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我退伍在山里当护林员,与养蜂姑娘相恋,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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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肖红兵,今年59岁,是一名退伍老兵。

1966年,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那是一个贫穷的年代,家家户户过着节衣缩食的生活。

我家条件更为艰难,因为父亲是一名残疾人,无法参加队里的劳动挣工分。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为了帮母亲减轻负担,我初中没念完就回村务农了。

1981年,村里的土地分产到户,年仅十五岁的我已经成了一把干农活的好手。我长得五大三粗,比起村里的成年人都还要高出半个头。

上山打柴时,我一个人能挑两三百斤,吃起饭来,我一个人要吃两三个人的饭量。加上我皮肤黝黑,又寡言少语,村里人给我起了一个不雅的绰号——肖蛮子。

在那个年少懵懂的年龄,我每天都很勤劳,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拼命干活,也从没想过未来生活的样子。

我只知道,只要我勤快一点,母亲就会少受一些累,弟弟妹妹们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食物。

每到晚上,躺在床上想得最多就是地里的庄稼,山上的树苗,然后呼呼睡去。那样的日子过得很简单,很纯朴。

不知不觉中,我在家干了四五年农活,我也成年了。

1985年秋天,大队的刘书记来到了我家。他开门见山的对我说:“肖蛮子,你身强体壮,家世清白,是一个当兵的好料子,现在乡里征兵,你有义务去应征。”

我回答说:“刘书记,要是我去当兵了,我家里的农活谁来干?我还养了牛羊,我可没空去当兵啊!”

刘书记笑着说:“怪不得别人都叫你蛮子,当兵可是一件光荣的事,能提升你的视野和能力,到了部队每个月还有津贴,比起你在家干农活可强的多。”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回答说:“那我得问问我爹娘的意思。”

刘书记说:“还是我来跟你父母说吧,我看你也说不清楚。”

父母在刘书记的游说下,答应让我去应征。没过几天,我跟着刘书记来到了乡里,我通过了征兵的各项审查,只等着入伍通知一到我就可以入军营了。

入伍前夕,母亲一路从村里把我送到镇上,看着我穿上崭新的军装,踏上接新兵的军车,她眼含热泪,不停地用发旧的手绢擦拭泪水。母亲什么话都没说,因为她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情感,但我能感受她心里的万分不舍。

汽车启动,我不停地回首看向伫立以泣的母亲,内心很是酸楚。

进入军营后,我比起同时入伍的战友更能吃苦,军事训练对于别的战友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却能轻松应对。

经过三年的炉火铸剑,我从一个懵懂的农村青年变成了一个刚毅果敢的革命军人。

我懂得了生命的意义,人生的责任。看世界不再是混沌不清,对未来有了期许。在军营里我收获了真挚的战友情,锻炼出了坚强的意志。

离开军营时,战友们相拥而泣,回想起并肩前行的日子,回想起留在这里三年的青春,战士们心中都充满了万分怀念与不舍。

1988年,我踏上了回家的列车,想起三年未见的父母,不免归心似箭。

班车驶到镇上已经夜幕降临,我在面馆要了一碗面条,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扛着行李,往家里赶去。

我家离镇上有三十多里山路,村子被一座座茫茫大山包围着,我借着月色,回到家里已是深夜,父母都已经睡下了。

听到我在院子里的叫声,父母亲一骨碌爬了起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来。见到我的那一刻,他们开心的像个孩子,激动的绕着我转圈,上下打量着我。

父母拙于用语言表达对孩子的爱,但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饱含着浓浓的爱意。三年的时间,父母的脸上增添了几许皱纹,鬓角也多出了些许白发。我忍不住将他们拥入怀里,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向他们表达心中的爱。

大山深处有人家

回到村里,我还是改不了在军营的作息。每天早早起床,在村里的小河边跑步。呼吸着村里的新鲜空气,看火红的太阳从山凹里爬出来,让人感觉无比惬意。

然而日子一久,看着屋外的茫茫大山,我心里感到无比迷茫。我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渐渐地,我变得惶恐起来,我不想再像父母一样,一辈子和庄稼打交道,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就在我感到彷徨时,刘书记来到我家,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个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口袋里插着钢笔的中年男人。

刘书记见到我,就对身旁两个衣冠楚楚的人说:“两位领导,这是我们村的肖红兵,退伍军人。”

接着又对我说:“肖红兵同志,这两位是林业局的领导,这次来你家,是给你安排工作的。”

我把他们三人请进了屋里,在接下来的聊天中得知,林业局面向社会招聘护林员岗位,需要身强体壮,责任心强的人,退伍军人优先。刘书记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想到了我。

我正在为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发愁,他们的到来犹如暗室逢灯,我欣然接受了他们的邀请。

在我成为护林员的那天,局里的领导对我说:“小肖同志,山上的条件艰苦,希望你能坚守岗位,你是军人出身,守护森林要像守护我们的边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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