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众拒绝心上人求亲,向皇帝舅舅讨一纸婚书,嫁给爱慕我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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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桓王身份尊贵,玉树临风。
我们是青梅竹马。
人人都说是天作之合。
母亲和皇帝舅舅对桓王都是极尽疼爱。
可就在我们大婚之日,桓王以婚礼为棋,他杀光了婚宴上的所有人。
他割开我的喉咙,叫嚣着。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快死了,他却又抱住我不肯撒手,泣不成声。
再次醒来,我本想杀他,却发现他,也不过是一颗棋子。
既如此,便做我的棋吧。
1
我死在我盛大的婚宴上。
那日锣鼓喧天,十里红妆。
满京城的高官,文臣武将都来了。
深夜,我在婚房中迟迟等不到人。
我贴身的婢女,尖声叫着「郡主,所有人都死了,都死了啊,公主,皇上也死了啊!」
我慌忙的扯开盖头,提着裙子,跑去外院。
所有的客人都倒在地上,七窍流血,黑色的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扑在母亲冰冷的怀里,不停摸索,寻找生的气息。
桓王提着刀从屋内走来,他扶着我的肩膀抚慰。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皇后。」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指甲划破他的脸颊,血快速的渗出。
「你疯了吗?为什么啊?那是我的父母啊,我的舅舅啊!」
十几年来,我心悦他。
我与他一同长大,舅舅和母亲都无尽关怀。
舅舅疼他孤苦,给我的赏赐从不少他那份。
我不明白世上怎会有如此铁石心肠的人。
「我母亲说,他们合谋,杀了我的父亲。他们都罪有应得。」
没想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可我,已经来不及后悔。
我拔下头上最大的金钗,一下插进他的心口。
他一把推开我怒目圆睁,一手拿着剑,割开我的喉咙。
「血海深仇,本想护住你,你为何不肯啊?」
我快死了,他却抱住我不肯撒手,泣不成声。
喷溅的鲜血落在我的脸上,迷住了眼睛,堵住了喉咙。
我再也喊不出一声母亲。
2
再次醒来,院中的黄鹂婉转吟唱。
母亲用手绢细细擦拭着我的脸颊,母亲温热的手让我忍不住热泪盈眶。
「瞧你哭的,摔疼了吧,过几日就要行及笄之礼了,摔坏了可怎么是好?」
我握着母亲的手舍不得放开。
「我错了母亲,女儿再也不让你操心了。」
大抵是我怨念深重,阎王爷不肯收我吧!
既天意如此,这一次我定要护住我的家人。
我母亲是公主,我是郡主,桓王是我的堂哥。
我父亲是当朝大儒,文官清流,桃李满天下。
可他是驸马,驸马自古不得实权,不可掌兵。
这几日家中忙碌,准备着我的及笄之礼。
那时,便是他们提亲的日子。
我还有时间。
我日日缠着父亲,将前世的因果梳理清晰。
老桓王当年谋反,是母亲发现了痕迹,告知皇帝,桓王认罪时还告发了几个人。
他联合了平威将军的副将,还有宫中的禁卫军首领,想谋夺皇位。
虎贲营是天子之师,驻守于京城之外的五万精锐。
皇帝发现的早,没有闹出大动静,念及手足之情。
只处置了他们几个人,没有祸及家人。
往日我只隐约知道他父亲是犯了错赐死,没想到底下是如此阴暗血腥。
3
及笄之日。宾朋满座。
来的女眷居多,都是来相看的。
桓王一脸欣喜的送上一个话本给我。
温润如玉的脸上,看不到半分恨意。
「琦月,这是你寻了多日的话本,我给你找到了正好贺你生辰。」
我咬紧了牙才憋出微笑,手指捏紧,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我先去女厅。」
春桃识趣的接下东西。
我看着母亲热络的和王夫人坐在一起喝茶。
她便是桓王的寡母。
从前我不论做错什么事,王夫人总是向着我,只骂桓王,我一度认为她是比我母亲还要好的人。
这个我曾经视如亲人的女人。
这个蛇蝎妇人,装作慈祥的游走在我们之间,不知说了多少恶毒的话给桓王听。
她瞥见我,放下茶,快步起身拉住我往身边走。
「几月不见,琦月是越发明艳了。真是好气质。」
我娇羞的想收回手。
「我真是喜欢的紧,可恨我家是个男儿,来,给你选了个镯子试试。」
她热切的拿出一个通体透亮,水头极佳的玉镯。
在场的夫人们都心领神会一般窃窃私语。
想必套贵重镯子就是暗示说我许了他家?
我拿着镯子的手指立马轻轻一放开,摔了个稀碎。
大家都是一惊。
我焦急的说。「王夫人恕罪,我手滑了,您不会怪我吧。」
母亲赶忙出来打圆场。
「唉,小女真是无礼了,王夫人莫恼,我这也有几个好镯子,待会儿给你送去。」
王夫人的脸上从吃惊到羞愤,一闪而过又挂上了笑脸。
当着这么多的人,怎么可能发火呢。
自老桓王死后,她带着十五岁的桓王日日以泪洗面,一直以慈善孤苦自居,京中女眷都心疼她,赞她是良善心软之人。
「你说的什么话呀,不就是一个镯子吗,咱们俩家还说这些,砸了就砸了罢。」
没有人知道,这张大度良善的脸背后是一个多么心狠手辣的妇人。
这次,我要把她的面皮撕开,让所有人都看见。
4
宴后,我拉着母亲说话。
先要把自己家的人拉拢。
「母亲,女儿不嫁桓王。」
母亲清雅的面容露出十分惊讶。
「你不是从小便心悦于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还未曾想好如何推掉这门婚,毕竟皇帝舅舅也知道,王夫人也知道。
都知道我们两情相悦。
「母亲,你信我一回,我如今不能告诉你,你只记得,无论谁开口,都要撇的干干净净。」
母亲的惊讶变得焦急万分。「究竟是怎么了,婚姻大事可马虎不得呀?」
黔驴技穷,「我心悦旁人了,母亲你帮帮我。」
母亲缓缓舒了口气,「那是谁家公子,母亲去打探一番。」
我只好金蝉脱壳,我也不知道何人啊。
5
一群女眷在花园闲坐。
不出所料,王夫人跑去花厅拿出庚帖给母亲。
母亲推说我年纪还小,不愿嫁人。
且一直把桓王当做哥哥一般,并无男女之意。
我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桓王一听见此消息,马上就到了我的院子。
他从小就在我府上行走,是以没有人拦他。
「琦月,为何我母亲说你不愿嫁我。」
我正吃着点心,看着话本,只抬眸。
「桓王哥哥你说什么呀,婚嫁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哥哥,你怎能那样想。」
他眼中满是疑虑,僵直着身子追问。
他以为我还是从前那般爱恋他,只是耍小性子。
「是你说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一直等你长大。」
「莫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又不高兴了?」
他坐下给我斟茶,一手抚着我的头,像个宽和的大哥一般。
「好妹妹,我若哪里做的不好我给你赔不是了,这样的大事你可不能与我开玩笑啊!」
我将话本放下,细细打量他一番。
可惜了一副好皮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算了,先让他装下去吧。
「哥哥,人家还小,还没玩够呢,我才不要嫁人。」
「琦月,你若嫁于我,我必不会拘着你,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什么都依你,与现在一样。」
我看着他一番真挚的表白,眼中没有半丝虚假。
还记得幼时,我上树折花摔下,他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硬生生用身体接住我。
我没有受伤。他却躺了好几个月。
我以为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有至高的家世,所有的亲人疼爱,连婆婆也是天底下最良善最爱护我的人。
更重要的是我心悦之人,他待我极好。
没想到到头来,都是假的,都是精心为我编织的一张大网。
把我至亲至爱之人,都网起来,赶尽杀绝。
我不禁杀心四起。
恨意汹涌扑来,我连呼吸都停滞。
我装作感动的泪水。
「哥哥,我舍不得母亲,我想多陪母亲一些时日。」
他满脸心疼,眸中闪过一丝焦灼。
「好好好,那我便等你。」
6
次日,我拿上我的私房钱,买下来几座宅院,改做善楼。
春桃是极能干的,很快就领着人打扫干净。
母亲从宫中陪嫁了二百亲卫,说以后都是我的陪嫁。
我令春桃安排几个家中亲卫。
把东西南北的四座善楼给打点好。
所有的乞儿都可在善楼吃粥,宿夜。
乞儿是消息最灵通之人,他们走街串巷,睡在黑暗里聆听。
我让他们盯紧桓王和王夫人的行踪。
我恨自己是一女子,无兵无权,无官职。
不能立刻手刃了他们。
只能剑走偏锋,徐徐图之。
7
亲卫来报,桓王盛装,大礼入宫。
坏了,百密一疏,若是他求皇帝舅舅赐婚,我家就只能接旨了。
我赶紧冲进库房,胡乱挑了些珍宝,急急出门。
直入皇后的寝殿。
「皇后娘娘,臣女求一个恩典。」
皇后娘娘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何事需如此啊?」
我眼神坚定,面容沉稳的道「我察觉桓王有异样,不愿嫁他,我猜他今日是来请赐婚的。」
「事出紧急,请皇后娘娘替我周旋一二。」
皇后娘娘平静的脸上现出几分疑虑。
「何种异样?」
「我如今并无证据,但恐他罪及我家,所以便先如此了。」
此话引人遐想,诛九族的罪可没有几种。
我从前放纵,如今严肃的神态令她有些惊诧。
皇后向来行事果断。
听罢立即就往勤政殿去了。
皇帝被劝住。
「儿女情长之事,需水到渠成,你们本是青梅竹马,若我推波助澜,恐害了你们,桓王且耐心等等。」
桓王灰头土脸的出了宫。
8
没几日,皇后办了一场赏花宫宴。
特邀我去参加。
京中高官,武将的夫人,小姐皆在。
如此盛大的宫宴,还是头一回。
帝后均不喜奢靡,背后必定有缘故。
我怀着十二分的谨慎,庄重梳妆,小心应对。
御花园里,王夫人身边竟陪满了人,各位夫人都与她交好。
我竟不知,她人缘有如此之好。
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她有何利?
宫宴上皇后身着满绣金丝凤袍,满头耀眼的珠翠熠熠生辉。
端坐于主位,通身的华贵气度。
她起身祝了三次酒。
还问我酒可香否?
酸甜的葡萄酒,清雅的桂花酒,馥郁的玫瑰酒。
绕是满座高门,也未曾品过如此多美酒。
身边的宫女不停的斟酒,每个杯子都不曾空过。
宴后人潮散去。
皇后传我入内宫觐见。
她卧在榻上,一手撑着头,懒懒抬手递给我一本册子。
「我出宫不便,桓王之事就交于你罢。」
我看着册里,今日宫宴上每个人的每句话,每个小动作,皆被细细记录。
王夫人,「你女儿的婚事包我身上」,看了一眼刘富荣夫人。刘夫人欣喜。
我不禁汗毛直立,惊出一身冷汗,腿控制不住的轻颤。
从前只知皇后庄重淑雅,没有想到是她行事如此缜密。
皇后深不可测。
我不自觉的跪了下去。
「桓王之事,我定用尽全力,查明真相。」
若是没有结果,皇后怕是不会放过我。
那舅舅可知他枕边人是如此?
9
我回家便细细读了此册。
信息多到需画图。
王夫人竟热衷于说媒。京中有不少婚事是她撮合的。
京中女眷皆讨好她。
结合善楼的消息。
她常出入于,户部,吏部,兵部尚书家中。
好啊,六个部,她竟拉拢了三个。
我真是小瞧了她啊。
上一世我只知四处玩闹,却未曾想过身旁皆是猛虎豺狼。
户部管钱粮,吏部管官员,兵部管兵,得此三样,那不是朝堂所有动向皆明了?
她定不是热心,而是借此,将京中所有高门之间的关系,握于手中。
恐怕,她比皇帝,还要清楚朝局。
我要如何能找到他们谋反的证据?
上一世他们是在我的婚宴下毒,那这一次,我难道还要再以身嗣虎?
10
不,我不信,既我已知道了前因后果。
定有破解之法。
我把自己关在房中,日日研读善楼的消息和册子。
像有一块拼图,碎成了渣滓。
我一点点的拼凑。
前世他杀了皇帝,我家,是为报仇,之后是夺皇位。
那么,太子弟弟,皇后还在宫里,他们还需找人杀,禁卫军,还是用宫人?
若是禁卫军,恐怕有漏网之鱼,若是宫人暗杀,那必是一招致命,亲近之人。
皇后有危险。
如今,没有婚宴,他们又将如何下手?
我苦思冥想之时,桓王又带着礼物来了。
他是知道我的,我最喜精巧之物。
一床白狐皮毛毯,狐皮小,连成一大张,需几十只,这毛毯连接的毫无痕迹,可见做工非凡。
连色更是不易,整张竟没有一丝杂色。
我眼前一亮,「哪儿得来的啊?」
他看着我高兴,轻巧的言道。
「我从小便攒着,那是秋闱狩猎时,你说白狐真好看,要是做成毯子定是极暖和的。」
「从那时起,我每年都去打狐狸,白狐稀少,攒了这八年,总算够做了。」
我记得那时,父亲说他本射艺极佳,却没有参加狩猎。
因为他抱着小小的我坐在马背上,怕我看不着狩猎,又怕我受伤,一直慢慢跟着做旁观。
我此刻的感动是真心的,至少我们真心爱过彼此,不是从头到尾的欺骗。
我看着他满眼的温柔和欢喜,他现在难道还不知情。
我迎着他的目光,欣喜对视,言道。
「我很喜欢。」
他是何时知晓他母亲的筹谋的?
我不禁有些心疼,他,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他的母亲,以亲生儿子为棋。
既如此,便做我的棋吧。
11
我与桓王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
日日来往于他府中。
这日我正在他的院子里喝茶等他回家,撇见角门有一男子进入。
这男子素锦暗纹,气派通身,却从角门入内院?
事有蹊跷,我赶紧悄悄跟上。
只见他径直走入了王夫人的闺房。
这样熟悉,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我寻了个窗户边的树丛,爬了进去,附耳静听。
浑厚的男声响起。
「翠蓉,你寻那些东西,是要做什么?」
王夫人在窗边榻上未曾起身。
「贺大人,我做何事,与你何干?」
男子踱步走了过来,
「你说呢?你若出了什么事,我如何能心安?」
王夫人有些怅然。
「既然如此,你可以不帮我。」
男子声音哽咽,凄婉的道。
「翠蓉,你知道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可在你心里,就不能多想想我们吗?」
王夫人沉默了半晌,「是我对不住你。」
他们相拥而泣,我只好慢慢爬走。
这个贺大人是谁,竟和王夫人有染。
我跑回院子擦净衣服,赶忙吩咐春桃,查贺大人。
桓王回来了。
我陪着他在院中喝茶,特意让他坐在我刚才的位置。
晚霞漫天之时,男子出来了,角门处晃动的身影落在他眼里。
我无害的试探问道。
「那是谁啊?怎么在角门出入?」
他看着那人茫然陌生的眼神。看来还是一无所知。
「我也不知道,想是铺子里的管家吧?」
「可他穿的是官靴。」
我特意提点这个傻子。
12
善楼传信,贺大人是兵部尚书。
我把这事告诉了皇后,王夫人与兵部尚书有染,与户部,吏部夫人来往甚密。
并提醒皇后留意身边亲近之人,恐有变故。
想必以皇后的手段和心思,很快能查出端倪。
皇后只差人送了一套衣裙与我,里边夹着桓王的供词。
供词上说。
平威将军忠勇,于是只联合了副将,副将利用将军的信任,下毒在酒中,使将军旧疾复发而死。
将军之子年幼,副将就可以暂领兵权。
我记得父亲说,那副将被皇帝随便安了个办事不力的名头处死。
现在的平威将军是他的儿子秦臻。
想来他并不知道父亲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若是能拉拢他,那必是一大助力。
我戴着纱帽,敲响了秦家的门。
秦臻宽肩细腰,高大英武,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他细细打量我,疑惑的道。「姑娘说有一份大礼赠我,不知道姑娘是何人?」
我摘下纱帽,露出真容,他怔了怔神。
「郡主」
「将军坐吧,我今日来,并无恶意。」
他缓缓坐下,替我斟茶。
「将军可知你父亲是为何亡故?」
他眼中一丝寒光闪过。
「我父亲是旧疾复发,年老体衰而亡。」
「那你可记得他的副将是为何而死?」
「办事不力,赐死。」
「将军刚走没几天,副将就死了,不觉得蹊跷?」
「有话便直说吧。」
「我也是机缘巧合,得到一份证词,上面说明了你父亲的死因。是副将同桓王谋反,副将下毒杀了你的父亲,以夺兵权。皇上不愿事情闹大,便只处死了几人。」
我把老桓王的亲笔证词,递给他。
他粗大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接过薄薄的旧纸张,细细地看每一字。
「此事与你何关?」
「将军,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所以我们是友。」
「郡主与桓王,两情相悦,人尽皆知,或是来框我的也未可知?」
「桓王府的王夫人与兵部尚书有染,近日异动频频,我特来提醒将军。」
「将军不妨自己查证,来日你会看见,我是敌是友。」
我拿回证词,转身离开,留他一人思索。
秦臻父母早亡。
他在军中长大,都是他父亲的老部下带着他。
直到冠礼之后,才承袭了将军的位置。
他多疑阴鸷,喜怒不形于色。
要取信他,需要时间。
13
桓王似乎是发现些王夫人的事情,近日都来往的少了,郁郁寡欢。
我试探的问他,知道多少?
他不敢看我,闪烁其词。
善楼的消息说,兵部尚书最近替换了侄子做禁卫军首领。
动手在即,他却在摇摆。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叹了口气握住他微微发凉的手。
「你母亲与兵部尚书密谋篡位,你父亲的死因,你知道多少?」
他惶恐不已,看着我的眼神陌生又惊讶。
「琦月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很多,但我希望你知道的是真相。」
这一刻我在赌,我赌他良心未泯,我赌他爱意尚存。
他母亲说,父亲是因为位高权重被皇帝猜忌,被人陷害赐死的。
皇上也是因为此事,不给他任何官职,封地,是将他软禁于京城。
所以王夫人为了给夫君报仇,为了儿子的前程,奋力一搏。
我把他父亲,母亲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
拿出桓王的证词。
「是我父亲的字迹。」
他看着哽咽不已,肩头微微抖动,手更加的冷了。
我心头一紧,扶着他的肩膀,像小时候一样,抱住他。
「桓王哥哥,往事已去,舅舅疼你,你莫要辜负我们。」
他怔怔的看着我,泪如雨下。
「是我母亲执迷不悟,我回去定会拦住她的,琦月你等着我。」
我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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