”那时，我刚刚读初中，母亲要我给大姐回信，家里绝对不可能答应退婚的，更不可能让大姐远嫁。

没想到转眼过年，大姐直接把“迷弟”一起带了回来。大姐唤他海哥，让我、二姐、三姐都这样称呼他。

海哥是一个比较沉默的男人，话语不多，你不问他不答，但手脚很勤快，不用大姐呼唤支使，挖地、挑水、砍柴、扫雪……他总是在屋里屋外忙个不停。

大姐说海哥可以用生命来救她，说明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这才是她的决定爱他的原因，她要和他一起，共创家庭的富裕，希望母亲和我们祝福他俩！

“你已经是一个订过婚的人了，怎么还能和别人结婚呢？”母亲无奈地说：让他离开吧，你再不能出门去打工了，年过完就和未婚夫一起把婚完了！

大姐带了一个男人回来过年，迅速在小村子里传开了。村子里说什么的都有，口水甚至要把我们一家给淹死了，有的甚至说：没爸的孩子就是缺少教养！

“亲家母，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这话也传到大姐未婚夫家去了，他父亲带着他一起来到我家，他们开始讨要说法：你们家不要面子，我们还要脸啊，总不能让我儿子还没有结婚，就给戴了“绿帽子”？！

“什么绿帽子红帽子的，不就是订了个婚么，男未婚女未嫁，没必要说得那么难听！”大姐表示：现在婚姻自由，大不了把彩礼给退了，大家两不欠！

看到大姐铁心不嫁，未婚夫父子只得接受现实，同意双方一拍两散，之前的婚约解除。

为了这事，妈妈感觉在村子里做不起人，成天以泪洗面。当她又听说海哥家在贵州大山里，没个五、六天时间还走不出来时，母亲就对大姐说：你带来的男人腿脚不大方便，还是个半残疾之人，之前的婚退就退了，你还是让这个男人走吧，你自己就在附近找个人家嫁了？

“他的残疾都是因为我，而且并不影响他的生活和做事，”大姐表示：遇到一个真爱自己的不容易，今生认准了海哥，只会和他白头到老！

“女儿，就算妈求你了，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把你们姐弟拉扯大，我真的舍不得你远嫁！”妈妈哭着跟大姐说：找个本地女婿，哪怕出嫁受欺负，吵架了半个小时就回娘家来，这样多好啊！

“妈，你就别劝我了！”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我和海哥现在都这样了，附近人家差不多都知道了，你说还有人会要我么？

“我不会同意你远嫁的！”、“我只会嫁海哥！”她俩谁也说服不了谁，一时间吵得越来越凶，我和二姐、三姐都吓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家还是我做主的，你要远嫁你就嫁，最好是嫁得越远越好！”俩人吵到最后，妈妈从家里把大姐和海哥的行旅和换洗的衣服拿到屋门口，扔了出来，哭着说：都说女大不中留，从今以后，只当我没有生你，也没有你这个女儿吧！

“对不起啊，妈妈！”大姐带着海哥跪在大门外，哭喊着叫道：妈妈，不要这样，这里是我的家，是我的根啊，我怎么能不回来看你、怎么能不回来孝敬你呢？！

凄惨的哭声，一直在门外持续了个把小时，中间我几次抹掉泪水，站起来准备去开门把大姐他们拉进来，但都被妈妈给制止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得给她点教训！”妈妈说：既然她选择了要嫁贵州，还要嫁得那么远，就当没有这个娘家了，以后让她就不要回来的好，免得让我看到了心烦！

大姐哭着在海哥搀扶下，三步一回头，一步一步地离开了我们的家门口。

母亲站在木栅栏的窗户口，看着他俩最后消失在小山村的远方，偷偷在擦试着泪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女儿，妈妈也是不舍你呀，也许我不看见你还好点，我只能狠点心呀！

七、音讯全无，妈妈临终最大的遗憾

从此以后，妈妈要我们和大姐断了一切来往，只要是大姐的来信，不许我们拆看也不许我们回复。中间大姐还邮寄过二次汇款回来，都被妈妈要我给退了回去。

后来，大姐也就不汇款了；再后来，她写的信也没有了。

上世纪90年代初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曾按照大姐之前写信的地址，来到她曾经打工上班的纺织厂找过她，主管告诉我：当年海哥“英雄救美”，他正好在现场目睹了，对他很是佩服的，只是海哥右腿有点残疾后，应该是和你姐结婚没多久，就没有来上班了，估计是回贵州老家去了！

参加工作后，我在城里成了家，也就把妈妈从农村接了出来，帮我和妻子带着孩子。2014年，妈妈大病不起，躺在病床上，睡梦中她经常念着大姐的乳名，唠叨道：这丫头咋就这狠心呢，都30多年了没个音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呀！

我于是便把悄悄地去找过大姐的事告诉了妈妈，并说：90年代初通讯还不发达，一般的地方连电话都不通，到贵州找个人如同大海捞针；现在虽然有了手机，但没有地址，我也联系不上大姐呀！

就在这不久，妈妈带着永远的遗憾，永久地离开了人世。

妈妈过世前，我们农村的老屋就很少回去住过，但隔个六、七年会去把屋瓦重新翻盖一下；妈妈过世后，老屋虽然还是闲置搁荒在那里，只要是春节到了，我一定要回去贴个对联。我总是想，大姐会回来的，没准大姐哪天回来，看到对联，就会知道我们一直在等着她回来！

八、重聚首时，感觉我们之间仿佛隔了座山

接到农村邻居的电话，说大姐回来了。我连忙放下手中的事件，驱车往赶老家。

老家已都是楼房，只有我家还是瓦房。门前的茅草从生，根本就没有路可进，一个头发半白的女子坐在门槛上，不用说，我猜就知道是大姐了。

她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对面走来的我，直到我一边拨开茅草，一边走近，并大声地喊着大姐的时候，她才将信将疑地问是不是我？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说：弟弟，你怎么有白头发了？咱家怎么成这样了？咱妈呢？

我说当年你离家的时候，我才10来岁，现在我都50多岁了，再过年把就要退休的人了，怎么可能还不衰老呢！

当我告诉她妈妈已去世了10年。大姐抱着我一顿大哭，自责自己不孝，妈妈在世没照顾过一天，也没给过一分钱。

她哭着说很后悔没有听妈妈的话，没想到当时和妈妈闹意见，竟成了二人的永别！

这个时候二姐、三姐和她们的家人都一齐赶来了。

大姐告诉我们：这些年她也过得并不容易，年轻时候出门打工，没有知识没有一技之长，干的都是体力活。大姐夫因她而伤脚后，厂里不方便用他，俩人也生了孩子，一个人养不了三个人，就随他一起回到了他贵州老家。

大姐还说：之前，在南方打工的时候，手中还有点余钱，给我们写过信，也汇过款。但我们不回信不收款，她就知道母亲的还在怨恨她。回婆家后，大山里交通也不方便，加上生活的忙碌，慢慢地就把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搁置在心里了。现在孙子也长大了，她也有了自己的时间，奈不住就回到了家乡来看看。

这次大姐回家，在二姐、三姐、和我家分别住了几天，半个月之后，她说她要回贵州家里去了，我们怎么劝留也劝不住。

“妈妈在家就在，妈妈不在了，感觉自己回来就是个客人！”大姐说：妹妹和弟弟的家再怎么好，都没有妈妈在那个家好。最爱自己的妈妈走了，此生生无可恋！

高铁站送别大姐回来，虽然欣慰和大姐接上了线，联系上了，但觉得一家人还是疏远了许多，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

其实，在寻找幸福的道路上，我们经常弄得自己狼狈不堪。而属于我们的幸福莫过于父母的关爱、朋友的祝福、老师的提醒。也许一开始它就在我身边，一直默默的陪伴着我们、静静的守护着我们！

今天跟大家分享我的故事，希望让我们活好当下，珍惜曾经的拥有！

感谢你的欣赏和关注！希望通过我的创作，让大家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和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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