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天刘雪给代哥打电话,哥,你忙不?
我不忙啊,我才起来,你没吃饭呢吧,咋的,你来北京了,你来北京我请你吃饭,那个咋的了,有啥事?
我有点小事想求你,哥什么小事,我这个事儿吧,你要让我具体电话里边跟你说,我还说不明白,咱家也是没招了,这不,我妈这边急的,现在在医院成天打点滴,也上火了,我是思来想去,寻思给我哥打个电话,你说现在我爸那就说白了,啥也不管,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爸一天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有公司包括咱家都是我妈管,你说他这一躺下就谁也管不了了。
出什么事了,是怎么的,具体怎么事儿我还不太清楚,我也才从外地回来,哥,我就寻思,你看能不能来一趟,行到哪呀?
那你到成都呗,哥,我接你行不行?
我一会儿买机票吧,我看看今天能不能买着,我要能买着的话,我今天过去。
那我等你来,哥要真不是急事的话,我也不至于这么急,行行行,哥知道了,我尽快赶过去,好嘞,这边一撂下,大哥也知道,刘雪呢,要不是大事,也不存在这么着急,当即叫马三、丁建、孟军、郭帅、王锐随行。
这不,身边这几个人买的机票来了,等到了成都,正好是下午5点来钟,刘雪不管说家里出多大的问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钱人家还是有的。
她妈是做化妆品生意的,姓乔,那是个女强人,她爸是啥也不是,在家成天就是画画。
这不,坐上车往医院去,在路上刘雪也简单的说了一点,哥,我妈头段时间和咱当地的好像也是一个挺厉害的人在一块合伙做生意,接着就出问题了啊,现在你哥我跟你说实话,老妹我现在来干啥来我都不知道是打架还是怎么的。
不打架,我刚才上医院看我妈去了,完了我妈还打听说你哥来没来?
我说我马上去接她去,行吧,见面再说吧。
这说着话到了医院,等进了这个大病房,真漂亮,他老妈就是着急上火了,得了眩晕症,其实没有啥病,就是迷糊大,打点滴消消炎,在这屋里坐着,一进屋挺客气,一摆手,来,咱俩这各行各论吧,大姐,那也行,老弟这一握手,大这边一坐下,大姐,怎么个情况?
我跟小雪的关系肯定没得说,你像我亲妹妹一样,你就直说,老弟,我也不瞒着你,成都你这边你常来不?
我这是第二回来,那这边朋友啥的有没有?
没有啥朋友,这人呢,叫老春子,在咱成都也是非常厉害一个脚,做生意,包括整房地产都相当厉害了,他至少得超过30年了,然后头段时间找我合伙,我说那整吧,就这么的,咱俩就合作一起整的一个房地产的项目。
效益不行啊还是怎么的,不是那个是我看不着钱,看不着钱对什么意思呢?
不是今天哪个部门来了,他这边得打点,明天就是哪个社会打架,他得打点,后天就是哪个哪个外地大哥原材料又不行了,他还得出去百事,去百事也得用钱,反正就总有借口,总有事儿,每个月的月底他给我分钱的时候,口基本上我看不着啥。
那不明摆着给你做扣呢吗?
即便是这样,你说我还拿不出证据,他说的那些人我还都全听过,我还一个得罪不起,因为全都是社会上的,全是流氓,一个月能分多少钱?
现在一期工程马上完事了,这不马上要投二期工程了吗啊?
整个这一期工程我也不瞒着你,老弟,我投了差不多1.4亿本金,现在能保住,但利润我是一点没看着,你说我投这么大的价钱,我不挣,全部挣一半也得差不多吧,我现在一算,整个我能挣2000万,那不等于白玩吗?
老弟,你说我投资这么大,我挣2000万我干啥呀?
你怎么的呀,大姐,你要现在让我给你摆这个事儿呢?
说实话,这老春子我不认识,多大岁数啊,怎么回事,跟谁好我都不知道,所以你看你叫我给你出什么主意,现在我没什么主意可出,但是呢,你看要知道这人这么个样,现在还没有啥解决办法,咱就不如说把这股给他退了,大不了就不合作呗,这不管怎么的,你还没亏,只不过就是挣得少点,咱就不合作了,咱可以干别的。
现在问题是啥呢?
我也想退股,但是大股东是他,他说不给我退,现在就没招了,行这么的,这两天呢,我也不走,大姐,小雪把我找来了,不管怎么地,我来不能白了,我是给你出个主意,还是说想想办法找找谁的是不是这边咱再看看,这两天我也琢磨琢磨,你就安心在医院养病,我听小雪说了,脑袋眩晕症了。
我这没什么大事,我就跟着着急上火了,我家那个在家待一天也不出屋,但是指望他一点事都指望不上,我也不怕你笑话老弟,昨天我回家了,我说我这是,不管怎么地,你是我丈夫,你是小姐他吧?
我说现在家里出这么大事,你想想办法出点主意,他可倒好,你猜他来句啥,老弟。
姐夫来句啥呀,说我给你画幅画,你宽宽心呢。
我说我翘你吧,姐夫这人可能是个愣子,那就是个愣子。
大姐这人不是说话没有素质,这些年也是给我逼的,你说她鸡毛不是,你说不指望自己指望谁呀?
大伙儿见笑了,大姐这也有素质,这不从医院出来带哥他们先住下待两天,看看怎么回事吧。
当天晚上住在成都,第二天中午,大哥也是想着收拾收拾,准备给拿点,就拿一张卡放床头,大姐一点心意。
老弟,应该的,完了之后其他那帮兄弟就给买点水果就挺好的。
这不正准备坐下聊天,这边电话打来了,因为马上要月底了,大姐一拿起来,老弟你瞅瞅,又给我打电话了,没事你接,你方便替我听。
大姐拿起来一接,冲哥。
老乔啊,眼瞅月底了,这月的分红我就不给你拿了,我这财务一算账,这月将将保本差一点亏空,怎么回事啊?
冲哥,你说怎么回事啊?
你不是知道那楠哥吗?
啊,头两天上工地了,就在二期的一个工程的工地,说咱那个设备停他家厂房门口了,说咱晚上施工影响他工人睡觉了,又影响他家谁谁谁休息了,说什么要砸我工地,我说那怎么能行呢?
我说弟,你这么整不好使,我说啥意思呢?
老妹这个大男的是属于小亡命,现在你哥呢,虽说也是社会人出身,但是现在不是转行了吗?
咱们现在是挺稳当,做生意不能跟这样人胡搅蛮缠的,你要沾上这样人,我跟你说老妹那就不好整了,可我张嘴要500万,那你说我能说不给啊?
完了之后我把他钱给他了,这给完之后航了,说以后给人保驾护航吧,以后也没问题了,给500万,那你说不给怎么整,说什么砸咱工地,这连二期工程都干不了,那领上百人来,拿着砍刀拿着钢管啥的,给咱工地都给围了,这吊车铲车都在这围上了,说什么要把这车给开走,那就完了呗。
瞅大哥,大哥点点头,没事,你让他继续说,那你看那能怎么办呢?
春哥,给就给了呗,老乔,咱眼光得往前看,一期工程基本就这么的了,你也别说你没挣钱,哥也没挣啥钱,咱就主要把精力放在这二期工程上,这两天你把钱准备准备,咱就投这二期工程,那行吧,完了我再琢磨琢磨呀。
电话吧的一撂,老弟,你听见了吗?
成天就这个,这大男你见过呀,我见过,确实是社会人,怎么的,啥社会啊,就是抵赖,开麻将馆的,完了之后就在那工地旁边有个破厂房,那里边都没有工人,就是在那停着呢,等着把那个地方卖了,准备卖给咱们,但是他们要高价,咱就没买了。
说给多少钱,给500,你不听见了吗?
行,老姐,你把这什么男的电话你给我,我找他,你认识这人我不用认识,你把电话给我,我找他不是老弟,你这是你别的你就给我就完了,大姐,听我的,我肯定是有办法,你给我,这不给拿来了,大姐,等等我,你哪都别去,你在医院等着我出去一趟,下午回来。
说完话,一摆手,带身边那几个兄弟出来了,刘雪紧跟其后下了楼。
这刘雪一跟过来,哥,你要找他是咋的?
找他你们能行吗?
咱这几个人还不够啊,不开麻将馆的吗?
他能是个啥呀?
他不是个啥?
你们有家伙是吗?
附近哪有五金店,买点刺刀砍刀啥的?
刘雪说,不用,我有,你有啥,我有五莲子,你有这玩意干啥?
我买来防身的,你给我回家,我家里好几个呢,上回限号还买15个,嫌这玩意儿太沉了,买点小的,这长的叫我拿回来了,你给我回家。
不是,老妹你天,你有点正事没,你买这玩意干啥呀?
你跟我走吧,这不正好用上了,走走走,花生米好几百发呢。
说着话来了,家里大别墅老漂亮了,到他家的院里,四转圈全是白色的纱窗户,对面四通八达全打开过堂,风哗哗一吹,那里边那小窗纱来回随风飘荡。
只见一楼在这半长半窄的环境当中,站着穿了一身白的一个老头,披头散发,这手端了一个紫砂的茶壶,那手拿了个毛笔,旁边放了个大水盆,在这气定神闲闭眼睛也不知道干什么呢。
马三在旁边说,这走火入魔了吧,哥,代哥在这被个手瞅瞅的流血移过来,爸这一声吧,他爸一转过来,小姐,你给我吓一跳,咋回来了呢?
你妈不扎点滴呢吗?
你这干啥呢?
爸还画画呢。
爸,找找感觉,昨天画那个牛下半身没画明白,这不寻思找找感觉吗?
今天把下半身补上,马三往过一来,这牛却牛逼他爸在这,小伙儿,你很有眼光啊,我还行,我也研究过。
小雪摆摆手,行了,三哥,你别打击他了,大哥,你们坐一会儿,我给你们取东西去。
她爸在这你们坐呀,我不陪你们呢。
这话没画完,我的心也不静。
小雪上楼了,不大一会儿,捧了个大旅行包,下来得七八条在里面,哥,你看看行不行?
这都新的一回,没用。
大哥拉开一瞅,里边嘎嘎腥,旁边就放着花生米,行,拿着就行,100手,大哥,咱就回去了呀。
我就不送你们了,慢一点,雪送一下,跟你妈说,我把这牛丸,晚上我去看看他,行你句话吧。
上了车,大哥问,你爸常年这样啊,今年能抢点了,去年都半宿半宿不睡觉,那牛身上的毛都给你拿放大镜。
话说着,话来了,等到了这个医院,大哥说什么就要让小雪下车上医院,小雪说,哥,我必须跟你走,我给你们开车,路我熟悉,就是给他打那啥,咱跑也好跑,我能开车呀。
我怕顾不上你,你不用顾我呀,哥,我还少跟你们出去打架去了,走吧。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牧场了。
他的厂房旁边就是麻将馆,这大男四十五六岁,长得七棱大脸,下边留一撮络腮胡子,挺大眼珠子。
在这屋里干麻将,他成天从早干到碗,也不管输赢,就是干这车停门前了,两台车,小雪身边还有那姐妹兄弟啥的给开。
车停下之后,代哥手一插,都下来了,而且大哥怀里都别了一个。
一进屋,大拿一回脑袋打麻将,自己找地方,楼上有地方。
代哥站门口没吱声,他身边的兄弟说,哥瞅一眼干啥呢?
找谁呀?
怎么的?
打麻将还是干啥呀?
你叫大楠呢?
对呀,啥意思?
哥们,找谁呀,就找你出来说呗。
大楠瞅着不像善茬,什么意思?
干啥找谁就找你,问你点事儿啊,啥事儿啊?
有个叫老春的,你认不认识认识春哥们,现在整房地产呢,咋的说给你500万有这事吗?
有这事啊,啊,那行,把这钱拿回来,这钱不给你,不给我,你是干啥的?
我来要钱的,这钱听明白了,不给,你把这500万给我拿回来,我要不往出交呢?
我要不给能咋的?
你能整没我呀?
大楠就转身笑了一下,回过来的时候,代哥就把这五连发掏出来了,咕咚顶脑门子上叭的一下,你看我敢不敢整没你那几个别动。
郭帅一过来,别动别动,这一逼上丁健朝棚顶开了一箱子,别动,全场猛的一瞅,全真家伙,不是假的。
大楠冒汗了,大哥,你是哪的呀?
咱俩也不认识春哥呢,这边给我拿来钱是有说法的,你要想问问春哥去,也不是我要的,春哥说要给我的,大哥,你看这钱也没到我手啊。
我知道没到你手来,你先跪下说话,别站着跪下,我跪我跪,哥,我腰不好啊那个正说着,大拿一个箭步滚出去了,大哥在那眼瞅着,不慌不忙,哐就一下,他刚下台阶,咕咚就给打飞了,脑袋直接砸地下了,哎呀,我去。
代哥这一样子打到大腿根上了,马三在这说,我哥打得挺准的。
大哥一走出来,四周瞅了一下,没什么人注意,拿手一提溜他,又给他薅进来,把麻将馆门一关,蹲地上,丑丑的,你跑啥呀?
大哥,我不跑了,我没成想五连子法这么准,我寻思我出去来个闪电,不,没想到撞五连子口上了,我也不整,没你怕啥呀,听着点呢,这钱没到你手是不没到我手?
大哥,我5块都没得着,别说500万了,那行,现在你跟我走,我领你到诊所,咱先把这个腿包上,完了之后我领你去个地方,到地方你就实话实说,听没听明白?
大哥,你要领我见谁去?
你就说行不行,我全配合你,你就跟着走就完了,拽着他,雪儿得扔你这后备箱,没事,哥随便扔这车整埋汰了,再换一台劳斯莱斯,说换你就换呢。
哎呀哥,这都不叫个啥,扔车上后备箱吧,一打开往里一扔,根本不当回事,这后备箱吧,一扣上,开车直奔小诊所,简单给包一下,出来了,这边先到的医院,代哥打电话,老姐,你下楼,咱们现在就上那个老陈的公司,咱找他,你俩不在一个公司吗?
怎么的,老弟,你先下楼再说,这一撂下,大姐下来了。
那种一看就是杀伐果断的女人,挺干练的,岁数也不小,也得50多了,挺瘦,但是挺有气质。
大哥一过来,老姐,这大男叫我给崩了,叫你给崩了,拿啥崩的?
那家伙是崩的呗,在后备箱里叫我关着呢,咱现在就拉着这大楠上什么老城公司找他去,当面就问问他这钱哪去了呀,看能不能解释明白。
老弟,要这么整不就得撕破脸了吗?
老姐,要不然的话,你俩还能合作吗?
要是不能合作了,撕破脸能咋的?
他不玩你吗?
对不对?
这不纯欺负你吗?
我就寻思一个地方的,是不是这玩意儿多个敌人多堵墙?
老姐你这么想的时候,人家不见得这么想,所以说咱得分个人,这石敬子好样的,咱教的他都弹弄咱们了,怎么咱还惯着他呀?
那不等于拿咱们的善良换他对咱们的惩罚吗?
你跟我走,老弟,等会等会。
我听小雪跟我说过,说你在深圳在北京都老厉害了,但这是成都啊,你带几个人来的,就这几个人,那老春可厉害,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跟你说,那也是身上背着两三条命命的角色,大姐不是吓唬你那敢干,手下也有一队人马,有一回他领我出去唱歌去,不瞒你说,有两个流氓里撩我,几个电话赶来七八十人,给人一顿暴打,第二天我才知道,打们一个之后,几个电话就给摆下来了。