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风云,刘宋朝堂动荡,刘义隆先发制人,诛杀刘湛,软禁刘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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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道济死后,刘湛在朝中势力更大。司徒右长史刘斌是刘湛的宗亲,被刘义康擢升为左长史。另外,阿谀谄媚之徒王履、刘敬文等人也都得到提拔。刘湛以为有了刘义康这个靠山,更加可以为所欲为了。



又过了两年,宋主刘义隆久病的身体更加衰弱,再加上迷恋上了绝色的潘淑妃,于是,他更到了精神恍惚的程度,因此,朝中大事全由彭城王刘义康主持。刘义康一面要处理国事,一面还要细心地侍候宋主刘义隆,身心疲惫。宋主对刘义康也越来越有依赖,凡刘义康经手的奏章,宋主莫不允准。渐渐地,刘义康权倾朝野,百官莫不 敬畏。

然而,见奉承刘义康的人越来越多,这又反过来引起了宋主刘义隆的反感和疑忌。更兼刘义康的亲信刘湛等人傲慢放肆,将朝廷搞得乌烟瘴气,因此宋主刘义隆增加了对他们的警惕和憎恨。

不久,袁皇后病逝,宋主因宠爱潘妃冷落了袁后而更加悲悔交集,其自身的病情也随之加重,以至到了不能理朝的地步。自觉到了末日,宋主遂召殷景仁等近臣入宫商议后事。

“朕的身体越来越弱,国中大事将如何处理?”宋主问殷景仁,“爱卿虽然告病在家,然而,对国事也应当十分牵挂。爱卿以为朕躬尚有何事需要慎重嘱托?”



“微臣不才,却蒙陛下无微不至的关怀。臣虽赴汤蹈火,也难报陛下知遇之恩以万一!为皇上国家大事,臣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殷景仁在宋主榻前激动地说,接着他又诡秘地向宋主奏道,“如今朝中的大忌,就是相王的权势过重,因为这……于社稷不利啊!为了使国家稳定,当稍加抑制彭城王的相权!”

“爱卿所言有理,只是……如今朕体不佳,储君年幼……”皇帝忧郁道。

“陛下年岁尚轻,虽然身有小恙,不日将会痊愈,何至到了托孤之程度?”殷景仁惊慌失措地说道。

“并非如此!人生百年终有一死,况且朕已经久病,恐不久于人世……”帝含泪道,“爱卿切勿忌讳,还是直截了当地说说你的真实意见吧!”

“目下……当立即召彭城王入宫商议托付幼主之事,臣以为相王看在皇兄皇弟的份上,尚能以大局为重,竭力扶持储君!”殷景仁说,“只是,陛下也应对相王以及刘湛等人的权势有所压制!”

“殷爱卿……唉……刘湛一党胡作非为,朕已有所耳闻……”皇上听罢,点头叹了一口气,“朕将令相王刘义康入宿中书省,并密令大内卫士对其严加看护。刘湛之母已故,按例刘湛应辞职回家守孝。朕可趁机罢免其权职,再命廷尉收捕刘湛一党。朝中人手太少,爱卿你应当立即回朝理事,主持这清洗刘湛朋党之事!”



“哦,臣虽卧病多年,今当立即夜入华林园,听候陛下吩咐!”殷景仁情绪激昂地说道。

接下来,殷景仁出了皇宫,宋主立即召彭城王刘义康入宫觐见。刘义康急忙进宫,走到皇帝病榻前,唯唯诺诺。

“……御弟呀,今外有强魏,内有群藩,大宋社稷仍在非常之际,为兄如今身体又每况愈下,大事都赖弟料理,朕……十分感激!”宋主刘义隆靠在榻上喘息着说 道,“而后……倘若为兄去了,看在高祖面子上,御弟一定要好好辅助幼主啊……”

“臣弟与陛下乃高祖之子,为了高祖,也是为了陛下和宋室的万里江山,臣弟一定会尽心竭力,辅佐幼主!”刘义康激动地发誓说道,“况且……陛下只是小恙,何 出此言……”

宋主听罢,耷拉下脑袋,向刘义康挥了挥手。彭城王刘义康随即出了含章殿。相王刘义康回到彭城王府中,急忙召集刘湛、王履、庾炳之等部属们计议,并且向众亲信们转达了皇帝遗诏大意。



“他……他的意思一定还是要他的子孙继任大统哇!”最后,刘义康感慨地说。“如今,国势艰难,幼主岂能稳定大局?”刘湛听了大怒道,“为何这宋室社稷只有他的子孙才有权处理,万一幼主有失,我们将有何脸面面对世人?”

“国临困境,皇上如此,我们当冷静思索!”刘义康说。

“自古国赖长君。宋主驾崩后,当立年长者为君主!”刘湛、王履等人齐声说道,“倘若……殿下不便说出,麾下愿为殿下操办此事!”

“对此,一定要谨慎从事……”刘义康犹豫地说,最后又向庾炳之问道,“后将军,你的意思?”

“详情不知,麾下不敢妄言!”庾炳之吞吞吐吐地说。

于是,众人渐渐散去,但是刘湛却立即着手,开始起草拥戴刘义康为储君的奏本了。数日后,天空放晴,宋主不觉心情愉快,病情转好,于是,他召来后将军司马庾炳之入宫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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