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民警卧底毒窝24次,遗体被发现时全身白霜,眼睛始终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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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都给我举起手来,我是公安局的!”

1987年12月15日,云南省广南县广南县曙光乡一个偏僻村庄内,眼见毒品“交易”即将完成,孤身潜入毒窝的缉毒警陈建军,果断对着面前的毒贩子们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控制住毒贩后,他拿出对讲机呼叫外围:“01,我是02,听到请回答。”

然而,对讲机内却没有传来丝毫的回音。

“砰……”

不知过了多久,当外面的缉毒警们赶到时,看到的是陈建军烈士怒目圆睁的遗体,他的右手仍然保持着握枪姿态,左手似乎想抓住什么,遗体之上还覆盖了一层白霜……





从警

1982年,随着中国边境毒品日益泛滥,对国内的长治久安造成重大威胁,云南省决定成立一支专业禁毒的队伍。

刚刚19岁的陈建军,就在这一年成为了砚山县公安局缉毒队的缉毒警。

成为缉毒警,吃苦受累倒还在其次,毕竟没有哪个公安是轻松的。这份工作真正困难的,还得是寻找毒贩并和他们斗智斗勇。

1984年3月,砚山警局接到紧急情报,有人在平远街松毛坡村看到了被公安部通缉的沙全良。

沙全良靠着贩毒攒下了百万身家,挣了这么多带血的钱,自然是公安机关重点抓捕对象。



但这家伙很狡猾,狡兔三窟,沙全良每个省都不止“三个窟”,福建、云南等地的公安干警曾经布置过多次捉他的计划,结果每次都被沙全良逃出生天。

确认情报无误后,副局长陈志明亲自带队奔赴松毛坡村围捕沙全良。

谁曾想,等他们冲进沙全良家里时,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警方接到情报的第一时间就组织队伍赶过来了,莫非这沙全良是有什么顺风耳不成,还是他会隐身术?

又一次扑了空,陈志明感到有些懊恼,集结队伍准备离开,结果在此时被告知:“陈建军不见了!”

原来,当大部队都从沙全良家里撤离时,陈建军却没有死心,仍然待在房子里面到处查找。等了一会儿之后,他听到沙全良卧室的床底下传来了细微的“沙沙”声。



陈建军猜到这里有猫腻,赶紧跑出去,对着脸色黑的跟个铁锅似的副局长说道:

“局长,我听到沙全良家里面有奇怪的动静,他可能并没有离开!”

一听这话,陈志明的脸上顿时“阴转晴”,带着队伍前往沙全良家,成功将躲在床下地道里的沙全良给薅了出来。

这是陈建军入伍以来立下的第一份功劳。三个月之后,他又顺利抓到了一个因为贩毒判20年,结果从监狱逃出来了的重刑犯。

这家伙私藏了4支枪械和一大批的武器弹药,本来打算“制造中国第一血案”,结果还没动手就再次落网。

随着警方打击贩毒的力度越来越大,毒贩子们也越来越狡猾,开始想尽各种办法逃避打击。



比如化整为零、伪装行动、变点取货、齐头并进等。

如此一来,过去那种只有“堵源截流”的打击方法就很难适应当前的局势了。

敌变我变,缉毒队决定组织警员伪装成毒贩或者“老板”,潜伏到毒窝中去打击犯罪。

表现出色的陈建军就在1985年11月正式成为了一名便衣侦查员。

这份工作是光荣的,也是十分危险的。毒贩子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亡命之徒,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卧底一旦被发现,势必会有生命危险。

陈建军对此自然心知肚明,他对此无怨无悔。



非议

自从陈建军当上警察之后,他在当地的评价一直都挺好。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陈建军的形象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街坊邻居们时不时的就看到他穿着个花衬衣、喇嘛裤,脚穿一双人字拖,在大街上追着人家小姑娘到处跑,任谁看了都会骂一句:“流氓。”

有些好心的邻居们看不下去了,找陈建军的爸爸陈世富告状:“你儿子可能得了精神病,赶快去找医院治治吧,晚了就完了。”

然而,干了一辈子公安的老陈对此却并不在意:“孩子大了,自己的路就让他自己走吧。”

陈世富能猜到自己的儿子为什么“突然变坏”,所以不在意,他的儿媳妇卿维维就不一样了。眼见好好的丈夫突然“学坏”了,整天吃喝嫖赌抽,发了工资不给家里,对孩子也不管不问,卿维维可以说伤透了心,直接跑到了警局里面去告状,还说要跟陈建军离婚。



虽然在警局领导的劝解下,陈建军顺利度过了这次婚姻危机,但他知道,自己家庭的裂痕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弥补了。

陈建军当然知道,只要自己解释一番,妻子就会明白他这是在适应黑道生活,为将来的潜伏工作做准备。

但是,他不能解释。在责任面前,他必须沉默。

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陈建军得到了一个很好的结果。

1986年8月 ,他顺利的打入了广南县南屏区的一处毒贩窝点,一战就缴获了足足293两的毒品。

此后,陈建军又先后执行了22次卧底任务,每次都顺利完成。当然,期间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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