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加代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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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北海一个村民活动中心当管理员的四舅叫什么名字?看了他几个故事,也不知道,只记得嫂子叫他大春。小编

告诉你,四舅姓杨,叫杨大春。

这一天中午,杨大春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表姐李桂芬。大春一接电话,“哎,表姐,我是大春。”

“大春,你现在在广西,还是在哪?”听上去,表姐的语气很焦急,肯定有事了。

大春说:“我在北海呢。我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活动中心。表姐,你有什么事?”

“俺家女儿,你侄女小淼不是在珠海开这个酒吧吗?”

“我不知道啊。”

“你怎么不知道呢?丫头在珠海香洲区开酒吧,叫缘分酒吧。你不知道吗?”

“噢,我有印象啊,我去过,我去过一回。小酒吧不大,那也不是我侄女,那不是我外甥女儿吗?”

“反正就这么回事。大春,我也没求过你,这次表姐求你一回。能不能给找找朋友?”

大春一听,“怎么了?”

表姐说:“你外甥女被人欺负坏了。当地有个叫徐同的。”

“徐同是谁呀?”

“我也不知道是谁。他经常去小敏的酒吧喝酒。小淼跟我说过几回,这小伙长得挺好,家里边条件挺好,挺有钱的。每次都开不同的车去。说什么就要跟俺家小淼搞对象,小淼不同意。说一看那孩子就是那种扎扎呼呼的,不是那种稳当形的,你能明白不?”

“就是挺花花呗!”

表姐说:“对对对对,就是花花。小淼一直没同意,他就天天去酒吧。就前段时间吧,小淼的对象,什么时候处的,这孩子我也不知道,就上酒吧找小淼了。俩人正在屋里坐着,可能是有点亲密动作,被进去的徐同看见了,这下徐同就接受不了了。小淼还连连解释说,同哥,我们之间也没确定关系。再一个就是我对象都处好几年了。小同说不行,说他追求你外甥女儿,你外甥女就不能跟别人搞对象,让那小子滚蛋。这不当时就吵吵起来了。徐同这小子做事不讲究,挺过分的,把你外甥女小淼和对象全打进医院去了。小淼的肋骨折了五根,鼻梁骨打塌了,眼眶打折了,酒吧从里到外被砸了。她对象两条腿被打折了。大春,你说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俺家就这一个孩子,现在在医院还没醒过来呢。”

大春一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前天的事。”

“那你怎么今天才给我打电话呢?”

表姐说:“我找你电话号没找着。我先问别人的,才问到你电话号。”

“姐,这样吧,我马上从北海找几个哥们儿,我去趟珠海。你别着急,你现在还在东北吗?”

“我在长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跟你姐夫俩就在海鲜市场倒腾点海鲜,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万块钱。把我急得,这怎么办呢?你姐夫更没死用,说那边挺牛逼,家里有钱。”



大春问:“你们报没报阿sir?”

“报了,给那边阿sir打电话了,人家让我说等消息。我一听他话,他就是不想管。”

“行吧,我马上就过去,我过去看看。医药费交没交?”

“我们把钱汇过去了。我跟你姐夫没买着这两天的机票,买到明天的票了,明天我和你姐夫过去。大春啊,实话实说,没有办法了,只能跟你说。”

“我马上过去。姐,你别着急了。”

放下电话,大春把小峰叫上了,峰哥把手下的五个兄弟也带上了。小峰买了机票,当天下午,七个人就到了珠海。

一行人先去香州医院看望小淼。小淼被打得确实很严重。医生说小淼不一定能醒过来了。即便能醒过来,日后也不见得能恢复正常。脑袋被钝器击打,颅内有淤血压迫神经了。四舅让小峰补交了十一万的医药费。

从病房出来后,小峰问:“春哥,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大春说:“我们现在去酒吧看看,顺便也问问谁叫徐同。小峰,你在珠海不是有哥们吗?”

“有哥们。”

大春说:“你弄七把五连发,我们一人一把。徐同要是过来把这事解决了,我们不找他。他要是七七八八的,我们就抄他家。我不管他是什么的。他如果是开公司的,把他公司砸了。”

“行,我找朋友备五连发。”

晚上八点来钟,四舅一行人到了缘分酒吧门口。根本就不需要进门了,酒吧的大门都已经砸没了。二百来平的酒吧就像个拆迁房现场一样。小峰的朋友把五连发也送过来了,“峰哥,七把五连发。五把是新的,两把旧的。”

“花生米多少?”

“一百二三十粒。”

“行,谢谢了。”

“峰哥,我安排你吃饭。”

“不用,我还有事。你回去吧。”

“那行。峰哥,有事电话联系。”

“行,你回去吧。”峰哥一摆手,哥们回去了。

徐同的电话号码也打听到了。四舅把电话拨了过去,“喂,你叫徐同啊?”

“是我。你是谁呀?”

“你认不认识李淼?”

“李淼?李淼认识啊。”

“你要认识就好办了。我是他舅舅,她是我外甥女儿。你们把俺家孩子打进医院,把她酒吧给砸了,这事儿过去了?你他妈怎么这么有脾气呢,怎么这么牛逼呢?俏丽娃,这事怎么解决?是我找你还是你找我?”

“你等会儿。”徐同去找自己的老爸徐宏去了。

四舅虽然隐身江湖,但是四舅也是一个火爆脾气的老社会。

徐同来到父亲徐宏身边,“老爸,你接电话。”

“谁呀?”

“不知道。前两天我不是给打了一个丫头,砸了她酒吧嘛。”

“你可别提这鸟事了。”

“不是提不提,人家里找过来了,说我打的那个丫头是他外甥女儿,现在要找我。说话挺狠的,像社会人似的。你跟他说吧。”

徐宏看了儿子一眼,“把电话给我。”

徐同把电话给了徐宏。徐宏接过电话,“你好,你是哪位呀?”

“你是徐同是什么人?”

“我是他父亲,徐宏。你是谁呀,什么意思?”

大春说:“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儿子打了我外甥女儿,这事他妈怎么解决啊?”

徐宏说:“怎么解决,你们报阿sir呗,你跟我吵有什么用啊?我们打人也好,砸酒吧也罢,让阿sir解决。你不要跟我这个那个的,听没听明白?我是做生意的啊,不是玩社会的。你要是跟我来乱七八糟的,我跟你说这是珠海,我多少也能收拾你。听你口音,你好像是外地人吧?到了珠海,你他妈给我老实一点。”

“俏丽娃!”

徐宏一听,“你骂谁呢?”

“我骂你呢。这事在电话里解决不了呗?你儿子打了我外甥女,你就什么事不管了,是不是?

关你什么事啊?你外甥女儿跟我儿子搞对象,结果你外甥女儿水性杨花,出轨,被我儿子抓个现行。打她不应该呀?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当舅舅的,怎么管?”

“你他妈也不说人话啊。你等着!”啪地一下挂了电话,大春说:“打听一下徐同家在哪里。他爸叫徐宏,打听一下公司在哪。找他去!”

徐宏、徐同在当地确实有名气。通过出租车打听的时候,很容易就打听到了。而且司机说前几天在酒吧门口拉着了喝多了的徐同,送到他爸的公司去了。司机说:“公司离这不远,就在香洲区。我带你们过去。”

上了车,司机问:“这家公司欠你们钱是吧?”

四舅问:“怎么呢?”

“我跟你说,这家公司吧,你们就不用去了。公司里边黑保安四五十个。我拉过多少个要账的去,大门都不让进。光门口的十几个黑保安都不让会你们进门。我跟你说,你们要账的话,最好的办法是找找亲戚朋友,通过关系找到徐老板。单独你们外地人,尤其是你们就几个人,老鼠舔猫,找死!”



四舅一听,“是吗?百分之百不管用?”

“肯定没有用的。我是珠海出生的,我开出租车十年了,哪儿我不认识,不知道呢?我跟你们说好话,真的,别吃亏了。”

四舅说:“行,一会儿我叫你看看。”

两辆出租车,十分钟的路程来到了徐宏的公司门口。

小峰说:“春哥,我领几个兄弟进去,小峰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一定把他腿打折,给你外甥女出气。你这么大年纪了,你就别下车了。你下去要是有个闪失,你叫我心里愧不愧疚呢?”

“小峰,你废话少说。我才六十二岁,我老了呀?”

说话间,大春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春和五个兄弟也下了车。司机刚想说话,发现七个人从黑包里拿出五连发,一脚油门,跑了。

公司门口站着六个保安,手里拿着橡胶棒。把五连发往身后一背,大春一挥手,“走!”

保安一看,“干什么的?登记一下。”

大春看了一眼,问:“上哪登记啊?”

“到那边登记一下。找谁呀?”

“我问一下徐老板在不在?”

“你找徐老板啊?”

“我不光找徐老板,还要找他儿子徐同。他们在不在?”

“在不在的,你要登记。没有预约......”

“我预约你妈!”大春顺后腰抽出五连发,哐哐四响子放倒四个。门内的两个一看,调头就跑。

大春一行来到值班室,值班经理吓得都不敢说话了。大春问:“你们徐老板在几楼啊?”

“三楼。”

大春手一挥,“上三楼。”

跑了的那两个保安通过对讲机往楼上报信了。保安经理赶紧来到徐老板的办公室,说:“徐总,你赶紧跑,楼下四个保安被放倒了。”

胆小的徐同一听,“爸,怎么办?”

徐宏说:“走,我们坐专用电梯走。”

徐宏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徐同,最后是保安经理,朝着电梯跑去。大春和小峰等人已经来到三楼了,眼看三个人经理往电梯轿厢进了。如果此时不放响子,就打不着了。小峰抬手就是一响子,打在了徐同的肩膀上,紧接着大春又补了一枪,打在了徐同的肋部,徐同倒在了电梯门口。小峰第二响子打在了保安经理的后背上,保安经理倒在了电梯门外。老徐赶紧把徐同拉进电梯,朝着楼下去了。

电梯下到负一层,老徐抱着小徐上了车,跑了。等大春等人到一楼时,早已不见人影。

小峰说:“春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我怕他一会儿报阿sir。再说了,他如果找社会,我们在这里容易吃亏。”

大春一听,说:“我外甥女在医院呢,我往哪走?最起码我得把外甥女转院。”

“春哥,你别去了,你马上坐车往深圳走。你这么大岁数,别跟着折腾了。我带着几个兄弟去,行不行?”

大春一听,说:“你放屁,你们跟我来的,一起打生死仗,我先跑啊?一起去医院,把我外甥女儿转深圳去。我一会儿联系加代。”

大春一行人打了两辆车往香洲医院去了。

往医院去的路上,大春给徐同打电话,但是接电话的是徐宏。大春说:“好玩吧?你听好了,我姓杨,我叫杨大春。俏丽娃,这事不算完。你们他妈打了我外甥女儿,砸了她的酒吧,打了她对象。她哪里得罪你们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丫头,砸锅卖铁从老家借钱到珠海做点小买卖,你们这么欺负人呐?现在这孩子能不能醒过来都不一定的。你们不是有钱吗?你们不是家在业大牛逼吗?姓徐的,我非宰了你儿子,给我外甥女出气。你等着!”说完,大春挂了电话。

来到医院,大春说:“小峰,我带两个兄弟在楼下盯着点。你带几个兄弟上去,找医生或者主任......”

“春哥,你放心吧,转院的事我会办。往哪里转呢?”

大春说:“往深圳罗湖医院转,往那边转绝对安全。”

“行。”小峰领着几个兄弟上楼了。

上楼以后,小峰要办转院,医生说什么也不同意。医生说:“病人脑子里好几个血块压迫神经,还未脱离生命危险。这时候给转走的话,太不安全,我们负不了这个责任。”

小峰也犹豫了,请示大春。大春坚决地说:“转院!”小峰开始签字,办理转院手续了。

徐宏把儿子徐同也送到了一家私立医院,安排到手术室了。为了对付杨大春,徐宏把电话打给上官林。“林子,你不是认识社会人吗?”

“宏哥,我认识啊。怎么了?”

徐宏说:“你侄儿小童被一个叫杨大春的打了两响子,差点被销户了。你赶紧找人。”

“你在哪呢?”

“我在珠海呢。”

“不是,你们现在在哪里?”

徐宏说:“我刚到这老何的私立医院。”

“宏哥,我马上过去。你等着。”

放下电话没过十分钟,上官林带着助理、保镖和司机来到了医院。气喘吁吁地和徐宏见了面。上官林问:“哥,我侄儿呢?”

“在手术室呢。”

上官林问:“打成什么样了?”

徐宏比划着说:“一响子打在右肩膀上,整个右手臂肉都没了,骨头都露出来了。”

上官林问:“另一响子呢?”

“打在肋部了。你看我身上的西瓜汁,我抱他的。”

上官林一看,问:“叫什么名字?”

“叫杨大春。”

上官林说:“我找人。他人在哪?”

“肯定是在珠海呢,不会走的。”

“我给你找我弟弟。我告诉你,我弟弟在珠三角是头把交椅。他手下有个叫丁健的兄弟在珠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徐宏一听,“你弟弟是谁呀?”

“深圳的加代。”

“哎呦,我草,这人我听过呀。”

“牛逼吗?”

“那不太牛逼了,深圳王,太牛逼了。”

“我给你找他。你哥,别着急。”说完,上官林把电话打给了加代。

“喂,代弟啊。”

“哎,林哥。”

上官林问:“你忙着呢?”

加代说:“我还行,我跟几个哥们儿一块儿吃饭呢。怎么了?”

“你回趟深圳呗。你要是赶不回来的话,你给我调点兄弟到珠海来一趟。”

加代一听,“出什么事了?”

上官林说:“我亲侄儿被一伙流氓打了。我姑家表哥的儿子,我和表哥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的不能再好了。他家儿子不等于是儿子一样的吗?”

加代一听,“那我现在往深圳去呗。我让江林、左帅他们先过去。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上官林说:“叫杨大春。听口音不是本地的,有东北口音,也有广西口音。但是他们现在人在珠海。”

加代一听,“叫杨大春?”

“你赶紧让江林他们过来支援我们。”

加代说:“林哥,你等我十分钟,我给你回电话。”

“等你十分钟,你干什么呀?”

“不是,我问一下。”

“你认识吗?”

“不是,你等我十分钟,行不行?”

“那你快点吧!我这边着急。”

“我知道,我知道。”挂了电话,赶紧把电话打给了四舅。“四舅啊。”

“哎,我草,外甥啊,我正要找你呢。你给我来电话,太好了。我正好要把我外甥女转到你们深圳罗湖医院。你帮找院长或者副院长打个招呼。”

“四舅,我问你点事。”

“你说。”

加代问:“你们是不是去珠海打架了?”

“哎,我草,你怎么知道的?”

“真是你们啊?打谁了?”

“姓徐的父子。儿子叫徐同,他老子叫徐宏。”

加代问:“你们几个人去的?”

大春说:“七个人。我领小峰他们过来的。小峰你不知道吗?”

“你别小风大雨了。因为什么呀?四舅,能跟我说说吗?”

四舅一听,“啊,有人找你了?”

“你就别管是不是有人找我了,你就告诉我,因为什么打人家?你最起码得让我知道打人的原因吧?”

大春说:“这是我外甥女儿,老家是东北的,家里挺困难的。他妈是我表姐,从小对我好。你四舅你还不知道吗?从小无父无母,没人管,我那表姐照顾我好多年,我姐夫不当家,我没衣服穿的时候,就穿他的衣服。”

“你说正事。”

“嗯,我外甥女儿在珠海上的学。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一个小女孩借钱在珠海开了一家酒吧。徐同相中我外甥女了,死皮赖脸要跟我外甥女搞对象。我这个外甥女有对象了,也就没同意。她对象来珠海的时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被徐同看到了。他把我外甥女打进医院了,现在生死未卜。医生说颅内好几个淤血块压迫神经了,将来能不能醒过来都不一定。你说我能说什么,你说我能不打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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