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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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幽冥之府,阎王墨澜熙掌控生死,翻云覆雨,无所不能。然而,当他降临人间,却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成了一个废柴。

英语对他来说如同天书,微积分更是让他头痛不已。然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心爱的女人竟然与小男生眉来眼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1

我膝下的是判官殿那冰冷的石板,我跪着,心如死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曾几何时,我以地府年度最佳勾魂使者的身份自豪,我的任务从未有过一丝纰漏,直至今日,一个小小的疏忽——忘了佩戴我的眼镜,竟引发了一场悲剧。

是的,我勾错了魂,不是别人,是一对情深意重的青梅竹马。

所以,这其实是一副眼镜引发的血案。

生者误入黄泉,死者错赴幽冥,这不仅仅是两条生命的交错,更是命运的纠缠。在地府的律法中,错勾生魂乃是重罪,足以让我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

然而,阎君英明,为了阻止蝴蝶效应的发生,他赋予我一线生机。

我被允许重返人间,以戴罪之身立功赎罪,我将假扮那个不幸逝去的灵魂,直到她的阳寿真正走到尽头。

死里逃生,听起来像是个传奇般的开端,但对我而言,这无疑是老天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更可气的是,跟我一起穿越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竟然是那位以不靠谱闻名的阎君墨澜熙。

一想到他,我突然觉得,死亡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毕竟,跟这位大爷比起来,人间疾苦或许还更可爱一些。

可现实呢?唉,简直就是一场活生生的灾难片。

「阎君大人!」我气不打一处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睡觉中……」墨澜熙那懒散的回应像是个回声,在空气中回荡。

「睡觉中……」我简直要疯了,这家伙是不是把人间当成了他的度假胜地?

我抓起一个粉笔头,狠狠地往书桌上一砸。这一砸,效果立竿见影。

墨澜熙像只被惊醒的猫,瞬间从桌上弹起,坐得笔直。

他瞪大眼睛,一脸正气,仿佛刚刚不是在打瞌睡,而是在研究什么深奥的哲学问题。

「选 B!」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仿佛这才是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B 什么 B 啊!」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我们现在是在补习英语作文,不是在做数学选择题好吗?」

深呼吸几口气,我重新睁开眼,努力抑制住想要发飙的冲动。

我耐着性子,对着还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墨澜熙,一本正经地说道:「阎君大人,你知道吗?再过三个月,那高考的大关就要到了。按命格簿上写的,您应该是在成功考入 X 大后,兴奋过度导致心脏病发作而英年早逝。可照您现在这个状态,别说考上 X 大,能顺利混个毕业证就不错了!」

墨澜熙听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随手翻开课本,竟然还一本正经地点头表示赞同:「嗯,溪浅,你说得极是。」

我嘴角抽了抽:「大人,您书拿反了。」

墨澜熙一愣,随即摸了摸头,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书,一边调整方向一边嘀咕:「是吗?这些英文字母,正着看、倒着看,不都是一样吗?我咋觉得没啥区别呢?」

我……我……我忍!忍!忍!可是,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老天爷啊!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为什么要让我和这个不靠谱的阎王共事?

为什么我们不仅是同学、邻居,还偏偏是同桌?

还有,我为什么要还活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身为一个勾魂使者,我目睹了无数生死轮回,因此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股子对「人间烟火」的向往。

不过,自从墨澜熙这尊大神掺和进我的生活后,我算是深切体会到了,为啥有些人会感叹「生不如死」了。

这趟人间之旅,我混了一个多月,按说我这常来常往的勾魂使者应该算个「老江湖」了。

可墨澜熙这家伙,简直比我这个「地头蛇」还适应得快!

我这边还在跟作业和习题苦苦搏斗呢,他那边就已经跟同学们打成一片,成了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了。

当然了,这「风云人物」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就说他那成绩单吧,简直就是「亮点」满满。

「二十道选择题啊,就算是瞎蒙,全选 A 也能蒙对五个吧?你这成绩,简直就是在完美地避开所有正确答案啊!」

我拿着那张满是红叉叉的考卷,摆在墨澜熙面前,痛心疾首地感叹道,「阎君大人,您这操作,我实在是看不懂啊!」

墨澜熙摸着下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然后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眼神看向我:「嗯……可能是我运气比较好吧?」

我靠在墙上,心里五味杂陈,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我扶着墙,差点没忍住想跟着他一起「去死一死」。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脸上的痛苦,墨澜熙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常有的温柔:「别担心,本座会为了高考拼命的。说起来,我们已经埋头苦干一整天了,是不是该放松一下了?」

我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今天这篇作文不写完,谁也别想合眼!」

墨澜熙的表情瞬间软化,他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我。

阎君墨澜熙,本就长得如同妖孽般迷人,现在这副年轻的皮囊虽然少了几分成熟,却也添了几分清秀,足以让人心生怜爱。

但面对他的诱惑,我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软磨硬泡不成,墨澜熙便换了策略。

他清了清嗓子,脸色骤然变得严肃,声音低沉而有力:「溪浅,我们这次下凡,到底是谁的过错?」

「我的错。」我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毕竟,理亏的是我。

墨澜熙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追问:「那么,在地府,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你是老大。」我无奈地承认,毕竟,在这个小屋里,他的确是那个能够左右我命运的人。

墨澜熙那小样儿,简直就是得意忘形的典范。

示威一结束,他就朝我勾勾手指,那神情仿佛在说:「小乖乖,快过来。」

我心里那个气啊,瞪了他一眼,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像个蜗牛似的慢吞吞挪过去。

墨澜熙嘴角一翘,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在我头上摸了摸,嘴里还轻声嘀咕:「嗯,不错,挺乖的。」

接着,他的手开始四处游走,先是脖子,再到背部,那酥酥痒痒的感觉简直让我头皮发麻。

然后,突然间,我感觉自己的胸前多了两只肉乎乎的爪子。

我瞬间炸毛,条件反射地挥出两巴掌。

「啪!啪!」

「哎哟,不是说好不打脸的吗?」

墨澜熙捂着脸,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我,竟然还嘟囔道:「我就是觉得你现在这副被困在小身板里的模样特别可爱,没忍住嘛……」

我一听这话,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爆发,我朝他大吼道:「你这是性骚扰!你知道吗?!」

2

在地府的日子里,墨澜熙这位阎君虽然不至于让地狱变得井然有序,但至少维持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长久以来,地府被他的古怪气息所笼罩,竟然也因这位不靠谱的上司而多了几分轻松与欢笑。

然而,一旦踏入人间,墨澜熙的表现就让人大跌眼镜。

他连筷子都拿不稳,地图在他手中成了天书,领带更是系得乱七八糟,至于衣服上的扣子,对他来说不过是装饰品。

想当年在地府,他只需轻轻一笑,那迷人的脸庞就能让我心神荡漾。

但如今,当他在人间的种种笨拙行为一一展现,那些美好的幻想瞬间破灭。

原来,这位阎君大人,不过是地府里的「二货」,在人间的世界里,他和那些被人类嘲笑的笨蛋没什么两样。

于是,在那阳光灿烂的午后,墨澜熙像只开屏的孔雀,敞着校服衬衫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走廊的另一头。

我眼疾手快,抱紧教科书,就像抱着救命稻草一般,埋头往另一个方向逃窜。结果嘛……

「哎呀,溪浅!」

我耳朵一竖,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默默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试图装作没听见。

「溪浅!溪浅!!」墨澜熙那大嗓门就像个高音喇叭,在走廊里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我头埋得更低,像只鸵鸟一样只顾盯着自己的脚尖,疾风劲走,恨不能立刻消失在人群中。

我越走越快,墨澜熙的声音也越来越急,就像狗追兔子似的。

我听到他跑起来的脚步声,回头一瞧,只见他敛了笑容,神色焦急地朝我奔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

结果没想到,脚步刚一迈开就踩了个空——「哐当」一声巨响,我像个失控的皮球一样磕磕碰碰地滚下了楼梯。

「哎哟!嗷!我的天啦!!」我在路人惊讶的眼神中哀嚎连连,感觉自己就像个悲剧的小丑。

随后赶来的墨澜熙疾步走下楼梯,神色凝重地蹲在我的身前,开始仔细察看我的伤势。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他发现我除了几处不明显的擦伤,就只有右脚被扭到了。

他如释重负般地呼了一口气,然后下一秒,神色又变得严厉起来,仿佛在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躲我!」

「溪!浅!」

这一嗓子,简直比雷公还凶,吓得我浑身一颤。

我这人,天生就是吃软怕硬的,一见他这阵势,立马就怂了。

脖子一缩,像只受惊的小鹌鹑,心虚地应了声:「哎……」

墨澜熙那双眼睛像两把利剑,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盯出个洞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沉声道:「我叫你一声,又不是要宰了你,你至于吓得跑吗?知不知道咱们现在寄居在这宿主身上,脆弱得像张纸,稍有不慎,魂魄就得跟宿主说拜拜。要是再没勾魂使者及时来救,修为没了是小事,你那点修为,恐怕连命都得搭进去!」

我……我低下头,心里那个悔啊。怎么就没想到,这人类的身体居然这么不中用呢……

哎,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正在我尴尬得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一厅时,突然感觉身体像是被轻飘飘的气球带了起来。

一抬头,只见墨澜熙板着个脸,却像抱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把我横抱了起来。

他那脸色虽然像乌云密布,但手上的动作却比棉花糖还要轻柔。

他胳膊一抬,我这脸就不可避免地贴上了他那宽阔的胸膛,耳根子瞬间热得像刚出锅的馒头,心也跟着「怦怦怦」地奏起了交响乐。

「阎、阎君大人……」我紧张得舌头都快打结了,支支吾吾地叫了他一声。

「嗯?」墨澜熙低下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锁定了我。

由于他走得飞快,我眼前的景色就像电影里的快镜头一样晃个不停。

在这一晃一晃中,我的眼神逐渐迷离,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地府里那个威风凛凛的阎君大人。

那妖孽般的容颜,一笑起来就像是春风拂面,让人一不小心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溪浅?」墨澜熙关切的声音像是一记冷水,把我浇回了现实。

我回过神来,对上他那略带担忧的眼神,这才猛然惊醒,我们现在可是在人间啊!顿时,一股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刚才……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我的心跳得如同乐队里的鼓手,疯狂地敲击着,慌乱地跳下墨澜熙的身体,手扶着他的肩膀,目光四处扫视——这是哪儿啊?哎,这不是校医室吗?

「医生好像出去溜达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墨澜熙也跟着皱起了眉头,他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一下我的脚踝,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人生大事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我:「溪浅。」

我警觉地缩了缩身子,顺着床沿挪了挪:「你、你想干嘛??」

他一脸严肃地扳着我的肩膀,神情坚定得像是即将出征的勇士:「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已经来不及了:「你……你别乱来!我告诉你,别碰我的脚!喂,不是这只脚啊……啊!!!」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响起。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简直要哭出声来:「你搞错了!我受伤的不是这只脚啊!!!!」

3

托墨澜熙这「大恩大德」,愣是让我双脚都戴上了石膏,像个雕像似的躺了整整半个月才勉强能站起来。

这半个月,墨澜熙倒是难得地收敛了许多,为了弥补过错,天天给我送汤送饭,简直像个贴心的保姆。

他不仅认真完成了高考习题,还特地把书拿到医院来,准备在我病床前来个「临时抱佛脚」。

可是啊,这些美好的表象下,其实暗藏玄机。

「爷死,爸死,妹死,哥死,全死……」

墨澜熙拿着单词本,一脸正经地念着,我则痛苦地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这货在这儿,简直就是我的人间炼狱啊!

「是 yes,bus,miss,girls,chance!」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从病床上猛地坐起来,对着墨澜熙一脸绝望地喊,「你再这么念下去,我就从这七楼跳下去算了!」

墨澜熙一脸尴尬地把单词本藏进了书包,然后递给我一个苹果,挤出个笑容说:「要是今天你的脚能走路了,下午我就开车来接你出院。」

我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嘴里含糊不清地回应:「嗯……这个嘛……」

墨澜熙的眉毛一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他眯起眼睛盯着我问:「溪浅,你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没告诉我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犹豫地揪着床单,偷偷地瞄了墨澜熙一眼,小声嘀咕:「其实……云琛安说他要来接我的。」

云琛安啊,那个坐在我前桌的阳光大男孩,笑起来像个春天里的小太阳,个性又幽默,简直就是个人见人爱的「暖男」。

知道我住院后,他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碰巧墨澜熙不在,所以我也就没跟墨澜熙提起过。

墨澜熙一听,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他嘀咕道:「这个云琛安,倒是挺会趁虚而入的嘛。」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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