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欠债自杀,我好心收留姐姐和外甥,我怀孕后姐姐竟下毒谋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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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姐夫欠下巨债,自杀离世,我心生怜悯,将无依无靠的姐姐与外甥接入家中。

我未曾索取分毫,更是倾囊相助,助外甥完成大学之梦。

然而,当我怀上了新生命,姐姐却暗藏祸心,悄然投毒,只为确保我无暇顾及外甥。

我终因毒药之害,与未出世的孩子一同离世。

再度睁开眼时,已是姐夫葬礼之日。

我冷声对姐姐说:“姐姐,小宇既非读书之才,不如出去上班吧。

正文:

我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亲戚们的哭声和悲戚声瞬间沉寂下来,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的尴尬与紧张。

我,家中最小的女儿,向来都是顺从听话的象征。虽身为幼女,却从不恃宠而骄,总是默默为家人付出,不求回报。

这时,姐姐带着哭腔诉说着连儿子的学费都成了问题。哪知,人群中突然有人插话,似乎是在为姐姐打气:

“琪琪怎么可能不管自己的亲外甥?燕燕,你就放宽心吧。”

想起过去姐夫欠债时,我多次伸出援手,如今却说出这样一番“冷酷”之语,亲戚们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仿佛我是个突然变脸的陌生人。

“苏琪,你胡说什么?”姐姐震惊地瞪大眼睛,泪珠挂在眼角,欲坠未坠。

我在心里冷笑,她这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上一世,我也曾被她的泪水所迷惑,真心为她担忧。然而,后来的真相却让我痛心疾首。原来,是她亲手将姐夫推向了深渊。

如今的我,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苏琪。我直视着姐姐,毫不退缩:

“我可不是在胡说。那孩子本性难移,就算上了大学又能怎样?既然你没钱,让他早点出去赚钱不是更好?”

我的话音刚落,爸爸便怒气冲冲地给了我一巴掌。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姐夫刚走,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这说风凉话!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儿!”

妈妈也站在一旁,责备地看着我,只顾着安慰那个比我高出一头的外孙。

若是以前的我,或许会选择沉默,但如今的我已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苏琪。我摸了摸红肿的脸颊,耳边回荡着爸爸的斥责声。

我弯起眼睛,冷笑一声:

“恶毒吗?这房子是我买的,你们的生活费也是我给的。既然你们觉得我恶毒,那不如把这些都还给姐姐吧。”

爸妈瞬间噎在了当场。

爸爸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吞吐片刻,神色更怒:

“苏琪,给我们花了几个钱把你能耐坏了,赡养父母难道不应该了?你条件好,就更应该多帮帮姐姐!”

有些亲戚也跟着附和几句:

“二丫头讲话也太不分场合了,这不是给家人难堪吗?”

“就是啊,一家人嘛,难免有人吃点亏,这么计较干什么。”

姐姐大概是看到父母亲戚都在给她撑腰,底气也足了,走到爸爸和叔伯姑姨身边,哭哭啼啼地更大声了:

“琪琪,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这个姐姐,我是穷,但我也有志气,我不要你一分一毫,但你姐夫刚刚去世,你就当着他的灵位嘲讽奚落小宇,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这番言语,果然又赢得了一波亲戚的同情。

一些本来不言不语的远亲,也都纷纷上前安慰她,还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说我的不是。

我看着众人,不慌不忙,从包包里取出一张纸来。

我仔细展开来,在姐姐面前晃晃:

“有志气?那这是什么?”

“几年前你被骗子朋友忽悠去开美容院,开口就问我借了十万。我看你家一下子欠了几百万外债,从来没问你要过,还时不时的补贴给你几百几千的生活费。”

“这些钱,你还过我一分吗?”

看着借条上红艳艳的指印,姐姐的眼泪似乎都跟着她的表情一起凝固了。

她下意识就想伸手来抢,可被我先一步后退了去。

我把借条在周围的亲戚面前展示了一圈:

“这钱,当初我就没指望能要回来。可我就看不得有些人明明欠了一身债,还要装清高。”

“……闭嘴!苏琪,这钱我少不了你一分,我就是砸锅卖铁我也会还给你的,不用你在这羞辱我!”

姐姐又在表决心了。

可她转头就当自己放了个屁,继续想尽办法白吃白喝。

我笑笑把借条装回包里,挥了挥手:

“我不陪你演了,既然这么自立自强,那就想办法自己去赚你儿子的学费吧。”

在一片嘘声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追悼会。

听说姐姐搬回了爸妈家里。

他们从我以前给他们的钱里,拿出来一部分替自己的大外孙交了学费。

这房子虽然是我买给爸妈住的,但也写的是我自己的名字,苏燕倒是住得心安理得。

只是,我似乎低估了姐姐没脸没皮的下限。

“琪琪……你让你姐搬进家里,怎么没给我说一声?”

在一个普通的周五,我还没到家,就接到了老公程志龙的电话。

程志龙是我师兄,博士毕业后我们领了证。

我们并没有在国内举办婚礼,而是去了趟国外旅行结婚。

后来我留校做了老师,他则去了邻市的研究所工作。

他一周才回家一次,通常他周末都比我先到家,会准备好晚餐等我。

只是这一次——他一进门,灯全都大开着。

姐姐坐在客厅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她的好大儿则抱着我的电脑,昏天黑地地打着游戏。

满地都是零食包装,饮料罐,瓜子皮。对于有些小洁癖的程志龙来说,简直惨不忍睹。

估计这两个人已经进来霍霍一天了。

我飞快地开车赶回家时,在电梯里碰到了拎着啤酒上楼的程志龙。

“啊?你要喝酒?”

他表情委屈得不得了:

“是你那外甥,看到我拎了只鸭子回家,他非要吃啤酒鸭。”

“……还啤酒鸭,我看他想屁吃。”

我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到苏燕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剧,脚丫子还搭在我的茶几上。

“你们不知道密码,怎么进来的?”

苏燕“呸”地吐出片瓜子皮,轻描淡写:

“你回来了啊,那个,物业不是有备用钥匙吗?我说是你姐,她就给我了。”

她以前来我家住过一阵子,物业的人倒是也见过她。但有人拿我家备用钥匙,工作人员竟然连电话都没给我们打一个。

“哈……我给你俩一次机会,在我报警前,滚出我家。”

我几乎要被气笑了,但盛怒之下,我却反而感觉出奇的冷静。

不出我所料,苏燕嬉皮笑脸地冲我笑笑:

“别开玩笑了,报警?我可是你亲姐,琪琪,我不计较你上次当众让我难堪,主动来向你示好,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啊。”

她似乎不觉得我这个从小一直忍让照顾她的妹妹会真的撕破脸,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我揉揉眉心,拿出手机,懒得再和她多说。

“喂?物业吗?我是2801的业主,我家里进贼了,麻烦请那位不通知我就交出备用钥匙的工作人员来我家一趟。”

“没错,就是现在,我要报警。”

一开始,苏燕大概觉得我只是在吓唬她,直到物业那个糊涂的工作人员一脸惊慌地来到我家,我直接打了110报警,她才开始真的害怕了。

“……喂喂喂,你来真的啊!我可是你亲姐!我偷你什么了?报警你不嫌丢人?”

她张牙舞爪地想来抢我的手机,却被程志龙牢牢按住了肩膀。

“对啊对啊……我见过她住你家,所以才给的钥匙,你们的家事不要扯上我好不好?能不能不要报警了?”

那个工作人员吓破了胆,也跟着她开始胡搅蛮缠。

我冷笑一声,指了指门口的监控。

“别急,你们在我家干了什么,可都录得一清二楚,一会儿我可要一一让警察同志看看呢。”

派出所就在我家小区旁边不远,不到十分钟,警察就到了我家。

监控全都拍得清清楚楚。

早上我前脚出门,后脚苏燕就带着大包小包和儿子进来了。

她们像是有意报复我一般,在我家大肆破坏。

穿着鞋子躺在沙发上,把脏水泼在卫生间里,还将我冰箱里的食物一股脑全部掏出来,冰淇淋化得流淌了一厨房。

甚至——这两个家伙,还打开我们的衣柜,肆意试穿我和程志龙的衣服。

“……喂,这是我们家事,不归警察管的,我是她亲姐,不信你们去查……”

苏燕在警察面前,还在哆哆嗦嗦地辩解。

我呵了一声,直接打断了她:

“亲姐?亲姐会偷偷溜进来这么破坏房子?而且如果是我请你来的,你直接问我密码就好,为什么要去拿备用钥匙?”

我眼神又冷冷扫了眼在一旁已经浑身发抖的物业工作人员。

两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拍照取证后,从后腰利落地抽出来几副镣铐,咔咔就把苏燕和她的宝贝儿子李鹏宇锁了起来。

“还有你,麻烦跟我们一起走一趟。”

警察又特意“关照”了一下那位失职的物业人员。

可没想到,我那个人高马大的外甥方才一直缩着脑袋一声不吭,现在见到“银手镯”,竟直接发疯一般狂躁起来:

“……不关我事啊!你们行不行啊,都是我妈这个白痴,是她非要带我来说要教训教训小姨的,我他妈和同学约好了打排位啊!不能抓我!”

“你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事到临头全怪我了!”

姐姐脸色一白,也骂骂咧咧吵了起来。

“别吵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一位年长的警察似乎是见惯了这种混乱场面,怒斥一声,取出了警棍。方才还又疯又闹的李鹏宇瞬间紧闭住了嘴,纵使再不情愿,还是乖乖跟着出门了。

就这样,那三个人,还有我和程志龙,一起去了警局。

做完笔录,已经快半夜了。

来时是五个人,回去的时候,只剩下我和程志龙了。

他们三人应当赔偿我房屋所有损失以及精神损失费,物业还要负责替我打扫干净房间。而苏燕和李鹏宇,因非法入侵他人住宅,要被拘留十天。

当然,这归功于我不肯私了。

看着苏燕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爽极了。

我摸着咕咕叫的肚子:

“那个……这么晚了,你还想做啤酒鸭吗?”

程志龙笑着搂住了我的肩膀:

“那必须想啊,之前我还可惜我买的这只肥鸭子呢,现在咱俩可得好好吃一顿。”

程志龙永远情绪这么稳定,在我几近崩溃的时候让我有了不少底气。

上一世,我还记得他陪我上救护车的时候,程志龙哭得一塌糊涂,几近晕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情绪崩溃的样子。

我吃着啤酒鸭,忽然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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