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猪头肉里吃到一枚钛钉,这钉子我认识,跟闺蜜体内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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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邓慧,是个全职家庭主妇。

今天在菜市场抢到十元一斤的猪头肉我很开心。

老公面对我这样的穷酸行为一直隐忍不发。

可今天却怒了。

因为他在肉里吃到一枚钛钉。

那钛钉我很熟悉,跟我陪闺蜜小蘅去做削骨手术,打进她下颌的一模一样。

于是我连忙给她打了电话。

直到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确定她平安无事我才放心。

可下一秒老公却说:“小蘅的死……你也别太难过了。”

我的心骤然一紧,来到窗边再一次拨通了小蘅的电话。

可铃声却在楼下的菜市场响起。

她不是,住在远隔百里的桐城吗?

1

那件事过后,一连好几天我都不敢再去楼下的菜市。

因为我总疑心他们的猪头肉跟人有关。

直到家里冰箱肚空,老公和孩子纷纷叫饿,我这才硬着头皮下了楼。

楼下的菜市很大,由几条街围着中间的商台拼接而成。

由于今天是周中,人流稍显冷清。

猪肉摊却明显增多了,整个街道略显诡异。

奇怪的是,自我来到菜市,他们就一直打量我的头。

2

“猪头肉,猪头肉……上好的肉嘞!美女要吗?”

老板瞳仁黯淡,脸上的肉似被线缝,从嘴角向我扯起一个笑线。

“不要不要。”我连忙加紧脚步,逃离老板打量的视线,背后却生起一股恶寒。

随后在一个卖鲜蔬的小摊停下,讲价一番后买了些莴笋。



忽地菜市上方传来一阵广播声响:“亲爱的顾客朋友们,多吃绿色蔬菜有益健康,请在三分钟内购买些莴笋,不然会变成猪头哦。”

几个大妈一阵哄笑。

“谁家小孩,搞这样的恶作剧,真该好好教育教育。”

可没几秒,一个大妈的手脚却自爆了,只留下涌血的身子和狰狞的脸。

3

只见一旁猪肉摊的老板嘴里兜着阴森的笑,走过来拧下她的头,朝上面抹了层猪油。

砰!那个大妈的脸真的变成了猪头。

接着就是一个、两个……满街的血色,猪头和提着莴笋瑟瑟发抖的人。

正当我反应过来欲跑出菜市时,那里早已堆满了许多断手断脚。

看着这堵肉墙,我知道我是跑不掉了。

我瘫坐在地上,任凭那些诡异的目光打量我的头。

广播在这时又响起了:

“亲爱的顾客朋友们,为防止商贩哄抬物价,我们要学会讨价还价,请在三分钟内将猪头肉的价格讲到八块五一斤,否则会变成猪头哦。”

4

不像上次那么侥幸,看着纷纷行动的人们,我也来到最近的一家猪肉摊

“老板,猪肉多少钱一斤?”

“十二一斤。”

他的面皮浮在脸上,笑容吊诡,像抹上了猪油的纸扎人。

这条街上的商贩,今天都这样诡异。

“七块卖吗?我以后多光顾。”

本想利用渐进战术,他不说话,却看着我的头一抹诡笑。

默算着时间已过去一大半,我心里着急,嘴也打着哆嗦。

“求你了老板,八块五卖给我吧!”

看我濒临崩溃,他翻开嘴皮说道:“我这猪肉摊,还缺一个猪头呢。”

来不及了,三分钟马上到了。

5

正当我闭眼等待死亡时,一个声音响起:

“快过来,八块五卖给你!”

我抓着这声救命稻草,朝对面死命狂奔,终于在最后关头捡回一条命。

可当看清老板面容时,我又慌了。

因为这个跛子,曾在暗中窥视过我许多次。

门前的猫眼、阶梯的转角、背后的电线杆……

一把掀翻他递过来的水,我逃到一个无人商台下躲好,却发现同样在此避难的邹奶奶。

平时虽没什么交际,此刻却尤为亲切。

正当我俩欲抱头痛哭时,该死的广播声却又响起:

“亲爱的顾客朋友们,寒暄是人际交往中重要的一环,请在菜场找到适宜的伙伴开启寒暄,说错话会变成猪头哦。”

邹奶奶对着同样一脸惊恐我,率先开始。

“你今天有空也来买菜啊。”

还未等我回答,旁边的几位年轻人因说错话手脚早已被炸飞。

他们的前车之鉴不得不让我迅速冷静。

毕竟说错一句话,可是要死的啊!

“对啊对啊,今天老公孩子吵着要吃排骨呢。”

我咬紧牙关,额头冷汗直流。

“嗨呀,这个天排骨炖汤正好。”

看得出邹奶奶也很紧张,我就怕她年纪大被吓晕我也跟着玩完。

6.

可是没想到,我们竟然存活到了最后。

广播声又响起:

“恭喜存活到现在的顾客朋友,为了奖励你们,请去商台在三分钟内抢购十公斤整的商品,重量偏差可是要变成猪头哦。”

不敢浪费一分一秒,我和邹奶奶推起购物车就往商台里面冲。

虽然抢购的人不多,但商台较往天已撤下大半货。

每个人十公斤,这里的人根本不够分,我推着购物车只能看见什么拿什么,可怎么也凑不够十公斤。

这时我瞥见了商台暗处有半截冬瓜。

有了它,或许我能活。

正当我将冬瓜提起来欲放入购物车时,却被一个大婶拦住。

“我年纪大,你让让阿姨,这冬瓜归我了。”

她在开什么玩笑,这一让,让出去的可能就是命啊!

7

我连忙护住怀里的冬瓜,可她旁边的年轻人却开口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公德。”

说即两人便要合力来抢我手中的冬瓜,却听广播提示。

“亲爱的顾客朋友们,倒计时五、四、三、二……”

眼看时间快要到了,我只得放弃手中的冬瓜直奔收银台。

“对不起,您抢购的重量为十二点六公斤,与既定重量不符哦。”

说着,刚才抢我冬瓜的中年女人便在收银员的堆笑中爆开了。

她的一只断手砸在了我肩膀上。

怎么办?下一个就要到我了。

8

“您抢购的重量为七点四公斤,与既定……”

正当我闭眼准备死亡时,我的购物车里突然滚进两个菠萝。

“您抢购的重量为十公斤,与既定重量相符,祝您购物愉快,欢迎下次再来!”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邹奶奶,心中一阵感激。

看着菜市的大门为我俩打开,我扶着邹奶奶的手边走边感谢。

“谢谢您,要不是您,我邓慧今天就死在这了!”

她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慎重说道:

“我住在这里很多年了,认识邓慧,你不是邓慧。”

9

我想她一定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又或是叫邓慧的人太多,她记混了。

但我唯一可以确信的是,我从出生开始就叫邓慧。

一番惊恐后我回到了家,丈夫还没下班,却看见儿子捧着一碗豆腐脑吃得津津有味。

“妈妈,你终于回来啦,刚给我豆腐脑的叔叔还去楼上找你在不在家呢。”

家里进外人了,还是来找我的。

我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豆腐脑去厕所倒掉。

儿子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不允许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叮咛~叮咛~”

门铃忽然响了,经过刚才那场风波,我的心瞬间吊起。

我小心趴上猫眼,却正对上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

10

这一眼直吓退我好几步,可儿子此时却拉住我的衣角说道:

“妈妈,我太饿了刚刚用你的手机点了外卖,开开门让外卖进来吧。”

说着儿子肚中咕噜一声。

或许是我太草木皆兵了,只是个外卖而已。

正当我预备打开门,却从猫眼上瞥见外卖员的脸,我的脸霎时便被吓成惨白。

那个外卖员,竟然是一直窥视我的猪肉摊跛脚老板!

11

或许是久未得到回应,开始的门铃声如今转为拍门声且越来越急促。

咚咚咚咚……砰砰砰砰……

眼看门快被砸碎,孩子却一个劲儿嚷道:

“妈妈妈妈,我饿……”

为了不被发现,我连忙捂住儿子的嘴,又给老公发了短信:

“什么时候回!”

“在路上了,堵车呢。”

12

看到堵车二字我的心里更没底了,正当欲报警之时狂热敲门声停住了。

我连忙在趴上猫眼,却看见那个男人敲开了邻居的门,与他密语几句后便离开了。

几分钟后,邻居敲响了我的门。

我们见过几次,信得过他的为人,于是便给他开了门。

他一见我便打量我的头,眼神诡异,并递给我一份东西。

我接过道谢之后,打开才发现竟然是一碗豆腐脑!

我连忙叫过来儿子,问是不是他点的外卖,他直摇头说是炸鸡。

我又将这份豆腐脑与刚刚倒进厕所到残渣比对。

竟然十分相似。

我又问儿子刚才送他豆腐脑到人长什么样。

他说高鼻梁,窄脸,黄皮肤……

这不就是一直跟踪我的那个跛子嘛!

他到底想干什么。

13

我心一惊,不顾儿子的哭闹将手里的豆腐脑直直扔进垃圾桶中。

这时忽地门锁一响,我立刻戒备起来,眼见是老公走了进来我才放心。

他脸上有倦意,看起来工作很累。

可儿子因没能吃到豆腐脑而哭闹个不停,于是我便将他带到房间哄。

“崽崽乖,今天爸爸发了工资带我们去大酒店吃饭呢。”

他却一把推开我,对我吼道:

“他根本不是我爸!”

14

我很生气,教训了他一顿,怎么能因为没吃上豆腐脑生气连爸爸都不认了呢。

我不禁回忆起和老公的青葱岁月。

从大学开始,我和周辉便是人人称羡的学霸情侣,几乎包揽了学校的奖学金。

为了我,他甚至还抛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毕业后不久,我们便踏上了婚姻的殿堂。

虽我现在没有工作,但靠他一个人的工资也够我们一家安逸地生活下去了。

哄好孩子后,我便照例给周辉泡好茶端进书房。

他正在敲着键盘工作,自是没空理我。

我将书房杂乱的书摆好,又拿起他今天穿脏了的羊毛大衣准备去洗。

正揉搓衣物时,一张锋利的卡片隔着衣兜刮伤了我的手。

我顺着衣兜摸进去,摸出一张工作证来。

上面是周辉的照片,可名字却被水揉坏了一角,看不出是什么字。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几个字绝不可能是周辉。

15

我藏起心中的疑窦,趁周辉回屋熟睡后偷偷溜进他的书房。

平日里他怕我粗心,从来不让我保管家里的重要证件。

可我知道,周辉就把它们藏在书房。

我翻遍了书桌的各个柜子、暗箱,皆一筹莫展。

忽地我抬头看见书橱上落灰的一个旧铁盒。

正当我伸手快要够到时。

电灯开关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邓慧,你在干嘛呢。”

16

走廊的灯光斜斜地打在周辉脸上,暗影托起他脸上的鸡皮,显得整张脸格外阴沉。

我的手忽地一抖。

“哐当!”盒子掉在了地上,我看着摊开在地板上那几张大学校园的合照。

背景很陌生,人却很熟悉。

正是我和周辉的合照。

他从阴影里走过来,身影逐渐明亮。

只见他走过我面前停下,又俯身下去,捡起地上的合照。

眼中满是怀念。

“别多想了,我们回去睡吧。”

17

看着我们曾经的照片,我也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于是便与他回房休息。

第二天,周辉去上班,我带着孩子去游乐园玩。

正当我陪孩子玩得兴起时,一个与我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似是很惊奇走过来对我说:

“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也陪孩子玩呢?”

女子的面孔虽对我来说全然陌生,但我一向记忆不好,又怕是什么见过一两面就忘记的朋友,便礼貌性地回复着。

“是呀,可真巧啊。”

她又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感慨。

“大学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你和王添还好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震惊了。

王添是我闺蜜的丈夫,而他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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